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換了族長的效果就是大家的生活立竿見影地變好了, 往日吃不起的東西能吃上了，穿不起的東西穿上 ，族長雇傭人手把宇智波族地修葺了一遍, 理由是完美如族長如此粗糙的族地實在配不上他，起初宇智波們心有怨言, 因為施工少不得在他們身邊, 叮叮咣咣的影響工作生活，但因為是免費的和大家拿了族長的錢，所為拿人手短, 也就捏着鼻子忍了。嘿，他們宇智波族地是最精致，哪怕是大名府也就是那個樣子了, 還能修出花來。
等完工以後，宇智波們步入步步一景, 雕梁畫棟，宛如某仙劍數萬一張原畫的主城時，才驚覺建築原來可以美得這麽具體！哪怕是再沒有審美觀的人也能看出來新的宇智波族地和舊的宇智波族地那是天壤之別, 部分人還有怨言說族長修葺族地的錢是什麽警務部隊理念陳欠的工資，但翻開警務部隊規章制度, 哪來的這條規矩, 宇智波給木葉看家護院維護街道治安當片警城管還要拿錢？三次忍界大戰誰不是打的白工該需要拿錢？
再看看別人家是不是就拿了幾萬兩基礎工資, 就這還是分批次發放呢。至于撫恤金，族長每個月給孤兒寡母發十萬兩, 發到十八歲，日向那就發一萬兩，還只發到孤兒能接任務賺錢為止……
那還是分家，至于宗家, 那哪來的孤兒呢。
族長還把他揮霍無度買下來的商品，玩夠了、買的太多倉庫不夠用了等原因，讓前代的孫子送到貧窮的族人家裏，那些都是高價買回來的，即使是家裏有幾個賺錢的勞動力也需要啊，族長，別光照顧赤貧的族人啊，你的其他族人也都很貧窮啊。
跟鏡崽一比，宇智波絕大多數人都是窮鬼，天天翹首以盼族人又揮霍了多少買回多少車東西，家裏庫房不夠用了，绫羅綢緞扔出來他們好歡天喜地拿回去，也有十分高傲的宇智波不打算要嗟來之食的，但你不要族長送的溫暖，是不是對族長有意見？
是不是私通團藏！
宇智波能有前前代族長宇智波鏡，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這樣的通村急先鋒未嘗不能沒有別人，要開展宇智波全族躍進行動，首先要找出這些通村的內□□。
至于內□□是不是影帝，混入了鴿派甚至鷹派的陣營，鏡崽認為近親通婚的宇智波應該沒那種城府，他們都是要反着拽的毛驢……
鏡崽首先勾結的是家族裏的鷹派，讓他們說出哪些個族人最有可能是村子的卧底，鷹派們太喜歡這個活了！族長打算對傾向村子的人動手，讓他看起來帥氣了那麽多。
鷹派們雖然別的不行，但內部十分團結，對待鴿派和親村派更是擰成一股繩，你一言我一語揭發了許多族人親村的行徑……
鏡崽聽得不住點頭，把這些名字一個個記錄下來，“大家都姓宇智波，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我們的寫輪眼之所以沒有流失過還不都是因為誰敢拿走陣亡族人的寫輪眼，會遭到全族的血腥報複？戰國時代因此被宇智波覆滅的家族還少了？”
說起宇智波光輝歷史，鷹派們都與有榮焉。
“但是有些族人卻被村子蠱惑，認為宇智波要像千手那樣和平民通婚，将血跡散播開來……嘿，誰不知道血跡這東西混入平民血脈覺醒的難度會大大提高？村子這是害我宇智波之心不死，鼓勵與平民通婚也是為了減少寫輪眼的數量，長此以往，此消彼長，宇智波徹底消失，那時候村子可不就得對宇智波遺民下手了，看看漩渦是什麽待遇就知道了，他們的族徽還在村子大門上呢。”
