第22章

這個時候教主還在挂念聖姑的安危,看來前些日子關于聖姑将會成為教主夫人的傳言并非空穴來風,想通這裏,仆從立馬恭敬答道:屬下立馬派人去保護聖姑。

陌桑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仆從這才擦了把汗,趕緊召集幾十個高手急匆匆往顧綿綿的院子趕,就怕那姑奶奶有個意外,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等他帶人趕到顧綿綿院子,遍尋不到顧綿綿時,這才發現事情大條了,顫抖着嗓子吩咐身旁之人,快去禀告教主,聖姑……聖姑不見了。

是。

聖姑,她到底到哪裏去了?是趁亂離開了?還是被賊人擒了?

若是前者倒還好辦,至少聖姑性命無憂,若是後者……仆從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給我将聖姑院子裏的人統統關起來,好好審審為何聖姑會不在屋子裏!

令聲一下,顧綿綿屋子裏伺候的人都被抓了起來,并派人看守和審問,只等着陌桑收拾完叛教的逆賊再來處理。

由青龍堂和白虎堂聯手發動的叛變,歷經整整三天三夜的嗜血拼殺,才在陌桑雷霆般的手段下鎮壓下來,看着捆綁在大廳之上的霍浪,陌桑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左護法,本座沒有想到幕後主使之人居然是你!說吧,為何要背叛本座。

被兩個小護衛壓制着跪在地上的霍浪擡頭看了上首的陌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冷笑道:呸!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天我霍浪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我無話可說。

陌桑用右手輕輕叩着腿,閉眼沉思片刻,這才睜開冰冷的眼眸,看着不知悔改的霍浪,眼裏閃過一絲狠戾,你自幼生在魔教,長在魔教,本座亦是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居然會叛教。

我不是叛教,我霍浪只是不服,不服你陌桑做這教主之位。

陌桑來了興致,看了他一眼,哦?

你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種,也配成為我魔教的教主,我霍浪從來沒有服過,你陌桑根本不配做魔教教主。

本座不配,難道你配?陌桑陡然站起身,冷冷地注視着大廳之上的霍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淩厲感。

霍浪并未回答,只是冷嗤了一聲。

陌桑一步一步走下階梯,看着昔日一同長大的夥伴,如今的死敵,心裏異常平靜,這幾十年的明争暗鬥血雨腥風,早就消磨掉了他的感情,也冷卻了他那顆曾經炙熱的心,伸手捏起霍浪的下巴,讓本座告訴你,教主之位向來有能者居之,本座給過你機會,可惜你還是如此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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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浪臉色一白,你知道?

陌桑冷冷一笑,若不是本座在背後推波助瀾,就憑你,也妄想糾集教衆造反,不過也多虧有你,不然本座還不能如此徹底的清除教中的毒瘤。從此以後本座自可安枕無憂了。

哈哈……霍浪一臉的灰敗,眼裏再也沒有原來的光彩,沒想到我霍浪機關算盡,卻落得個如此下場,哈哈……

說,你把綿綿帶去了哪裏?只要你乖乖交代,本座可以饒你不死。陌桑捏着霍浪的手加重了力道,甚至可以聽到骨頭碰撞的聲音。

霍浪一愣,轉而失聲大笑,突然怨毒的瞪向陌桑,你做夢,就算你得到全天下又如何,你永遠也見不到她了,陌桑,我要你後悔一輩子!你永遠也別想知道他在哪裏。

找死!陌桑渾身散發着戾氣,在對上霍浪挑釁一般的眼神下,冷下了臉,對着一旁的石柱子就是一掌,石柱子應聲而裂,帶他下去嚴刑拷打,一定要查出聖姑下落。

是!身旁的兩個小侍衛正打算将霍浪拖下去,一個小侍衛陡然發現一道血痕順着霍浪的嘴角流下,而霍浪也垂下了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臉驚恐的看向了同伴,同伴顫抖着将手放在了他的鼻翼下,卻再也沒有感覺到呼吸,不由得立馬跪倒在地,教主,他咬舌自盡了。

混賬!陌桑赤紅了雙眼,右手在電石火光之間便對着霍浪出了一掌,霍浪身子頓時被炸得四分五裂,溫熱的血腥味消散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陌桑一掀衣袍,轉身回到了上首的座椅上,傳本座命令,讓右護法立馬來見我。

是。

一接到侍從的傳令,莊翼便急急忙忙地趕到了大廳中,聞到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知教主傳喚屬下所謂何事?

