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鏡崽,一個備受血跡大神寵愛,覺醒了錢遁的忍者,啊,財神,此刻正躺在一整塊紅寶石雕刻的大床上享受着大長老和二長老的服侍。兩個長老服侍的心甘情願,如果這時候誰想搶他們伺候族長的活兒,當他們兩個老都拿不動刀了?
大長老給鏡崽揉着肩二長老捏着腿小心翼翼地問:“族長打算以後怎麽辦啊?”
“錢太多也是個問題,一下子放出去太多的寶石會造成市場行情的波動,市場消化不了衆多寶石,必然會使價格降低,這可不利于我賺錢。”
大長老二長老的神情越發順服,仿佛他們不是在聽一個小輩的狂放之言,而是聆聽財神的金玉良言,仿佛每個字都隐藏着財富的秘密,散發着金錢的芬芳。
“我打算壟斷寶石行業,以後寶石賣什麽價格我水無月鏡說了算。”
當他覺醒了晶……之後,呸,合成了晶遁之後,注定了要當一個對錢沒有興趣的人。現在仔細想想他最快樂的時光竟然是帶着水無月一族一起用冰遁建造溫室大棚的日子。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或許這就是一個忍者的宿命吧 。
離水無月族地不遠的輝夜族地,由于鏡崽的不當人,他們的冰牆已經快拍在輝夜臉上了,可是輝夜能有什麽辦法呢?只能忍着。
輝夜家族過去是沒有族會的,但是現在被迫有了,因為他們的老鄰居變了,族長輝夜麻梅呂聽說水無月每個月都要開一次族會,那還等什麽呢?大家一起學起來呀。
也就是雷之國出身,對拿來主義一點兒不排斥。
莫非這就是他們不知不覺變強的理由,管他有沒有用呢,大可以學一學。
召開族會的地點在他們家的骨頭陳列室裏,歷代屍骨脈強者的遺骸都被陳放在此。
衆所周知,輝夜一族的血跡骨質增生——骨頭從皮膚裏刺出來之後,皮膚竟然還能自動愈合,這麽強的身體防禦能力竟然和其他忍者一樣近身戰被苦無一搞就 over了,一直是個未解之謎。
輝夜人口不多不少,覺醒血繼限界很難,現在家族裏一共就5個屍骨脈,而且不比冰遁,屍骨脈有嚴重的血跡病,天賦越是好,死得越早。有一些連十四五歲都活不到,所以一個問題擺在了輝夜面前——如何讓家族裏注定少年早亡的天才們留下後代?
輝夜族長的親兒子君麻呂,衆所周知的是一個穿越者。他從近百年後的時代回到了輝夜一族全盛的時期。這個時期的輝夜一族認知裏,屍骨脈就是神。
五歲覺醒家族血跡,十歲成為排名前3的高手。如果不是11歲血跡病爆發,他肯定會成為輝夜一族有史以來的最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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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了,太早了啊!”老父親坐在門檻上痛恨地毆打地板,沒有族人看到這一幕,他們心中的族長還是那個強者。
地板裂了。
“君麻呂大人又吐血了。”
輝夜梅麻呂站起來走進兒子的房間。
這個孩子和所有的輝夜族人長得都不一樣,白色的頭發,清秀的面龐,纖細的身體……在輝夜一族為數不多的歷史記錄裏,他們一族的先祖就是這副模樣。
輝夜君麻呂躺在床上,平靜的感受着身體的疼痛,這樣的疼痛他并不陌生,因為另一個時空疼痛中他依然能戰鬥,為了成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而感到喜悅,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存在的價值。
和我愛羅的一戰中他認識到了自己并沒有那麽強大,尾獸的力量面前他的力量如此的弱小,屍骨脈也不過如此。他在白骨的叢林和黃沙的吞噬下死去,最後的力量爆發對守鶴而言不過區區——
【“君麻呂,一為守鶴是所有尾獸中最弱的那只,尾巴越多尾獸的力量越是強大。”】
“父親。”君麻呂張開嘴,他從一出生就是輝夜梅麻呂的兒子,在這裏屍骨脈帶給他的不是關押和忌憚。他并不在意家族的過去,屍骨脈奪走了他的童年,又奪走了他的健康,最後甚至奪走了他的性命。
當然,這并不意味着他對輝夜一族一無所知。這些天他雖然一直在休養,可是族人們的議論仍然一點不少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裏,什麽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被水無月鏡暴打,水無月鏡的冰龍還會放尾獸玉?還沒睡醒?大蛇丸大人畢生都在研究木遁,那是整個忍者歷史中所知的最強者,能把9只尾獸花式玩兒成團子。水無月家要是有這種存在至于和輝夜一樣被滅族嗎?
