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讓宇智波火核不爽的是他身為宇智波的代表，忍界最強家族的代表，水無月族長居然只派了名不見經傳的族人來接待，自己一面都沒有露。
要他說水無月鏡這人就是腦生反骨，宇智波家也有個叫鏡的孩子，只是年紀很小，只是剛握住手裏劍的年紀，可是比水無月鏡乖巧多了。
身在戰國年代，遵從強者、敬畏強者乃是人的本能，可是水無月鏡呢偏偏腦生反骨，本來以為他被族長的團扇抽飛後能學的乖巧一點，哪成想反而進一步覺醒了冰遁呢。
宇智波一族的情報系統堪稱忍界最強，冰遁的情報他們也有，雖然從前誰也沒太重視過，尤其是火遁天生克制冰遁，水無月忍者常常一個照面就被宇智波精英打敗了，可之前誰想過冰遁還能進化呢？
難道就興血輪眼能進化成萬花筒，冰遁就得一直是弱小？沒這道理。
進化後的冰遁有什麽能力暫且不得而知，可水無月族人的自信做不了假。
“是什麽給了他們這種信賴？”宇智波火核暗暗思索。
“穢千，今天晚上的去試一試水無月鏡的本事。”
“我們兩個？”
“怎麽，你不會連水無月都怕了吧。”
怎麽說都是一族之長，從火核嘴巴裏說出來就像是不怎麽厲害似的，雖然誰也沒把水無月放在眼裏過，可那是一族實力比對，水無月鏡好歹是個族長。
可能是被宇智波斑抽飛給了他們水無月鏡就是個菜比的印象吧。
可你們也不是宇智波斑啊。
顯然，二人對水無月鏡的實力有很大的誤解，然後，他們倆一個照面就被冰龍給抓了。
和那天面對輝夜釋放的巨型冰龍不同，這次水無月鏡只用了兩條和人差不多大小的冰龍，咬住二個心中沒數的宇智波。
冰遁的氣息被水無月們感應到了，穿着睡衣的美人們紛紛聚在族長家的牆頭，好奇戒備地看着被冰龍咬住腰部的兩個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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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月鏡簡單地解釋，“他們兩個想打劫。”
本來以為能從容逃脫的火核：“……”
大長老：“這就是宇智波的禮儀嗎？”
被抓了正着的二人除了怒斥之外毫無藉口。只是，雖然抓到了人，怎麽處理才是問題的關鍵，既不能得罪宇智波一族也不能直接放了他們，不然水無月一族顏面何存？
水無月鏡，“先抓起來，等宇智波斑親自來要人。”
水無月們：“……”完了，族長真的飄了。
宇智波兄弟：“……”找死！
被揍了一頓還沒學乖。
封印了查克拉後火核兄弟被帶了下去，“如果十天之內宇智波斑不出現，那就只能肉償了。”
肉什麽償？
宇智波火核大驚失色。
水無月鏡的意思是，如果到期族長還沒來，就讓火核兄弟當個種宇智波，族內只要想借個種的女人都能不花錢享受一下這對标志的兄弟，還能一起。
大長老搖搖欲墜，二長老精神恍惚，三長老如遭雷擊，從前怎麽沒發現族長這麽有想法？不會被宇智波斑抽傻了吧。
假設火核兄弟沒有被抓，如期采購完畢返回宇智波族地，也要五日左右的時間，如果路上遇到點麻煩，打遭遇戰、躲避敵對家族的襲擊、受傷、耗費的時間會更長，除非忍獸及時告知，不然宇智波斑很難十日內趕到。
“大家廣而告之，對他們有興趣的族人可以來大長老處報名。”
大長老：我為什麽要管這種事！
