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結果看了那些東西我就後悔了,這個就是柳恒連命都不要了都要保密的那些東西啊?

破銅爛鐵的,我看半天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我看的時候,正有兩個老家夥在那蹲着清理那些東西呢。

喬楠也是一臉的興奮,告訴我說:“這些東西可以解開很多迷。”

我問他能解開啥,難道是海水泡多了,鐵上容易長毛嗎?

結果喬楠戴上手套,小心的拿起其中一塊,指着那些浮在表面的東西對我說:“這些圖都是山海經裏記載的東西,非常有意思。”

我家倒是有本山海經,還是我姐買着玩的,我也跟着看過幾頁,那不是胡說八道的玩意嗎?

不過喬楠既然讓我看,我也就跟着瞧了瞧,實在看不出哪特別來。

喬楠也知道我不好那個,就把東西放下,示意我跟他出去具體談。

我就跟着喬楠到了外屋,外屋看簡單,就一張桌子還有三四把椅子,桌子上還放一麻袋,也不知道是裝什麽的,因為看着剛才那些東西都是用特別嚴實的箱子裝的,還都裹上了厚厚的綢緞,此時再看這個麻袋,估計裏面大概裝的都是些不怎麽樣的玩意。

比破銅爛鐵還破的那種。

我邊琢磨着邊坐在椅子上,也是到了攤牌的時候了。

我也正想告訴這個喬楠,我打算回家呢。

喬楠就利索的打開那個麻袋了。

我一看見那裏面的東西腦袋就嗡的一聲,一摞摞的滿滿的都是百元大鈔,喬楠随意的就拿了四搭出來,把其中倆搭推到我面前,剩下的倆搭,他扭頭喊了外面一個人進來,讓那個人給良小注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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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喬楠還問了我一句,有什麽需要囑咐良小注的不。

我的個神啊,我握着倆摞鈔票的手就有點興奮,在那舌頭都大了,啊了半天才說出句,“你讓他保重吧,就說我有空了會去看他。”

聽我說了,那個夥計才拿了錢給良小注送去。

真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啊,我原本還想要不咱就撤呢,此時看見錢了就意志不堅定了。

喬楠看見我這樣也沒說什麽,拿了那個麻袋就出去了,估摸着是要給人發錢去。

我真沒想到喬楠會是個大財主,正在那感嘆呢,就看見容再然來了。

容再然先是看了看桌子,然後臉色就是一變,問我喬楠去哪了,是不是帶着麻袋出去的。

我說是啊,怎麽了?

我這麽一說,容再然圓臉就刷白了,就聽着容再然嚷了句,敗家啊太敗家了,就追出去了。

敗不敗家的,這個喬楠手筆是真大,我們回去的時候包了個專廂,一列火車都是我們的人。

其實統共也沒多少,那些專家似的人在火車上還馬不停蹄的在那研究那些東西呢。

喬楠也是跟那些人泡啊一起,就跟瘋魔了一樣。

中間良小注給我來一電話,問我在哪呢。

我因為答應跟喬楠混了,自然就只能含糊其詞的。

良小注就給傷心了,跟秦香蓮似的在那說我沒良心。

我安慰了良小注剛挂了電話,容再然就摸過來了。

我看他那表情,以為他有大事要找我說,我也就嚴肅起來。

結果就聽他在那張口問我啤酒的事,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就聽他說:“在海邊的時候,咱倆不是合喝了一瓶啤酒嗎,那錢是我結的,我給你說下,那瓶啤酒我就喝了一杯,剩下的都你喝的,那瓶子啤酒老板要了我五塊錢,我也就喝了三分之一,這麽算下來,你應該付三塊三毛三,給你占個便宜,算你三塊錢就行,你記得一會下車的時候把錢給我。”

說完容再然就又找喬楠去了。

我在那嘴巴張的都能塞個鴨蛋了。

下車後我也不敢耽慢忙買了點水果什麽的,把身上的整錢破開,找了三塊還那個容再然了。

還他的時候,他還教育我來着,意思是我這麽大歲數了不能總想着占別人便宜。

說完我,容再然又找了撥人去附近采購進山的東西。

喬楠大概知道是發生了什麽,等容再然領人走遠,才過來給我解釋了解釋,告訴我說容再然就是那樣的人,讓我別往心裏去。

我忙說沒啥沒啥,只是沒想到喬楠忙成那樣,還在關心我這的情況呢,我挺感激他的。

也就跟着過去想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聽他們讨論我才知道,原來根據撈上的那些東西,他們認為可以找到山海經記載的那些地方。

