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夢游是假

他的手被周子傾帶動着,聽着淫糜的水聲,徐文煜面頰因羞窘而泛紅,他現在,就像在幫周子傾撸。

冰涼的藥膏在手中融化,被卷曲陰毛搔刮着手,徐文煜大腦逐漸發懵。

他耳朵極其敏感,周子傾灼熱的呼吸、呻吟不斷灑落在上面,就像刻意在撩撥他。

“夠了吧?”徐文煜聲音打顫,在發覺手中這物好像變大變硬了,吓得聲音都帶着哭腔道:“它硬了,你松、松開……”

周子傾輕笑兩聲,問他:“你這是害怕我?”

“……你自己揉不好嗎?”徐文煜小聲問。

“你弄傷的。”周子傾面色有些冷,他不容拒絕地抓着徐文煜的手動作着:“你這麽怕我?”

周子傾瞧着不住顫抖卻不知為何還留在原處的人,這人俊美的面容看着有些蒼白,每當他露出弱勢的模樣,說不上陰柔女氣,但總有難言的精致脆弱感,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意,他這副模樣又讓自己吃了多少虧?

徐文煜感受到周子傾身上的冷戾和欲望,一種要被破壞掉的恐懼感蔓延上來,他是很怕,內心深處似已被打上烙印,惹怒這人,會被滔天的憤怒吞噬,那暗無天地的囚禁生活,毫無尊嚴只能被迫承受性愛的自己,讓人厭惡、讓人恐懼。

都已經說過了,他很讨厭別人的觸碰,厭惡別人對他做這種事,可周子傾總是不理會他的說辭,非要把自己回憶裏不想觸及的東西曝光。

他到底造了什麽孽,這輩子本不該再有牽扯的,為什麽他又得跟周子傾在一起,為什麽偏偏是周子傾。

“你到底在怕什麽?”周子傾問。

徐文煜不說話,只是看他,眼眸裏已經含了恐懼的淚水,肢體卻沒有掙紮,他任由周子傾拉着他的手動作,直到周子傾側臉親了他面頰,眼淚就唰得掉下。

“周子傾……我不想做……”徐文煜感到手下陰莖的經脈跳動,那勃發的欲望,讓他害怕,他眼淚無法控制雪崩一樣,開始抑制不住哭出聲。

“你不要這麽對我……嗚……你又在騙我是不是……”

這盛氣淩人的徐少爺,也只有在觸及情愛時會變得無比脆弱懵懂,無論是他們第一次做這事的以前,還是已做過無數次的現在,這人依舊是對性愛帶着天然的懵懂,一模一樣的抗拒,一模一樣的無措,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徐文煜怕他。

Advertisement

周子傾輕嘆一口氣,停下了身下的動作,他用另一只手撫摸徐文煜的頭發,脖頸,再到背部,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撫平徐文煜立起的雞皮疙瘩,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本打算對徐文煜冷硬一些的面具,都撐不到兩天就碎了。

好一會,徐文煜才停止抽噎。

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窩周子傾懷裏哭,他立馬直起身子,只不過成年男子該有的成熟穩重被淚水碾壓,難以立起,怎麽面對這人他就這麽孬呢?

徐文煜吸着鼻子,眼睛、鼻尖都是紅彤彤的,周子傾抽了紙巾給他擤鼻涕,徐文煜滿臉通紅,就連脖子都忍不住紅了,烏黑的眼睛水汪汪,瞥着別處就是不敢看周子傾。

周子傾硬起的性器被晾了好一會,拿着紙巾擦徐文煜手上的粘液時,徐文煜紅唇嗫嚅地動了動:“你、你下面沒事了嗎?”

“的确被你踢疼了,藥都沒搽完,你若怕,那就這樣吧。”周子傾道。

徐文煜低頭看這挺立的陰莖,龜頭已經撅起,在黑硬的陰毛裏矗立着,粗黑的頭部在他的視線下還顫動着滴落透明液體,徐文煜躲避地移開視線又不甘自己這麽孬,不過是男人的雞巴而已,他又不是沒有。

徐文煜逼着自己仔細看周子傾下面到底哪裏傷着了,鼓起勇氣抵禦心裏的恐懼,他伸手摸了摸,紫黑色的柱身因勃起而緊繃,他翻看着,找到有些發紅的地方,他輕輕摁了摁那地方,帶着鼻音問:“是這裏嗎?”

