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顧綿綿伸手推開他靠過來的唇,操!你當老娘是什麽。伸手在他仍然有些硬的巨龍上捏了一把,在那事上男人這物件比什麽都硬,呸,一爽完,耳根子比誰都軟,你那物件既然能在老娘這裏硬,未必在別人那裏就硬不起來。
綿綿……耶律齊無奈的皺了皺眉,她總是這樣尖銳,步步都不肯相讓,讓他真是又愛又恨。從兩年前他第一眼看到這朵大漠之花開始,便一直想馴服這匹驕傲的野馬,可即便自己得到了她的身子,耶律齊還是有一種抓不住她的感覺,你為何總是這樣尖銳,難道就不能放心相信我一次,讓我庇護你一生。
呸!你當老娘還是那十五六歲的純情小姑娘。做不了的事情,就不要随便給老娘承諾,也別給老娘來甜言蜜語那套,我可不是你後宮裏的那些女人,也聽不來這些酸牙的話。顧綿綿不耐煩的揮開他企圖靠上來的手,抓起桌上的蘋果用手擦了擦,便咯吱咯吱的咬了起來。
顧綿綿初來大漠之時身上還有幾分中原女子的婉約,可這大漠向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不管樣貌如何,下起手來哪一個不是狠角色!天天和這麽一群大老爺們混在一起,再溫順的女人也會變成母老虎。
你……耶律齊眼裏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壓着滿腔怒火,厲聲道:顧綿綿,你知道如果我硬要把你帶回遼國,我有一百種方法,可我卻一直沒有這麽做,反而事事顧及着你的意願,難道你真的就不明白我為何要這樣做? 作為一國之君,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如此讨好過,也從來沒有誰能夠讓他如此委曲求全過,可偏偏她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僅事事惹惱他,更讓他無力的是她對他永遠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态度,仿佛他只是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從來都進駐不了她的心。
愛上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耶律齊真是常常要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氣,才能不下手掐死她。
奶奶的個熊,老娘這地方大門四開,你愛來就來,愛走就走!若是你不愛來,走就是,難道姑奶奶還能求着哭着讓你留下來不成。耶律齊,你要是敢把老娘帶到遼國,老娘就和你沒完!顧綿綿的眼神危險的眯了眯,若是耶律齊真敢讓她強行帶到遼國,她定要讓這個男人連男人都做不成,悔不當初。
耶律齊看着絲毫沒有半分留戀的說着決絕話語的顧綿綿,腦仁一陣一陣的疼。每次和她一說到這事,最後她總是要和自己鬧一場,好不容易來一次大漠,豈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謂的争吵上。
可她為何總是不明白自己對她的一片苦心,難道為了自己妥協一下,她也不願意嗎?她到底有沒有甚為他的女人的自覺!
耶律齊走過去不顧顧綿綿的反抗将她擁入懷裏,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別鬧了好不好,只要你一天不答應我絕不會帶你去遼國。可是綿綿,你整天都和一群虎視眈眈的男人呆在一起,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說吧,你想怎麽樣?顧綿綿挑了挑眉眼,這家夥上次因為這事塞了兩個絕頂高手過來,如今也算是龍門客棧裏下得了廚房,打得跑流氓的居家好幫手,說實話,顧綿綿還真不怕他再多塞人過來。
聽全叔說前些日子去運貨的小子出了點意外,這次來的人正好派上用場。
耶律齊摟着她在桌邊坐下,貼心的為她擦了擦因為吃蘋果而弄髒的嘴角,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綿綿,你不願随我回遼國,便不回吧!你我便在龍門客棧成親也是一樣的,往後你還住在龍門客棧,我也不用再如此擔心你,可好?
好個屁!
