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詭異!48號車位
“什麽?”
我望向他,驚訝地說:“你這意思是,鬼打牆,打了一宿?”
“對!”
他點點頭,餘悸未消。
“怎麽會這樣呢?”
我倒吸一口涼氣,之前還真沒聽說過這種情況。
還好今天爺爺在,沒有怹搞不定的東西!
卻沒想到,我剛要轉回頭詢問,怹卻再次閉上眼。
“爺爺,這是什麽情況啊?”
我搖了搖怹的胳膊,忍不住地問。
怹卻一笑,愛搭不理地說:“還能有什麽情況,無非就是怨氣太強呗,你們想辦法處理吧,下午我就走!”
嗬……爺爺要撒手不管,不過也從側面證明怹很信得過我。
可那到底是什麽事,我還真得去實地查看才能知道。
不過爺爺已經指出了方向——怨氣太強!
“好,那咱們這樣吧!”
我擺擺手說:“金大哥,今晚我陪你回住處,咱們去地下停車場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Advertisement
“好!”
金鐵霖點點頭,這才長出一口氣。
……
下午,送走了爺爺和王老道。
我,餘音,還有金鐵霖,都在等着夜幕降臨。
雖說餘音剛恢複,但他還是想跟我一起去看看。
爺爺也表示支持,說餘音如果能夠度化怨靈的話,有助于對他體內怨煞的克制。
晚上十點半,金鐵霖開上車,帶我們趕往他租住的那個小區。
這個小區是新建的,管理十分人性化。
最好的就是這個地下停車場,全免費開放。
只是,每個人都沒有固定的停車點,趕上哪就是哪。
好在小區剛開始入住不久,現在居民還不多,所以停車十分的自由。
“昨天是在那邊,48號車位!”
開車進入地下停車場大門,金鐵霖瞪大了眼睛,嘴裏也開始叨咕。
看得出,昨天那檔子事,讓他心有餘悸。
車子一點點駛入地下,我越發覺得後脖頸子發涼。
大家去過地下停車場的,應該都有過這種感覺,地下的氣溫肯定低于地上。
俗話說,離地三尺有神明,那麽……地下三尺會有什麽呢?
所以說,地下停車場,是陰氣旺盛的所在,沒什麽事的話,千萬不要久留!
此時,午夜十一點,地下停車場空無一人。
車子開進去,四方回音,四面陰暗的聲控燈全都亮了起來。
但這些燈,都仿佛在陰翳之中,光線很暗,給整體的氣氛又添上一股陰森。
金鐵霖瞪大雙眼,緊張地喉結直顫。
我和餘音也很警惕,全都攥緊匕首和紙符,準備随時開打。
眼瞅着前方不遠處,一處車位很特別。
別的車位都以白線劃分,唯獨“48”號,是用紅色的線圈起來的。
而且,在我國的諧音來講,“48”音同“死吧”,十分不吉利。
“就是那,我昨天就把車停在那邊了!”
金鐵霖一邊輕聲說着,謹慎地轉動方向盤,向那個車位緩緩行駛。
“別怕!”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你放心,不管有什麽,我和餘音擎着呢!”
“好!”
他這才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将車開進車位。
“嘀嘀……”
下車之後,他按下鎖車鍵,帶着我們往外走。
一步,兩步……
不知走了多少步,擡頭一看,前方竟然還是金鐵霖停車的地方。
“你,你看吧……”
金鐵霖緊張地直咽口水,伸手指向他的車,哆哆嗦嗦的。
“別怕,我們換個方向繼續走!”
我眯起眼睛一陣打量,因為身處地下,又在午夜,環境中的陰氣就十分足,輕易看不出端倪。
“對,咱們都轉過身,一直走!”餘音在旁邊搭言。
“好……好……”
金鐵霖顫抖着點頭,應了一聲。
我們三人齊刷刷轉過身,手拉着手,再次邁起步子。
一步,兩步……
又走了百十多步,眼瞅着前邊的車位是“47”,旁邊又是48號車位,停放着金鐵霖的車。
“啊,又是這裏!”
金鐵霖一聲大喊,呲牙咧嘴雙腿打顫。
奶奶的,不都說“賊膽最肥”嘛,他也是做賊的人啊,怎麽就這點膽子!
“行啦,別怕!”
我無奈地閃到他身前,把他給護在身後。
繼而,我右手拔出腰間的波斯匕首,左手伸進衣領,拽出脖子上挂的鎮邪金碑。
奶奶的,縱使這東西怨氣再大,只要沒有上百年的道行,都挨不住鎮邪金碑。
更何況我手裏的波斯匕首也是“殺生刃”,專門克制怨氣!
一邊想着,我朝餘音遞了個眼色。
餘音會意,從包裏掏出兩張鎮邪符,夾在手指尖。
“老張,我乃安邱言氏!”
我挺起胸膛,自報家門時顯得十分自豪。
因為剛聽完爺爺講言七公子的事跡,我熱血沸騰,以家族為榮。
“有名有號你報個腕兒,有靈有應你現個身吧!”
說着,我環視四周,看哪有什麽不對。
可是,良久之後,四周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再不現身,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邊說着,我朝餘音伸手,他立馬找出七枚硬幣遞在我手中。
因為來的太急,我們沒找到銅錢,只能用這東西代替了。
“不客氣了啊!”
我又沖着48號車位的方向大喊一聲,緊接着,把七枚硬幣甩在地上。
硬幣落地,在地面上呈現出“勺子形”,與天上的北鬥七星差不多。
這一招,就叫七星陣,是驅邪的一種通用陣法,比較簡單。
可就在我劃破指尖,準備将指尖血甩出去的時候,就聽車位下面……有人說話!
“別打我啊,我……我喘不過氣來啊!”
這是一位中年男人的聲音,氣喘籲籲的。
要知道,這聲音并非來自哪個方向,而是48號車位下面!
“你是誰?”
我朝車位望過去,厲聲問到。
“我是個工人啊,我喘不過氣!”
那聲音再次回答,上氣不接下氣。
“怎麽回事?”我緊跟着問到。
“我冤……我難受!”
那聲音帶着哭腔說:“我被埋在車位下面,我不該死啊,我冤啊~”
一邊說着,他還哭了起來,十分凄慘,聲音刺耳。
我和餘音倒是覺得沒什麽,因為從小見邪性事見多了。
可金鐵霖,竟然吓得雙腿發軟,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