鷹派們頻頻點頭，覺得族長簡直說到了他們心坎裏，從前怎麽沒發現族長是這麽有人格魅力、遠見卓識的人呢。
“誰要是說服他人犧牲，自己就該先犧牲，二代的弟子，可是有三個連孩子都沒一個，比如團藏，叫嚣着守護木葉，連孩子都沒有，下一代人誰來守護木葉，呵呵，也就是唱戲給別人聽罷了，但是這種觀念在三個火影的不間斷幾十年的重複下，已經成了村子金科玉律般的存在，好像誰不同意就是壞人一樣……我們不少族人也被蠱惑了。但是幸好，列為都是不相信這等言詞、你們才是宇智波的中堅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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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鷹派已經情不自禁亮出了寫輪眼。
這些鷹派因為腦回路異于常人、近親繁殖中還比較純的那類，因為有外星人血統，近親繁殖似乎沒有太多身體上的弊端，除了比較鑽牛角尖、一條道走到黑、死不旋踵之外，對智商是沒什麽影響的。
但極易受到扇動、和說服，只要反着來。
“宇智波內憂外患，但前代和富岳都是溫和的族人，不足以承擔重任，他們肯定會被村子和家族的壓力壓垮，其實也不是他們的錯，唉。”鏡崽假惺惺地同情了下富岳，這也沒錯，畢竟號稱兇眼的宇智波富岳，在當上族長後就變成了善良之眼，從未動用過的萬花筒和從未開火的善良之槍有什麽區別。
“我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還需要各位的大力支持！”
鷹派宇智波們單膝跪下，“誓死效忠族長。”
此時差不多午夜，鷹派們激動地離開後不久，鴿派的人于深夜中秘密前來，因為都是執行隐蔽任務，兩撥人誰都不知道誰。
鴿派的首領叫做宇智波淺蒼。
是個善養氣的宇智波。
他的母親嫁給了平民，那個平民男人入贅進宇智波。
性格溫和，相貌俊秀，和四代目竟然有些相似。
不過宇智波淺蒼還是标準的宇智波臉孔，父親的基因沒那麽強大。
“族長。”
鴿派們都很有素質的樣子，比起狂傲的鷹派讨人喜歡多了。不過鏡崽對牆頭草沒有多少好感，許多失敗的革命不是被敵人阻撓，而是亡于自己人手中的，所以攘外必先安內不是沒有道理的，一見鴿派的人數還不少，這些宇智波就沒想一下，你們當着族長的面大大方方的表示“我們結黨”了，想讓族長怎麽想？
一個家族裏山頭林立，豈不是讓村子各個擊破。
唉，真想找日向日足要一份籠中鳥禁術給宇智波安排上，正好都是瞳術，應該有異曲同工之妙。
再一想，籠中鳥這東西他解開過，逆向工程一把也不說什麽難事。于是鏡崽抓着宇智波淺蒼的脖子，單手按在了他額頭上。
“淺蒼大人！！！”
鴿派們這會兒不鴿了，紛紛對鏡崽亮出了苦無手裏劍！
何等的嚣張。
“我竟然才知道，我這個族長竟然還是個光杆領導。”
宇智波真不可愛，比不上水無月。
淺蒼哀嚎了數分鐘，死屍一樣喘着，好像被滿身大漢招待過似的，他的額頭也出現了宇智波們十分熟悉的标記，往日裏他們沒少嘲笑頂着籠中鳥還高傲的日向，宗家的狗有什麽資格嚣張，奴役族人的宗家有什麽嚣張？日向只是事事都和宇智波比較，宇智波呢，壓根不把日向放在眼裏，自從千手沒了，宇智波恨不得覺得自己地位跟老天爺肩并肩。
“籠中鳥！”
