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什麽都依你》/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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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做很多很多的香囊。——《許蘇木此人》許蘇木開始跟謝杜衡正式采購起來,大約逛了半個多小時,才正式結束。
請來的客人都在等他們回來,暫時用水果充饑。
回來後,又很快忙了起來,在場的男士烤肉,女士負責給火鍋及時加料,一頓飯伴着外面的寒風,吃得其樂融融。
火鍋加烤肉吃完,配上入口熱辣暖肚的白酒,酒量不太好的陸清淼和遲爾風已經開始醉了。
沈沅也暈了,一面喝酒一面吐槽她的前男友變上司所遭遇的糟心事。
許蘇木作為主人,實在看不下去去了廚房熬醒酒湯,謝杜衡挨個給遞着熱茶,裴璞存唠唠叨叨還在跟他聊工作。
謝杜衡耳朵挂着聽他說話,也給遞了一杯茶:“我估計你也醉了。”
裴璞存揮手推開那杯茶,拍了拍胸脯:“我沒醉,我清醒着呢。”
說着去拉他一起繼續喝,“沒醉,我酒量好着呢,繼續喝!不醉不歸。”
“我等下還要找人送你們回去,不能喝。”
謝杜衡推開。
“送什麽送,我們步行回去。”
謝杜衡這下是确定這人醉了。
開車都要一個半小時的距離,居然說要步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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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喝醉酒的人說話是完全不需要邏輯的,謝杜衡灌他茶水,中途電話響了起來,裴璞存看了看聯系人,晃了晃頭,猛喝了一口雪碧,拿着手機去了陽臺接電話。
剩下幾人,醉醺醺的,都在說胡話,裴璞存一走,跟着學,也不在飯桌上待着了。
客廳亂成一團。
好不容易等來了許蘇木的醒酒湯,幾人才稍微安穩了些,眯眼躺着沙發上,昏昏沉沉的。
還剩裴璞存沒喝,估摸了下時間,他出去也有半小時了,謝杜衡也去了陽臺尋他。
裴璞存挂了電話有一陣,正倚着杆,潇灑地吸着煙,朝空中吐煙圈。
謝杜衡咳了咳,過去說話:“怎麽又開始吸煙了?”
“我挺羨慕你這家夥的。”
冬日的晚風略有些冷,再加上在屋內喝的茶,裴璞存意識清明了些,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羨慕我什麽?”
謝杜衡不解。
裴璞存夾煙的手指了指屋內正收拾着殘局的許蘇木,又收回來,笑道:“羨慕你倆的感情。”
“說起來,你倆真的在一起很久了。”
謝杜衡往下看,樓下的路燈還未熄,暗影婆娑,他回道:“其實感覺我當初追到她還只是昨天的事情。”
裴璞存噗了聲,很無語:“你丫能不能別老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秀恩愛。”
謝杜衡家裏不讓抽煙,他今日心情不佳,觸景生情,手癢癢,這才來了陽臺抽煙,此時煙滅,裴璞存抖了抖,掏出一張紙把煙頭包進去,然後裝進了口袋裏。
風吹散了煙味。
空氣中多了絲別的味道,裴璞存又想起一件事:“最近你身上的香味又回來了。”
“什麽香味?”
謝杜衡聞了聞:“只有你的煙味啊。”
“不是,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也不是香水味。”
裴璞存搖搖頭,“當時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聞到了,不過沒好意思問,怕你覺得我是變态。”
“你剛出國那兩年,身上一直有這種香味,後來就消失了,然後今天我又聞到了。”
裴璞存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這說辭蠻離譜的,“也有可能是我鼻子有問題。”
謝杜衡陷入沉思,他想起第一次見皮埃爾導師的時候,會面結束之後,皮埃爾笑着感嘆了句:“Nice perfum!”
因為前言不搭後語,他當時還回問了句:“what?”
皮埃爾重複了句:“Your perfume □□ells good.”
謝杜衡只當是誇獎,笑着回了句thanks,當時并沒有太在意。
裴璞存沒多說,拍了拍他的肩,吐出一口氣往屋內走,謝杜衡也跟上。
他看了眼客廳的情況,七暈八倒的,估計夠他們折騰。
邊去拿包邊扭頭跟這對小夫妻說:“我走了,車先停你這裏。”
謝杜衡看他走路還有些飄,送到樓下,幫着攔了輛車,裴璞存上車後突然一拍腦袋瓜,要說不說的,頓了半晌,司機都有些急了,催他趕緊。
裴璞存這才說,不過還是加了個前提:“我說這話你別打我。”
謝杜衡搖頭,“不打。”
“許師妹身上的香味跟你一樣,我不是故意要聞的,就是覺得熟悉,所以多聞了下。”
說完,怕謝杜衡打他,急忙催了司機離開。
謝杜衡扭頭往家裏走,這下總算知道原因。
想必是許蘇木常年浸染在中藥中,再加上她喜歡自己配一些香囊戴在身上,久而久之,身上帶了香味,他長期跟她待在一起,不知不覺也帶了同樣的香味。
出國後,許蘇木原先配給他的香囊用完,他也沒再續,跟許蘇木又長久異國,香味便自然而然消失了。
謝杜衡接下又上樓,然後挨個把人送上車。
兩人這才得空坐在沙發上休息,看着自己家裏的慘況,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起身。
客廳廚房亂成一團,廚房一堆要洗的,客廳一堆要收拾的。
“要不,我們明天再收拾?”
謝杜衡看了眼牆上的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半,提議道。
許蘇木累得不想動,自然答應:“行。”
兩人又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然後洗漱過很快去休息,許蘇木沾床就躺倒了,倒是謝杜衡還不甚安分。
“睡覺吧”
許蘇木伸手直接覆上了他的臉。
謝杜衡吻了吻她放在臉上的手,摟的更緊,許蘇木觸電般又拿開,“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哈。”
謝杜衡去撓她癢癢,許蘇木笑了一陣,還是困,下了最後通牒:“真的困了,別鬧了。”
謝杜衡嗯了聲,把她圈懷裏,想起什麽,又說:“我要你做的香囊。”
“給你做”
許蘇木迷迷糊糊地答應,半擡起手合在一起又松開,代表很多的意思:“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