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龍門客棧處處透着詭異,而這種詭異讓蕭三原本打算放任其發展的心,慢慢變得有些微妙,尤其是出現了顧綿綿夜探廂房,并對他一腔癡心表白之後。皺了皺眉,不能再在龍門客棧呆下去了,一旦發生不能掌控的事情,那就麻煩了。
所以醜時才過,他便将所有的仆從召集起來,收拾好行李打算盡快離開此地,趕回遼國蕭家,就怕蕭家或是自己在此時發生變故,一旦如此,只怕便是一場大禍将至了。
公子,一切準備就緒,可以啓程了。仆從收拾好行裝,恭敬的朝蕭三點了點頭。
蕭三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仍舊烏漆墨黑的天際,揮了揮手,冷聲道:走吧!一群人便跟着蕭三匆匆的離開了龍門客棧,騎着來時的馬匹絕塵而去。
顧綿綿看着黑夜中疾馳的馬匹,坐在窗戶上,慵懶的靠着窗沿,閉眼哼起了那首越國小調,這首越國小調清脆悅耳,再加上顧綿綿有一副好嗓子,更是将它唱的哀婉動聽。
曼妙的歌聲在大漠之中飄蕩,有一種凄涼的感覺。
蕭三勒馬回頭,便看到龍門客棧二樓顧綿綿的身影,她還是如初見時一般粗俗,毫無形象的坐在那裏,不安分的雙腿不停的晃動着,一點也沒有女子該有的溫婉,可唱着動人小調的她,渾身仿佛帶着一種奇異的哀傷,讓人不由得沉醉再沉醉。
即便是蕭三也不得不承認,她絕對是一個讓男人無法抗拒的女人,若不是時機不對,立場不對,也許自己也會沉迷于她為他編織的那張情網中也不一定。
可這事事哪裏能夠盡如人願,有些東西再美再好,也只是‘只可遠觀,不可亵玩焉’!
公子!仆從發現了蕭三的異樣,驅馬到他的身旁,眯眼看了一眼坐在窗前輕輕哼着歌謠的絕色女子,又看了一眼神色平淡,但那平淡之下仿佛又深藏着暗湧的蕭三,不由得出聲提醒。
不管這龍門客棧還有這絕色女子到底打得什麽企圖,他都不能讓公子身陷險境。唯今之計,當越快趕回蕭家才是。畢竟如今蕭家危機重重,還得依靠公子力挽狂瀾,救蕭家于水深火熱之中。
蕭三最後再看了一眼顧綿綿的方向,轉身便一甩馬鞭,濺起沙塵無數,走吧!這一次他再也沒有回頭。
不一會馬群便消失在了空曠的大漠之中。
遼國蕭家,蕭三郎,呵呵……顧綿綿看着消失在天際的馬群,眯了眯眼,突然妖冶一笑。而後轉身便跳下了窗臺,返回了房間,歪在床上開始發呆。
自從顧綿綿達到金丹期,她便可以自由窺視自己的識海,也是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妩媚仙子的那一絲殘留魂識,一直留在她的識海中,靠着她吸取的陽氣,靠着她的修為不斷的滋養着,可惜當年妩媚仙子被傷得太重,單單是與顧綿綿分享所有的靈氣根本無法讓她更好的重塑自身。
顧綿綿能夠來到古代,能夠走上合歡派的修仙之路,所有的因由不過都是為了一個妩媚仙子。作為她手下一個比較有用的跑腿粗使丫鬟(?),為了讓妩媚仙子能夠盡快的增加修為重塑真身,沒辦法,顧綿綿只好犧牲自己,為這個自己恨不得千刀萬剮,xxoo再ooxx數萬遍的女人四處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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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一想到這顧綿綿就忍不住淚目,誰他、媽、的願意在自己的識海裏養着一絲魂識了,還要将自己所有的東西分她一半,顧綿綿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外加比了個中指。
魂淡!一大群草泥馬呼嘯而過,留下無數塵埃……
吸點陽氣,修煉點靈力她容易嗎她!尼瑪,居然還要分出去一半,最過分的是,這個老不死的女人居然還呆在自己的身體裏,靠!
這種随時都可能被那魂淡女人奪舍的操蛋苦逼感,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啊!
而大漠便是第一站,大漠之心确實是世間難尋的稀世珍寶。對普通人來說可以延年益壽美容養顏,甚至可以起死回生,但這卻不是它真正的效用所在。大漠之心原是女娲煉石補天所剩下的五彩石,這五彩石乃是女娲娘娘用渾身仙力外加這天地之間的日月精華所淬煉而來,對于修仙之人凝聚元神增長修為來說,是個不可多得寶貝。
哎,也不知道大胡子現在如何了,但願他能夠順利将大漠之心帶回來。顧綿綿突然有些想念那個單純豪爽的男人了,希望他真的能夠如他所說的一般,能夠活着回來吧!
