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忍界
海拔一千米下
深海
水晶宮
水無月鏡從一千平方米的鑽石床上醒來，一簇寶石延伸着将他托起離開床的範圍。
浴室，水無月鏡躺在金沙鋪的藍寶石浴缸裏，略感疲倦的用珍珠按摩腳底。
自從合成出晶遁後鏡崽失去了努力的動力，決定在酒池肉林中老死了。
霧之島
水無月族地
到處都找不到族長的長老們急瘋了。
“報！在海底族會密地更深處發現了亮光！疑似族長的晶遁！”
大長老二長老過去一瞧，還真是族長的晶遁建築。
問題是，族長背着他們搞了個晶遁宮殿想幹什麽。
水無月蜃樓反手将黑鍋扣在大長老水無月白蓮身上，“要不是你天天喊着要切腹，還不許族長用晶遁蓋一個族地，族長至于抛棄家族嗎？！”
……為什麽到了你這裏直接變成抛棄家族了？
這等罪名大長老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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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月蜃樓！你竟然敢污蔑我！我水無月白蓮對家族、對族長的忠心天地可鑒！豈是你三言兩語能夠抹黑的！”
兩個長老劍拔弩張，好像要将多年積怨發洩出來，得罪大名，日向襲來，種種壓力下，本就不多精明強幹的兩個長老要崩潰了。
此事，只是一個宣洩口而已。
說到底，都是族長打了大名使者的錯嘛。
忍者的紛争，哪怕是和千手宇智波為敵，雖然難以想象卻并非無法理解，可是反抗大名……真的無法理解。
“水遁！鐵水泡！”大長老水無月白蓮率先朝二長老水無月蜃樓噴了一個大大的……口水。
二長老不甘示弱，使出了修煉多年覺醒的半步血跡（指的是接近血繼限界但兩種查克拉沒有完全融合的秘術比如炎遁，比火遁更強）——痰遁！
“痰遁·黏着之術！”
圍觀的水無月們臉色紛紛一變，都是自己人，基本沒出九族呢，怎麽就這麽心狠手辣！他們都知道二長老這招，水無月蜃樓就是憑借這一招秘術打出了名聲，成為了水無月的長老！
痰遁對付敵人無往不利，從□□精神兩重毀滅敵人，但是對着自己人。
“快跑！”不知誰喊了一聲，水無月扶她們迅速撤退，毛都沒剩一根。
水無月白蓮不能跑，他和蜃樓共事多年，适應力比較強，反手就是一招“水牢之術”圈住自己，鋪天蓋地的灰色粘液牢牢吸附在水牢上，竟然還帶有輕微的腐蝕性。
大長老大驚失色，因為從前痰遁是沒有腐蝕性的。
二長老得意洋洋，“嘿嘿，我可是特意請教了被血跡大神關照的族長，族長稍微點撥，我的秘術就大有進步。”
原來如此——
是血跡大神啊。
水無月白蓮下意識點頭……去他媽的血跡大神！
自從族長把六道仙人的塑像從祖廟趕出去，搓了個冰遁的血跡大神雕像起，他就該反對的！
當時他肯定是失心瘋了！
水無月鏡三種血跡在身，冰遁、塵遁、晶遁、其中塵遁還是血跡淘汰，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同時具有三種血跡的！不是被血跡大神關照了還能是什麽？
水無月鏡言之鑿鑿，島民們又沒怎麽見過世面，不免信以為真，世上真的有血跡大神，而他們的族長就是血跡大神在人間的代言人！
“其實你心裏也不信血跡大神這麽荒謬的東西，只是假裝相信，呵呵，水無月蜃樓，你果然十分狡猾，不愧是老夫一生的宿敵。”
但是他失誤了，二長老确實狡猾，他也的确相信血跡大神的存在。
因為族長就是活着的證據啊。
水無月蜃樓一向自恃比大長老優秀，見老對手如此冥頑不化，他心中極其不屑，“呵呵，你覺得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遠處小小的争鬥沒有影響到水無月鏡的好心情，什麽我的狗1和狗2打起來了，那就讓它們打啊，狗哪有不打架的，打完後他再挨個哄哄，不就行啦。
大長老二長老的戰鬥對海底毫無影響，忽然，水無月鏡感到了窺探的目光。
距離很遠，至少五公裏外！
這麽遠還有探查能力的只有——日向家的白眼！
鏡崽稍稍來了點興致，日向竟然這麽快就來了嗎，可是他的左膀右臂還在內鬥。
搖了搖頭，鏡崽嘆了口氣，沒有他水無月可怎麽辦啊。
說起日向，和水無月素來沒什麽交往，和其他忍族不同，日向是個家族傳承悠久極其封建的家族，這種家族對血統啊規矩啊特別在意，就拿他們家那個封印白眼的籠中鳥來說吧，本來是用來保護弱小的日向不被挖眼的，挖了後眼睛還能自動銷毀，可以說很智能了，要是水無月鏡是日向一族的族長他肯定把弱者保護起來，強者打什麽籠中鳥啊，不是本末倒置嗎？籠中鳥還影響白眼的發揮，可是吧，日向硬是演化出宗家和分家，除了宗家外分家一律要打籠中鳥，這他媽不是智障嗎？
