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求婚

第76章 求婚

“嗷——”祁月月被吓了個正着,跟着嘶聲裂肺嚎了一聲。

“啊——”江湘琦跟林丹丹被兩人的叫聲吓到。一時間尖叫聲此起彼伏連成一片。見楊宇這個才子都被吓的驚叫起來。

江渝被這連成一片的叫聲差點驚的心梗,索性經年錘煉,順着胸口淡定問:“怎麽了?”

一陣雞飛狗跳中林一捶着桌子笑的不能自已,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林一!”周藝涵轉身直接一拳垂在他肩膀上。“你個王八蛋。”

原來他剛才講到緊頭地方,一只手排着桌子另一只手不動聲色繞到周藝涵身後拍了下她肩膀。這才導致美女花容失色尖叫,嗷嗷引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林一站起來上前兩步把周藝涵摟在懷裏,堅實的胸膛任她捶打。臉上雖然還挂着幸災樂禍,但也服軟安慰。“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別怕,今晚讓你打個夠!”

周藝涵用力把他推開,抱着手臂罵:“滾,離我遠點。”

她那點力氣,怎麽能推動渾身爆炸的肌肉猛男,林一粗壯胳膊環着她的腰勒的很緊,安撫道:“寶貝兒乖,是我錯了,別打了,你手疼我心疼。”

江渝暗暗咋舌,見他那副随時轉換說情話的油膩嘴臉,心裏忍不住想——就這,就這,我家白曜随口一句聊騷都比他打動人。

周藝涵還是不讓,林一只好湊過去強制霸道吻上了她唇。

周藝涵也沒有躲,仰着頭回應,修長的脖頸線條拉長收進傲挺的雙峰之上,兩人就這麽在衆人面前熱吻起來。

江渝第一反應伸出手擋住江湘琦的眼睛,對目瞪口呆甚至還滿臉通紅的祁月月道:“少兒不宜,你倆回去睡覺去。”

祁月月眨了眨眼趕緊扭過頭避開,這時候才恍然道:“對對,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電視上每次出現這種鏡頭她爸就讓她倒水完美避開,如此堂而皇之全方位觀看還是頭一遭,這場景确實讓人難為情又熱血沸騰。

乖乖拉着江湘琦上樓睡覺去了。

白曜唇角輕輕揚起,擡起手遮住江渝眼睛學他的口氣。“少兒不宜,你跟我回去睡覺去。”

江渝有些好笑又想嘆氣。

真是——躲不過了。

拍掉他的手,簡單跟默默喝水的楊宇和一直縮成一團的鴕鳥秦風告別,這春色萎靡接下來說不定還有付費鏡頭的現場片子就留給二人享受了。跟着白曜上了樓。

踏上最後一階臺階,白曜拉住他的手。“等一下。”

江渝:“怎麽了?”難不成這老不死的突然良心發現想要養生準備放過他這個小花苞了?

白曜從後抱住他,一只手攬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捂住眼睛,自後方緩慢推着他往前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渝的後背貼在他胸口,被他推着往前走。“什麽啊,神神秘秘的。”

“吱嘎——”老舊的木質門扇被推開了,白曜提醒。“小心門檻。”

江渝腳下擡高一步邁進去,身後的門被關上。

眼睛上那只略帶涼意的手緩慢放下來,房間裏的場景讓他當場瞳孔地震。“這——”

他看着大紅色的帳幔以及到處張貼的赤色囍字,床上繡着金線的豔紅枕頭被子在跳躍的紅燭下灼灼生輝,桌子上擺了一套紅瓷酒具,整個房間內喜氣洋洋,妥妥一副古代新婚洞房的場景。

江渝瞠目結舌之餘看着身邊人,腦中一直來存在的敏捷和跳脫同時死機,空空問:“你這是要做什麽?”

白曜左手覆上他右手手背,後撤半步,單膝點地跪在他面前,右手并指于頭頂起誓,燭光下那雙眼睛閃爍着細碎的光,真摯又誠懇。“我,白曜,請大荒天地證吾之一片真心,今以性命起誓,死生相守。今生今生,生生世世絕不背棄,如有所負,業火焚身,永世不生。”

江渝被他這一番堪稱怨毒又真摯的誓言砸暈了,下意識縮了縮手,卻還是被緊緊拉着,別過臉揶揄道:“你幹嘛突然這麽正式。”

冰涼的手順着手背撫下,他感覺無名指一緊,赫然套了枚銀光閃閃的指環,在燭光下閃着微弱的光。

這指環跟市面常見的款式都不一樣,江渝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戒指,像是用一小撮頭發絲粗細的銀絲編制。

白曜依舊拉着他指尖,直視那雙明眸。

“小渝,嫁給我好嗎?”他吐出的每個字都很溫柔卻又十分清晰。

“以後我的權柄,地位,金錢,人人鬼鬼我所擁有的一切,都屬于你。”

江渝脫口拒絕:“我才不要背你那些滿天飛的大鍋。”白曜雖然錢多,仇家也多,跟錢比起來他當然選擇自己的小命。畢竟命沒了有再多錢也是白搭。

抽回手,左手握住指環嘗試往下摘了一下。

果然,拿不下來。

就知道,大灰狼怎麽會轉性成熊寶寶,強取豪奪的不容拒絕這才是白曜作風。舉着手背給他看,指尖在光下浸着柔和的光,有些哭笑不得。

“哥哥,你這是求婚嗎?你這直接是人口拐賣。我根本就拒絕不了。”

白曜依舊保持着單膝跪地的姿勢,擡起頭堪稱悲哀的仰望。“那你要拒絕我嗎?”

垂在身側的手雖然控制住因為緊張握住的本能,但僵硬的堪稱麻木,面對他,縱使心中侵略如火表面也只能裝作不動如山。

江渝不動聲色把這一切收進眼裏,微微一笑,唇線保持着那個延展弧度,低下腰,明亮雙目與他對視,唇瓣開合,輕飄飄吐出。

“我願意。”

白曜眼角可見瞪大,緊接鋒利眉峰彎起,那張長年如死屍的臉上少見展露出即驚又喜神色,毫不掩飾的張揚。上前一步狠狠将他勒在懷裏抱住。

十萬年了,他等這句話已經十萬年了。

“小渝,你知道嗎?”白曜把臉埋在他頸窩裏,貪戀這屬于活人的溫暖。“我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江渝回抱住他啼笑皆非,覺得這一切荒唐的很不真實,也很不像他會做出來的事。

不到一個月,先是被人追到手,現在又答應了求婚。這人來勢洶洶侵如山洪,他被沖刷的毫無理智可言,就這樣任他推着,任他攻陷。面對喜歡,不,深愛的人。除了一次又一次的放任和答應,他做不出別的選擇。

腳下一輕,一股天旋地轉江渝被人攔腰杠起來壓在床上。

桌子上的燭火同時搖曳了一下,從上方滾落出兩滴燭淚,摻在裏邊融化的金粉閃着細碎朦胧的光。

十指相扣,白曜死死将人壓在身下,不容絲毫反抗吻上了他的唇,侵略又帶着輕微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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