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連環殺人案

伊裏番并沒能平靜太久。最近一周又出了個連環殺人案件。死者女性,都是花樣妙齡少女,皆為失血過多休克而亡。死者身上均無無明顯傷痕。現場也都沒有打鬥痕跡。這意味着,樹欲靜又有事可忙了。

她哥哥樹維人大早就拿着晨報和委托文書來到了事務所。委托文書就和通行證一樣,能夠自由出入案發現場。名副其實調查案件。

樹維人是S系戰警其中一個支隊的隊長。聽似是一個小官。但權力很大。開個委托書,申請一把價值五百萬特伽的手槍都是手到擒來的事。作為一名普通無異能的人來說,他的能力已近乎于神。不論是槍法,格鬥技巧,危機處理都是殿堂級別的人物。樹欲靜和他一樣都是畢業于伊裏番著名警校。當年在警校的時候,樹維人常年占據着各項數據全校前十的成績。也是唯一一名普通人能排進前十的人。這需要的不僅是身體素質,還必須有超強的意志力。

這個時間點樹欲靜還沒有來。陸軒倒是坐在了電腦前,樹維人把手槍扔給了他,樹欲靜上一把手槍被雷鳴旅團的人拿走了。這是一把最新款的。S系戰警的手槍都是經過了加密處理,如果不重新設定系統是無法使用的。所以,被雷鳴旅團拿走的那把,如果沒有專業人員重設,他們根本用不了。陸軒也不是個好貨,為樹欲靜設置系統的時候早就設置了防盜裝置,雷鳴旅團的人要是亂搞,這下還真有可能被炸飛。

十點半的時候樹欲靜來了。一身紫色的風衣,腳上穿着黑色皮靴。黝黑的長發系在腦後,顯得無比精神,而且帥氣。來到事務所第一件事無非就是洗手換手套。這是她的病,陸軒和樹維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有什麽線索嗎?”她透過鏡子看着坐在沙發上整理資料的樹維人,關于連環殺人魔的新聞她早聽說,也猜想這兩天樹維人就會來找她。

“屍檢結果。”樹維人拿起一張紙,對着她笑了笑。

“有傷口麽?”擦手,戴手套。

“有。”他将紙放在桌上,伸手指着一處,“每具屍體上都有一個針孔大的……傷口。唯一的,傷口。”

“所以血是被活生生抽走的?”她一頓,“用針?”呵呵呵,她有些無語。不知為何,這樣一想,她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那個變态醫生蒲西雅。他最近是不是又在做什麽實驗?人皮和生值器收集夠了,改行收集少女血液?這麽想想,還真有可能。先用他的異能讓別人不動,然後開始抽血……哇靠,越想越他媽有可能。這種犯案方式對他來說簡直毫無壓力。

就在她馬上要得出結論的時候,門鈴一響。轉頭一看……

“蒲西雅?!”樹欲靜條件反射一樣伸手就指着他,對樹維人說,“就他,一定是他。”還沒踏進事務所的蒲西雅當場就二百五了。轉眼看到一身S系戰警制服的樹維人就開始發愣,片刻後立馬就要開溜。

可他的反應速度怎麽可能和樹欲靜相比,樹欲靜一下拿起桌上剛剛裝完系統的手槍,對着蒲西雅就是一槍。子彈從他耳邊劃過,漂亮的擦到他的臉頰。只是輕傷,但很疼。他“哎呀”大叫一聲,轉頭就道,“你,你說過要保護我的,幹嘛動粗!”

“我這叫動粗嗎?”樹欲靜轉動着手槍,一步步朝他走去,“我只是禮貌性的和你打個招呼。”舉起手槍,對準他的頭,“親愛的蒲醫生,我們聊聊。”

“你,你,你……”蒲西雅舉起手,表示投向。

“先說說你,幹嘛一見警察就跑?做什麽虧心事了?”

“他做的虧心事還少麽?”陸軒幫他回答了。樹欲靜一想,也對。他診所裏面的那些屍體啊,人皮啊,生直器啊,随便一項就可以讓他進監獄。她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收起手槍。蒲西雅松了口氣,見此狀況也不打算跑了,走進事務所,呵呵一笑,“你們在幹嘛啊?”

“你最近改行了?”樹欲靜想起之前自己的分析,問道,“這些女人都是你殺的吧?”

“他一周沒出門。”又是陸軒,非常體貼的為他開脫,“為保證他的安全,我在他門口裝了攝像頭。”這是監視。他想更加了解了解以後的夥伴,也想看看他對超能男團來說究竟有沒有用。何止門口,蒲西雅的屋內早就三百六十度全監視無死角了。

“那就有意思了。”雖然否決了自己剛剛的猜想,但她一下就覺得有勁兒了。精神抖擻的撲到那堆資料裏,不一會兒就把所有的信息全部過濾了一遍。

這個殺人魔每天都會殺掉3到5個少女,作案時間非常随意。作案手法都一樣,而且犯罪現場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受害者都有同樣的幾個特點。一是長得漂亮,二是青春活力,三是處呂(請視為通假字)。

“他怎麽知道這些女人是處呂的?”這個問題是蒲西雅問的,看來真的只有變态才了解變态,他指了指幾張照片,“衣衫整潔,穿戴整齊。也不像是受到了騷擾。”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問自己,“不通過身體檢查,他怎麽知道這些女的是處呂?”

“額……”這個問題還真把樹欲靜難倒了,“異能?有什麽異能是分辨處呂的?”有這麽搞笑又無用的異能麽?樹欲靜又把幾個犯罪現場的照片看了看,真的除了屍體,什麽都沒有,而且都太過幹淨,甚至有一點特意打掃的痕跡。案發現場都是在人煙特別稀少的地方,沒有監控錄像,犯罪者也沒留下腳印。現在這種情況就連對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都不清楚。

最詭異的,無非就是死者的樣子。看起來過于安詳,完全沒有掙紮的痕跡。

這個案子怎麽看都像一個異能犯罪。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異能犯罪。對方是擁有怎樣的異能,通過一個細微的針眼吸取受害者大部分的血液,還能讓對方無從察覺?自己又不留下一點犯罪痕跡呢?

腦中零零碎碎的線索一晃而過。突然,她猛拍桌子,一下站起身。說道,“我去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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