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處處有狗血
“老婆!”
範諾大吼一聲,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然後一把拽起壓在冰一禾身上的雲槿往旁邊一扔。
“老婆,你沒事吧!”範諾拉起地上的冰一禾,全身摸索的檢查起來。
“我沒事,诶,你摸哪裏呢!”冰一禾嗔怪的瞪了眼範諾,拍掉他不老實的狼爪。
“老婆,你以後走路小心點,現在這社會地上到處都是垃圾。”說着邊用手指擦拭着冰一禾的紅唇。
冰一禾聽這話,怎麽感覺那麽奇怪。
“你別胡說,他是我朋友!”冰一禾朝雲槿走過去,而雲槿已經站起來了,他看向範諾,頓時兩人眼神交彙,噼裏啪啦,空氣中炸開了火花!
“雲槿,你沒事吧?”冰一禾伸手摸了摸雲槿的額頭,“似乎腫了呢,回去我給你敷個冰好了。”
自言自語的某女,完全沒意識到此時她和雲槿的動作多暧昧,話語多甜蜜,這些都生生地刺痛了範諾的眼,看向雲槿也越加厭惡。
“我沒事,一禾,不介紹一下嗎?”雲槿嘴角翹起,低下頭,和冰一禾輕聲問道。然後又故意朝範諾露出一個得瑟的微笑。
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勾引我老婆,找虐!範諾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嘴角的微笑似有似無。
“老婆~你不解釋一下嗎?”将視線移向猶自嘀咕的冰一禾,範諾笑眯眯,很和善的問道,話語裏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冰一禾感覺背後冷飕飕的,疑惑的回過頭,歪着頭,“我沒說過嗎,這是雲槿,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簡言之,就是青梅竹馬那種。”雲槿微笑一下,溫柔的看向冰一禾,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總結一句。
“哦?那應該就是就是哥哥級別的了,我是範諾,一禾的未婚夫,哥哥~”範諾甜死人不償命的喊道,說着還優雅的伸出手。
“呃……”哥哥?他還真喊得出來!雲槿無語了,冰一禾在身邊也不好過分的去為難範諾,跟着很紳士的與範諾握手言和,“你好,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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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還沒聽過你的名字。”範諾笑眯眯地回了一句,嫌棄地快速收回了手,還在身上擦了擦。
雲槿額頭冒黑線,這個娘娘腔,嘴巴毒辣的和冰一禾還真有的拼,難怪能混到一起去。不過可惜,他似乎眼神不好使,找錯了情敵的對象。
“你們兩個夠了哦,對了,諾,你怎麽在這裏?”冰一禾不是傻子,看出了他倆的不對勁,忙打圓場。
“想你了就來了啊”範諾湊到冰一禾身邊,眨巴眼睛,慢慢攀上了冰一禾的腰身。
“好了,別鬧!”冰一禾頗為無奈拉下範諾圈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看到範諾不滿的撅着嘴,笑了笑,轉而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冰一禾笑着看向範諾,看得他有些心虛。
“怎麽會,我只是出來透透氣而已。”範諾下巴一揚,辯解道,這不算謊話,他的确是心裏不爽了,出來透氣。
“好了,你說是就是吧。”冰一禾寵溺地點了下他光潔的鼻尖。
“咳咳……”
雲槿握起拳頭放到嘴邊輕咳幾句,示意兩人,現場還有外人在呢,這麽大個人在這兒呢,拜托,別欺負人家單身的好不好!
聽見聲音,冰一禾臉色一紅,略微有些不自然,“諾,我和雲槿還有一些事要商量下,就不陪你了,晚上我去接你吃飯。”
範諾嘴巴撅起,明顯不滿了,“有什麽事還要背着我的嘛。”
冰一禾有些無奈,她要說的事還真不能讓範諾知曉,對于錢青蓮的事,她可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可是,範諾與錢青蓮的事,她不想讓他為難。
“乖啦,我們先走了,晚些去接你。”冰一禾笑着擰了下範諾氣鼓鼓的臉頰,安慰說道。
範諾還想争取,可觸及冰一禾變得冷淡的眸子,心頭一沉,張張嘴,終是什麽也沒說。
“那好吧,你記得要來哦。”範諾燦爛一笑,朝兩人揮揮手,不待冰一禾回答,就飛快跑了出去。
“一禾不追出去看看嗎?他似乎傷心了呢。”雲槿笑着問道。
冰一禾朝門口處看了眼,嘆息一聲,“不了,進去吧。”
看着冰一禾的背影,雲槿玩味的摸着下巴,那個娘娘腔在大小姐心裏貌似還是有些位置的,可惜了,他還和雲婷打賭說大小姐只是玩玩而已,看樣子自己又要輸給雲婷那丫頭一個月的夥食費了。
真是心疼啊!雲槿難受的捧心,快步跟了上去。
“一禾,你要吃什麽?”雲槿拿着單子,頭也不擡的問道。
“意大利面吧。”冰一禾淡淡說道。
“哦?你什麽時候喜歡吃這個了?”雲槿疑惑的擡起頭,卻見她正傻傻的瞟向窗外,一副心緒不寧的樣子。
“兩份意大利面。”
将手裏的單子交給waiter,雲槿溫和一笑,如陽春三月拂柳,羞得人家小姑娘耳根都紅了,慌忙跑了下去。
“別發春了,談正事呢!”冰一禾突然開口道。
“噗——”
雲槿很沒形象的将嘴巴裏的可樂給噴了出來,并且還噴到了對面冰一禾的身上。
“喂,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冰一禾慌忙站起身來,拿起覆在腿上的帕子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漬。
“咳咳,對不起,我實在沒忍住。”雲槿咳得臉色通紅,搖搖手,表示自己的失利純屬意外。
“我去趟洗手間。”真拿他沒辦法,好好的白開水不喝,偏要人家拿可樂給他,現在又噴了自己一身,還不知道能不能擦幹淨,否則怎麽見人啊。
瞪了猶自咳嗽不斷的雲槿,冰一禾拽起包包朝衛生間走去。
“一禾?”
正擦拭身上污漬的冰一禾,突然聽見一個婦女的聲音,擡起頭看見一個裝扮很貴氣的婦女正笑容滿面的朝自己走了過來,神情很是激動。
“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不好意思,你是?”這個婦女看起來有三四十多歲,可保養的很好,一點都不顯老,名牌的包包,項鏈戒指看起來都是極其名貴的。特別是她那一身貴氣逼人的禮服。應該是國際著名的服裝設計師ratier設計的,因為禮服的胸口有他怪異癖好設計的一根魚骨別針。
“我是董姨啊,亦然的媽媽啊,不記得了?”婦女嗔怪的瞪了眼冰一禾,臉上笑容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