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還是明英
不愧是皇家婚禮,秋鳶從秋英來了之後連一面都沒來得及見。
而秋朝更是忙的翻天覆地,明明是戶部的官員,卻因為姐姐的婚禮而強被調去禮部幫忙。
秋英雖然也是想念他們的,但也慶幸他們忙得沒有時間跟自己敘舊。
自從那一夜開始,秋明每天晚上都象瘋了一樣掠奪他,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往往要到中午才能起床。
起床後還要看這秋明對秋小白細心的照顧,秋英覺得他的心破了,流了一肚子的血,疼得他想拿把刀把自己紮破,讓那些血流的快一些。
無論他怎樣痛苦,都沒人知道,而知道的那個人也不曾給他一絲憐惜。
婚禮終於在萬衆期待中舉行,父親們和皇上在軒涼的喜堂,秋鳶要坐上花轎,從溪鹩殿到那邊去。
軒殿下要在自己的宮殿迎接新娘,所以護送秋鳶的任務自然就落在她的哥哥身上。
秋朝是合适人選,但是他忙的象只陀螺轉個不停,根本沒有空閑。
皇家有皇家的規矩,新娘必須在婚禮前一個月沐浴素齋,不得見異性,連親屬也不行。
婚禮這天,秋鳶從閨房裏走出來的時候,頭上那塊紅紅的喜帕擋住了她嬌好的容顏。
宮女們扶著她,走向了秋英。
秋小白和秋明站在他一旁,秋英以為是宮女們引錯了對象,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秋鳶朝秋英伸出了手,秋英尴尬的接過。
“哥。”
秋英怕她難堪,又不想她認錯人,只好靠近秋鳶小聲道,“秋明在我右邊。”
秋鳶果然不說話了,握著秋英的手突然使勁,“哥……”
秋鳶象是哭了,搞的秋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奇怪的是,自己的眼眶也有點脹脹的。
秋鳶從來沒叫過他哥,總是秋英秋英的叫著,連寫信的時候也是直呼其名。
但是現在秋英願意相信,秋鳶這句“哥”是真的叫他,而不是認錯了人,又礙於衆目睽睽不好更改,而硬著頭皮叫的。
送秋鳶進了花轎,秋鳶握著秋英的手還是不肯放開,秋英抽了幾回沒抽出來,這樣送親的隊伍根本沒辦法走。
秋英嘆口氣,“鳶兒。”
好吧,其實他也從來沒這樣好好叫過她,是他的不對。
秋鳶還是不放手,喜帕裏還傳出細細的哭聲。
秋英安撫的摸摸秋鳶細嫩的小手,“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不能任性,你不放手,轎簾放不下,隊伍沒辦法走。你乖乖放手,我……哥在面前替你開路,一定安全把你送你那夫君那裏,好不好?”
秋鳶還是哭,不過輕了許多,慢慢放開了秋英的手。
“一定把我送過去。”
“好。”
放下轎簾,秋英握了握一直被秋鳶抓著的手,此刻身為兄長的自信和責任漲滿心頭。
再想著軒涼殿那裏等候的新郎,真是越想越配不上他美麗可愛又乖巧的妹妹。
不過算了,既然是鳶兒選的,那也沒辦法。
秋英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頭,兩旁吵鬧的樂聲居然聽著也不那麽煩人了。
他是兄長,要将妹妹交給讓她幸福的男人。
幸福,他的呢?
秋明此時正和秋小白在隊伍後面,想起這兩個人,秋英的心就一陣抽痛。
婚禮的步驟繁瑣,每一步都有一步的講究,秋英剛開始還興致勃勃的看著,進行了一個時辰了新郎新娘還沒拜堂,秋英覺得有些膩了。
喜堂的正座上坐著父親和皇上,父親的旁邊是爹爹,父親的樣子有點怪,手一直沒有離開爹的腰,還時不時的瞪皇上旁邊的國師。
那個年輕國師也很怪,這種場合他坐在那裏本身就不合适,還一個勁的對爹笑。
笑得很不懷好意呢。
國師突然一轉頭對上秋英的目光,秋英一怔,微笑著點頭。
那個國師可真漂亮,眼睛細長又亮,嘴角微翹,讓人覺得他總是在笑。
秋英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害的他差點摔倒,轉頭一看,對上秋明冰冷的眼睛。
秋英心裏一陣發涼,不自覺的低了頭,誰也不看了。
婚禮終於結束了,父親們要和皇上去宴廳吃酒,秋英也得随行,可他剛走出喜堂就被秋明粗魯的拽了出去。
秋英隐約知道他要做什麽,等到沒人的地方就拼命掙紮。
“別,不行。”
秋明一下子把他推到柱子上,壓著他的身子,“怎麽不行?”
他的聲音依舊微啞,透露出秋英最近才熟悉的欲望。“不行,鳶,秋鳶的婚禮,還沒……”
秋明突然低下頭咬了秋英一口,血的味道很快在嘴裏散開。
在他呼痛的時候,秋明的舌頭靈活的鑽了進去,纏著他的攪得昏天黑地,秋英用最後一絲理智推開來秋明,“不……”
“秋鳶拜完父親們就送進洞房了,她不用應酬那些官員。而且,”秋明與剛才完全不痛的溫柔著舔舐著秋英嘴上的傷口,“你這樣要怎麽去?”
