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風見繁忙的一天
我一邊流着口水,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桌上的披薩。
這個色澤,這個香氣,完全不遜色于五星飯店的大廚,他用了十幾分鐘就做好了兩份,外加給哈羅的排骨,這個男人果然除了生娃什麽都會。
我這個吃貨,徹底被美味征服了,風卷殘雲般吃光了整整一盤,他吃的不算快,眼睛不時地瞥着我,嘴角似乎在上翹。
“居然可以在家做披薩,不過沒見到你用烤箱啊?”我用叉子叉起殘留的一小塊香腸,回味着焦香的餘韻。
他放下手裏的叉子,對我揚起了眉:“這不是披薩,這叫做弗朗貝,是法國的一種美食,确切地說是一種烹饪方式,以酒入味,可以用于任何富含澱粉的食材,你都吃光了還以為自己吃的是披薩啊?”
我癟着嘴不吭聲了,尴尬地用叉子反複戳那塊香腸。
我也不是完全沒有察覺,這道菜比披薩薄很多,也軟,味道十分細膩、綿長,我以為是家裏工具不全才陰差陽錯地形成了這種獨特的美味,根本沒想那麽多。
真是的,我怎麽老在他面前掉鏈子。
我把千瘡百孔的香腸塞到嘴裏,哈羅也吃完了骨頭,很懂事地把盤子拖到水池邊。
安室站起來,收好桌上的空盤子摞在水池旁,我自告奮勇刷碗。
他沒有反對,抱着哈羅回到卧室,我放開水龍頭,一邊重複着熟悉的洗刷工作,一邊觀察着他的廚房。
太整潔了。一切井井有條,地上的瓷磚雖不說光可鑒人,但也十分清透光潔,廚具、餐具全部整齊擺列,抹布幹爽地懸挂在牆壁上,這是我這一輩子都沒達到過的整潔。
真夠讓人自慚形穢的了。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去我家,看見襪子挂在壁櫃上、竈臺滿是面包屑的情景,不知道他當時心裏是如何吐槽的。
我嘆了口氣,忽然手一抖,渾身如過電般汗毛直豎。
身後突然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貼了過來,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上。
七“你在想什麽?”他不知何時潛伏在了我的身後,兩只修長有力的胳膊環住了我的腰,前胸緊緊貼在了我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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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僵直,手一松,盤子跌碎在水池裏。
我本能地伸手去撿,他拉住了我的手臂,嘴唇擦着我的耳朵說:“別管了,覺也睡好了,飯也吃飽了,接下來我們做點有趣的活動吧......”
這種明目張膽的色狼宣言,真的是從他口中蹦出來的嗎?
“你、你不是答應要送我回家麽·····我······我得回家了··...”我努力扒拉着他的胳膊,可它們卻鐵杵般紋絲不動,甚至越勒越緊,把我的胯擠得生疼。
他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嗎?太無恥了!
我在他的桎梏下死命扭着,他反倒更興奮似的,居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喂喂,這個人真的是公安嗎,是怎麽通過品德測試的?
不過他好像有點反常……
“請、請你放開我,安室先生。”我還是解脫不出他的禁锢,“哈羅!哈羅!”
我已經無助到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只小狗身上。
屋裏一點動靜也沒有。
“哈羅它睡着了,別喊了。”他的唇轉移到我的臉頰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這場面怎麽這麽像一對很久沒有性#生活的夫妻,趁着孩子睡着,在廚房裏偷偷來一發?
他的吻開始放肆起來,沿着我的太陽穴一路向下,一只手保持着禁锢的姿勢,一只手從下面滑入我的上衣,沿着小腹蠕動到前胸。
我用兩只手死死抓住他那只往胸衣裏探的手,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也只是讓它稍稍停頓了一下。
這家夥怎麽這麽有勁兒?