什麽宇智波千手差不多也被滅族了,只有小貓三兩只,哦,那沒事兒了。
“你還不能起來,快躺下!”見到兒子想要站起來,輝夜族長連忙壓住他的肩膀,巨大的力氣逼得君麻呂不能前進一步,這樣的僵持很快結束。
“我并不想躺在床上死去。”這副身體的資質比他原來的還要好,血跡病更是提前兩年到來。原來他在15歲時死去,這一次恐怕不到13歲就會死。多出13年的人生固然是好,可是沒有大蛇丸大人的人生有什麽意義呢?
君麻呂平靜的迎接着死亡,眼中心中沒有半分畏懼。
輝夜梅麻呂看着兒子穩穩當當的推開門,走了出去,眼淚不禁落下,他知道兒子此時忍受着什麽樣的疼痛,他也見過被血跡病折磨的族人,別說是正常的行走,就連呼吸都疼的難以忍受。
輝夜族地,500米外就是一道冰牆,8米高三米厚。具有感知水無月之外查克拉的能力,而且有吸收查克拉放出冰千本的防禦力。
這東西顯然不是普通忍者能夠毀掉的。自然消失也不可能,君麻呂這點兒眼力勁還是有的。此刻他站在冰牆前三米處,離得再近就會觸發自動防禦能力,他剛才已經試過了。
君麻呂的表情有些茫然,霧之島上什麽時候出現這種東西了?從哪來的?他怎麽從來沒有見過?現在離他所在的時代不過區區百年,這樣龐大的建築群怎麽可能一點殘骸都剩不下,甚至沒有傳說留下?
“簌簌簌”忍者疾行的聲音,日常巡邏的三個水無月族人,落在冰牆上方定睛一看,其中一個疑惑的說道,“輝夜的吧?我好像見過他和那幫○○一起行動那是幾年前的事兒了,這個孩子長得真快,而且長得還很漂亮呢!就是有點兒不像輝夜家的。”
“不是啊,我記得他有屍骨脈,怎麽能不是輝夜家的?”
“他們雷之國出身的人都有搶奪其他家族血跡的劣跡,呵呵,誰知道真相是什麽呢?把外族人養成自己家族的工具也不是稀罕事。”
“道理我都懂,淨蓮啊,你是感覺這附近有輝夜家的人在嗎?”
“沒啊,怎麽了?”
水無月淨蓮眼睛發光,和初見宇智波火核一模一樣,“唉,上次的好事讓明麗占便宜了,這次一定輪到我妹妹。”
衆所周知,水無月淨蓮是個寵妹狂魔,覺得家族裏的同齡人都配不上妹妹,宇智波火核事件他全程參與了,就想把火核和穢千給妹妹安排上,可是他獨木難支,沒争過,這次決不能放跑輝夜君麻呂。
同伴們都了解淨蓮都狗心思,很為難,“這孩子才十歲吧,冰麗都十九歲了。”
“怎麽?難道你覺得我妹妹不配把一個男孩子養成心目中理想的樣子嗎?”水無月淨蓮面目猙獰地說。
不,太可怕了,你和你妹妹,各種意義上。
君麻呂全程沒有聽懂,兩方情報對接不上,但他還是擺出了防禦的姿勢,忍受着血跡病痛準備作戰 。然而,狡詐的水無月們已經學會充分利用族長的冰千本,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一交手他們發現,君麻呂不僅田子出色,戰鬥意識比他們這些在戰場十幾年的老忍者還要出色。
水無月淨蓮越打越狂熱,“君麻呂!你的命運歸我了!”