秋英臉一紅,捂住了還留有齒痕的唇。
秋明笑了,他在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就會很容易笑,但是笑的很邪氣,看起來就象在玩弄老鼠的貓,看著受苦受難的玩具,什麽時候達到崩潰。
秋英還在發呆。秋明笑著一把将秋英橫抱起,秋英捂著自己的嘴巴裏發出一聲驚呼,可另一只手卻自覺地攀上秋明的脖頸,眼睛還到處瞟著有沒有旁人看到。
那一夜的秋明依舊粗魯,把他按在門上就要了他兩次。
可那一夜,是秋英第一次從兩人交合的部分感覺到快感,雖然很快就被痛掩蓋過去。
秋鳶洞房當夜,父親就帶著爹爹不辭而別,這是他們第二日才知道的。
秋鳶為此哭鬧了一會,真的只有一會,秦軒見她哭就抱在懷裏哄,立刻就好了。
看的秋英目瞪口呆,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秋明已經開始接管秋家的事物,父親們又偷跑去玩,他也不能在京城多待。
秋小白自然是随著他走的,秋英有點惶恐,秋朝問他如何打算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那時秋明卻難得開口,他說,“他既然已出師,自然是跟我回去。”
秋朝在他和秋明之間轉了數轉,看的秋英直冒冷汗,還好秋朝沒多說什麽。
他們待了五日後,離開京城,行在回秋家堡的路上。
半個月的行程,因為秋小白受不了颠簸,第十天也只是趕了一半的路。
秋英不但不怨秋小白,還很感謝他。
秋明的精力太強,沒有一夜不折騰他的,白天趕路,秋明跟秋小白坐馬車,卻把自己的坐騎──千裏烏蹄給他騎。
那裏雖然已經習慣容納秋明的碩大,可在馬鞍上摩了一天,還是會出血。
這天因為路程耽擱,天黑前沒能找到城鎮留宿,秋明一聲令下,衆人開始野外露宿的準備。
秋英好歹是秋家的二少爺,這些粗重的活還不用他做,秋英艱難的下了馬,找到一塊大石頭坐下。
心裏慶幸著,每夜秋明都會到他房裏來,既然露宿野外了,想不被人發現太難,今晚上大概能幸免。
仆人們去打了些野味,烤了之後就著帶的幹糧吃了,秋英實在太累了,在火堆旁邊鋪了張褥子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到有什麽在踢他的後背,從迷糊中驚醒,秋英還以為是什麽野獸,抽出随身攜帶的匕首,轉身就是一刀。
秋英自認動作很快,力道強勁,又出其不意,可匕首還是劃空了。
此時就著火光一看,哪裏是什麽野獸,秋明離他兩步遠的地方看他,眼神滿是鄙視。
秋英一陣心虛,也沒去想秋明的眼神。
火堆旁邊還有其他熟睡的仆人,因為他們造成的聲響翻了個身。
秋明示意秋英跟上他,秋英看著他走向一旁的樹林,心裏一涼,插回匕首還是跟了過去。
今夜的月,又圓又亮,好象要把人吸進去似的。
秋英擡頭邊看月亮邊走著,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被月亮給迷惑住了。
秋明在不遠處停了下來,解開外衫随意一丢,“脫衣服。”
秋英想拒絕,他很痛,已經經不起他的粗魯了。
可他張了張嘴,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順從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秋明上前一把抓過秋英按在一棵樹上,象是不滿他的動作太慢,大力撕扯著,三兩下就扒了個精光。
秋英沒有反抗,月光下秋明的表情看的十分清楚,那急切的兇狠的欲望一覽無疑。
秋英想,也許,只是也許,雖然只是身體上的,或許他開始喜歡他了?
“啊恩……”
突然的插入,秋英知道這次的傷怕是很難好了,血順著大腿流下。
秋明冷笑,“還以為你能多裝一會。”
裝?他裝什麽?
秋明擡起秋英的腿,固定在腰上,毫不留情的抽插,又覺得不滿足,将秋英的另一條腿也擡起,使的他懸在半空,全身的重量壓在他們交合的地方。
秋英疼的直冒冷汗,雙手攀著秋明的脖子,才能不讓自己掉下去。
粗重的喘息,肉體相撞,淫靡的氛圍,放蕩的動作,秋英擡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總覺得今天,很不一樣……
“秋……秋明……”
秋明也不應他,而在秋英喚他名的時候,頂撞的更加用力,好象要将他刺穿似的。
“我……我……喜……”
秋明突然停下來動作,秋英因為他突然停下的動作而脫力,腿快要環不住他的腰,秋明重新抓著他的腿,不讓他滑下去。秋明看出秋英的疑惑,也不解答,“你說什麽?”
對了,剛才是他有話想說的。“我……或許……”
“或許?”秋明又那樣笑了,那雙冰冷的眼睛在月光之下,幾乎要将秋英凍傷。
他搖頭,“不是,不是……”
“不是什麽?”秋明扣著他的腰,将自己的性器退出,又一次連根沒入的插進去。
“啊……不……不要……我……我……”呼吸不暢讓秋英一字個都要喘一大口氣,眼淚被逼得迷了眼,連眼前與自己相對的臉都看不清楚。“我……我愛──”
“你們……”不屬於他們的聲音,秋明和秋英齊齊向聲音來源看去。
秋小白站在他們幾步外,睜大了那雙跟爹爹像極的烏黑眼珠,沖擊使他瘦弱的身體在寒冷的風中顫抖,“你們,在做……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