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們家跟喬家…”
司誠斜視着秦語嫣低聲的說道。雖然他不是個喜歡将八卦的人，但是畢竟以後也會成為合作夥伴，同盟的家事起碼也應該了解一些。
秦語嫣不僅吝啬自己的家事，并且還主動向司誠訴說着袁晟對她們家做的一切。
“這事可有的說了。”
秦語嫣輕蔑的說着，似乎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慢悠悠的走向司誠面前的座椅，即使在坐下的時候都不忘扭動着那妖嬈動人的胯部。
“我們家雖然比不上喬家那麽家大勢大，但是在商業也算是首屈一指的。”
那傲慢的語氣還是不減平常，讓司誠聽着還是有種想要在她臉上扇兩巴掌的沖動，但她那楚楚動人的眼睛卻像是大家閨秀那般水靈。既可惡，又可憐，真是一種奇葩的表情搭配。
“但是那個老不死的偏偏跟我家過不去，總是搶我們家的生意，還從我們的公司挖角，所有的不要臉的事他都能做出來！”
秦語嫣越說越激動，兩只手也緊緊的摳在挎包上，恨不得立刻把那紅色的指甲嵌在那米黃色的香奈兒皮包上，給它增添點顏色。
“你能想象他有多不要臉嗎？”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雖然對秦語嫣的家事還是挺感興趣，但是手頭的工作卻不能停下，畢竟今天也有場重要的會面，所以必須要好好準備資料。
司誠一邊敲擊着鍵盤一邊傾聽着秦語嫣的訴說。此時，司誠簡直驗證了那個詞：一心兩用。
十個指頭不斷的在鍵盤上敲擊着，大腦也在飛速的旋轉想着資料上應該準備的文字，但秦語嫣說的話卻幹擾不到他的工作，他還是能聽明白秦語嫣那一句句的抱怨，一句句的髒話…
“那個老不死的目的就是要整垮我們家，這樣他就能把市場的份額占到最大，從而壟斷整個行業。”
秦語嫣用手指在空中比劃着，就像是小學老師教導學生畫扇形統計圖一樣。
壟斷…這個詞向來是所有行業都所懼怕的，因為只有一家企業獨占鳌頭，對別家公司無疑是致命的打擊，不僅得不到利潤，就連成本說不定都保不住。
“小小一個袁氏而已，能壟斷多少？”
司誠輕哼了一聲，語氣也很輕蔑。
在他的眼裏，除了比爾蓋茨和這樣的天才可以壟斷整個電腦行業，其餘沒人有能耐把公司做的這麽大。肯德基、麥當勞還并駕齊驅呢，更何況是這種“小企業”。
“你太低估他的本領了，你以為他真的只是搞房地産？只是進行外貿交易？”
要比不屑，秦語嫣的本領明顯要遠勝于司誠。司誠只是輕哼了一聲，臉色都還沒有變，秦語嫣便又是一副傲嬌模樣，裝出一副世界頂級智者的模樣。
“軍事，XX…他爸可都有觸及，并且生意做的也很大。”
秦語嫣一字一頓的說道，直勾勾的眼睛容不得司誠再去注意別處。
那兩個敏感的詞彙讓司誠感到不安，在他的記憶裏，那些東西離他都好遙遠，是他一輩子都說不定碰不到的東西。
但今天，卻被告知，自己“老攻”的老爸就是做這些見不得光的行當，對他無疑是一種精神上的打擊。
“別一副鄉巴佬的模樣。”
司誠那煞白的臉色還有那驚恐的愁容招來了秦語嫣鄙視的嘲笑。
“所以幹的大的公司都不會是幹淨的，包括我們家，我爸也做這些，只是不比那老不死的做的大而已。”
談起自己家的生意時，秦語嫣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優越感再次躍然于面。
“好吧…”
司誠嘆了口氣便繼續整理着文件。
“兩個月前，我爸因為地下交易跟那個老不死的産生了點過節，那老不死的就開始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們家。”
秦語嫣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
“我們家這兩個月的營業額已經少了20%了，我爸還因為這事被氣的住院了。”
“既然地下交易都做得出來，直接雇人把你爸殺了不就完了。”
司誠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卻不想招來了秦語嫣的一陣痛罵。
“你傻啊！不知道有種方法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這種折磨人的方法倒不如一把刀把我們捅死來的痛快！況且，你以為那老不死的他丫的傻啊！殺人要判刑，誰不知道啊！”
秦語嫣噴射出的口水就像是一顆顆炮彈，不斷轟擊着司誠那脆弱的臉皮。
“既然你都說了，袁晟很厲害，那為什麽回來找我和袁皓這兩個無名小卒？”
“哈？”
秦語嫣輕哼了一聲，眨巴着那雙魅惑的大眼繼續說道。
“袁皓畢竟跟他爸在一起時間長，肯定也知道他爸有那些破事和秘密，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他還要适合。”
