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青燈不知是疼痛還是充實,呻`吟被他吞下,整個身子軟軟地顫抖,他提着她的腿進了一半,一挺身,直入花`心。

身下女人的身子瞬間僵硬,直梆梆第挺起腰,片刻後軟了下去,下面的小嘴兒又小又緊,仿佛一塊水淋淋的嫩豆腐,濕滑濕滑,卻一抽一抽吸着。

男人嘶了口氣,青燈明顯已經被藥物控制,臉上如晚霞紅雲,一直蔓延到粉嫩腫脹的胸部,堪伏淵在抽動中聞見淫靡氣息中那一絲淡淡處女血腥味,提起嘴角去吻她汗濕的脖頸,低笑道:“洞房未遂,你那時倒是死得及時。”

“嗚嗯……”她微微皺眉哽咽着,痛覺早已麻木,只有下身被撐開的滿脹使她極為陌生——陌生而迷亂。一雙白嫩的腿兒挂在空中搖搖晃晃,床帏前後搖動,她的視線也随着越演越烈的床搖失去了焦距。

耳邊的嬌吟格外酥骨動人,她果然一副好嗓子,他狠狠在她花心研磨,她便顫得越發厲害,粉紅的穴被巨物撐開進出摩挲,帶出一股一股汁液。

忽然間女人雙腿一僵開始痙攣,顯然是到了,整個勾人的小身子被潮紅山花般渲染,嬌美不可直視。

“啊……”她意識不清,哆哆嗦嗦地吟叫,他提着她的雙腳重新架好聳進她的身體。

夜還很長,窗外薄冬,月色微涼,男人的腰臀形成一道剛健而有力的曲線,随着彌漫而出的安神熏香,起起伏伏。

******

青燈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面她早已死去,徐孟天醒來,他當山武林盟主于太行山頂一覽衆山小,他的身邊立着的是江湖裏有名的美人晴霜,在旁邊,是她的師兄師弟師妹。

唯獨沒有她的位置。

忽然有誰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幾分玩味笑說:“做我的人,是不是很舒服?”

聲音裏不可忽視的威嚴與性感。

好熱。

青燈睜開眼,窗外天色微亮,一點點白落進來,初冬已至,窗戶大都關着的,香爐已滅,一抹殘灰,暖爐卻是好好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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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靜靜,身邊男人的呼吸十分沉穩均勻。

習慣了寒冷,恢複了活人軀體的溫度她有些适應不來,青燈眨眨眼,身體難受,每一寸肌膚,腿心都在難受,她卻說不出是哪種難受。

“……”

她轉頭看身邊的男人,他睡着的模樣很漂亮,眉目長長,睫毛長長,薄唇微抿,即便披散黑發裸`露上身睡于淩亂塌間也是容貌端華。

她怔怔注視着,目光緩緩挪到他胸膛前的龍紋刺青上,慢慢憶起昨夜的事情。

這便是她擅闖禁地的懲罰?

她又慢慢望向天花板,內心大腦一片空白。

她失敗了。

而最關鍵的是,即便殺了堪伏淵,她也不一定拿得到盤龍印。

魔教聖物竟是這般,那天哥哥怎麽辦呢,她現在所做一切都是徒勞的嗎。

不是的。

青燈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份消息十分有價值,她需要傳達給師父與紫劍山莊,魔教機密衆多,就算骨瓷一人,也說不定對天哥哥的回複有幫助。

只要堪伏淵不殺她,她就有希望。

可她除此之外呢,還能做什麽。如果天哥哥醒過來了,她還有什麽用呢。

青燈努力思考,她企圖能再找一些能使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想什麽?”

耳邊一道聲音,淡淡,落在青燈心裏卻如撞鐘,堪伏淵手臂落過來,将她抱進懷裏,他的懷抱很熱,盤龍印的力量帶來重獲生命的快感,青燈心裏猛跳一手将他推開,攥着床單連滾帶爬地縮到一邊,看起來頗為狼狽。

青燈有些僵硬地縮在床角,男人也不動,卧在床上撐着臉,似笑非笑,勾魂奪魄。

身體的溫度在迅速流逝,果然冷了下來。青燈張了半天嘴巴都尴尬得不知道說什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是很忙嗎?”

“嗯,無礙。”他回答倒是輕巧,直勾勾盯着她。

青燈頭埋得更低,說:“你既然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麽還放任我?”

“不好麽。”

青燈咽咽喉嚨,擡起頭終于直視他的目光:“你要殺了我嗎?”

堪伏淵一動不動注視她,嘴角一絲笑,雙眸漆黑,他靜了片刻才說:“青燈,本座不曾傷害你。”

“……”

“既然與行屍走肉無異,身已死,那便看淡世事,心如止水就好——你是這般想的對麽?”堪伏淵笑了笑道,“青燈,你有私念,你心太軟,性子短純,成不了事,身死心未死。”

青燈被針紮了一般跳起來,忍不住氣道:“你胡說什麽,我自己的事情您堂堂宮主大人知道些什麽?”