真有不少人心動，雖然族內的大家長得都很美，可是看的時間長了難免乏味，這對宇智波兄弟，不僅是另一種有侵略性的帥氣可愛，還很有性格呢，看他們傲慢的小眼神，睡起來想必格外有滋味，而且這是族長允許的啊！
而且已婚的未婚的寡婦什麽的都可以上。
不是寡婦丈夫同意也可以。
運氣好的孩子開了血輪眼，豈不是占大便宜了？
大家的想法都很樸素，标志的宇智波兄弟是次要的，血輪眼才是主要的。
那些男人也很糾結，喜當爹誰都不願意啊，但是有個血輪眼的崽好像也不錯啊，為家族犧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妻子願意。
暗搓搓的去找大長老的還真不少，尤其名單并不限制只有忍者，哪個家族都有更多的普通人。
火核和穢千兄弟沉默地感知着。
水無月一族……什麽鬼。
最後竟然由于報名人數衆多，導致大長老高血壓犯了，不得不讓二長老接手，二長老看到名單上有自己女兒孫女兒媳婦的名字也捂住心口表示他年紀大了承受不了，擔子交給三長老，三長老看見曾經喜歡過的女□□字也在上面，差點原地去世。
小黑屋裏，宇智波穢千害怕地靠近他哥，“火核哥，水無月鏡真的會把我們給那些可怕的女人嗎？”
“他被族長那樣對待，想必恨死了宇智波，怎麽對待我們都不奇怪。”火核說，弟弟還不到二十歲，連初戀都沒有過，這種事對他來說太刺激了，“你不要怕，哪怕……忍忍就過去了。”
“好多人啊，哥，我會不會累死啊。”
火核臉一黑，“胡說什麽！”
與此同時，火之國，宇智波族地。
南賀川之水安靜流淌，宇智波斑坐在山頂擺出睥睨天下的姿勢。
一個纖細俊秀的身影跳到山頂，“斑哥，又在想今天吃什麽嗎？”
淩亂狂野的炸毛下是一張很年輕的臉，這個時間段的宇智波斑剛滿二十歲，成為族長沒多久，本以為成為族長就能改變不停地送族人上戰場的情況，然而一年過去了什麽都沒有改變，他終于知道了父親當初面對的迫不得已，不戰鬥就無法生存，忍者靠任務金維持生活，對手越強賺的越多，而忍者本身又是極為消耗錢財的職業，刃具起爆符食物，巨額的支出讓忍族們疲于奔命，人手總是不夠用，即使是派出大部分人獲得的收益也只夠支撐一年所需，碰到年景不好的秋季，哪怕是冬季也要出任務。
三年來，天氣都很糟糕，幹旱，水澇，糧食減産甚至絕收，物價上漲，國家之間的戰争再次開始，要麽從其他國家搶到物資，要麽消耗掉負擔不起的人口，忍族也是如此，死掉一部分人剩下的人才能活下去。
生活就是這樣殘忍無情。
族長并不是只需要力量強大就可以，幸好有泉奈幫他……宇智波斑慶幸的想。
“火核有消息傳回來嗎？”
傳訊的是忍獸，用通靈獸作為傳訊手段實在是再方便不過，至于每次召喚都需要咬破手指，對于忍者來說更是家常便飯，沒有人會在意。
“還沒有，火核也只是離開六天，他的幻術眼，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今年糧食更難買到，去霧之島的人會更多，火核遇到敵人的可能更大。”宇智波斑說，咬破手指通靈出自己的忍貓，這是一只桀骜不馴的大黑貓，體格健壯，毛發和宇智波斑一樣淩亂不修邊幅，有的長有的短，眼白多瞳孔細，很有惡霸的感覺。
昭示着雖然是忍貓也并非弱者，“叫我來有什麽事，瑪達拉醬。”
饒是聽了很多年宇智波泉奈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這貓居然敢這麽叫斑哥。