說着，秦語嫣便拿過司誠桌子上放着的那半杯咖啡湊到了嘴邊。
“那咖啡我喝過了啊！”
司誠伸手想要接回杯子，但秦語嫣卻把杯子又向後縮了一段距離。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麽？”
秦語嫣微微揚起了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随後便在那杯沿上印下了自己淡紅色的口紅，也在那深色的液體中添入了自己星點的唾液。
“反正你是受，除了帶個XX，其餘的跟女的沒什麽區別。”
她看了眼司誠下半身那被牛仔褲包起的一坨說道。
司誠不知要說些什麽，因為對待這種“女□□”他無法用他字典裏的詞彙去形容她的無恥行徑。
“嗯~味道不錯，還挺會享受。”
秦語嫣端起杯子輕輕的晃着，讓裏面深褐色的液體刮過杯壁的每個角落。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一會還有會要開…”
司誠無奈的對她說道。看着那個被秦語嫣“親吻”過的杯子，司誠只是為它即将破碎而感到惋惜…
“那好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秦語嫣沒有繼續逗留，只是從包裏拿出了一張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我在你們公司再玩會，一會開會的時候不要再透過玻璃偷瞄我了~”
說完，秦語嫣便起身離開，出門的瞬間還不忘給司誠抛一個媚眼。
看着秦語嫣那搔首弄姿的模樣，司誠只是望着她那背影嘆了口氣，便又繼續投入到工作中去。
至于那張名片，就只是安靜的躺在桌子上，等待着司誠的撫摸…
有時候，不能因為一句話就輕信一個人。特別是在你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就更不能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輕易做出判斷。
雖然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但司誠卻不像那些熱血青年一樣，因為一句話而沖動。對待秦語嫣的“結盟”建議，他還是很謹慎的。
袁皓的離開讓司誠成長了不少，他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少年，也不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小受受。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判斷是非的能力，也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
“老攻？今天秦語嫣來找我了。”
每日一聊過後，司誠就開始跟袁皓談論正經事。
“嗯？她說什麽了？壞消息還是好消息？”
袁皓此時正躺在床上觀看着蒼井空老師新發行的愛情動作電影，電話調情過後又豈會再壓制那顆蕩漾的小心髒？
“我不知道，這事不好說，跟你爸有關，不知道是不是個她倆聯手設下的陷阱。”
聽到“爸”這個字，袁皓的性致瞬間從大腦消失，接踵而來的則是那眉心的一團皺縮。
正是整部電影最熱血的地方，袁皓雖然兩眼都直勾勾的盯着電腦屏幕，但是卻燃不起那團火焰。
“說說看，怎麽回事？”
袁皓也穩定了下輕浮的語氣開始跟司誠談論正事，但那雙不聽話的眼卻還是不肯離開電腦半刻。
這就是蒼老師的迷人之處，總能讓數不盡的男人拜倒在她的迷你小短裙下，讓她在無數男人的鼻血中暢游…
事情不算多，司誠一共也就說了不到五分鐘。但是在這五分鐘裏，袁皓則是跑神三分半，只聽一分鐘，剩餘三十秒耳背沒聽見…
畢竟也是吃了“六霸帝皇丸”的神人，即使沒有從頭到尾把整個故事停下來，但他還是可以了解個大概。
“這麽說就是秦語嫣願意幫我們？”
“嗯，但是我總覺得有點不靠譜。”
袁皓暫停了電影，翻了個身便又繼續和司誠談論。
“她一小妮子，知道個P啊。這事絕對不靠譜，不能信她。來，讓你老攻我好好給你分析分析利弊…”
随後，袁皓便開始了長篇大論。小到公司的清潔工，大到公司的董事長，袁皓從上到下的把秦氏給解釋了一遍，不時還發表幾句自己的評論，比焦點訪談還來的正經。
幾個月的磨練也讓袁皓成熟了不少，言論不再像當時那樣輕佻，也不會再話裏摻至少十幾二十個字的髒話。這樣的轉變讓司誠都感到有些欣慰，欣慰袁皓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男人，不止在床上而已…
“好吧，你什麽時候能回來？”
說到這，司誠又再次提及那個兩人不曾觸及的問題。
