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關于經典

顧然感覺悸憶好像是知道自己是誰的

之後他們會在這裏聊天,顧然就把悸憶當做是程玮了

顧然以為程玮只有在這裏,才肯跟自己說話,才能對自己好,所以為了多了解她每天都在幹什麽,了解她的心情,設了很多檔專題

顧然在每日心情裏說

如果這是個夢,在夢裏你可以說愛我,我願從此沉睡不醒....

悸憶說:“我充滿疑點與陌生,這樣的我,憑什麽讓誰相信我呢”

顧然在每天一個悸憶之歲月痕跡(喜歡的歌,喜歡的電影,喜歡的書)注日期

裏寫到,唉,又遲到了,一周五天,總是遲到三天,二天忘記打卡,郁悶。。。

好冷啊,這幾天,感冒了,一路用了半包紙巾,難受死了,但仍然要享受音樂享受生活。。。

鄧麗君的《漫步人生路》

悸憶:

這裏同樣很冷,不過還是囑咐小惠惠要注意保暖好好養病~

附加一句,冬天看看全城熱戀~不曉得能不能升溫撒。

看到悸憶那張清新的蒲公英的頭像,顧然就會覺得心裏特別平靜,說到:“又見蒲公英,知道了你也在,好親切啊,呵呵~~全城熱戀,嗯,找個時間去看看”

顧然馬上在網的搜了一下,才發現是部老片,于是說道:“前幾天也聽別人提過這個片名,還以為是新片,原來是2月份的,看來要在家下載了看了。

其實對于電影我還是比較喜歡在放映廳裏,黑黑的,靜靜的,跟朋友一起和那麽多人一起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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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電影本身,我還是覺得,中國人更适于排電視劇,娓娓道來,通過一個個平實的畫面,來表現某些東西,而電影的時間太短了,很難駕馭,這也就是為什麽每部片子出來總是罵聲一片的原因了,總覺得除了視覺上的震撼,不知道在說什麽,或說了也覺得不夠深入,其實這對電影的要求就太過于強求了。。

其實一部電影演完,能有一點點留下來,無論是什麽,那它都是成功的,比如盜夢空間,比如那個旋轉的陀螺,是夢境,是實現。。這都給我們留下了點不同的東西,我們會短暫的去想一下這個問題,然後這個電影就過去了,我們又開始我們的三點一線。。。記得盜夢裏,他們也營造了一個夢境,一邊是他們現在生活的地方,另一邊是他們小的時候生活的地方,他們可以同時生活在過去與現在。。。而現實中我們只能選擇一個,是都市或是鄉林,或根本由不得我們選擇。。。這無論是對于我們還是對于Cobb與他的妻子都是一樣的。。

說了半天,其實我是想說,我對于電影的要求并不高,只是喜歡那種跟大家一起看,跟朋友一起看的感覺

嗯,那麽《全城熱戀》

既然是悸憶推薦的,而且悸憶也看了,那麽這就是我看一部電影的理由,呵呵~~

而且裏面有我喜歡的劉若英,所以,要看一下,哈。。。

有點暈!!是吧?呵呵。。你就說一句話,怎麽引出我這麽多話來,呵呵。。。’’

悸憶:我也非常喜歡說話,但是別人通常看不懂我在說什麽,

其實我對別人的事情沒有多大興趣,我從來不是湊熱鬧圍觀的人。

經驗體會還是只得靠自己,但是看別人說,就能知道在某件事情上那人大致是會如何想的,從而能小小猜到那人會如何做。

當然,還有很多原因,不過是以感覺為主,不知道怎麽确切形容。當然,其實那個觀察猜測,只是貼吧看貼回貼的一場文字游戲。

對生活中認識的人,懶的如此,也不會如此。用某系統去死板的分析認識的那些人,我認為我若如此,那就是一種污辱性的錯誤,我喜歡生活中的每個人的獨特”

顧然:“我跟你一樣喜歡說話,不同的是,你是說了別人聽不懂,我是還沒說別人就都懂了,然後讓我閉嘴。。說我像唐僧~~呵呵,你繼續,我走開一下,一會兒再看”