他有些輕蔑地“哼”了一聲,完全不拿我的反抗當回事。
“別……請別這樣!”印在一側臉頰的密集的吻讓我大腦一片熾熱的空白,我覺得自己在做夢,可緊貼在皮膚上的那只火熱的手卻将我全身都燃了起來。
“別……”我顫抖着,幾乎帶了哭腔。
我很害怕。不是說他的舉動讓我厭惡,恰恰相反,我心底隐隐地渴望着他的愛撫,這也正是我害怕的原因。
不可以啊,他只是在試探你,別忘了你的設定,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其實你很喜歡,對不對?”他蠱惑似的在我耳邊低聲笑。
就在我因戰栗而放松的那短暫的一瞬,他的手猛地往上一聳,扯下了我的胸衣。
沒錯,是扯,肩膀在可承受的範圍內一陣勒痛,等痛感稍稍散去,他的手已經覆在了我的左 胸上。
我渾身一陣戴縮,被他手壓住的地方很自然地起了反應……
“不是很興奮嗎?”他笑着說,五指收縮,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我使勁掰着那只手,卻因為羞恥而無力,他驀地松開一直壓住我腰部的手,抓住我的下巴向上一提,讓我仰靠在他的懷裏,然後他低下頭來,從後面吻住了我的唇。
從他開始撫摸我那時起,我就像是個不知所措的人偶,幾乎在由他擺布,我覺得他并不是因為喜歡我而這麽做,他只是在試探我,可我卻很不争氣地有了一點享受的感覺,連反抗都那麽無力……
可他的吻為什麽如此炙烈?炙烈到一切形容都顯得俗套。
他再這麽吻下去,明天我就得戴口罩上班了。
我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裏,下巴被抓得挺疼,另外一個地方也沒好到哪去,這家夥的人格深處肯定有暴虐的因子,他似乎想把我揉碎。
等他松開嘴時候,我嘗到了血腥味,是他的血還是我的?口腔已經麻木得分辨不出。
我不想抵抗了,身體已經誠實地做了決定,我任由他扯下我的褲子,把我壓在廚臺上,讓我自己用胳膊撐着水池邊緣,後背朝向他。
曾經看過一個報道,第一次就喜歡這種體位的男人,多半是那種很有征服欲、性格有些狂亂成分的類型,果然這就是他的本性嗎?
我的手在哆嗦,聽見身後拉鏈滑動的聲音。
真的要做嗎?
他滾燙的手掌撫上我的腰,把我的內褲扯到一邊,那個堅硬而滾燙的器官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地就滑了進去……
好疼!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驚愕地停住了。
“你……?”他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
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但也知道肯定不會這麽疼,就好像被撕開一樣,唯一的解釋就 是——
我身體的原主人,還是處女……
這是我沒想到的。
作為一個很美的美國女性,在這個年齡怎麽可能還是處女?
我的驚愕一點也不亞于他。
這是我沒想到的。
“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他的語氣不再驚訝,反而有一種讓我很害怕的瘋狂。
我開始掙紮着要起來。不行啊,這種情況下我不可能和他發生那種關系……
而且他的驗證應該也結束了,我既然還是處女,那麽跟沖矢昴假扮男女朋友的事實就很明确了,他可以停手了……
然而一陣錐心的痛卻猛然劈入,我疼得全身都在抽搐,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竟然全都捅了進去。
好痛啊!
他一定是瘋了。
身體被迫貼在冰冷堅硬的水槽上,我依舊沒有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有明确的認知。
因為我被吓蒙了,又痛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恍惚間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在我體內翻攪的那個物體的觸感卻非常真實,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沖破了某層粘滞的阻礙,膨脹着往我不敢去想的深處撞擊……
我被強暴了。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我才清醒地意識到這一事實。于是我開始拼力反抗,無果。
他力氣奇大,而且仿佛被某種瘋狂的情緒加成了,雙臂猶如鐵鑄,我又處于一種受制的難堪姿勢,根本使不出多大勁兒。
我不記得他在我體內抽插了多少個來回,那裏已經疼到了麻木,我羞恥地,像個母狗一樣被他從後面一下一下地撞擊着,還不得不擡高臀部,讓自己不那麽痛——雖然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
我聽見了他低低的,有幾分邪佞的笑聲。他別有深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很輕,卻因此更顯淫亂。渾身猛地一激靈。
這個人是誰?他真的是安室透嗎?