顧綿綿一把跳出他的懷抱,抱着肩冷冷的看着他,想讓老娘做你的外室?做你的春秋大夢去,此事老娘絕不同意。
綿綿!耶律齊冷下了臉,她明明知道那些男人沒有哪一個不對她有圖謀,可偏偏卻她卻能和那些人嬉笑怒罵,絲毫不顧及,難道她不知道他也會吃醋,他也會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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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個熊,求親不成,你還打算用強的不成?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
顧綿綿的龍門客棧能夠在大漠屹立數年不倒,絕不是沒有原因的,至少她手中的底牌就讓想打龍門客棧或者是她主意的人不得不退避三尺。一想到這,耶律齊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一掌拍在桌子上,印下一個深深的手印,看着顧綿綿一字一句道:朕的忍耐是有限度,顧綿綿,不要逼朕!
顧綿綿卻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施施然的理了理發髻,在桌子邊擇了根板凳坐下,慢悠悠的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不快不慢的喝着,仿佛屋子裏并無耶律齊這個人一樣。
綿綿,我并不是這個意思。耶律齊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怎麽樣他都拿她沒有辦法,若是不想兩人徹底鬧僵,他只有先低頭認錯,綿綿,嫁給我又有哪點不好?即便是嫁給了我,你仍然是這龍門客棧的老板娘,你要做什麽我也不會攔着你,難道這樣還不夠?
顧綿綿擡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我顧綿綿即便要嫁人,也只做嫡妻原配。
綿綿……耶律齊眼裏閃過一抹痛色,他能給綿綿所有他能夠給的東西,偏偏給不了她嫡妻原配的位置,先不說情意單單為了穩住蕭家,皇後蕭氏也不能廢,更別說那些為了平衡各方勢力而迎入宮中的妃嫔。
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老娘都聽煩了,你這次跑到老娘這裏來,又是為了什麽事?雖然耶律齊每年都會抽時間到龍門客棧來與她聚一段時間,可他三個月前才來過,這來得也太頻繁了。
顧綿綿雖然對自己的容貌和手段很自信,但還沒有自信到能夠讓一個心中國家江山排第一位的男人,只是因為想她,就抛下軍國大事,眼巴巴的跑到大漠來和她來上幾發,別的男人也許還有可能,但耶律齊絕不是這樣的男人。
耶律齊眼裏挂上滿意的笑,贊賞的看了顧綿綿一眼,顧綿綿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冷眼,娘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少給老娘磨磨唧唧的。
蕭家一直是遼國的後族,朝中大半數的官員都與蕭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蕭家家主更是處處掣肘着朕。蕭家我還不足為俱,只蕭家出了個天才一般的人物,若是蕭家得了他的相助,只怕我要收回蕭家手上十萬禁軍的事情不易成功。
顧綿綿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你要老娘幹些什麽?
蕭家嫡出三公子五年前前去中原游歷,據線報他此刻正在趕回大遼的途中,不出三日便會路過龍門客棧。我要你到時替我将他留在龍門客棧,只要十日足以。耶律齊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畫,放到了顧綿綿的面前。
顧綿綿将畫随手一扔,便訂在一旁的牆壁上,沒有擡頭看一眼畫中之人,也沒有再看一眼耶律齊,扭着曼妙的腰肢轉身就出了木屋,既然你來龍門客棧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就滾吧!