人的名，樹的影，宇智波斑的兇名無人不知，就算小時候也沒有人叫過他斑醬，這只大黑貓被宇智波斑通靈出來并簽下條約是最近幾年的事，那時宇智波斑就不是小孩子了，他是火之國威名赫赫的殺神，就連族內對他也是敬畏居多。
“斑醬~”大黑貓粗噶的叫了聲，跳到宇智波斑肩頭，二十多斤的重量壓的他肩膀一沉，“你瘦了哦。”
泉奈眼睛眯起來，把哥哥打量了一遍，觀察哪裏瘦了，可能是族服太寬敞竟然看不出來。
有一種瘦叫做你的貓覺得你瘦了。
果然還是當族長壓力太大了，斑哥笑的都比從前要少了。
“你有見到火核和穢千的忍貓嗎？他們有被通靈嗎？”
“嗯，五天前離開的，現在還沒有回來，火核和穢千出事了嗎？”
“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如果乃裏和加以努回來我會告訴你的。”砰地一下，大貓消失了。
宇智波斑沒有忽略心中的那絲不安，“泉奈，收拾一下，我們去接應火核和穢千。”
秋末的糧食采買極為重要，族長親自接應并沒有哪裏出格，宇智波泉奈點了點頭，原地瞬身離開。
半個小時後宇智波斑将族務交給長老們，跟弟弟朝水之國霧之島的方向出發。
二日後他們抵達擴建到霧之島邊緣的冰壁。
泉奈吃驚地亮出三勾玉血輪眼，“這是……什麽？冰遁？”
這裏有個小小的碼頭，也是用冰遁建造的，宇智波斑吃驚不已，冰遁竟然和木遁一樣都能用來建造，而且摸上去沒有任何冰冷的感覺。
碼頭停泊着大大小小十幾條小船，都是水之國各個商號的商船。
“你們是外地的忍者大人嗎？”船老大謹慎地詢問。忍者力量強大，戰鬥時經常波及到普通人，而普通人又不能找忍者索要賠償，久而久之忍者的名聲就變得很糟糕，明明說着同樣的語言吃着同樣的食物，忍者和普通人就像是兩種生物一樣。
“我們來自火之國。”宇智波泉奈含笑說。他的臉很能騙人，起碼船老大就被騙了，嘀咕着雖然長得很像但是這個忍者小哥比那個散着頭發的好相處多了，“上次我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堵牆？”
“你說‘瑪利亞之壁’啊，這是霧之島的忍族水無月族長親自建造的，真是厲害啊，有了這些牆壁霧之島再也不會有飓風海嘯水災侵襲了。”船老大羨慕的說，“站在高處就能看到了，牆壁不是只有最外層有，而是一圈一圈的，說不上有多少層。”
斑和泉奈都感到沉重，“這個碼頭又是……”
“哦，是鏡族長建造的，方便船舶停靠，只是幾息功夫就建好了，真是神明的手段。”
那是你沒見過木遁。宇智波斑心說，但是他肯定不會說出口，區區水無月鏡的冰遁也配的上神明二字。
他跳起到冰壁上，三勾玉亮出，頓時就被無數原型冰壁驚到了，那個水無月鏡竟然——
“斑哥！小心！”泉奈大喊。
就在宇智波斑站在冰壁上的瞬間，多如牛毛的冰千本不留死角地朝宇智波斑射去，船老大見勢不妙立刻遠遠逃開。
宇智波斑握着苦無擋住一面的千本，火遁解決另一側，然後用替身術脫身。
戰鬥幾秒鐘就結束了。
“斑哥，沒事吧？”泉奈焦急地說。
“啊。”這些千本來勢洶洶，即使是他也使出了渾身解數才逃開，普通忍者的話頃刻就會被紮成篩子，只是那麽一塊地方就有成百上千的千本，整個冰壁呢？裏面那些冰壁是否都能釋放千本？
掉在地上的千本很快融化，尖頭的一點魅藍自然逃不過兩雙血輪眼。
宇智波泉奈忍不住道：“竟然全部都有毒！用毒不是風之國忍者的看家本事嗎？”