“嗯~不過,其實,就暫時只想到這些~

我很多個月前,看過一半,其實我對‘時下有什麽’都是半調子,

本來覺得,天冷,就要找一個暖暖的故事,看的人心裏熱乎乎的,不過,一時,很多時,都想不到個經典些的-0-!就挑了一個炎熱夏季為背景的片名…我是半調子觀衆,內容都快記的混亂了。

不過,每個故事,應該總都能找到屬于它的感動吧…

然後,我非常喜歡聽人說話,那樣能學到很多,事情總有自己想不到而別人能想到的方面,這樣能幫我更好的認識一件事情~’’

看完悸憶的回貼,顧然接着說:

“‘我非常喜歡聽人說話,那樣能學到很多,事情總有自己想不到而別人能想到的方面,這樣能幫我更好的認識一件事情~’這種被利用的感覺真是不好啊。。。哈哈。。不過有人聽總比沒人聽好,還是被你利用吧,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簡簡單單的生活,沒有什麽所謂的精典,也許其實就是想找一個跟周圍的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人的一個交集,比如大家共同看過的一部無論好看與否的電影,或無論好聽與否的歌

比如你可以說你今天聽了一首什麽歌,聽到了一句什麽話,你今天穿了件什麽衣服,你是否覺得自己很漂亮,你去了哪裏,是不是今天的風,今天的落葉帶給了你與往日不同的感受,再或者你今天嘗試用了另一個牌子的香水,等等。。。總之這些都是歲月的痕跡,,這一切不需要那麽精典

再或者,我就是比較懶,總是希望別人說說,她作了這麽多的事裏面,哪一種的體驗還不錯,然後,我直接去做就好了。。呵呵”

發出後,顧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打了錯字:

于是問悸憶:“經典是這樣寫的嗎?那我那個精典還可以做什麽別的解釋嗎?如果你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解釋,那麽,我就承認我打錯字了吧呵呵。。。

我上學的時候,就對我自己杜撰出來的厚積博發與厚積薄發,作出了兩種解釋~~當然其實只有一個是正解,只不過我不想承認寫錯字而矣,哈。。。’’

悸憶:"嗯,說經典,是為了找一個別人或許會喜歡的東西,我經常推薦什麽被推薦什麽,無奈總是喜好不合。自己看,當然什麽都可以,但是告訴別人,就要從別人喜好入手咧。"

悸憶并沒有直接回複顧然,是經典還是精典,而是說:“說經典,是為了找一個別人或許會喜歡的東西”

在顧然請教程玮什麽問題的時候,程玮總是不會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她不喜歡說教的方式

她會在她之後的郵件中回答,讓顧然自己找到答案

一次顧然與程玮用英文發郵件,程玮的英文很好,而顧然正在學英文,

顧然說:"我經常會打錯字,你要有耐心啊"

如果一句話中,顧然想說你猜如何如何,卻又記不太清楚猜的正确拼法說:“I guass(how to spell)”

她不會一上來就告訴顧然正确的拼法,而是在她的郵件中用到這個字

她會說,我很樂于猜測你的想法,。。。然後顧然知道了“猜”的正确拼法

顧然想,這只是相似的說話方式麽?

悸憶說:"我覺得相信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我還是不在乎一種情緒是否具體到什麽事情上。"

程玮的那句話: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只是一個心境,沒有特別所指,你怎麽就是不明白

悸憶說:

不過就是這麽個感覺,“相信”這個東西,生活中其實很多很多。

比如我說我沒帶錢,比如我說我吃過了,比如我說我今天穿一件藍色的衣服。

然後聽到我說話的人說。

嗯,你沒帶錢。

嗯,你吃的什麽。嗯,确實是藍色的。

哈哈,比較有遠見有思想的都會說我這樣不好。因為安逸不是前進的動力。

不過我還是比較封閉并且自認我這樣很好,哈哈,不要由此來教育我。

我只是說說我對待事情和生活的觀念了。

生活中有太多的特例,比如統稱我讨厭某地,不代表我對那邊就什麽都不喜歡。

其實我之前說的有很多過于籠統的東西,但是細說差別在哪裏,我又一時想不到,

顧然,不斷的在句式,筆法,斷句,思緒模式,說話方式,甚至标點符號上去分析,想要找出悸憶是程玮或者不是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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