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5章

又是一個周一的早晨,和陳躍并肩坐在後車座上,林初童揉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後腰 ,懊悔不已。

相信陳躍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這個衣冠禽獸,脫了衣服更是禽獸不如。

一開始在床上倒還算體貼,可一旦放開之後就開始變本加厲。

昨晚實在是太激烈了,整張床單都弄得濕漉漉的,他還不能盡興,一直做到淩晨才放過她,可憐她到現在腿都合不攏,眼睛還哭得腫腫的。

反觀身邊精神抖擻的男人,她越發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想對策,否則她會shi在床上的。

而此時看似專心看財經報紙的陳躍,腦中卻是另一番邪惡的打算。

在那小房子裏做實在是太不過瘾了,如果搬到別墅去,那麽他就可以帶她在花園裏,陽臺上,浴缸裏,走廊邊……換着花樣的玩“過山車”了,那滋味,想必一定妙趣橫生。

于是在林初童下車前,陳躍說:“今天開始搬去別墅住吧,我們一起。”

林初童驚恐萬狀的摸了摸屁股,連連搖頭,“我租的房子還沒到期呢,要不您先搬吧?”

關上門逃之夭夭的時候,陳躍在暗色的車窗玻璃後面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林初童心不在焉的上了一天班,晚上七點提前回家一看,媽蛋,人去樓空了。

趕緊拿出對門的鑰匙打開自家的門,媽蛋,換鎖了打不開了!

她滿腹狐疑的給原來的房東大媽打電話,大媽接到她的電話,語氣聽起來有點緊張,“那個……事發突然沒來得及對你說……因為孫子要上學所以我搬回來住了。”

“您女兒不是懷孕了才生嗎?”

“是、是呀……”

“那您的孫子長得也太快了吧?”

“不是!不是那個孫子,是另一個孫子……”

“可是我記得您當時說您女兒這是頭一胎呀?”

“啊?哦,這個孫子是我女婿從外面帶回來的……”

帶回來的……

大媽,您還可以更扯一點嗎?

林初童挂了電話之後馬上給陳躍打電話,“對門的房子是你買的吧?”

“呵呵。”

“近水樓臺先得月?”

“呵呵,是我這個月亮被你這只猴子派來的逗比給撈走了吧?”

“陳躍!!!”

“別鬧了,趕緊搬來我這裏。”

“大哥,以前咱倆住對面,對外叫鄰居;現在我搬過去住你那裏,就是同居了!”

“有什麽關系,我們每晚都睡一起啊。”

“可是別人不知道啦!”

“那就讓所有人都知道好了。”

“呵呵,那樣的話,我會被我爸媽給殺了吧?”

“林初童?”

“幹、幹嘛?”

“你打算什麽時候介紹我給你父母認識?還是你想先見我的家長?”

“呵呵,我突然想到今晚還要加班,回聊了哈。”

林初童關機,走下樓,去學區房對面随便挑了間快捷酒店,入住了一晚。

昨夜體力透支身體本來就不太舒服,被陳躍這麽一鬧騰,更是精疲力盡。她洗了個澡,連頭發都懶得吹幹,倒頭就睡。

沒有陳躍在身邊,不必校稿、溫奶、檢查行程,一夜睡到自然醒,只是起床的時候才發現酒店的冷氣開得太足,吹了一夜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頭上像頂了一個大鉛球一樣重,腳底卻像踩了棉花一樣輕,林初童吸了吸鼻子,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班的時候才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家裏的充氣器被陳躍搬走了,這時候還得向同事借一個應急,順便也向同事搞了一粒感冒藥,誰知道同事們一聽到林編輯不舒服,紛紛熱情獻藥,林初童盛情難卻,全都給接了過去,吃了一粒藥。

十點多的時候第一場會議結束,林編輯頭重腳輕的症狀似乎更加明顯了,眼看着馬上就要開第二場會議,休息時間,林初童溜去茶水間,又吃了一種感冒藥。

第二場會議開始了,會議室卻少了一個人。

與此同時,博大的高層也在開會,陳董事長自始至終臭着張臉,一邊聽CEO報告一邊看手機,給林某人打了N次電話依然無法接通,陳躍“啪”的一下把手機扔到會議桌上,吓得CEO的講稿都拿不穩。

突然,男助理推門,神色緊張的快步走入會議室,對陳躍耳語幾句,陳躍便立刻站了起來,什麽話也沒說,冷着臉走出了會議室。

CEO:我是不是應該準備辭職信了,艾維巴蒂?

