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良小注嘀咕是嘀咕,可我們人都到了,既然投奔人來了,就沒別的話好說。
再說冉旭對我們也挺熱情的,就連他那個朋友也是一把就接過我們的行李。
就是冉旭的那個朋友聽口氣也象是北京人,一嘴的南方話,說快了還聽不清楚。
北京車站人很多,看着也不是多麽幹淨,到處都是人,黑壓壓的一片一片的。
良小注算是如魚得水了,一到了地話就開始顯多。
還給我介紹起北京的風貌了,我聽了直新鮮,在那問他:“你丫怎麽整的跟北京通似的。”
良小注得意的說:“那是,我從上初中開始就跟我父母來北京了,那時候,我父母根本沒時間管我,我都是自己到處玩。”
還以為他多懂呢,結果一出站口就跟我一樣也找不着北了,在那嘀咕說,丫變化太快如何如何的。
我就敲了他一記:“別裝蒜了,外地人就外地人。”
我們一路說着,冉旭也挺殷勤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雖然坐了一路的車,可也沒多累,可出了站冉旭還他那朋友還是一個勁的要給我們提包。
在路上的時候,冉旭的朋友還用南方方言給我們講了個西直門大橋的笑話,說中國聯通要告西直門大橋,因為丫侵權了。
那個話說的非常繞口,而且南方口音又實在難懂,我努力聽了半天也沒聽太明白,可也意思的笑了幾聲,良小注就全然的不給面子,在那連眼皮都不帶擡的。
因為時間上差不多了,我們就坐着出租車去了一個小飯館吃飯。
吃飯的時候,良小注更是嘀咕了,在我耳朵邊一個勁的說,“在這種地方吃飯,能是大老板嗎?”
我也是心裏奇怪,可我又實在抹不開面子問冉旭,畢竟人是幫忙的,咱再默默唧唧的就跟不相信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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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麽湊合吃了飯,因為坐車坐的實在是暈,所以吃的也不多。
然後冉旭就帶着我們去他住的地方了,他說咱們先安頓下來再說工作的事。
結果我們就又上車了,這才坐車坐的額外的久,久到最後我都覺着這個北京雖說很大,可也沒這麽大的吧,正在納悶的時候,冉旭就告訴我說到了。
是個特別普通的住宅樓,樓裏什麽标致都沒有,進門的地方更是非常的簡單,倒是進去後才看見公司的牌子,我仔細看了看,牌子上寫的是北京鴻運科技發展有限公司。
我正看着的時候,就有人從裏屋出來了,呼啦拉出來了五六個,看上去年紀都跟我差不多。
我沒想到這麽小的地方會有這麽多人,就在那愣了下。
良小注也是一臉的吃驚。
就聽冉旭一臉興奮的給我介紹那些人,告訴我說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要為偉大的事業奮鬥什麽的。
我聽了心裏就更別扭了,忙問冉旭他們這個公司是做什麽的。
其實之前我也問過,冉旭總對我說那是高科技,我得來了才能明白呢。
此時他見我問就興高采烈的給我拿出一個礦泉水瓶來,我看上面印了些字,都是什麽健康生活,長壽秘訣類的宣傳詞,然後冉旭就給我講開了,告訴我這個高科技的東西有多了不起,那個激動的樣子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我看着這個滲的慌,忍不住就想起我姐叮囑的我那些話,我姐說小心點傳銷的,現在這個年頭越是朋友同學越愛幹這個事。
不能真讓我姐一語中地吧?
我當時還有點懷疑,沒想到還沒多懷疑呢,冉旭就要接我手機用下,說他手機沒電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良小注這孩子可比我機靈多了,一聽這個就忙說:“太巧了,我們手機也沒電了,來的時候火車上也沒個充電的地方。”
冉旭聽了讪讪的,也不說什麽,就讓我們休息下,然後跟着培訓。
我聽見培訓倆字的時候特意看了良小注一眼,良小注估計也猜到了,臉跟我似的嚴肅。
我本來想趁休息的時候跟良小注商量下對策的,可這些人一看就是有防備的,統共就倆卧室的地方,還給我和良小注分開安排。
我一看情況不對,知道再這麽下去準要完,也顧不上行李了瞅了機會就往外跑。
我跑的時候,也沒忘記良小注,跟着就吆喝了他一聲。
結果良小注比我還機靈呢,早一個健步就串出去了。
好家夥,我這一跑,那些人也不含糊就跟追賊似的那麽追我。
追的我跟良小注都要斷氣了,估計也是看着我們這夥人浩浩蕩蕩的有點太招搖,追了兩條路後,他們才不追了。
我停下來後,沒多久就接着冉旭的電話了,他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的問我為什麽跑。
我也管不了同學不同學的了,就質問他是不是騙我搞傳銷的。
他到這個時候還給我說他沒做那個,只是讓我發財來的,說這個是事業如何如何的,還告訴我我是他這是在救我幫我。
我氣的恨不得把手機砸了,更可氣的是我行李還沒了。
良小注在我身邊呢,看見我這樣就問我要不要報警。
“報!”我說:“不告他們,他們還得禍害別人。”
我想也沒想就撥了電話,在我印象裏警察接到這種電話應該特別迅速才對,但不知道這個案子是太小點還是怎麽的,我說出自己行李還他們那後,人也沒給我個回話,就跟敷衍似的就跟我打發了。
我這個吃驚。
倒是良小注有了想法了,在那對我說:“哥,這波人敢在天子腳下搞這些肯定是有點門道的,咱們還是別惹事了,趕緊回去吧。”
不說回去還好,一說回去我就更郁悶了,都怪我自己沒腦子來的時候的錢包我還放行李最下邊呢,此時連個坐公交車的錢都沒有,我就問良小注他有不。
良小注臉綠的跟苦瓜似的,在那說:“我要有我跟你混啊?”
得,這麽快就流浪街頭了。
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給我姐打電話,讓她救濟我們來了。
我這麽想着,正要撥電話的時候,良小注就來了勁了,給我說:“上次那人給你的電話,我記得是北京的區號是吧?他不說有麻煩的時候就找他嗎,你現在正在人這片,就找他幫忙得了。”
我壓根連想都沒想過,就教訓良小注:“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你忘記他開始怎麽整你了?再說找他還不如找你父母呢,你父母不正在北京做生意呢嗎?”
良小注倒陣陣有詞的,對我說:“人就吓唬了吓唬我的,我倒覺着他比我爸我媽更親切點,哥,你難道就不想要回自己的行李了,他那個人我看有點道行,沒準真能幫咱的忙,而且你也算是成人之美了是不?”
我還是不想找那個人,我總覺着那個人挺那樣的,再說柳恒都消失了,我更不想多摻和了。
只是我剛要撥電話的時候,我那手機就給響了,我一看那號,當下就給愣了住,我靠,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怎麽這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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