不知是哪個宇智波高喊，大家都覺得冷汗直流，族長竟然給淺蒼打上了籠中鳥标記！
“這是為什麽？”淺蒼爬起來，不可置信地問到。
族長為什麽會使用籠中鳥，難道是日向針對宇智波的陰謀。
“啊，三代不放心宇智波，命令我給族人打上籠中鳥，這樣才能接納我們重歸村子，你們都是希望村子和家族融合的，打上籠中鳥也是為了你們好，咒印發動的術式我改動過了，和日向不一樣，也不會交給村子。”
“猿飛日斬！”
曾經聆聽三代目教導，發誓要讓家族和村子化幹戈為玉帛的淺蒼怒吼起來，眼中三勾玉飛速旋轉，變成了一個新的圖案。
又是一個萬花筒！
高傲的宇智波哪裏能接受籠中鳥呢！鏡崽覺得比起羁絆，還是打碎宇智波的驕傲覺醒萬花筒的可能更高，帶土奶奶都能開眼二勾玉，如果不是年紀和天資的限定，三勾玉也未必沒可能啊。
“淺蒼大人！族長已經被村子收買了！”
鴿派變成鷹派只是一瞬間的事，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宇智波鴿派瞬間化身鷹派，有幾個一二勾玉的紅眼病瞳術似乎将要進化，第三個勾玉時隐時現。
沒人能理解淺蒼的心情，當初他對村子抱着多大的善意現在就有多大的仇恨，恨不得把族長和三代日向日足等人一起宰了。
“都不要動手！”生命被鏡崽抓在手裏，宇智波淺蒼臉上的兩道血痕還沒有擦幹，“族長真當要如此做？別中了三代等人的奸計，三代害我宇智波之心不死，千手就是在三代集團的手中消亡的啊！”
此話一出，旁的宇智波也是紛紛側目，記得拼命想融入村子的就是淺蒼大人你啊。
你還記得南賀川畔的三代大人嗎？
不得不說宇智波斑真的掌握了萬花筒開眼方式，帶土的特性就是宇智波的共性。
淺蒼爬起，“我知道無論說什麽都無法彌補罪過，但是其他族人，千萬不要給他們打上籠中鳥，否則日向千手就是前車之鑒！”
“你所說未必沒有道理，”鏡崽假裝思考，“但是為了家族我必須這麽做，我可以帶頭打上籠中鳥！”
族長這麽狠？！
“不可啊！”
房間裏頓時哀鴻遍野，弱小的宇智波抱住鏡崽的大腿哭訴，有的人甚至喊出了宇智波斑的名字，“斑大人！睜開眼睛吧！宇智波的末日要到了！您看看吧！”
鏡崽瞬間注意到了這個宇智波。
自稱是富岳的對手，最大的特色就是沒有立場，宇智波第一牆頭草。
他還有一個兒子叫做宇智波猹？
“族長！我悟了！”宇智波淺蒼頑強地跪坐，五體投地地姿勢高高地翹起了臀部，“宇智波不能以融入村子的名義要族人做出犧牲！這不是火之意志！三代不能強迫任何人，除非他先解散猿飛一族！”
看看，人逼一下子不是什麽懂了。
鏡崽和顏悅色地把他的狗頭按進地板裏。
“你們都是這麽想的？”
紅眼病們點頭如搗蒜。
當實力遠遠強于宇智波時，這些紅眼病們還是很好說話的。
“既然如此，這個籠中鳥……”宇智波淺蒼賠笑道，一點也不像族內屈指可數的實權派。
“日向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
“族長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
宇智波淺蒼變得面色慘白。
“只要你好好戴着護額誰都看不到。”
“這都是為了家族。”
鴿派們滿腹心酸地離開了。
——
日向
日向最近人心思動，作為木葉第二大族，不管樂意不都是第二，第一的宇智波一向是白內障們最關心的，宇智波發生了什麽他們肯定是最快知道的。