就在這時,他忽然擡起手,抓住了我散在肩頭的頭發,将我的頭整個向後扯去。
我疼得哇哇大叫,希望能喚起他的一丁點兒良知,可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沖擊。
好疼,真的好疼啊!本來已經麻木了的傷口處,重新又巨痛起來,我開始撕心裂地哀嚎,可他卻似乎更興奮了,将我整個翻了個個兒,我的後腰抵在大理石餐臺的邊緣.我們面對面了。
他掰開了我的腿,又一次地侵入。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樣邪氣十足的紫瞳仿佛惡魔般令人恐懼,我被死死地釘在了他灼熱的軀體與冰冷的餐臺之間,雙手想撐住餐臺以減緩沖擊力卻因為姿勢的原因無法實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胳膊環住他的脖子,兩條腿在他的腰部纏緊。依然看上去像是在索求,一副求你用力幹我的樣子。
我真的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但為了不讓身體承受太大的沖擊,我只能這樣……
就是在這時,他再一次發出了暖昧的低笑,吻住了我的唇。
大概是我順從的原因,他的動作溫柔了些,他的舌頭糾纏上來時,我用自己的舌尖小心翼翼迎合着,他的動作又輕柔了點。
只要我顯露出主動的意思,他便不那麽殘暴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為了給逃脫創造機會,我保持住這個羞恥的姿勢,跟他幾乎融為一體。
他的吻技并不怎麽好,當然作為一個沒有親吻經驗的女人,我沒資格評說。大概他并不常去親吻別人吧。做愛是一回事,親吻又是一回事。男人可以和看得過去的任何女人上床,卻不會去吻他不愛的女人,挺多書裏都這麽說。
那他愛我嗎?他都快把我的嘴啃爛了,可他愛我嗎?純屬扯淡。
有機可乘!
他稍稍偏了偏身子,去舔舐我的側頸,我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用腳後跟在他尾椎上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身體痙攣了一下——肯定蠻痛的,我的力氣不小。
然而他卻沒有松開我,我能嗅到他身上陡然升騰起來的怒氣,他惱羞成怒地拖着我來到了客廳,一把把我的臉摁在了沙發坐墊裏,然後,是新一輪的侵入。
接着,又是一輪。
這回我徹底感受不到疼了,溫熱的不知是血還是其他什麽東西的液體沿着大腿內側淌到地毯上,坐墊毛茸茸的表層摩擦着我的臉,讓我呼吸困難。滾燙的熱流噴發在了體內,折騰了這麽久,他終于射出來——如果不是這個場景,任何女孩都會愛死他了,這樣的持久,一定會爽上了天。
終于要解脫了麽?我從坐墊上探起頭,他抽離了我的身體,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過我。
因為我驚恐地看見,那個可怕的兇器又一次膨脹了。
“不——”我尖叫着,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他卧室裏跑——那裏比較近,我可以躲進去鎖上門。
天啊,我渾身上下一絲不挂,像動物一樣手腳并用地爬,事後每次想到這個場景,我都想一頭撞死。半敞開的卧室近在咫尺,我馬上就要安全了,然而我的手指還沒觸碰到門板,就被他又一次地抓了起來,他像拎麻袋那樣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拽進了卧室,将我扔在床上——方才我還躺過的床上。
我顫抖着,看他一步步逼近。他的身影完全籠罩了我……
他又要了我兩次,每次都有股股熱流如岩漿般在子宮入口處噴爆開來。
天啊,我會懷孕的吧?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啊?他到底是誰,是不是被什麽附了身?