君麻呂:……
呃,這倒是挺新奇的,放狠話的水無月。
鄰居和鄰居雖然表面和諧,很少起沖突,但并非沒有。輝夜君麻呂和水無月打過幾次,兩方都很沉默,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撤退,從來不浪費時間說垃圾話,像水無月淨蓮這樣的從來沒有碰到過。
知情人士他的隊友表示淨蓮從前不這樣,是個裝的挺有素質的小哥,可是自打族長覺醒了冰遁後他也跟着變了。
現在水無月們說話的嗓門都比從前大了一個度。
這就叫做狗仗人勢吧……
“此事還是要禀告族長,不然輝夜也不是好惹的。”
“呵,等我覺醒了冰遁……”
君麻呂被活捉了。
一是他病的厲害,二是水無月這時候也不是吃素的,戰力平均比百年後高多了。
水無月鏡正在些重新定義寶石價值的企劃書,首先要用良幣驅逐劣幣,等寶石市場全屬于他之後再——
“報!抓住輝夜族人一名。”
“輝夜?抓他幹什麽,丢出去。”
現在輝夜對水無月有價值嗎?肯定沒有啊。
長的醜不說還有血跡病,腦子似乎也有問題。
“族長,這個不一樣。”水無月淨蓮說。
“淨蓮啊,你打的什麽主意?還為你你妹妹操心呢?”
“是啊,族長,你也是做兄長的人,一定會懂我的苦心。”
水無月鏡的弟弟是遺腹子,比他小二十歲,還是個剛會走路的豆丁。
“對了,我還有個弟弟!”鏡崽差點忘了家裏還有個孩子,只是這麽多天沒回去那個孩子還活着嗎?
水無月淨蓮:“…………”
輝夜君麻呂被帶到水無月族地,見到了族長鏡,初代水影白蓮,二代是鬼燈幻月,三代是水無月深流,水無月鏡是從哪冒出來的?
端坐于紅寶石王座的水無月鏡打量着輝夜君麻呂,小哥你的人設似乎和後代子孫重複了啊!
岸本就這麽不走心連個發型都不換一下?哪怕剪個瓜皮頭呢。
他記得這個少年,大蛇丸的舔狗之一,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對方心裏早有不能摧毀的摯愛。
“你叫輝夜君麻呂?”
“正是在下。”
看起來不太愛說話的樣子。
“淨蓮看上你了,想玩個養成你有什麽看法?”
水無月淨蓮失口:“族長!不是我是為了妹妹!”
“哦,他妹妹想養成下你,你有什麽意見,準備什麽時候搬過來,還有你爸爸是誰?”
輝夜君麻呂,虛假的25歲,世界觀第一次受到沖擊,他看起來很嚴肅,腦子全亂了,水無月的畫風是這樣嗎?
“哥哥大人!”
一個頭發長度到小腿還微微打卷的美少女瞬身到來,不滿地看向淨蓮,“哥哥不要自作主張。”
水無月鏡:這位yimoudou,你喊着歐尼醬說再狠的話只會讓淨蓮飄乎乎的~
“家父是輝夜梅麻呂。”
不知道如何反應的君麻呂回答了這個問題。
“哦,是輝夜族長的兒子啊,我和他交情不錯。”鏡崽擡頭問冰麗,“你喜歡這個正太嗎?”
冰麗高冷地點了點頭,“還不錯。”
大部分人結婚的年紀都在十五歲左右,忍者要更小一點,一來是他們随時都會死,二來忍者發育的要更快一些。
“挑一些禮物送給輝夜族長。”
“是。”
水無月鏡說:“我也不是什麽惡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