一直閉着眼的陌桑,這才睜開眼,看着跪在大廳之上的莊翼神色有些複雜。莊翼是他三年前偶然出手救下的,見他身手不錯便帶回了教中做了一枚殺人的棋子,這些年莊翼做得一直很讓他滿意,但他卻一直都不怎麽信任他,說實話做到他今天這個位置,能夠讓他百分百相信的人世上已經沒有了,更何況作為教主,他根本不需要那種莫須有的東西,他能夠活到今天也不是沒有緣由的。

原本他以為這場風波莊翼會牽扯在內,沒想到……陌桑微微眯了眯眼,我要你立馬替本座查找聖姑的下落,本座要你定要将她安然帶回。

是。莊翼低下了頭,也掩飾掉了所有的情緒。

陌桑揮了揮手,下去吧。

屬下告退。

一走出大廳,莊翼便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顧綿綿,哼,恐怕今生今世你也見不到她了,那個女人在只會成為你的弱點,既然教主舍不得出手,那我莊翼就代你出手。

從被陌桑救下那一刻開始,他便立誓今生今世都會跟随着陌桑,為他效力,至于妨礙到陌桑的顧綿綿,莊翼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而此刻莊翼以為早已中毒身亡的顧綿綿,卻優哉游哉的坐在驢子身上,嘴裏哼着旁人聽到必會臉紅耳赤大罵下、流不要臉的歌謠,oh我真的真的不想你離開,我們就快要完蛋,我還想和你做,還想和你做,crzy的那個夜晚你真的太厲害,所以還想再重來,我還想再重來……

阿桃默默的擡腿往前走,時不時的長嘯一聲來以此表達自己的抗議,有一個如此放、浪、形、骸的主子,她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阿桃,莫非你也思、春了來來來,別害羞嘛,你家主人定會給你找個身強力壯金槍不倒的驢哥哥的。顧綿綿笑嘻嘻的摸了阿桃越摸越順手的驢腦袋,眼裏滿是調、笑的意味。

阿桃憤慨的甩了甩頭,長嘯了一聲,顧綿綿見她如此動作卻歡快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小妮子居然發脾氣了,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阿桃走,我們去江南,也去看看那詩情畫意,帥哥如雲美人如玉的地方,哈哈……

回答她的只是阿桃噠噠的蹄子聲。

莊翼,啊……我要,快點,嗯,就是那裏,好舒服!女子嬌媚的呻、吟,男子濃重的粗喘,交纏在一起,令人血脈噴張。

你這個誘人的女妖精,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看你還敢不敢使壞!

男子将女人翻個身,摟着她的腰讓她跪在床上從身手入了進去,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胸前不斷晃動的酥胸,重重的揉、捏把玩,啊,好舒服,你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絕色尤物。

啊……莊翼……快一點,再快一點,嗯……

女子眯着眼,長長的發絲随着她不停的晃動,打落在白如一般的肌膚上,更添了幾分魅惑,男子撞擊的更加激烈了,不一會便弄得女子不停得哭泣呻、吟。

你這個賤、女人,果然浪、蕩,就弄了這麽一會便出了這麽多水,啧啧,真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女子聞言仿佛被雷擊一般,一張原本因為情、動紅得滴血的小臉瞬間變得異常蒼白,身子搖搖欲墜,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樣,咬着唇低低的哭泣着,我……小昭……沒有,小昭啊……不是的,小昭不是蕩……婦……啊……莊大哥你輕點,小昭都快被你撞壞了。

男子臉上帶着快意,提起女子的一條腿,撞擊得越來越猛越來越深,不顧女子一臉煞白哭泣不停的可憐樣子,哼,沒想到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和我妝模作樣,是吧,聖姑?

女子聞言身子一愣,臉上的慌張如此明顯,被他猛然往上一頂,聲音裏都帶了顫音,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以為……我以為你與他們都不一樣,我們會有未來的。

呸!男子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臉上挂上了諷刺的笑意,将女子壓在身、下,壓着她的手就這樣直直的入了進去,猛烈的撞擊,你這樣浪、蕩、成、性、人、盡、可、夫的髒女人,給我提鞋都不配。

女人聞言仿佛心死一般緊閉着眼,再也不開口說話,而那時他正入到妙處,也懶得慣她,只顧着尋到自己最快樂的點,猛烈的撞擊,最後身子一顫,便洩在了她體內,看着躺在床上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眼裏閃過厭惡,飛快的穿好衣服,冷冷的對門外喊了一聲,都給我進來吧!

卓凡和卓非神色尴尬的推門進來,看到床上的女人,兩人臉上同時閃過心痛,但卻在男人威嚴的目光下不敢有所動作,莊翼冷冷一笑,喝了一口桌上的涼茶,這個女人從現在開始就是你們的了。

兩人聞言,眼裏閃過欣喜的光芒,連連叩謝,謝右護法成全,謝右護法成全。

莊翼伸手制止了他們的道謝,冷聲道:立刻帶她離開此地,否則……

屬下離開帶聖姑離開,此生絕對不再出現。

莊翼點了點頭,卓凡和卓非飛快的跑到床邊,簡單的為顧綿綿整理好着裝,便将她背着從教中的密道離開了。

直到手下回禀三人已經出了魔教的勢力範圍,莊翼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臉上挂上了一個大大的笑意,他給顧綿綿早已服下噬骨散,不過七天,她必死無疑,至于那兩個男人,哼,他又怎麽會放過呢,在他們離開之時他便派人換了他們飲用的水。

莊大哥……不要……小昭死得好慘啊,七竅流血肌膚一寸寸的爛掉,莊大哥,快來救救小昭啊!

啊!莊翼猛然從夢中驚醒,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只是做夢而已!從此以後那個女人,還有有關于那個女人的一切都不會再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由于碼字太晚,就沒有修改直接發上來了,太多錯誤或者錯別字留言告知,我明天再修~!!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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