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節

第 22 章節

以為,你們今日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風月樓?”

“不然呢。”她依舊輕飲濁酒,并未與他對視。那雙眼裏的邪氣不亞于嗜血刀的氣息,秦松子與慕容澤,都低估對手了。

南王,怎麽可能派一個只會花拳繡腿的人來呢。

仿佛有一股柔和的氣體在蔓延,由地面開始,慢慢的向他們移動。

她一把抓住秦松子并與慕容澤同時退到憑欄處,翻身躍下之時,整個街道已經被南疆精兵圍滿了。

秦松子吃驚不已,這些南疆兵是什麽時候來的?

“看來只能殺出重圍了!”慕容澤表情凝重。

“何必麻煩呢,你們都留下不就行了!”那人桀桀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百裏晴遷清晰的看見,那片彌漫的氣體居然飛快的聚攏他的掌心。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裏面的氣力逆流傾瀉。他身影一動,飄逸的身形定格空中。

此掌力驚人,唯有百裏晴遷能夠與之匹敵。

她剛要出手,遠處卻飛來一股淩氣。淩氣之中包裹的,竟是一個茶杯。

砰!

茶杯的氣力與那人的掌力相撞,結果,出人意料!

第 21 章

出人意料的又何止這一點。

百裏晴遷萬萬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他。

他用這杯茶,逼退了那人的聚風掌。那淩氣的風向恍然散去,那人依舊站在憑欄處,冷冷地盯着街道的某個方位。

他手臂隐隐顫抖,方才那股淩氣,真的太過渾厚!會不會是……

果然不出某人所料,那位神秘救駕的人,就是他。南王的三兒子,弗焯。

而那杯茶,居然旋轉平移到了百裏晴遷的面前。

她輕輕地端住茶杯,注視那個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的人。

居然讓他英雄救美了,真是的!秦松子只能在心裏嘆息了,因為早已在預料之中。

慕容澤卻是感嘆,百裏晴遷的桃花還真多。七裏香對她有好感不說,這位儒雅的王子,居然也對她情有獨鐘。

可是今時今日,來的卻不僅僅是弗焯一個人。

寂靜的街道盡頭,緩緩地走來兩個身影。

一個清朗飄逸,風流不拘。白衣勝雪,眉眼祥和。好一個翩翩君子風啊!

見此,百裏晴遷黯淡的眼神終于露出一絲明亮,臉上的微笑也比往常美麗三分。

百裏晴遷的笑容如雪後初晴般燦爛,也摻雜了一種釋然。

她的眉眼的确祥和,讓人看了極是舒服。而跟在她身邊的女子,則是素面嫣然的七裏香。

她們與青衣兵分兩路,她們來京城找晴遷,而青衣,則護送融楓去天一閣。

想必此時,融楓已經安全的到達天一閣,在他母妃懷裏了吧。

“今日的陽光真好啊,打打殺殺的終究是不适合。”柳長歌此刻做男裝打扮,手持折扇,風度翩翩。

但她深情的目光,仍舊鎖定在百裏晴遷的身上。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樓上那個人卻不屑長歌的言語,而是對弗焯微微拱了拱手:“王子大駕,不知南王知曉否?”

弗焯瞥了他一眼,平靜地說:“你是父王的心腹愛将,本王今日不與你為難。但是本王在此,你若要為難百裏姑娘,本王可不答應。因為她是我的王妃!”

王妃!的确是王妃。

柳長歌內心不是滋味,但也無可奈何。因為當時她見到晴遷的時候,晴遷就已經是王妃身份了。

她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七裏香看着慕容澤,他,他安然無恙。甚好。

慕容澤朝七裏香眨了眨眼,七裏香一怔,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偏頭不理他。

那人翻身落地,對弗焯不屑一笑:“在下不管她是不是您的王妃,在下只奉命行事。望王子不要摻和進來,否則冕下那裏,您會不好交代的。”

“哎呀。”百裏晴遷忽地訝然,看着弗焯道:“你說這杯紅顏茶我是喝還是不喝呢。”

弗焯笑道:“全憑你。”

百裏晴遷又看向那人:“你說我喝還是不喝?”

那人冷冷地說:“我看你沒機會喝了!”

“是嗎?那我還真要品嘗一下了。”百裏晴遷盯着那人,慢慢地飲下這杯紅顏茶。

恍然一股氣力從茶杯裏噴薄而出,砰!

衆人還沒來得及驚呼,那人就抱着肚子像流星一樣消失了。

空蕩蕩地茶杯在空中急速旋轉,飛回她的手中。她将茶杯遞給弗焯:“多謝你的茶,的确比上次的味道更好。”

弗焯接過茶杯,指尖觸碰到晴遷的手指,如此清涼的觸感,叫他不忍離別。

他的确是不忍啊,可是某人,卻在一忍再忍!