依顧綿綿現在的身手,世上根本沒有任何地方能困住她,也沒有任何人是她的對手,可這大漠之心的所在地偏偏是她去不了地方。只因那裏設置有禁制,一位遠古上神偶然劃破時空時為它設置的禁制,但凡修仙之人都無法沖破。至于凡人?大漠之心周圍本就是機關重重,凡人要得到大漠之心本就是無異于登天一般,若是有人偶然沖破層層難關得到大漠之心,也不過是他應有此造化罷了。
顧綿綿對于這位遠古上神的腦回路表示了深深的擔憂,這哥們絕逼是修仙修傻了,要不就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
顧綿綿騎着阿桃慢悠悠的走在荒涼的沙漠之中,一蹄子一個深腳印,顧綿綿好幾次懷疑這家夥陷進沙裏,蹄子會拔不出來,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居然以一頭驢子的身份毅然的走下來了。
簡直是驢子中的戰鬥驢。
顧綿綿笑得甜極了,伸手憐惜的撫摸着阿桃油光水滑的腦袋,阿桃,你絕壁是橫穿沙漠的第一驢啊!來來來,你看這太陽這麽大,烤得人都焉了,好阿桃跑快點。
噗……阿桃噴了一大口白汽,在烈日的烘烤下一下便揮發不見了,顧綿綿扭着她的耳朵繼續調戲道:阿桃,你說你年紀也一大把了,你主子我玩過的男人若是手牽手也都能夠填海了(?),你怎麽還不找一頭公驢啊!再不找個男驢,你可就是剩女啦,像你這把年紀一定會是高齡産婦啊。咦,阿桃,你還能生麽?
阿桃直接翻了一白眼,一步一個蹄印的往前走。
顧綿綿看着如此忽視自己的阿桃,不由得怒了,狠狠的扭了一圈她毛毛的耳朵,靠,你不是看上你家主子我了吧?顧綿綿皺了皺眉,一臉哀怨的搖了搖頭,哎,阿桃啊你可別暗戀姐!姐不喜歡百合,姐喜歡黃瓜啊。阿桃,即便是再癡心,你家主子我也不會就範的。
阿桃正準備撩後蹄子,将顧綿綿扔下去,可惜蹄子陷入沙中太深,未能達到在平地上的效果。暗戀?百合?
你才暗戀,你才百合,你們全家都暗戀,你們全家都百合!
哎!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顧綿綿懶洋洋的靠在阿桃身上,話音才落,空曠的沙漠中便冒出了數十個兇神惡煞手拿兵器的男人,顧綿綿理了理耳邊的發髻,朝他們甜甜一笑。
噗……有幾個壯漢手中的兵器便掉落在了沙地裏,鮮紅的鼻血順流而下,然後豪邁的用手一把抹掉鼻子下的鼻血,興奮得聲音都比平時高了八度,操,我們搶到了一個美人,他娘的,美得跟個仙女似的。兄弟們快,快将這美人給請回寨子,送給頭當壓寨夫人。
喔喔……此起彼伏的興奮叫聲,震得顧綿綿耳朵都差點聾了,伸手掏了掏耳朵,在十幾個大漢火辣辣的目光中,顧綿綿騎着阿桃優哉游哉的跟着他們,前往這群悍匪口中的寨子,去見他們的頭。
喂!你說美人騎的是什麽?悍匪甲顯然對顧綿綿的坐騎有點好奇,但又怕自己說錯了遭到鄙視,只得假裝淡定的看向了身旁的悍匪乙。
悍匪乙皺了皺眉,疑惑道:應該是……是……驢吧?
操!你他媽腦子被豬啃了?這是沙漠,沙漠!一旁的悍匪丙恨鐵不成鋼的操起手中的大刀,便用刀背狠狠的敲了敲他的腦袋,疼得悍匪乙眼冒淚花,捂着腦袋委屈不已,那家夥長得就像是只驢嘛!
呸!一頭驢也能橫穿沙漠,笨,這明顯是馬嘛,瘦是瘦了點,長得是了點,你不能這樣就說人家是驢啊!悍匪丙繼續指着悍匪乙的腦袋教訓。
悍匪甲想了想,贊同的點了點頭,聽說這馬也分很多種類,也許這是稀世良駒也不一定。畢竟馬橫穿沙漠都很艱難,至于驢子……別開玩笑了,這不是瞎扯淡嘛!
周圍其他也同樣很疑惑的漢子聞言,也立馬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這怎麽可能是驢嘛,不過是長得想一頭驢的馬而已!
阿桃:……馬你妹!
顧綿綿:……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優哉游哉的前行。
顧綿綿被一群壯漢很客氣的押解回了寨子,然後被交給了一群畏畏縮縮戰戰兢兢,一看就是從哪裏打劫回來的粗黑婦人,再然後……顧綿綿就被扔進了浴桶,裏三層外三層的刷洗幹淨,用薄紗遮住胸前和私、處,便被她們打包送到了一張白虎鋪就的大床上。
從她們的熟練程度以及配合之默契,可以斷定,這種活她們一定沒有少幹。
美人,啧啧,可想死我了。一道猥、瑣還夾雜着流口水的聲音從房中響起,接着一雙白嫩嫩的帶着厚繭的大手便直襲顧綿綿的胸部而來,真香,便是遠遠一看這身段便讓人硬得受不了了,好美人,讓哥哥來好好疼你,別怕,乖乖的跟着哥哥,好哥哥一定将你弄得舒舒服服,保證你再也舍不得離開哥哥我。
聽說今天打劫了一位美人回來,卓文沖便有些迫不及待了,一聽說将人洗幹淨送到了床上,便推了兄弟們的酒宴,火急火燎的跑回來,就是為了一親美人芳澤。
娘的,在這大漠之中,別說美人便是女人都少看到,如今好不容易弄回來個絕色美人,他不着急才怪了,這些年可把他給憋壞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弄弄才行。
顧綿綿側身用手撐着腦袋,朝男人抛了個媚眼,手指沿着自己白皙的胸脯一寸一寸的往下撫摸,筆直纖細的朝男人勾了勾,暧昧的蹭着自己的另一條腿,聲音嬌媚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好哥哥,你要怎麽疼奴家?
操!老……老板娘……男人一看到女子的臉,和他興奮的小兄弟一同驚呆了,愣愣地看着床上媚态橫生的顧綿綿,咽了咽口水,兩道血柱便順着鼻翼留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阿桃一直都活着,她是女(男?)配……她是重要角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