皇上!顧綿綿一離開,就從暗處閃進了兩個黑影,恭敬的跪在地上,其中一個做個個抹脖子的動作,可要屬下出手讓她……
嗯?耶律齊的眼神危險的眯了眯,淡淡的冷哼裏飽含着濃濃的殺意。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知道自己說錯話的黑衣人不停的磕着頭。
耶律齊揮手制止了他的動作,冷冷的看着他,下不為例。
是。
大廳中的男人看到顧綿綿從二樓下來,瞬間便圍了上去,哎喲喂,老板娘,可算是把你給盼下來了,你不在哥幾個喝酒都沒趣。
呸!老娘還不知道你是什麽貨色,敢情老娘的便宜也是你敢占的。顧綿綿不屑的啐了他一口,伸手便将他湊過來的頭給掀到了一邊。
哎喲,謝老板娘賞!男人摸着被顧綿綿摸過的地方,一臉的陶醉,臉上的笑意收也收不住,不停的朝顧綿綿抛媚眼,老板娘身上那股子香,可是香到我劉老大的骨子裏了。
奶奶的個熊,你個嘴上不長毛的混蛋。顧綿綿抓起桌上的土碗便朝他砸了過去,劉老大靈敏一閃,躲過了被砸的命運,拍着胸脯望着顧綿綿嬉皮笑臉道:打是親罵是愛,小美人,別不好意思,我劉老大只要美人一句話,暖床還是疊被,絕無二話。
滾一邊去!顧綿綿拍了拍手上的酒漬,朝一旁正在噼噼啪啪打着算盤算賬的全叔道:待會這酒具的折損費也算到他的頭上。
好嘞,掌櫃的。全叔擡頭淡淡的一瞥,又低下頭開始忙自己的東西,不過卻是認真的在劉老大的賬單下加上了一筆酒具折損費,二百五十一兩。
當收到這個賬單是劉老大立馬就跳腳,卻被全叔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擋了回去,砸壞酒具賠一兩,老板娘親手砸二百兩。劉老大大罵了一聲黑店,還是乖乖的掏了錢,當然這是後話。
來,來,來,老娘陪大家一起喝,今天不醉不歸,誰他媽的耍懶就是王八蛋!顧綿綿從櫃臺抱起一探酒,排開封印,抱着酒壇便開始大口大口的飲。
好!老板娘真他媽的夠意思,來,我先幹了。看到顧綿綿如此,大廳中的衆人也沸騰了起來,紛紛端着酒湊到了顧綿綿的身邊,和她行酒令,猜拳,玩得不亦樂乎。
顧綿綿抱着酒壇,薄薄的衣衫因為燥熱微微的掀開,露出白皙誘人的肌膚,晶瑩的酒珠不停的順着她的嘴角往下滴,劃過漂亮迷人的脖頸,白皙誘人的肌膚,最後消失在了那引人遐想的峽谷,這幅美景,只看得大廳中的一衆男人熱血沸騰,紛紛的湊到她的眼前獻殷勤。顧綿綿倒也不拒絕,在一群大老爺們,游刃有餘,惹得歡聲笑語不時從大廳傳出。
耶律齊帶着手下從二樓下來,看到的便是被衆人捧在中間桌子上與人瓶酒的顧綿綿,兩人視線遙遙一碰,粘在彼此的身上,誰也不甘示弱。
掌櫃的,這位客人該如何收費?全叔看着從二樓下來的耶律齊,只是搖了搖算盤,便看向了大廳之中的顧綿綿。
這個男人他并沒有見過他進龍門客棧,可他卻從二樓下來,二樓除了豪華套間,便是老板娘的房間,不用說也知道這個男人與老板娘的關系不簡單,可那又如何,再有關系還是得給錢,進了這龍門客棧,就別想不出點血就出去的。
顧綿綿展顏一笑,伸手扇了扇有些紅潤的臉頰,将衣襟往肩下扯了扯,露出大半個圓潤白皙的肩頭,看着周圍的男人口水直流,這位大爺有錢,就收他一萬兩便是。
耶律齊看着顧綿綿的眼神暗了暗,袖中緊握的雙拳昭示了他此刻的心情,這個女人,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真是想将那些放在她身上的猥、瑣眼睛,一雙一雙的挖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被舉報了,我o(╯□╰)o,編編說我再xxoo,就要被鎖全文~!!!這個實在太兇殘了,害怕被鎖全文的某人,望天,然後決定盡快完結這個文,趕腳腫麽這麽悲催呢~!!
我錯了,我不該在國慶這種和諧的氛圍,幹不和諧的事~
這是正經修仙文,絕壁是清水文(嚴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