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同時放棄一段感情好不好

司亦拉住卡卡的手，不願意放。

“司亦你放開！”卡卡真的沒有想到司亦會在附近，然後直接出現，這樣會很麻煩。

“卡卡，為什麽……你覺得，我哪裏輸給他了？”

“你到現在還是不明白嗎？我可以為了張以木去死，而不可能為了其他人，你懂我意思嗎？”卡卡有時候覺得司亦真的在感情方面太過于偏執了。

“冷靜點，我跟你慢慢說。”司亦松開她的手，又很不安，害怕她會突然逃走。“我，你，還有張以木，我們認識很久了對吧？”

“很久了。”卡卡眼光盯着遠處，只是為了不跟司亦有眼神接觸。

“我們認識了多久，你就喜歡了他多久。”卡卡眼睛開始升起霧氣，然後實現開始模糊。“你應該知道的，你喜歡了他多久，我也喜歡了你多久。我知道你很痛苦，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把心送給你，可是我也很痛苦，你為他的付出我一直都知道，但我沒有辦法，強迫他喜歡你，要是我有這種能力，絕對已經讓你喜歡上我了。既然我們都知道對方的痛苦，那我們就一起放棄，好不好。我們差不多是一起開始的，那我們，同時放棄好不好。”

卡卡開始抑制不住的哭，司亦笨拙的用手心抹去她的眼淚，“你知道，要是我能夠像你說的，放棄得那麽幹脆，我就沒有必要堅持到現在。我不能騙我自己，現在我還是那樣喜歡他。”

司亦除了心疼她，還心疼自己，自己跟卡卡的性格很像，都執着到不行，不然怎麽會有這樣的局面。

司亦讓卡卡往自己身上靠一靠，“你聽到了我的心跳嗎？”

卡卡點點頭。

“你知道為什麽我心跳很快嗎？只有和你待在一起的時候，心跳才會這麽快。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放棄你，就像你沒有辦法放棄張以木一樣。但是答應我，從今天起，嘗試着去淡忘。我可以給你時間，很多很多的時間，在你願意的時候，邁向我。我不會強迫你，給你足夠的空間，但是你要答應我，把我說的話聽進去，慢慢的放手。好不好？”

卡卡答應了，只是為了自己付出的那麽多的時間和經歷而難過，最終還是得承受一個結局，關乎放棄。司亦安排卡卡在樂隊的基地睡覺，那裏有休息室，後來是司亦在住，裝潢還是跟以前一樣。卡卡撫摸着樂隊挂在牆上的标志，還有那些太久沒有用的樂器，覺得這些東西都有些紮手了。

“司亦，你還記得我們幾個的夢想嗎？”

“記得啊，成為最強的樂隊。”司亦也和卡卡一樣，開始覺得遺憾。

“他是叛徒，但是以後我們不說他的壞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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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的煙燃盡，燙到了他的食指。“知道了。”他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然後還是無奈，卡卡還是那樣挂念張以木。

“你暫時在這裏住這吧，反正你也熟悉這兒。要回去賭場嗎？”

卡卡搖頭，“要是你願意讓我選擇，我不會回賭場的。”

“他下手重不重？”司亦用手捏着卡卡的下巴，仔細看着她的臉。”卡卡拍掉了他的手。“該死，一定很痛。”

“我沒事，現在已經不痛了。”卡卡想到司亦的住處，“我睡這兒那你睡哪兒？”

“我…賭場裏頭弟兄那麽多，你就別擔心我了。還是說…你需要我陪你？”卡卡語塞。“好啦，我開玩笑的，說好了要給你空間，慢慢來。”司亦就拉開門走了。

卡卡看着曾經那麽熟悉的地方，想來也有好久沒有回來了。在這裏曾經有ZERO的淚水和歡笑，還有他們的吵鬧，都經歷了這麽多，結局還是散了夥。

卡司亦就在基地還有賭場兩邊跑，現在帶頭的是他司亦，所以最忙的也是他。

“司亦，我想出去走走。”卡卡真的覺得一個人呆着基地很悶。

“我陪你去逛逛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卡卡鼓起勇氣，決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司亦。“我想去更遠的地方，北上，南下，哪兒都可以，就是随便走走。”

司亦有點憂傷，“卡卡，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不好？”

“不是這樣的，你給了我足夠的空間，如果你同意的話，讓我一個人外出散散心吧。”

“你明明知道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你要走，我答應你，但是你也不要忘記你曾經答應我的事情。只有一點，要和我聯系，不能夠消失。”司亦知道留不住卡卡，就只能說出最低的要求了。

卡卡還是走了，在這場鬧劇結束以後。

她對齊梧桐說，真的都結束了。我願意試着放下他，但是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好好祝福你們。

齊梧桐覺得她之前雖然做錯事情，但是總歸是愛情的錯，這裏面誰都沒有錯。

司亦問卡卡以後還會不會回來，卡卡說不确定，要是有一天她已經放下了張以木，她一定會回來面對他。

司亦沒有再問卡卡要去哪裏，卡卡就是那麽随性的人，她不會說自己要去哪兒。司亦願意留在原地等着卡卡回來，因為什麽感情都好，到了不得不放下的時候，就真的可以放下。

張以木扇卡卡一巴掌的時候，他覺得下手重了，可是更讓他難過的是，卡卡之前沒有明說不喜歡齊梧桐，要是她說出來，會比之後繞那些彎路要好得多，至少張以木不會覺得卡卡是個有心計的人。在愛情裏失了自己的模樣，是卡卡一個不好的現象。

張以木說，梧桐，愛情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它把原本的好人變成了壞人。但是，我們仍然要好好享受愛情給我們帶來的所有，因為是我們自己選擇了去愛與被愛。

齊梧桐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之前的遲未和唐曉璃就已經讓她深刻的知道了愛情的力量，這些又何須張以木告訴她呢？

卡卡不一定會找到自己想要看的風景，她只是在途中一路尋找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