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八)百年不遇的流感

? 秦言還想着什麽和江默解釋呢,電話就來了,是林安的。

“喂喂,那信你幫我給了麽?”

“給了。”

“他說什麽了?”林安十分急促的問。

“恩……寫給男的,怎麽用her,應該改為his。”秦言有點迷糊的回。

“我又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他對這事有什麽反應?”

“這個麽……”好像沒什麽反應啊。秦言想如此答,可又怕林安灰心喪氣,一時語塞。

“哦,對了,我主人不許我在繼續來了,所以……下周開始我不能來了。”

“啊?那這裏不就剩我了。”秦言不免覺得無趣。

“江默今天有沒有變得奇怪?”

秦言不知林安為何要問這個。

“奇怪?”秦言覺得江默不奇怪,林安今天倒有點奇怪。

“那就好,估計藥過期了……”。林安在電話那頭自言自語着。

“藥?什麽藥?”秦言好奇的問。

“沒什麽啦,有空再給你電話,拜啦。”

“拜。”秦言就在這好奇心中挂斷了電話。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林安被江默拒絕好像也沒那麽傷心,這也算是好事,秦言這樣想着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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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秦言在教室等了半日,江默也沒有來。心裏覺得奇怪,江默不是不守時的人,跑到江默睡房門口敲門,屋裏沒有人聲,他一敲門門就開了,懷着好奇心,他走了進去。

這不走還好一走進才發覺江默渾身是汗的躺在床上。

“喂,喂,你醒一醒。”他一推江默發覺身上燙的驚人,發燒了,而且燒的不輕,好似已經陷入了昏迷,立刻打120急救。

“請問患者住址?”電話那頭的接話員問他道。

“住址?”秦言這才發覺他壓根不知道這是哪裏?“恩……啊……一個島。”

“島?什麽島?”電話那頭的人詫異的問。

“就是一個孤島上面就一座房子,周圍有山還有水,蠻漂亮的……”。

“神經病啊,吃飽撐着。”

“喂喂喂……”。秦言被罵了這句後電話就被挂了,無奈之下,他拉開江默的抽屜再裏面找有沒有退燒藥,找到一盒,看日期沒有過期,就去廚房拿了些熱開水給他服下。

江默沒有喝水倒沒有什麽,唇一沾水變得渴求起來。“水,水,給我水。”一把扯住秦言喂水的手不放。

秦言見他如此,急着道:“你慢點喝,沒人和你搶。”江默還是扭着他的手,秦言坳不過他,手斜了下,杯子裏面的水倒了出來,沾到了男人的衣衫。見衣服濕了,他就拿紙巾擦,接着就“撲通”一下被拉到男人懷裏。

秦言想要起來,但明顯覺得江默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這讓秦言覺得不妥。

兩人開始糾纏起來,秦言覺得好像被蟒蛇一般被糾纏住,像是要窒息般,呼喊,哭泣,求饒都沒有辦法讓對方松開爪牙。

“唔唔……”。秦言嗚咽着伸手打男人,江默沒有阻止,只一點點往前邁進。他只用那種孤高的神情凝視着秦言,穿戴的整齊,讓秦言有種錯覺,好像江默沒有對他做出什麽荒唐的事情。

一波一波的來襲來的海浪要吞噬他,仿佛沒有止境似得。這讓江默也很為難,他從來這樣過,就算在精力旺盛的青春期也從來沒有這樣過。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機構好像哪裏壞掉了一樣,如洪水一般,止不住的瀉出來。

“放輕松。”江默側過頭在秦言耳邊低語着。

他似乎是被男人的聲音蠱惑了,真将那處放輕松了些。

“出去……江默……我要死了……”。

“江默……江默……放過我……”。

“疼……輕些……輕些……求求你……”。

“唔唔……”。

一整夜夜,江默也不換姿勢,秦言最後把嗓子都喊啞了,他也沒再悶出一句話來。似乎只有仿佛只有這樣沉默的才能發洩出他體內擠壓已久的熱量。(其實想寫煞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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