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險些戰敗
“你,你是言氏什麽人?”
白衣人伸手指着我,說話語氣僵硬。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我也腦補出了他瞠目結舌的樣子。
一定是聽到了安邱言氏的名號,這小子害怕了!
“我?”
我一咧嘴,發狠地說:“小爺我就是言三闕的孫子,言有理!”
“好!”
對方點點頭,咬着牙大喊:“本來我沒想要你的命,但你們言家害我不淺,拿命來吧小屁孩!”
耶?
劇情不應該這麽發展啊!
一般來說,只要報出安邱言氏的名號,只要是江湖道上的人,都得給三分薄面。
他……他怎麽就唱反調呢!
可還沒由得我多想,他再次比劃手指,木頭人又朝我沖來。
奶奶的,幹了!
眼瞅着木頭人揮舞雙手,十個刀刃摩擦在一起,迸出火星。
可我,就是想不通這東西的法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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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大家一起想辦法吧!”
無奈之下,我只得低頭沖靈獸喊到。
這些靈獸可不含糊,得我號令之後,立馬布陣,輪番與木頭人戰在一起。
幾十個回合,難分勝負。
我越看對面的白衣人越生氣,他在那比比劃劃的,好像還挺輕松。
其餘的沒事的六個人,也不插手,就在那看着,似乎一個個都胸有成竹。
眼瞅着四路靈獸勉強能跟木頭人打成平手,我心急如焚。
可就在這時,忽聽鷹嘯長空。
“喳!”
擡頭看,一只巨大的蒼鷹撲下來,直奔對面的白衣人。
這只鷹,臂展大概兩米多長,兩只大爪子孔武有力。
眼瞅着蒼鷹俯沖下來,對面這位再想躲可就來不及了。
“噗”一聲,兩只粗壯的鷹爪分別抓住他的雙肩,鮮血四濺。
“啊!”
白衣人大喊一聲,可蒼鷹比他速度快的多。
蒼鷹展翅搖翎,一飛沖天,在五十米左右的高度,松開了爪子。
“啊……”
“啪!”
白衣人重重摔在地上,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
這個木頭人也一動不動,可其材質十分堅硬,幾大靈獸還是奈何不得。
嚯……
我着實捏了把汗,第一是沒想到對方這麽難對付。
第二,更是沒想到這群靈獸比我還要聰明,連出其不意這種高招都能想出來。
奶奶的,這個白衣人啊,縱使他實力強悍,也沒料到自己會被蒼鷹抓住,猛摔在地啊。
“啊!”
幾個人把倒地的白衣人扶起來,之後,又蹿出來一位。
這位看着就比之前兩位強,因為他身高兩米開外,膘肥體壯,光看外表就很唬人。
“唔,俺也來會會安邱言氏!”
他說話聲音很粗,是個糙漢子。
緊接着,他解開半邊衣服,露出左臂,就見這條胳膊上長滿黑中透亮的鱗片。
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麒麟臂?
對方到底什麽來路,怎麽全都是高人!
而我,靈獸全都召喚出來了,能用的手段基本都用了。
我這三招兩式,根本架不住他們輪番進攻。
“來吧,我也沒什麽別的本事,就想跟你比拳腳!”
說着,白衣人揮動起麒麟臂,直奔我而來,沖我面門就是一拳。
他的速度很快,拳中帶風,還沒打在臉上,我就感到疼痛。
好在我也不白給,舉起匕首防禦。
卻沒想到,他這只麒麟臂異常堅硬,堪比鋼鐵,一下子就把我手中匕首彈開。
匕首脫手,我虎口振的生疼。
對方卻不依不饒,擡起一腳直踹在我小腹。
“噗!”
他這腳力度很大,踹在我身上,一聲悶響。
啥時間,我就覺得五髒六腑翻江倒海,踉跄後退兩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哥!”
餘音一聲大喊,兩眼放光。
眼瞅着白衣人的拳頭再次砸下來,餘音雙臂用力,疊在一起防禦。
可這麒麟臂并非一般人能承受的。
雖說他陰陽體質,可以抗擊陰氣邪祟,可人家的拳頭是物理攻擊。
就聽地面之下悉悉索索,一群黑老鼠翻開草皮,用後背托住我和餘音,趕緊把我倆轉移。
白衣人的拳頭卻沒收住,“咣”一聲砸在地上,瞬間砸出一個大坑。
白刺猬,火靈蛇,配合着天空中盤旋的蒼鷹,紛紛對他進攻。
紅狐貍在一旁,呲牙咧嘴,伺機欲動。
奈何這個強壯的白衣人太能打,而且扛得住普通攻擊。
靈獸幾番攻擊過後,他竟毫發無損,還薅下了白刺猬幾根硬刺,紮在了火靈蛇尾巴上。
靈獸不敵,紛紛退到我身後。
我幹咽了幾下唾沫,不知如何是好。
“我跟你拼了!”
餘音大叫一聲,揮動匕首又往前沖。
一群黑老鼠跟在他身後,準備趁他不行的時候随時将他轉移。
眼瞅着他沖到白衣人身邊,白衣人舉起拳頭,卯足力氣。
可就在這時,忽聽一聲天破。
“咣!”
好大一聲響,震得我耳朵疼,大地仿佛都顫了幾下。
緊接着,就見旁邊标記的位置上,迸發出一股黑煙,直奔天邊飄散。
“啥!”
白衣人一愣,其餘的那幾位也慌了。
趁此機會,一群大黑老鼠趕緊把餘音給拉了回來。
幾個白衣人面面相觑,剛才那位還想上前,卻被他的同夥攔住。
“已經結束了,殺了他們也沒意義,更何況他們是言家人!”他的同夥無奈說到。
“tm的,好吧!”
白衣人極不情願地收手,穿好衣服,沖我豎起中指。
“饒了你們兩條狗命,以後別讓我再碰見你們!”
罵了幾句,他才扛起兩位受傷的同夥,不舍地離去。
我叫出來的靈獸也四散而去。
奶奶的,這次打的不丢人,畢竟對方八個人,而我們只有兩個。
更何況,一上來就打敗了他們中的兩個人呢,最起碼夠本了!
只是……搞不清對方是什麽道,用的術和武功,我都沒見過。
尤其是那個邪性的木頭人,之前我連聽都沒聽過。
“煞局已破,各位怎麽樣,快來院子裏!”
耳邊聽張延拓從院子裏一聲大喊。
牆高院子深,還真不知道裏邊什麽情況。
我和餘音趕緊繞到門口,跑到大院中央,就見張延拓左手持劍,坐在臺階上,渾身鮮血淋漓,嘴角也沾滿血跡。
見我們來,他呵呵一笑。
“怎麽樣,真正的大事,比你之前經歷的那些兇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