陳躍出現在博大文學工作室的時候,引起了一陣騷動。

雖然之前這裏剛剛發生過另一起騷動——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林編輯,她暈了。

同事們把她圍了個嚴嚴實實,公司的醫療小組做了初步診斷,疑似是同時服用兩種以上感冒藥引起的暈厥,加上本身就發着高燒,情況十分危急,還得趕緊把她抱下樓早些送上救護車。

常給她買煎餅果子的男閨蜜同事自告奮勇的把林編輯抱了起來,一轉身,愣了。

“陳、陳董事長?”

陳躍低頭看了看男同事懷裏的林初童,臉上漾着異樣的潮紅,眉頭緊蹙着,閉着眼很難受的樣子,他簡直生氣的想要殺人:“把她給我。”

男同事:“呃、啊?”

陳躍在衆目睽睽之下硬生生從該名苦逼的男同事手上将林初童奪了過來,一把将她抱起來,走出了這裏。

跟在他身後的男助理在後面急忙揮手:“幹什麽!都幹什麽?別拍了!別拍了!想丢飯碗啊?!”

“好帥啊!”

“公主抱!”

“有奸、情!”

嚴防死守之下仍有不畏失業的幾條漏網之魚,将偷拍的照片發上了網,一時間,娛樂版沸騰了。

該捅破的窗戶紙也終于捅破了。

林初童在昏迷了三個鐘頭之後才暈暈乎乎的醒過來。

聞着消毒水的氣味兒,她猜想自己應該是在醫院裏,嗷嗷,頭痛,胃痛,喉嚨痛。

扭頭一看,嗷,我的眼睛!

都要被床邊坐着的,光芒萬丈的男人刺瞎了好嗎?!

還有他身邊坐着的,珠光寶氣的女人也很眼熟的說。

嗷嗷,她想起來了,是陳躍他媽!

陳躍他媽打量着她:“這麽個小巧玲珑,弱不禁風的丫頭,我都擔心她以後能不能生啊?”

什、什麽?

這是未來婆婆對她的質疑嗎?

林初童嗓音粗啞的說:“我……能……生……”

陳躍聞聲轉過頭,眼裏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就被嚴肅取代了,“怎麽回事,離開我一晚而已,居然把自己弄成這樣?”

林初童一言難盡,慫包了。

陳躍倒了杯水,把林初童抱起來,慢慢喂她,潤潤喉嚨。

陳躍他媽機不可失的說:“小林一個人在北京也實在是沒人照顧,要不來媽媽這裏休養幾天,媽媽給你好好補一補?”

呃,這麽熱情的婆婆是怎麽回事?

陳躍這才對林初童說:“她是我媽,上次也見過了,不過沒有介紹。那現在你算見過我家長了,可以搬到我那去了吧?”然後對他媽說,“把你喊來就為這事兒,好了,你先回去吧。”

林初童:我都成這樣了您還惦記着同居的事兒呢?怎麽就獸性不改了呢?

陳躍他媽傷心欲絕:“阿躍,媽媽想要的不止這樣而已呀,小林改變了你這麽多,我以為你這次是……”

陳躍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只是林初童想要得到雙方父母的認可而已,就這麽簡單,沒別的,你不要想太多,趕緊回去吧。”

林初童有口難言:我我我什麽時候想要得到你方父母的認可啦,冤不冤啊我,不要污蔑不婚族的清白!

陳躍他媽傷心的離開了。

林初童也很傷心。

因為這次突發事件害她和小情兒的地下戀情徹底曝光了,網上瘋傳着陳躍在辦公室公主抱的照片,畫面裏男人俊美的側臉,高大挺拔的黑衣服背影,都是辣麽滴迷人,而她,像條癱瘓的鲶魚一樣軟在他懷裏,醜斃了好麽。

也怪不得那些評論尖酸刻薄成這樣了。

說別的她倒也能忍了,但是這條實在是太過分了:“呵呵,以為去泰國變性就真的成了女人了嗎?”

林初童萬念俱灰:“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我才不要這麽快公布的啊!”

陳躍不以為然:“鼓勵我們早日修成正果的也很多嘛,要不你幹脆嫁給我得了,然後生個孩子出來證明你不是人妖,多好?”

林初童呵呵一笑:“如果生孩子只需要一分鐘,勞資真想分分鐘拉一個出來證明我的清白!”

