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入夢任務
警察頭子扭了扭脖子,眼神不善,“失火,意外死亡,不用我教你吧?”
獄警怯生生的提了一句,“那……那我們的家人……”
警察頭子挑了挑眉,“看你們的表現。”
景于沁通過呼吸聲,輕易就辨別出這裏只有六個人。
兩個獄警,和另外四個持槍的人。
系統,瞬移可以用了嗎?
系統:“只能在陣法範圍內使用,只要動用異能量,陣法才會啓動。所以宿主可以選擇走出去。”
“……”這荒郊野外的……mmp,別讓她知道這陣法是誰設的。
景于沁動用異能量,瞬間奪了其中一個警察的機關槍,出現在他們身後的兩米外。
被搶槍的警察還沒反應過來,右邊的肩膀就中了一槍。
槍,無聲。考慮得還挺周到。
兩個獄警看到遠處的景于沁,驚恐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其餘三個警察因同伴中槍而警惕起來,順着獄警的視線看過去。
同樣來不及思考些什麽,他們每個人的右肩都中了一槍,三個人的槍砰砰砰接連落地。
兩個獄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尖叫出聲卻不敢叫。
受傷的四個警察疼得額頭出了不少汗,愣是硬氣的不哼一聲。
Advertisement
景于沁拿着槍走過去,踩在碎石上的聲音一一響起,聽得兩個獄警透心的涼。
景于沁還沒走到跟前,兩個獄警啪嗒兩聲跪了下來,接連哭喊,“不……不要殺我們,我們沒想殺你啊……我們上有老下有小,我們不能死啊……”
景于沁個子不是很高,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此情此景,他們怎麽看,都覺得她很可怕。
警察頭子臉黑,怒喝一聲,“哭什麽哭,沒出息。”
他望向景于沁,如一匹狼,雙眼緊鎖在景于沁的身上,“你現在還是犯人,勸你乖乖束手就擒,或許還有免除死刑的機會,你今天若逃走,必死無疑。”
景于沁看警察頭子,就像看智障兒童一樣,她咧嘴一笑,“你當我傻啊?”
景于沁走到兩個獄警面前,用槍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剛剛哪只手碰我的?”
旁邊那人瑟瑟發抖,連忙磕頭,“姑奶奶啊我們錯了,別殺我們啊,別殺我們……”
被挑起下巴的那人一動也不敢動。
景于沁收回槍,目光近乎冷漠,擡手,打出兩槍,分別打在兩人的右手手臂上。
她比他們強,他們才會道歉。要是她只是普通的犯人,下場恐怕會更慘。
他們該慶幸的是,她不是殺人狂魔。
兩個獄警疼得在地上打滾哀嚎。
景于沁轉身,目光落在四個警察身上,嘴角忽然扯出一抹古怪的笑。
景于沁扔下槍,僅一瞬,就把四人給劈暈了。
景于沁扒下一件警察外套套在身上,拿起一把槍,指着兩個獄警,“你們,抱頭蹲着。”
“啊?”獄警有些不明所以。
“快點!”景于沁一喝,吓了兩個獄警一大跳。
兩個獄警連忙點頭,按照景于沁吩咐的做。
“不許擡頭!”景于沁說完這一句,立即按照系統指的方向走去。
景于沁在山林裏走着。
天際漸明,照亮了無邊無際的地平線。
景于沁撐在一棵樹旁,口幹澀燥。
系統,一千米到了沒啊?
系統:“還有一百米。”
景于沁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淚眼朦胧,繼續擡步往前走去。
後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和狗叫的聲音。景于沁心一緊,往前快速跑去。
才跑了五十米,後面的一隊人馬就發現了景于沁。
“站住,別跑。”有人大喊,“快……快追。”
“汪汪汪……汪汪汪……”警犬沖着景于沁的方向狂叫。
“嘭……嘭……嘭……”有人開了槍。
景于沁邊跑邊躲避子彈。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前方是個懸崖……
卧槽!有毒啊,陣法邊緣居然是懸崖!
系統:“絕對沒錯,宿主快跑。”
“站住!”
“嘭嘭嘭……”
景于沁好幾次剛剛離開的地方立即被子彈打成了篩子。
近了,景于沁縱身一跳,極速下落,一顆子彈恰巧從她頭頂飛過,打入煙霧缭繞的雲層中。
一離開衆人的視線,景于沁立即動用瞬移,閃身消失了。
景于沁不知道去哪,一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她就出現在了玄觞的房間裏。
玄觞還在昏迷。
景于沁出現在床頭櫃邊,她腿一軟,趕緊扶着櫃子大口大口的喘氣,“我的磁拉王呀,地球好兇殘,吓死老子了!诶?我怎麽回來了?”
景于沁掃了一眼屋子,看到昏迷的玄殇時,目光一頓,“玄殇?他……”
景于沁目光複雜,她能感覺到,他的生命氣息很微弱,此刻已經陷入沉睡中。
他似乎夢到了什麽不好的東西,眉頭一直皺着。
系統:“任務,入夢。”
景于沁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說什麽?”
系統再次重複一遍:“任務,入夢。”
“為什麽?”景于沁長喊一聲,坐到床上躺下。
她現在已經累個半死,就不能讓她好好睡個覺嗎?還入夢?入什麽夢!
系統沒有回答。
景于沁感覺自己被一道細細的電流擊中。一陣酥麻過後,兩眼一抹黑便暈了過去。
電流從景于沁的手心滑出,從玄殇的手心竄入體內,形成入夢的橋梁。
“都給我記住了,你們在聖初山脈做的事是為聖初大人而做,這是你們無上的榮耀。
想要逃跑離開這裏,就是對聖初大人最大的不敬。他,就是對聖初大人不敬的下場。”三十米高,穿着虎皮的壯漢在木頭搭起的高臺上說話。
他腳下是一個穿着藍色古裝的五歲小男孩,男孩身上臉上布滿鞭痕。
壯漢身後的十字架上,血跡未幹。應該就是小男孩的血了。
男人說完話,一腳把小男孩踢飛近千米。
男孩撞到一棵樹幹上,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他的嘴角流出大量的血液,生死未蔔。
壯漢離開,高臺下的人也一一散去。
不少七八歲的小孩子成群結伴的跑到小男孩身邊。
一個小孩用沾滿泥巴的鞋底在小男孩臉上蹭了蹭,“诶,你們說這個怪物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