柳長歌雙眼噴火,死死盯着弗焯的舉動。若非七裏香拽着她的袖子,恐怕她早就沖上去了!

當着她的面,他居然敢碰晴遷的手!

百裏晴遷收回手,對弗焯微笑說:“多謝。”

她居然對弗焯言謝?對仇人的兒子說謝字!

慕容澤極其不認同,但也沒有出言多管閑事。也許是為此事吧,百裏晴遷說謝,不為過。

但百裏晴遷僅一招就将那人擊敗,明明是不需要任何人相助的。她卻默許了弗焯的一切舉動,最後還對他說謝。

這讓人有些想不通。

這聲謝的含義,也許只有弗焯懂。

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一份真情,一份實意。到頭來,卻只得一聲謝字。

但是在弗焯的心中,已然足矣。

黃昏的光芒灑在漫山遍野上,她們互相依偎,比起最親密的時刻還要來的安心。

“你為何這麽急匆匆的來找我?怕我像黃河之水,一去不複返嗎?”百裏晴遷語氣平和,笑看懷中的長歌。

長歌正色地點頭:“你說對啦,我得跟着你。要不然啊,我怕再失去你啊。”

百裏晴遷笑的古怪,“真的嗎?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像啊!”

“怎麽不像?難道我要哭倒在你懷裏,這樣才像嗎?那好!”柳長歌忽然抱緊晴遷,将臉孔深深的埋在她的懷裏,真的哭了。

百裏晴遷心一疼,撫上長歌的肩,“我不會放棄你,也不會離開你。長歌……”

柳長歌不管!她現在只想抱着晴遷,感受這人真真切切的在自己身邊。

她紅着眼将晴遷推倒,狠狠的吻上去。

百裏晴遷心中的火焰好像更強烈,她一翻身,輕而易舉地将長歌壓在身下。

她托着長歌的頭,慢慢的加深這個吻。

彼此唇齒相依,慢慢地由上自下。晴遷着迷地親吻長歌的細長的頸,忽然咬住她的咽喉。“什麽感覺?”

柳長歌意亂情迷,就算晴遷咬破她的喉嚨,她也心甘情願!她渾身發燙,只得動了動喉嚨,卻無法抵抗這樣的快感:“我,我想要……”

這樣的郊外最适合野合了,或許長歌會不認同這樣的說法。她與晴遷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

用野.合兩個字形容,有點不雅……

管它雅不雅呢!總之,她們就是做了,又能如何?

那具雪白的身軀在昏暗的天光下搖晃,濕潤的發絲黏在腮邊,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從朱唇中溢出。

凝脂般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紅痕,為何每次晴遷都要這樣,不吻遍她的全身就不罷休呢!

為何每次我都想這樣疼愛你?是不是着魔了?

百裏晴遷的雙手正扶着長歌顫抖的雙腿,這與衆不同的味道來自唇舌之間。

“不……先,先別……”長歌伸出手,忽然眼前一黑,竟在晴遷的口中攀上巅峰。

餘溫未散,百裏晴遷一把拉起長歌,抱着她柔軟的身軀,讓彼此的下.體互相依偎。

那就像是看到了一場璀璨的煙花,但這次卻比往常還要持久。

柳長歌渾身顫抖,下.體不住地痙攣,可是晴遷還是不放過她,硬要錦上添花。

“晴遷……”長歌眼神迷亂,氣韻如絲。無力地癱在晴遷的懷裏,卻清晰地聽見了那紊亂的心跳聲。

忽然面頰發燙……

“你害羞的模樣真美。”百裏晴遷微笑着吻住長歌的唇,忽然将她壓下去。彼此腿心的柔軟用力碰撞,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是不是很快樂啊,這滋味真是天下地下難求。

百裏晴遷趴在長歌身上喘息,剛要起身卻被長歌拉回來,“你還有力氣起來嗎,給我趴着。我不想你走。”

百裏晴遷笑道:“我不走呀,我怕把你壓壞了,那我可心疼。”

長歌慵懶一笑,“你多重啊,還想壓壞我,真是……”

百裏晴遷端詳着長歌容顏,發現她眼角眉梢處的媚韻更加明顯,不禁輕撫了上去。“你有仔細的照過鏡子嗎?”

長歌不明所以,“最近沒有。怎麽了?”

晴遷溫和一笑,眸中漾着柔光:“你越來越美了。”

長歌噗嗤一笑,擡手摸了摸晴遷光滑的臉頰,“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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