周子傾眼神懾人的亮,眼見這人軟糯乖巧的模樣,他呼吸紊亂,嗯了聲。

徐文煜在掌心倒了藥,仔細給周子傾那處搽藥,還不忘道:“就只是搽藥。”

他不敢擡頭看周子傾的眼神,剛剛因為不敢細看,亂搽一氣,導致這物硬起來,他這次就穩着心神,專心塗揉一處。

“睾丸那裏,你碰一碰。”

“……”徐文煜伸手抓了抓,發現那裏是有點紅,拿着藥給他搽,忍不住說了句:“你既然傷到了,為什麽還要硬。”

周子傾淡然地耍流氓:“你應該慶幸你沒把我踢廢。”

“哼……”徐文煜在心裏罵,把你踢廢了才好。

周子傾痛是痛到,不過沒有他嘴上說的那麽嚴重,只是想看徐文煜會是什麽反應,看他不甘不願卻依舊內疚幫他塗藥,忍不住道:“你剛剛怕我會強迫你?”

“……”徐文煜低頭不說話。

“我都這樣了,你把我當什麽了?”

“……”徐文煜頭又低了低,不服氣地回了句:“可你硬了,又親我。”

“硬是生理反應,親你是看你哭。”

徐文煜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怎麽感覺黑的也能被他說成白的,徐文煜有些氣:“那你也不能亂親啊。”

“你在跟我交往,是我男友。”周子傾的眼神有些暗,聲音帶了些寒意:“為什麽不能親你?還是說你這次也是想耍我玩?”

他的确是想騙他的,徐文煜低頭藏住臉怕暴露情緒,顫聲道:“你還是不信我,我都跟你住這了,你昨天才剛對我做那種事,我不想跟你重新來過,我為什麽還在這?”

周子傾不再說話,把性器從徐文煜手中抽出,冷淡地穿好衣服:“就這樣吧。我去書房看劇本。”

徐文煜委屈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周子傾發什麽神經,又見這人冷着臉,扔了一管藥在他旁邊:“你昨日的傷若還痛着,就塗這個。”

見徐文煜還愣着,周子傾在門前又道了句:“一會我回來檢查,你若不想自己動手,就換我幫你。”

徐文煜臉色白了幾分,待門合上。

他無奈地拿起床上的藥膏,自己塗了起來,這藥清涼,塗在身上有些冷意,不過能緩和燥熱的麻癢,他胸口的乳肉還有昨日周子傾咬出來的齒痕,徐文煜忍不住暗罵幾聲。

塗到屁股的時候徐文煜臉微微泛紅,磨磨蹭蹭囫囵吞棗般在外面随意抹了抹,側頭歪身看他臀肉,上面還有指痕,徐文煜委屈感更加深了,還說不是禽獸?他才不信剛才周子傾沒那意思,不過……周子傾又為什麽停手了呢……良心發現了吧?

指尖點了藥膏,徐文煜在猶豫要不要塗抹後穴裏面,周子傾應該不會發現吧?還是不塗了,他實在不想戳弄自己後面。

徐文煜将衣服穿好,在房內躺了片刻,又想起一個問題……他今天想跟周子傾商量不睡一間房啊,現在去找周子傾說?可是剛剛好像惹他生氣了……

思考再三,徐文煜還是覺得屁股要緊,只好去書房找周子傾。

知道周子傾不喜歡喝牛奶,這次徐文煜端了杯水進去,周子傾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進來。

徐文煜心裏打鼓,還是試探地問:“今晚還要一起睡?”

“不然呢?”周子傾反問。

“……你下面受傷了,我看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下面受傷和跟你一起睡有什麽關系?”周子傾眼神幽暗,許是看見徐文煜猶猶豫豫的神情,他語氣有些調侃:“說了不會碰你,你又怕什麽?”

“這也不是能控制的啊。”徐文煜撇了撇嘴,小聲地道:“你不是睡着了,會夢游嗎?然後就會做那種事……你下面都傷到了,再做豈不是傷上加傷。”

“我不會做。”周子傾篤定道。

徐文煜是不信,但看周子傾神色認真,疑惑問道:“你難道治好了你那病?”

“我沒病。”周子傾往椅子上靠,幽深的眼睛直視徐文煜清澈的眼睛,将過往的謊言撕碎,揭開以往惡劣的心思:“說有那病是騙你的,我當時就是想碰你,想碰得不得了,我不怕告訴你,在你發現之前,我已經趁你睡着時上過你很多次。”

徐文煜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他驚恐地往後退,周子傾卻已經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攥住他手臂,在他耳邊如同惡魔低語:“你怕我碰你,可你早不知道被我上了多少次,我第一次上你時,你還以為在做夢,你說痛,又哭又叫的,可還是抱着我不松手,你就是喜歡被人這麽對待。”

徐文煜啞聲道:“你在說氣話騙我對不對?”

周子傾輕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着徐文煜,擡手輕觸他柔嫩的耳垂,揉捏着,嘴裏說出的話卻與溫柔的動作不符:“不敢相信?你十八歲生日那天,醒來後是不是覺得全身酸痛,你當時以為酒喝多了,其實不是,你痛,是因為,你被我上了。”

“……”徐文煜不敢置信地擡頭看周子傾,視線又變得模糊,以至于他看不清周子傾的臉,他這是聽到了什麽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