“比如現在,你明明難過失身之事,卻不斷告訴自己已經死了,這些無足輕重,故作平靜——不是麽?”堪伏淵懶懶道。

青燈聽聞,眼眶紅了,她咬咬唇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她是難過,她被強迫了,可她被喂了藥,他身上的盤龍印會帶給她新生般快感,如此歡愉更甚。她覺得可恥。

她未經人事少女年華,将自己身體看得頗重,死前也是希望自己的身體能給喜歡的人,希望他會珍惜。即便死了與屍體無異她也不願勾引男人達到目的,這是她無意義又矯情的矜持。

可面前這個男人占有她,他不會在意的不是嗎。他只是一時興起所謂的“懲罰”罷了,他知道這種懲罰帶來羞辱比任何有段有效果。

他根本不會珍惜的,已死之人,勿需在意。

青燈念此黯然,男人一手伸來她也沒注意,一個晃神又被壓在身下,他俯首啃咬她精致的鎖骨。

青燈細細地顫,臉頰又開始潮紅,開始掙紮,“你說過你對死人不感興趣!”

“是,可你這身子在本座身下可是比任何女人都敏感熱情呢。”他手捏上她渾圓的挺翹,輕輕一掐,青燈面色更紅,細細地喘息。

她恨極他将盤龍印的力量用在她身上。

他含住她一只粉紅`奶`尖兒,青燈腦袋轟地一響,羞得牙齒都開始打顫,他掰開她的雙腿一邊吮吸一邊說:“只有我才能給你歡`愛,做我的人豈不更好?”

他的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琵琶輕彈,寝宮床榻搖搖晃晃,女人甜膩的嬌喘魅惑誘人。

“你可知道,昨晚你是如何淫`叫搖着小屁股喊舒服的……?”

青燈眼淚都出來了,她的腿被他大大拉開,粉紅色的小`穴大白天被他直剌剌注視着,因昨晚房事過激而紅腫,此刻此景深深刺激她,羞辱感使她開始哭叫。

“你別碰我——堪伏淵!”

這個人只是在玩弄羞辱她,他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

堪伏淵聽聞不惱,只是笑得越發張揚,将她雙腿一扯,硬物頂在濕潤之處,蓄勢待發。

青燈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失了聲音,微微發抖……

叩叩叩。

“宮主大人,您醒了嗎?”外頭一道女聲。

男人身體一停,道:“何事?”

“啓禀宮主,王總管叫奴婢帶話,港口結界異變,有外客闖入。“

青燈細細聽去,竟是夏晴的聲音。

身上男人起身下床,走于一邊穿衣,暗紅的衣袍,青燈松下一口氣,攤在床上心還在劇烈跳動,整個身體仿佛抽空一般幹癟下去,又開始變冷。

堪伏淵系好衣帶回頭掃她一眼,又望向地面淩亂的黑色衣物,昨晚她留下的,天氣寒冷屋內開着暖爐頗為幹燥,倒還是幹了,在黑色衣物間他掃到一點紅露在外面,俯身撿起來,擱在桌上,推門離開。

青燈側頭望去,竟是那盒胭脂,一時間難堪,閉上眼睛把自己縮起來。

夏晴等堪伏淵走後推開大門,望見女子白皙光滑的脊背,如今布滿了青紫掐痕與吻痕,又是羞又是急的,關上門小跑到門前說:“顧姑娘,有人擅闖無妄城,骨瓷護法與碎雪聖女的結界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的,趁現在亂趕緊走。”

青燈回過頭去驚訝的看向她,夏晴點點頭,從袖中摸出一枚戒指,是青燈母親的戒指之一,夏晴神色是罕見的嚴肅,道:“我便是徐老前輩拜托接應之人,你失敗的消息我已經傳達過去,三日內紫劍山莊便會曉得,他們會另尋辦法去救徐莊主,顧姑娘,我先帶你離開這裏。”

說着不知從哪裏找來的黑色護衛裝,塞進青燈懷裏道:“換上。”

青燈呆了呆,低頭道:“離開……離開哪裏?”

“自然是離開無妄城,回中原。”夏晴皺皺眉,“顧姑娘有什麽問題嗎?”

青燈手攥起夏晴拿來的男裝低聲喃喃:“我已經失敗,有何等面孔去見師父……”

傀儡術本應在祭祀日後失去作用,她茍喘至今,是因為骨瓷的藥……以及昨晚盤龍印吧。

真諷刺,她竟然靠與男人歡愛來維持這副身體。

夏晴不由分說将她拉起來,“我已受老前輩囑咐,你必須跟我走。”

作者有話要說: 別嫌肉短,還沒V,不能放太長……千裏已經有兩位數的黃牌了……

以後的肉會更加香豔精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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