每次打電話，袁皓都沒有說過這個問題，他是怕自己定下的時間得不到兌現；司誠也沒敢問，因為他怕得到令人痛心的答案。
但這次，司誠還是選擇了提問，因為漫長的等待早已讓他有些不耐煩，那朵小菊花也急需袁皓的滋潤。
“不确定，但快了，按照現在的發展速度，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去了。”
袁皓的語氣雖然平穩，但是眉頭早已緊皺，整個人也已坐立不安。幸好，司誠只能聽到他的聲音，看不到他的動作，否則一定能看出這是個謊…
“嗯，不要太拼命，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對了，我給你打的錢花完了沒？”
“不用打錢了，我都可以自己…”
司誠的聲音突然停止，他意識到了那個容易袁皓發飙的問題險些破口而出，所以趕緊閉上了嘴。
原本袁皓還沒聽出些什麽端倪，但是當司誠的聲音戛然而止的時候袁皓卻聽出了異常。
他沒有說話，而是等着司誠先開口，司誠也沒有往槍口上撞，也是等着袁皓先說話。
兩人陷入了無言，誰都不願先開口，不願說出打破這尴尬的第一句話。但他們不知道，在尴尬的同時，門外也有一雙耳朵正仔細的聽着門內的動靜。
當袁皓撥通司誠電話的那一秒開始，趙睿哲就已經蹑手蹑腳的走到門外偷聽門內的動靜了。手裏攥着的“八卦必備”也記錄着兩人不斷變換的話題…
“你剛才說你可以什麽？”
僵持了好久，袁皓終于選擇第一個開口，打破這尴尬的氣氛。
“沒…沒啊？我剛才說什麽了？”
裝無辜，裝白癡，裝失憶，每次司誠想要賴賬的時候都用這招，但是袁皓卻總能拆穿他。
“少來！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工作了？！”
袁皓嚴厲的沖着電話大喊，聲音恨不得要把手機的話筒震碎。
正在飛速運轉的大腦很快就覺察到了司誠話中的異常，袁皓整個人都像是從迷霧中走出來一樣，看清了眼前的風景。
“我說呢，秦語嫣會去哪找你？合着你是背着我去找工作了是吧！”
袁皓加強了語氣，那一聲聲咆哮震的司誠耳膜差點破裂。
司誠不敢說話，因為此時他說任何一句話都可能招來袁皓更加嚴厲的“思想教育”。
“雖然我現在沒以前那麽有閑錢，但是養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你TM找哪門子工作啊！是不是嫌棄老子了！”
袁皓越喊越大聲，站在門外的趙睿哲都不用把頭貼近門，就可以清楚的聽到袁皓那粗犷的叫喊。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自食其力，不想拖累你…”
“你再給我說！”
司誠還沒說完，就被袁皓的一句話給塞了回去。
“自食你XX！你這輩子能自食的除了飯就沒別的！還拖累？你知道這倆字咋寫不知道？你出去工作才是拖累我！”
袁皓不斷給司誠洗腦，洗掉他想要自食其力的“腦殘”想法。但畢竟袁皓不在身邊，手再長也伸不到中國來揪他的耳朵，所以司誠也就只是口頭答應。
“好吧，我明天就去辭職，好好在家呆着。”
“這是你說的！你TM再敢跟老子作，老子廢了你！”
“嗯…”
屋內此起彼伏的動靜就像是在轉播第二次世界大戰。趙睿哲在外面聽的是不亦樂乎，不斷的嘲笑着被袁皓責罵的司誠。
但他不知道，他所嘲笑的責罵，只是愛的一種方式…
在門外聽到了袁皓訓斥司誠的過程，趙睿哲就像是拿到了世界級機密一樣，笑的下巴恨不得掉在地上，那雙眼睛也恨不得變成兩條細縫。
“真是不聽話！”
袁皓忿忿的挂斷了電話後便蓋上被子等待着入睡，趙睿哲也結束了這次“偷聽風雲”，蹑手蹑腳的回到房間整理着這次竊聽到的素材。
高材生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換做是別人要想制定個什麽計劃頂多就是在腦子裏留個大概的輪廓，然後再走一步看一步。而趙睿哲，他則是細細的在A4紙上記下每一步的計劃，甚至連時間點都寫的一清二楚。
當然，有了計劃自然也就少不了執行計劃的人，而這個最佳人選正等待着趙睿哲對她“發號施令”，給她下一步行動的計劃。
“在嗎？”
趙睿哲在電腦上敲擊着兩個字就發給了王夢瑤，而在那根細細的網線的另一頭，王夢瑤早早的就化好了妝捧着筆記本等待着趙睿哲說話。
“在的。”
那兩個字剛剛顯示在王夢瑤的屏幕上，她就迫不及待的回了一句。
“想你了，好想跟你視頻。”
“好啊！”
想要讓人給你賣命，自然要給她點好處，想要讓人死心塌地的給你賣命，自然也要出賣下色相。
趙睿哲那張臉雖然不及袁皓那麽有殺傷力，能殺死方圓一百裏的雌性，但起碼也能勾引到在耳邊低空飛行的母蚊子不吸他的血。
更何況是對王夢瑤這種已經淪陷在趙睿哲手掌裏的女白癡，她只要趙睿哲那張臉，就能立刻像個小奴婢一樣卑躬屈膝。