裏面有兩個老頭争論的最厲害,似乎是現在普遍認為海外東經描寫的地理走向與魯東南沿海一帶的地理走向是一致的。

所以我們這次求證應該是向那個方向走。

另一個老頭認為我們應該去河南那邊,應該按照遷移說山海經是記載東方夷族的,而居住在東方的人統被稱為“夷族”,傳說中的“太皞之墟”就在河南呢……

我正是被這倆老頭給繞暈糊了,幹瞪眼的時候,喬楠就過來了,拉了拉我,把我帶到一邊去,我還以為他有話要對我說呢。

結果走到一邊的時候,喬楠卻嘆了口氣對我說:“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在争這些。”

我這才知道原來喬楠只是想躲開那倆頭。

我也就趁機問他,那些人在争論什麽,還有那個族是啥意思。

喬楠沒細給我講,只是告訴我說那個東方夷族也許才是歷史上真正創造八卦的人,而且當時的八卦跟現在的八卦是不一樣的,在當時那只是一種記事符號的話,每一個卦代表當作同一屬性的若幹事物,後來黃帝族發明象形文字,它才成為了蔔筮的符號。

我發現自己徹底完了,我都不懂中國話了,我只好改了一種問話方式,我問他下一步想好去哪了嗎,要是聽那倆老頭的,可就争論個沒完了。

結果這下倒好,喬楠比那老頭還能說呢。

他告訴我說:“舜是東夷之人,在《孟子·離婁下》中記載’舜生于諸馮,遷于負夏,卒于鳴條,東夷之人也’這麽看來春秋以前今陝西境內就有夷族,商周之際有夷族在渭水流域活動,我覺着還是陝西那邊靠譜。”

好家夥還沒走呢,連換三地方了。

我臉也跟着皺成苦瓜了,我忙說:“那你們找的那些東西到底有什麽用啊,等于撈了跟白撈一樣啊?”

喬楠一聽這個就跟想明白什麽似的,拿起電話就給外面采購的容再然他們去電話了,讓他們多采購點帳篷什麽的,他還是決定要去山裏。

我沒想到我這麽一句話,就給自己整貴州去了。

還是貴州的山裏邊。

坐着車颠進去的時候,容再然還在那跟我抱怨呢,對我直說:“真是搞什麽呢嗎,忽然又要來這裏,帶着這麽多人,這個山裏面有狼沒有啊,萬一出了問題誰負責啊?”

他抱怨是抱怨,喬楠就跟打雞血似的,在那指揮若定的跟協調着進山的事。

貴州山路是真難走啊,不過風景倒是格外的好,還特別的有特點,就是坐在車裏看太過驚險。

我們的車走到後面就開不了了,我們只好下車步行,還要帶着東西。

累的我們夠戗,容再然本來就胖,又是個文弱的胖子,此時被了個旅行包在那氣喘籲籲的。

天色漸暗的時候,我們才停下腳步準備休息。

本來想就着山腳下的,結果有個随行的人告訴我們說,怕有山石滑落,我們不得又選了個比較平攤離着山坡遠點的地方紮營。

結果就在支帳篷的時候出問題了,我原本還幫着一起弄呢,容再然他們買的帳篷都是兩個人公用一個的,中間額外多要了個,是打算照顧喬楠呢,容再然本人呢東跑西颠的,自己早就有帳篷。

此時都弄好了一點數才發現沒把我算進去。

其實也不能說沒算進我去。

只是都這個時候了,容再然才想起我這個身份來。

容再然自以為離的遠,我就聽不見了,誰成想風是從他那往我這刮的。

于是就着風,我就聽見容再然在那對喬楠嘀咕說:“壞了,我當初算的時候把王啓文算我帳篷裏了,我才想起來他不是同性戀嗎?萬一他要獸性大發我怎麽辦啊我,幹脆讓他跟你睡得了。”

喬楠也沒說別的,只是對容再然道:“我倒不怕那個,只是我不習慣跟不熟的人睡,我還不如跟你一起呢。”

容再然這下連話頭都緊張了,忙說:“可別,我可不敢跟你睡,這要讓小白知道還不吃了我啊?”

喬楠這個時候就為難的看了下我這邊,然後他就走過來了,問我周圍人能不能擠擠跟我一起睡。

奈何他們剛才那話不光順我耳朵裏了,也順別人耳朵裏了,于是本來剛才關系還不錯的人,就都搖頭在那說,不行啊,我怕擠啊,我腳臭還是別找我了,真不行……

事到這個時候喬楠真就有點犯難了。

我也是尴尬的不行,忙說:“算了,我自己睡吧,一個夏天沒帳篷還能凍死啊。”

“有蟲子會咬的。”喬楠這個時候看我那眼神已經帶上憐憫了,最後還是他可憐我,對我說:“算了,你還是跟我擠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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