包括宇智波拿到的錢比他們至少多十倍，之前宇智波族長還從村子拿了數十億的拖欠工資，聽聽，拖欠工資，建村五十年從來沒有工資的說法。
祖宗成法啊。
不管日向滿不滿意，這事他們都沒有插手的權利，至于宇智波發了拖欠工資，他們沒有這個事……難道一個個日向沒為村子流過血？
從前在火之意志照耀下誰都沒想過為村子打了三次忍界大戰還有錢拿，三代目不是說了，為村子出戰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家人和諧安寧的生活，發什麽工資！誰保護自己家不受到敵人入侵還要錢呢？
你給自己家幹點活還管爸爸要錢？
不孝子！
不要錢的他們才是真正繼承了火之意志的人！
日向日差回到家，看見剛剛生完孩子就要打掃房間的妻子，沒有人照顧的兒子，蹲下來抱住寧次，“爸爸，今天可以吃烤紅薯嗎？”
日向日差心一疼。
身為分家主，地位尊崇，自然不能幹接任務這等粗俗事，分家時，哪有宗家會給分家多少東西的，日足樂意長老們也不願意，可以說分家族長，限制多多，幹點什麽都有宗家長老教育，“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守護日足，不要有其他心思。”
所以日差一家的經濟來源全靠家族産業分成，日差還能拿出大部分分給分家族人，穩定自己的位置。
而這些大頭全都是宗家拿了，對分家，多有克扣，給點就行了，巴不得分家什麽都不要還拼命幹活。
“日差。”賢惠的妻子穿着半舊的族服走來，發間唯一的首飾還是結婚時沒有分宗時從宗家庫房裏送的聘禮。
“今天沒有烤紅薯，我們吃雞蛋好不好。”
“好。”
還未到中年的日向日差被名為生活的重擔打擊地體無完膚，明明是家族少有的上忍，卻無法接任務，困于方寸之地。
可惡。
日向日差怒吼。
見到哥哥又沒有好臉色，和其他分家一樣，宛如行屍走肉。
“日差，記住你的身份。”日向日足冷淡道。
“是。”
兄弟二人交錯，相行漸遠。
·
“日向這個只産妹控不産弟控，背離了岸本大神和諧世界觀，肯定沒有好下場啊，要是寧次控的不是妹妹而是弟弟，他可能就不會死了，說不定還能得到轉生眼。”
鏡崽将自己的悟到的民科至理分享給日向鏡。
日向鏡今天早上又碰到了宗家長老慘遭侮辱，低氣壓嚴重，可是不僅沒得到小夥伴的寬慰，反而被塞了一口屁話。
弟個鬼。
妹妹多香啊。
弟弟那種東西不應該拿枕頭壓臉五分鐘解決嗎？
“可惜你父母雙亡也是個孤兒，唉，真是起點孤兒院出身，就是沒有妹妹……不然只要有大歐派的妹妹，主角地位就穩了，看看一護路飛鳴人，四代不行他老婆明明是個漩渦居然乳量不行，也配叫仙人體？”
“你不是基佬嗎？為什麽關注歐派？”
“人人都喜歡彈性。”
日向鏡發現在口舌上他肯定不是宇智波鏡的對手，于是閉上了嘴。
然後他拿到了一個億。
一個億？！
就這麽給他了！
“拿着啊，頭腦派。”
“我錯了，宇智波鏡，永遠的神。”日向鏡滑跪的姿勢很标準，他需要錢進行研究。
花了最大一筆錢，得到了小夥伴短暫的愛，或許值得？
“歌功頌德大可不必，以後有人捅我腰子記得幫我擋刀。”
“其實，我來找你是有事。”
“日向日差想私下見你。”
“哦？”
鏡崽換了個姿勢，“他想如何？”
“那可是個比宇智波富岳還軟弱的男人。你說都敢自己殺自己了怎麽就不敢反抗呢，竟然束手待斃，你說為了村子就算雲隐的猛男把他肛了，日向日差也能忍嗎？”
猛地聽到基佬式閑話家常，日向鏡渾身刺撓。
“約個時間吧。”
“還有事？”