日向要是能控制遺傳，宗家都是強者分家都是弱者也就算了，可問題是他不能啊。
白眼能看五公裏遠的，肯定是宗家。
不知道是誰來了。
海面上，大長老二長老還在打鬥，忽然，他們腳下的海水結冰了，冰以恐怖的速度蔓延，轉瞬就凍上了他們的腿！
水無月鏡從海底浮上來，“如果我是敵人你們這時候已經死了。”
“族長！是蜃樓先動的手！”
大長老四五十歲的人了竟然跟年紀輕輕的他告狀，真是為老不尊！
二長老：“呵呵，水無月白蓮，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族長！我要舉報他私下和日向一族聯絡，他在日向有個老情人！還有個私生子！”
水無月鏡眼珠子悄然在大長老身上一轉，發出個蘊含了很多意味的“哦”？
想不到白蓮你花花腸子還很多。
大家幾乎都是在戰場上見面的，你怎麽就能發展出個情人？
你老婆知道嗎？你的兒女知道嗎？
水無月白蓮羞愧地低下頭，雖然情人跟他是真愛啊，那是一個有海市蜃樓的清晨——
“族長，是我的錯，我願意受罰。”白蓮低下頭。
“哦，那你就把此事原原本本敘述一遍，我好想想怎麽處置你。”
水無月白蓮不疑有他，咳嗽兩聲，“那是十五年前了，我遇到了一個日向家的少女，讓我想起了年少時，一時手軟放過了她。”
十五年前，少女？
水無月鏡盤算，白蓮都四十幾了，十五年前，怎麽都三十上下，少女十五歲左右——
“禽獸！”嫉惡如仇二長老狠狠唾了老對手一口。
“水無月蜃樓！你竟然用痰遁偷襲！”
鏡崽：什麽遁？
腿被凍住了無法反抗，白蓮生生挨了一口，氣瘋了。
聽在鏡崽耳朵裏自動翻譯成：“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第二次我們又在任務裏碰見了，不過和她有矛盾的不是我而是風魔的人，我救了她，我們一起躲在山洞裏，她受傷了發起高燒，我為了救她……”
白蓮羞澀地咳嗽了下。
你那是救人嗎？分明就是饞人家的身子！
“由美很堅強的，表示欠我一條命，那之後大概半年吧，我們在水之國相遇了，她在執行卧底任務，僞裝成游女，我光顧了那家店，久別重逢，我們當做不認識，就那麽——”
哦——
哦——
“住口！混賬東西！”一個白眼睛的少年從灘塗的岩石後跳出來，指着大長老罵開了。
“你、你是……”
“莫非你是……”大長老聲音顫抖。
二長老滿臉算計：“這個孩子莫非是？”
“住口！”日向少年似乎承受了很大刺激，白眼青筋暴起，柔拳出手便打。
少年人雖然勇猛，卻不是大長老這樣幾十年老忍者的對手，不過大長老一直沒有還手。
水無月鏡沒有感到周圍這麽近有日向的人，被敵人潛伏到家門口了，他們是怎麽通過冰壁的？
“白蓮，你怎麽不還手？”二長老喊道。
白蓮一味閃躲柔拳，偶爾指點似的回擊一二招，氣得少年面紅耳赤。
水無月鏡目光一凝，揮揮手數個冰千本朝另一方位的巨石打去，巨石霎時四分五裂，另外三個僞裝成水無月的日向族人跳了出來。
“還有三個小鬼，族長，我去解決他們。”
“等等。”鏡崽出口制止道，因為他發現其中一個小鬼頭有些臉熟，好像在哪見過。
一個漫畫裏角色臉長得一樣太正常了，漫畫家為圖省事什麽做不出來。
那個黑發如瀑身姿清俊的少年怎麽看都是日向寧次。
“寧次……？”
日向寧次詫異道：“水無月族長怎麽認識我？”
還真是寧次。
有了一次輝夜君麻呂的經驗，水無月鏡接受良好，“我對別的家族優秀的晚輩也是有些關注的……冰遁·冰河時代！”
宇智波斑千手柱間那樣的強者能躲開瞬息而至的冰河時代，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忍者可躲不過去。
冰河時代的速度只比飛雷神慢一些而已。
超影級以下無一能活。
鏡崽收獲了三個冰雕，大長老也制服了疑似他流落在外兒子的日向少年。
“他們是前哨，日向大部隊已經不遠了。”
有白眼的氣息，水無月鏡心想，只是剛剛寧次幾人也都開了白眼，他卻沒有察覺，且這邊更近，不是他的問題，那麽理由只能是白眼的純度，鏡崽當然能感應到高純度的白眼啊。換句話說，是更接近轉生眼的白眼，看來這一代的日向水平很高嘛。
水無月鏡哼哼了兩聲。
“族長似乎心情不好。”
“我讨厭不能屬性合成的血跡，都是歪門邪道，血輪眼是，白眼也是。”讓他這個號稱是被血跡大神鐘愛的男人很沒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