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9

名單上那個該入獄的人不知道怎麽了,或許去了另一個世界,或許壓根不存在,誰知道呢?總之琴酒拿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只是個陷阱,那群人給他設計的陷阱,在那個慘無人道的地方他到底會遭遇怎樣的待遇,會不會有靠譜的接應,一切都很難說。

沒辦法,他才加入組織沒多久,年紀輕輕,卻是這方面你的天才。

他的老師總說他天生就是個罪犯,而且不是那種低級的罪犯,他可以将犯罪變成一門藝術,一門令人為之瘋狂的藝術。

事實證明他的老師沒錯。

在那個地獄一樣的地方,面對着無數比他塊頭大比他壯實的家夥,像伏特加這樣的家夥,的确令人非常難受,那裏的空氣都足以令人窒息。

他敢偷竊最兇的那個罪犯的錢,并且用它們來買烈酒或者晦澀難懂的書,弗吉尼亞沃爾夫或者黑格爾的書,如果有人膽敢打他的主意那個人會被發現一星期後死在自己的監牢裏,一點線索也不留下。

當然在那個全是男人的地方,某些事情足以令人幾乎瘋狂,比如女人,所以那裏有這麽一群姊妹,像肖申克的姊妹一樣。

他們最喜歡鮮嫩漂亮的年輕人。

但他們不敢得罪琴酒。

從第一波姊妹被琴酒按在臭水裏差點淹死開始,到監獄看守被琴酒活生生勒死,琴酒和姊妹們的對抗從來沒有停止過,琴酒有着非常高超的格鬥技巧,不全是正當的,但非常有效。

雖然他也經常傷痕累累的爬回自己的牢房,但那群人高馬大的家夥顯然比他要遭罪得多,甚至,有的人回到牢房之後再也沒有自己走出來——琴酒知道攻擊哪裏能讓那個人永遠閉嘴。

沒人統計過琴酒殺過多少人,雖然曾經有人試圖趁他受傷而趁人之危,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曾經有獄警在他頭上撒尿,他當天晚上回到家就因為某種慢性□□死在了餐桌上。

另外一個比較極端的例子就是一個用打火機把琴酒的頭發燒的亂七八糟的家夥,他晚上值班的時候滾進了檢修汽車的壕溝裏,被燒成了焦炭。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更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在計劃着什麽。

總是這樣,人死了,或者死因不明或者有明确的兇手,但總讓人覺得這事一定和琴酒有關,說不清是什麽原因。

漸漸的,因為讨厭他的笑容而找機會揍他的人越來越少,更多的人——包括監獄的工作人員在內——看到他這樣的笑容會忍不住顫抖。

像一條斷了脊梁的狗,只能無助的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一年的時光匆匆而逝,沒有人敢得罪琴酒,甚至有人想要追随他都被他拒絕了,他不喜歡身邊帶着人,總是獨來獨往,經常躲在某個清淨的角落裏,沒人敢去打擾他,甚至沒有獄警敢叫他回牢房。

有一天他不見了。

典獄長松了口氣,至少他們不用偷偷埋屍體,然後在死亡名單上捏造一個奇怪的死因了,雖然在琴酒來之前他們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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