我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再一輪的侵犯了,他顯然已經失了神志,再或者,他原本就打算把我折磨死,然後抛屍荒野。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的驟然失控。我傾向于第一點,他有狠絕陰鸷的一面,但絕對不是一個性虐女人的變态。
但他又因何而失控呢,我想不明白。
身下的床單上嫣紅一片,我又出血了,這血早已不是被變成真正女人的标識了,因為那已經是将近一個鐘頭前的事了。
枕頭邊的牆壁上也印着我的血手印,和道道抓痕,這些觸目驚心的痕跡讓他冷靜了一些,他蹲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有些疑惑地緊盯着我,只是他眼中熱度,讓我依舊懼怕。
他不會就這麽放過我的……
下體一陣撕裂般的抽痛,我不知道他再捅進去我會不會死,但我知道,我一定會疼暈過去。
他向我伸過一只手臂,他抓住我肩,把我往他面前拉去。
我撲倒在他的腰間,那平坦的小腹,平整鋪排的六塊腹肌,即便在這種場景看來也很性感迷人——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為什麽打碎了我的美好幻想。我原本只是想默默暗戀他的。而現在,一切都宛如被原子彈轟炸過,遍地荒蕪了。
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做。或許是潛意識驅使,或許是本能的直覺,我擡起淚痕斑駁的臉,哀求一樣地看他一眼,然後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他的分身。
他沒有拉開我,也沒有任何動作,空氣裏安靜極了,只有我吮吸的吧唧吧唧聲,淫亂、不堪。那東西在我口中和手掌裏不斷地發熱、脹大,而後傳來他微微的享受的喘息,我閉上眼睛,憑着本能認真地舔弄。天啊,我怎麽會這麽不知羞恥,我不敢再多想一點。
可我必須這樣做。他的欲望顯然還很旺盛,如果這樣能讓他舒服的話,他或許不會再反複去戳我傷痕累累的陰道。
而且這個姿勢,有助于我的逃跑。
衣服在廚房裏,廚房離大門很近,我只要在他之前跑出這個房間,就算得救了。
可他真的很不好對付,各個方面都是。我的嘴唇和腮幫子都麻了,他還沒有一點要射的意思,而且他的尺寸着實很驚人,堵得我呼吸困難,幾次都要幹嘔。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要等的時機終于來了,我更加賣力地,像個妓女一樣殷勤地套弄,偶爾偷眼看他,發現他也正目不轉睛地睥睨着我,表情享受中透着一絲絲輕浮的愉悅。
我這才明白,他最享受的,其實是我給他口交這件事。他該不會誤以為我在整個過程中有了快感吧?
幹脆咬斷他的命根子算了。
可我不敢。要是真咬壞了,他絕對會把我變成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堅硬的前端已經開始顫抖,越來越激烈,就是現在我松開嘴,使盡全身力氣,一巴掌揮到他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我沒時間去看他的表情,倉皇地跳床而逃。
他沒有追來,我成功拿到了衣服,光裸地奪門而出。
好在走廊裏沒有人,我跑到一個空蕩的黑暗角落,忍痛飛快套上衣服,他的門依舊紋絲不動,我一邊警覺地頻頻回頭、系衣服扣,一邊快步往樓下跑。我成功逃脫了,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作者有話要說:
透子的舉動确實有點渣,不過原因很複雜,确實有受到非人為因素的刺激:記得以前看過一個小科普,美洲還是哪裏的蜥蜴有毒素,能刺激人的神經,對不同的人影響不一樣,能放大人的某種情愫——越說越覺得是在科幻電影裏看的呢,反正這裏是柯學的世界,稍稍超自然一點也OK,透子有點被影響了,主要他內心的負面情緒很多,對女主自然也有很強烈的那種欲望,沒發現自打離開那個山莊後他就有點不對勁兒了,說話有時也很露骨,他最開始把女主扔下車是因為他察覺到這種不對勁兒了,怕自己沖動,後來又因為擔心女主出事,心急火燎地又折了回來,所以大家不要吐槽他啦,他不是很渣,只是有點渣(還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