“上次游廓的爆遁……”
“嗯？”
“能教給我嗎？”
“倒是可以，不過鏡你忍術天賦稀松平常，又沒轉生眼，不行吧。”
日向鏡非常堅持，鏡崽同意了，道：“那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研究下筋絡。”
“全脫？”
“都是男人怕什麽？”
但你是基佬啊。
多少人知道搓澡師傅是基佬還能安心搓澡的，沒有吧！
“你的身體素質真是差啊。”
“……”
“我模拟爆遁查克拉運行，你努力用身體記住。”
日向鏡覺得這話怪怪的，但還是努力記住查克拉運行，土遁和雷遁的配比，這玩意如此複雜，宇智波鏡竟然說會用就會用 ，簡直和阿拉蕾、小叮當、柯學一樣沒有邏輯！
身體熱熱的，燙燙的，像有小蟲子在爬，呼吸輕撫脊背，皮膚上鑽出無數小小密密的疙瘩，日向鏡閉着眼睛任憑擺弄，
“你們在幹什麽！！！”日向日差震驚地站在門口，原來鏡和宇智波族長是這種關系！所以宇智波族長才會和資質平庸的鏡成為朋友！
日向日差的理性搖搖欲墜，想象不到，在家規森嚴的日向分家會發生這等事！
鋼鐵直男日向日差□□的倫理道德受到了挑戰。
如果其中之一不是宇智波族長，他肯定會執行家法。
日向鏡趕緊抓住衣服披上爬起，“日差大人，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的白眼不可能看錯任何事。”
不是啊，白眼就看不透白絕的僞裝。
“宇智波族長沒什麽想說的嗎？”日向日差道。
“你在教我做事？我宇智波鏡一生行事何須像誰解釋！”霸王色霸氣精準地籠罩了這間屋子，當事人日向鏡立刻單膝跪地，臉色發白，雙腿顫抖！
日向日差好一點，扶着牆沒跪，臉色跟見了鬼一樣蒼白，“這是什麽忍術？”
“是氣勢。”
“真正的強者才有的氣勢。”
這東西三代肯定沒有……他所知道的任何人都沒有！初代也沒有！
在這個敬佩強者的忍者世界，日向日差跪得很标準，“什麽才是強者？”
初代，這是日向日差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改變了忍者千年的存在方式，讓人心生敬意的豪傑。
“能夠站出來保護任何人，敢于像任何人說不，面對遠遠超出自己的強者也絕不心生懼意，為了找到渴求一戰的對手去往世界的任何角落，是我的理想型。”
一開始日向日差、日向鏡都頻頻點頭，可越聽越奇怪，什麽理想型？誰問你這個了！
不過聽着好像有明确的例子似的，要不然怎麽能如此具體。
鏡崽整理了下比較亂的衣服，“聽鏡說你要見我，有事？”
日向日差也不是心血來潮，深思熟慮之後他發現日向家的未來簡直一片黑暗，初為人父的心融化了命運的寒冰，他決定為寧次抗争一次。
哪怕失敗了，看在年少的情誼的份上，日足應該不會對寧次如何，不過是被打上籠中鳥罷了，這本是寧次命運。
希望在他死後，寧次知道他這個無能的父親曾經奮起反抗過，盡管是無望的反擊。
聽完日向日差的訴求，鏡崽哭了。
盡管是鱷魚的眼淚，他抓着日向鏡的袖子，哭得連萬花筒都哭出來了，日向日差本來很沉痛的，可是見宇智波鏡連萬花筒都哭出來了，就很……
“那是、什麽？”看過家族典籍自然認得萬花筒，但是說給他看就給他了？
村子多防備宇智波？
不怕他會出賣萬花筒的秘密？
日向日差為這份信任，生出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