忍者多少都會用毒，解毒丸也是每個忍者必須準備的必需品，價值不菲，而且多數由千手一族出産，別的家族不是不能出産，只是千手的質量最好，哪怕是宇智波一族也會從黑市買不帶千手标記的解毒丸，嗯，掩耳盜鈴嘛。
水之國和火之國雖然毗鄰，之間有着數個夾縫裏生存的小國，可是這個年代單靠牲畜來往是非常緩慢的，忍者趕路的速度雖然快得多，可是旅途也不輕松，假設家門口就能賺到足夠多的錢誰願意去遙遠的地方呢，宇智波跟其他國家的忍族交集不是很多，雖然經常口頭上瞧不上水無月，那是個二流墊底的忍族，離開了水源想放出水遁就需要更多的查克拉，水無月也不是以查克拉量見長的忍族，所以他們幾乎不會接水之國之外的任務。
除非年景不好。
年景不好，糧食減産價格提高，意味着想要生存下去需要更多的錢，忍者必須瘋狂接任務，即使如此活不到第二年春天的族人也是有的，哪個寒冷的夜晚有的人就永遠離開了。
任務的數量不會驟然增加，能夠賺到大錢的任務只有戰争任務，小國之間的大國之間的，說忍者依賴戰争生存倒也沒錯，水之國與火之國的沖突，就代表着火之國忍族與水之國忍族的沖突，上一次戰争就是宇智波斑和水無月鏡的最後一次見面。
拜良好的勢力和記憶所賜，宇智波斑記得水無月鏡被宇智波反彈打在臉上，臉變形的樣子，真是頗有喜感啊……還有個傳聞就是不管哪個忍族和水無月交戰時都喜歡照着他們的臉打，連宇智波斑也不例外。
宇智波斑把團扇往膝蓋上一放：“不知道水無月鏡的臉好了沒有。”
泉奈竟然很認真地回答了，“水無月一族的水療術還是很優秀的，想必已經好了吧。”
冰壁內傳來忍者疾行的聲音，這是水無月族人感應到冰壁自動迎敵出來查看情況。
一個粉面含春的扶她柔聲說：“該不會死了吧？我可不想清理血和屍體，要是會火遁一把火燒了就好。”
自從族長搞了冰壁出來，那些想越過冰壁進入霧之島的家夥全都撲街了。能自動迎敵的冰壁真好啊，省了他們不知道多少事。
“即使有了瑪利亞之壁，羅塞之壁，希娜之壁也不要放松警惕！忍者終歸是要靠自己戰鬥的！”
“可是，隊長，上次你不還在執勤時睡在冰壁裏了嗎？”
冰壁可以感應到水無月的血跡，尤其對冰遁敏感，不會攻擊水無月的族人，可以說很智能了。
三道身影突兀地站在冰壁上，黑發如瀑，腰肢盈盈一握，峨眉粉黛，聲如滾珠……宇智波斑覺得眼睛要瞎了，乍一看，根本分不出男女。
“你是……宇智波斑！”
水無月和泉一眼就看到了大團扇，就是這把扇子！族長現在一看到扇子就要發怒！
至于偉大的族長怎麽被宇智波斑一團扇抽飛，那肯定是大意了，能搞出冰壁的族長怎麽能是弱者！肯定是宇智波斑用了什麽陰謀。
“水無月的忍者，七日前抵達霧之島的宇智波火核、穢千你們可見到了？”
“他們還在族地裏，他們想偷襲族長！刺探水無月的機密！被我們抓起來了。”
還活着！
至于為什麽只是抓起來，斑自動理解成水無月不敢得罪宇智波，理應如此。
“你們打算怎麽放人？”
“不能放！”和泉身邊的，哦，是個妹子大聲說，“我已經排到第9順位了！”
另外兩個男性水無月：“…………”壓力好大。
宇智波兄弟一臉迷惑。
“呵呵，這是水無月的機密，你想救他們就和我們去見族長吧。”
宇智波斑點頭應了。
冰壁上的水無月妹子拉扯了下兩個族兄，嘀咕道：“這兩個也不錯啊”“宇智波斑又怎麽了”“這裏可是咱們的地盤，何況宇智波斑的種不是更好嗎”？
“胡鬧，長此以往，水無月還是不是水無月了，是不是該改名叫宇智波？”
水無月淨蓮覺得自己又行了，“我也是為了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