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其實這個标題我不知道寫什麽

沒有想到會這麽容易答應。尾九愣怔的表情一閃而逝,随後她衣袖掩面,很沒有誠意的醞釀了一下情緒,只見這個每日每日一副蕩漾模樣的狐貍精竟然變化成了一朵小白花,臉上帶着貌似單純女生才擁有的紅暈,故作清純的樣子卻也還是過分的惑人。

她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回過頭去,揚起天真的笑容向君藥道:“君藥大人,奴家找到新的主人了喲。”

……哎哎哎?你說的是新的主人而不是新的玩具嗎?

君藥的嘴角一抽,心裏翻着白眼腹诽着。但是表面上還是溫和的笑着,一派足夠的長輩風範開口:“這真是一件好事呢。”

這時只見尾九擡手優雅的攏了一下頭發,越發像樣的表現出良家婦女的樣子,“那麽,君藥大人,奴家要和玉章大人離開了呢。”

遠處的花瓣搖晃着掉落在地上,從尾九來此之後就長出的櫻花,多年來一直盛開着不見有半分凋謝的勢頭。

而此時不知道被什麽定住的時間開始飛快的溜過去,樹上住着的花精來不及發出尖叫就化為粉末死去。

只是一個轉身的過程裏,滿樹的繁華化為飛灰完全不見,枯萎的樹木跟着潰爛,藏在裏面的長弓和箭囊露出來。

玉章伸手握了握腰間的‘魔王的小槌’,身體戒備的緊繃。他看到正淺笑着向他走來的尾九的原型隐隐又現。好像只是單純的來自于力量的壓迫感出現的假象,鋪天蓋地的襲來。

尾九的目光掃過自己那副因為感覺到她的戰意而主動現形的武器,越發顯得故意起來。心中戰意越發高昂,這讓放置多年的武器也在無聲叫嚷着,發出不善的氣息。

表面繼續保持着無辜而茫然的小白花模樣,她看向玉章,可是對方在她開口之前就已經先行揮爪沖上來。

君藥站在尾九身後大約五步開外,眼睛一花只看到衣袖晃動,他略微以晃神之後就看到尾九手中持一張藍色的長弓,輕松地架住了玉章的攻擊。

“不要玩莫名其妙的的把戲。”玉章的利爪在隐隐加力,金屬色澤的眼瞳映着的是尾九佯裝出來的無辜模樣。

“哎,奴家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呢。”她什麽都不知道般得歪了歪頭,輕巧的說道。玉章低頭冷笑一聲,松開了力氣。退後一步之後似笑非笑的看打量着尾九,“狐妖都是這樣将所有的人都當做是白癡麽?”

“……”

尾九眨了眨眼,之後才緩緩的收回了手裏的弓,終于舍得收起了她手上的藍色長弓。“奴家只是在想——”她拉長了調子目光掃過玉章破損了的衣袖,“要是不小心玉章大人死掉的話,奴家就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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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玉章站着的位置,沒入土中的深淺不一的五只箭矢尾羽處還在搖晃。最先動手的是尾九,在玉章擡爪攻上來之前她就動了殺念,喚來武器。玉章在她搭弓之前意圖近身,但是一個用了長弓用了那麽多年的妖孽,怎麽會那麽容易就被反掌握主動權?

最先飛出的那支箭矢刺穿了玉章的手掌,沒入土中。之後她又象征式射出了另外幾支箭矢,最後才反手以手中長弓擋下玉章的攻擊。

“那麽你現在覺得呢?”玉章并不在乎鮮血淋淋的手掌,反而一臉傲慢的向尾九問。不為別的,只為尾九能夠成為強大的戰力。

狐貍精都是沒有辦法被看透的家夥,他們狡猾,善變而且……無恥。

“當然是要跟着玉章大人了。”

抄手走近,她終于變化原來的感覺,妖嬈魅惑得讓人愣神。尾九走到玉章面前自然無比的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捧着玉章的臉吻了上去。

“奴家說過了吧,奴家很愛慕玉章大人吶。”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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