然而突如其來的電話一巴掌打醒了她大逆不道的想法。

林初童他爸:“女兒,娛樂新聞說有個助理和明星同居了,那個助理長得好像你,名字也一樣呢。”

林初童他媽:“女兒,你是不是隆胸了。”

林初童:“爸爸媽媽,我錯了,女兒這個周末就把男朋友領回去給二老瞅瞅。”

出院之後林初童被陳躍綁架進了新家。

生病期間,陳躍簡直像天使一樣,推掉所有事情在家裏專心陪她,呵護備至,寵溺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令林初童恍惚覺得,就像是宰豬之前要讓它吃飽一樣,這幸福虛幻的不太真實。

可惜她不愧為一個女漢子,這樣重的病居然沒三天就痊愈了。

陳躍為了補上前幾天落下的稿子,正在別墅頂層的閣樓閉關碼字,林初童晚上閑來無事,就幹脆坐在閣樓下面的廳裏看美劇,哧溜哧溜吃冰棍。

病了三天,陳躍本來就已經克制到了爆發的邊緣,而眼前的這一幕,讓他那根脆弱的防線,崩一聲,斷了。

怪就怪林初童手裏的那根冰棍,長得太邪惡。

他是視力極好,隔得那麽遠,仍能看清她每一個撩人的動作,那令人浮想聯翩的香、豔美景。

小小的粉色舌尖伸出來,從白色的冰棍底部一路舔上去,然後雙手握着它旋轉着,自下而上貪婪的舔、吸了好幾次,到了頂端時候,張開櫻紅的小嘴從上往下含住,努力的吞下了整根,臉頰都吸的凹下去,然後冰棍慢慢抽了出來。

陳躍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林初童神情專注的盯着大屏幕,劇情到了最緊張的環節,她的動作突然停下來,卻沒發現,乳白色的粘稠液體順着嘴角情、色的流了下來。

她這才發現了冰棍化了,趕緊整根塞緊嘴巴裏,那個深度,陳躍直接給看硬了。

更可況她還不斷含着冰棍,手上還做着抽、送的動作,吸着舔着含着,吃得不亦樂乎。

陳躍突然清了清嗓子:“林初童。”

林初童立馬從電視劇中抽離出來,擡頭看向閣樓上的陳躍,紅腫的嘴巴微微張着,一副無辜的樣子。

陳躍強忍着緊繃的痛感,嚴肅道:“上來幫我看一下這篇稿子。”

“哦,好的。”毫無防備的林初童沖着工作的事認認真真爬上閣樓來了。

陳躍指了指桌上的稿件,“在這裏,過來拿。”

然後林初童舔着嘴角就過來了,剛一伸手,就遭到了陳躍的突然襲擊,她被他從身後抱住,一把按在書桌上。

設備什麽的嘩啦啦灑了一地。

陳躍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嘴角,一股淡淡的*彌漫在唇齒間,“冰棒好吃嗎?”

林初童:“還、還行。”

陳躍緊貼着她的身子,壓在書桌上,咬着她的唇說,“我要你像剛才吃冰棒一樣,吃我。”

說完意有所指的目光下移了幾寸。

林初童臉一紅:“你這個禽獸!”

“誰讓你這麽邪惡在先的?”陳躍忍着硬到快要爆炸的欲、望,狠狠抵着她說,“你大病初愈,又不能對你那樣……”

林初童一聽,立馬露出嚴肅臉,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雖然兩只細細的手腕被陳躍按在臉側,卻依然不減她說出這句話的強硬氣勢——

“艹我!”

嘴巴很厲害的直接後果,就是屁股免不了要遭殃。

躺在書桌被陳躍弄得很痛苦,脊背在劇烈的摩擦中熱得像要着火,半天都緩不過一口氣,還得一再忍耐着對方面對面的進入和沖撞。

就着書桌做了兩次,陳躍還是無法停止,也不知道剛才究竟受了什麽刺激,簡直像吃了春、藥一樣,激情異常,都要把她的腰弄折了,簡直叫苦不疊。

陳躍粗重的喘息着:“不要再像剛才那樣誘惑我,否則後果自負,明白了嗎?”

林初童:“我哪有!”人說心中有佛所見皆佛,你心中只有那種事,當然看什麽都那麽色、情了墳蛋!

陳躍故意狠狠頂了她一下,撞到深處的刺激令她痛苦的蜷起身子,“啊……”

陳躍:“嗯?”

林初童:“明白了……”

之後抱着她去了主卧的大床上,從後背抱住了慢慢侵犯,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她就激烈的再來了一次過山車,弄得她連連求饒求放過了,他還是不依不饒的在她劇烈的顫抖和慘叫中繼續進入。

Kingsize的床墊吱呀呀響到大半夜才漸漸停下來。

林初童累的手都擡不起來,陳躍還在一點一點的吻她光滑白嫩的美背,林初童比了個中指:“勞資……要……和你……分手……”

“是嗎?我還有力氣再來一次。”

林初童不說話了,只是行動遲緩的蜷起身子,縮進床單裏,閉緊了眼睛躲好。

“什麽時候帶我回家見家長?”

睡意一再湧上來,迷迷糊糊的林初童懊惱的皺眉:嗷,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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