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對妻弟好一點

不論是山河筆還是不羁筆,都是當年神母親自做的,其本身就是一個神物,而顧清讓用山河筆畫過無數的符咒,在這種長年累月的靈力浸染下,山河筆漸漸生出了筆靈,成為一種給為稀有珍貴的存在。

不過也正因為山河筆有了靈性,只認顧清讓這一個主人,所以在顧清讓自爆之後,這只神筆雖然金貴,卻再也沒有人能夠啓用他。

春去秋來,便成了南海蓬萊的一個無用卻貴重的藏品。

從祁一刃那裏得知了山河筆的下落後,顧清讓便提出要去蓬萊拿回山河筆,并且說道:“山河筆所畫出來的符,會一定程度上加強符咒的力量,如果我能拿到山河筆,或許可以暫時性的封着這邊的裂縫。”

祁一刃聽了,點點頭,随後說道:“可是顧清讓的山河筆,似乎在其他人手裏,只是一直連字都沒法寫的廢筆。”

顧清讓現在用着顧虛懷的身體,但是他的靈魂還是顧清讓,主人和本命物之間,是用靈魂聯系,所以山河筆應該是可以認出他的。

如果可以拿回山河筆,那麽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簡單一些。

顧清讓說道:“我是我哥唯一的親人,與他血脈相連,或許可以啓動山河筆。”

祁一刃聽了他這番解釋,也覺得有可能,于是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便帶你去南海蓬萊,尋回山河筆。”

顧清讓點點頭,正要說話,便感覺到地面又顫動了一下。

這一次顫動比之前的更加劇烈,甚至讓顧清讓腳下失去了平衡,慣性的後退一步想要穩定重心,卻不料猜到一邊圓滑的鵝卵石,頓時便失去平衡,往後跌下去。

一旁的祁一刃見狀,急忙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腕,随後手臂一用力,便把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身體隔着布料互相碰撞着,顧清讓能清楚的聞到祁一刃身上的血腥味。

腦海裏,不由得又想起五百年前的那件事。

頓時,不知道是羞怯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些,顧清讓幾乎出于條件反射一般,在被祁一刃拉入懷中的瞬間,便急忙伸手推了對方一下,想要從對方懷裏逃離出來。

只是祁一刃沒料到自己好心拉住對方,卻被對方推了一把,而且還是很用力的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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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一刃沒有防備,被顧清讓這樣推了一下,連連後退好幾部,好在他武功底子紮實,這才不至于跌倒。

祁一刃站穩之後,看向顧清讓,有些惱火,剛要開口責備,但是看到對方一臉不知所措的慌張樣子,又把責備的話咽下去了。

他想,算了,是他對不起顧清讓,而顧虛懷又是顧清讓唯一的親人,他這個作為哥夫的,對待妻弟好一點,也是應該的。

顧清讓推來祁一刃後,看見他險些跌倒,想着一對方那暴躁的脾氣,一定會罵他神經病,于是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卻感覺到對方先是怒不可遏,随後便壓了下去,換成頗為和藹的模樣,輕聲問道:“沒事吧?”

顧清讓将祁一刃這幅溫柔模樣,只覺得毛骨悚然,甚至想着對方是不是被奪舍了。他看向祁一刃,見對方周圍靈氣正常,不可能是被奪舍。

祁一刃見他愣在哪裏,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他想着,自己也沒兇對方,怎麽就把這對方吓成這樣了。

祁一刃心裏納悶間,又不由把眼前這個顧虛懷和顧清讓做了對比,想着顧清讓那處事不驚的淡然樣子,以及那永遠冷冰冰的反應,越發覺得還是顧清讓好相處。同時也覺得,果然還是顧清讓要更加優秀一些。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各自心有所想,最後還是顧清讓主動打破了這份尴尬,說道:“對不起。”

祁一刃聽了他的道歉,也大方的搖頭,然後說道:“你沒事就好。”

聞言,顧清讓有些不好意思,發覺自己不太擅長對付溫柔的祁一刃,于是有些尴尬的說了句:“謝謝。”

祁一刃禮貌的笑着回應一下,然後看向晉陽城那邊,說道:“剛才那麽大的動靜,估計是裏面又出了什麽變故。”

顧清讓認同的點頭,然後說道:“不管怎樣,我先帶人加固晉陽城外面的結界,然後你在帶我去蓬萊,取回我的……我哥的山河筆。”顧清讓覺得,現在自己用着顧虛懷的皮,提到自己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尴尬。

好在祁一刃此時的心思都在晉陽城那邊,沒有注意到顧清讓說話的小細節。

兩人商量好之後,顧清讓便叫來了在晉陽城這邊幫忙的全部道士,然後教導他們如何協助自己加固外面的結界,随後自己在依次道不同的陣點,在原本的陣法基礎上,用不羁筆添加一些符文,以此來加固原本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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