“哎呀，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麽這麽憔悴啊？是不是袁皓虐待你了？有的話給我說！我也虐待他們家司誠！”
剛看到趙睿哲的臉，王夢瑤就立刻貼了上去，一副拜祖宗的卑微模樣。
找一個比你大的女朋友的好處就是她會像一個媽咪一樣，每天對你噓寒問暖，恨不得一天24小時圍着你轉，找一個比你大而且是你喜歡的男人的表姐的女朋友的好處就是，在她關心你的同時，你還能利用她去做些事情…
“哎呀，你可千萬別欺負司誠，否則袁皓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趙睿哲的語氣有點輕蔑，态度也十分的不屑。
“怎麽了？為什麽這麽說？”
“你是不知道，今天司誠給袁皓打電話，一個勁的警告袁皓不要讓他離我太近，怕袁皓會喜歡上我。”
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面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眼不閉，趙睿哲則又再次将這最高境界又提高了一層，那就是裝受害者。
“怎麽可能？司誠才不會這麽說呢。”
王夢瑤輕哼了一聲，沒有相信趙睿哲的謊話。
“否則為什麽袁皓這麽長時間沒有理我？”
剛才還有些不信，但是這句話又動搖了王夢瑤的心。
看見王夢瑤有些相信了，趙睿哲又乘勝追擊繼續編着一連串的謊話，繼續動搖王夢瑤的心。
“你能不能讓那個司誠懂事一點啊，如果袁皓不理我我怎麽幫他，怎麽讓他快點回國啊？天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誰還能受得了他啊！”
趙睿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給王夢瑤洗腦，讓王夢瑤“了解”到了這幾天司誠對趙睿哲做的那些事，也讓王夢瑤對司誠的好感大大下降。
“真的嗎？他真的這麽做了？”
“你說呢”
趙睿哲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做的倒還真像那麽回事，也就這麽輕易的把王夢瑤給糊弄過去了。
“那好吧，我改天說說他。”
“算了吧，還是別說他了。要不袁皓又要說我冤枉他們家誠誠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給我幾巴掌也不一定。”
受害者往往是最可憐的，特別是裝出來的受害者，那副可憐的模樣，比窦娥還冤，比孟姜女還慘，簡直都可以去奧斯卡拿小金人了。
“我有分寸的，你別生氣了，他們都還小，不要太斤斤計較了。”
王夢瑤還在哄着趙睿哲，還在安撫他那顆“受傷”的小心髒，只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同情心已經成了趙睿哲殺人的利器而已。
“嗯，那好吧。我先睡了，明天繼續聊。”
“好。”
當視頻關閉的瞬間，趙睿哲一秒變公公，那花枝亂顫的模樣就像是清朝皇宮裏的公公得到晉升一樣。那陰險的笑臉比幾個著名的公公笑的還要燦爛。
趙睿哲把電腦放在一旁，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也鑽進的溫暖的被窩，像袁皓那樣等待着入睡，等待着在夢中看到司誠那悲慘的下場…
棋子已經安排好了，計劃也已經制定好了，現在開始執行…
“叮叮！”
十三個小時的時差唯一的好處就是在美國深夜發生的事情可以在白天處理，而且兩個半球都不會耽誤。
司誠還在忙着工作，他哪裏會真的辭職，就只是單純的糊弄下袁皓而已。
這突如其來的鈴聲倒是讓他感到厭煩，因為剛剛跟袁皓打過電話，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再說些什麽，只有心情拿着一根筆在紙上畫圖。
“喂？有事嗎？我現在很忙，如果是聊八卦的話那就晚上聊吧。”
司誠用肩膀夾住電話，手中的筆還在那張大白紙上劃動着。
“呦，你還真是忙啊，一邊給袁皓施加壓力，一邊又給自己施加壓力，也不怕你倆都同時累倒了。”
剛剛接受過趙睿哲的洗腦，王夢瑤此時的語氣也有點不屑。
“有事沒？沒事我挂了。”
司誠沒有跟王夢瑤說什麽，還只是一心在忙手裏的工作。
“我就是想給你說說，以後別再給袁皓施加壓力了，他已經夠忙了，你就別給他添亂了，趙睿哲只是幫他而已，你別天天疑神疑鬼的。”
“啊？”
司誠聽的是雲裏霧裏的，不知道王夢瑤到底要說些什麽，聽到的只是一個打了雞血的瘋婆子在說瘋話。
“就這樣，挂了。”
還沒等司誠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兩人之間的誤會，就這樣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