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懲罰

林路一氣之下跑出門,沒有帶房卡,他回到房門外,只能蹲在門前等薛文松回來。

他環抱着雙腿,下巴無精打采地搭在膝蓋上,腦子裏湧現出了許多雜亂的想法。

薛文松說他沒腦子,他發現還真是這樣,盲目崇拜了一個人一年多,結果人家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不知過了多久,酒店的地毯發出了沉悶的踩踏聲,林路尋聲看去,接着就看到了邁着長腿走來的薛文松。

他臉色一喜,趕緊站起來,但是由于蹲了太久,剛一起身,就感覺下 身發麻。

薛文松連忙摟住重心不穩的林路,語氣裏盡是無奈:“以後不要再這麽跑出去了。”

“嗯!”林路緊緊環住薛文松的腰,頭埋在他的胸口,悶悶地說:“我錯了。”

“是我不好,不該這麽說你。”薛文松心疼地揉了揉林路的腦袋。

毛茸茸的腦袋搖了兩下,環在腰上的手上抱得更緊了。

薛文松打開房門,但林路仍舊不肯放開他,他只能一點一點帶着粘人的小梅花鹿挪進屋。

“怎麽了寶寶?”

林路沉默了半晌,突然擡起頭來對薛文松道:“剛才我去陸邵陽那裏了。”

薛文松臉色一沉,只聽林路又道:“他真是個衣冠禽獸。”

薛文松皺起眉頭:“他對你做什麽了?”

“沒有。”林路驕傲地笑了笑,“我機智地逃脫了。”

薛文松失笑,他家小孩兒要是稱得上機智,那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天才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陸邵陽主動放走了他。

不過他沒有說破,輕輕點了下林路的鼻尖,故意沉下臉道:“那現在可以算賬了嗎?”

“啊?”林路一下變得緊張起來,“算、算什麽賬?”

薛文松微眯起雙眼,用帶有幾分危險的聲音問道:“他都碰了你哪些地方?”

林路仔細周到地洗了個澡,把陸邵陽碰過的地方搓了無數遍。

薛文松說要檢查。

一想到這裏,林路就禁不住臉紅。

陸邵陽也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那薛文松要怎麽檢查呢?

而且薛文松還扣下了他換洗的衣服,要他洗完澡後光着身子出來。

正常來說,純情的鹿寶寶是不可能答應這種要求的,但是今天他心虛,所以還是咬咬牙什麽都不帶地進了衛生間。

不過最後出來的時候,他還是披上了酒店的浴袍,只是他和薛文松都知道,浴袍之下的他一絲不挂。

薛文松看着散發着熱氣的香噴噴的小梅花鹿,喉結滑動了一下:“等我。”

林路躲進被子裏等薛文松洗澡,在黑暗又悶熱的空間裏心髒止不住地狂跳。

不知什麽時候,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之後沒過多久,身側的床墊明顯陷了下去。

林路知道薛文松過來了。

那感覺就好像站在蹦極臺前,既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

薛文松把林路頭上的被子拉開,看着那悶得通紅的一張小臉,好笑地問道:“不熱嗎?”

“熱……”林路迷迷糊糊地被薛文松帶着節奏,當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時,又連忙搖了搖頭:“不熱。”

薛文松咬着林路的耳垂,壓低聲音道:“到底熱不熱?”

熱。

好熱。

耳邊的呼氣就像熔爐一樣,讓他的腳尖也跟着熔化了。

林路眼神迷離地抓住薛文松的浴袍領口,呼吸不穩地呢喃道:“好熱……”

薛文松的眼眸裏覆上一層深沉的顏色,他将被子完全掀開,然後扯開林路腰間的系帶,讓那具青澀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林路驚呼了一聲,想要用衣角蓋住腿間的羞澀,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着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過?”

林路沒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場冷酷的審判,他無措地咬着下唇,眼裏閃過慌張的神色。

薛文松的眼眸裏覆上一層深沉的顏色,他将被子完全掀開,然後扯開林路腰間的系帶,讓那具青澀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林路驚呼了一聲,想要用衣角蓋住腿間的羞澀,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着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過?”

林路沒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場冷酷的審判,他無措地咬着下唇,眼裏閃過慌張的神色。

薛文松用拇指輕輕摩擦着他的喉結,神态自若地問道:“這裏?”

林路乖乖點了點頭,恐懼讓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喉結也跟着滑動了一下。

薛文松低笑了一聲,接着埋頭含住那漂亮的喉結,舌尖在鼓動的弧線上肆意掃過。

林路難耐地仰起下巴,白皙的肌膚上逐漸浮起了陣陣紅潮。薛文松的舌頭很用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刻下印記一般,林路甚至有種錯覺,他好像真的要被拆骨入腹了。

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這只大老虎是在無聲地宣布着對他的所有權。

薛文松舔吮了好一陣才松開林路,然後繼續問道:“還有哪裏?”

林路沒有回答,只是用水霧迷離的眸子看着他,他微眯起雙眼,重複道:“告訴我,還有哪裏。”

薛文松的語氣是那麽不容拒絕,林路突然覺得在這一刻薛文松并不是他的戀人,而是他的……

主人。

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內心,但卻讓他感到了異樣的興奮。

薛文松很快注意到了林路的變化,他勾着嘴角用食指按了一下那高昂的小玩意兒,雙唇輕啓:“現在是懲罰時間,給我收回去。”

林路雙眼含淚:“我、我……”控制不住。

懲罰兩個字似乎比興奮劑還要上頭,林路渾身顫抖,對自己身體的陌生反應感到恐懼,但心裏卻又隐約期待能被薛文松狠狠欺負。

他微微張嘴,小聲說道:“還有……下巴。”

“嗯?”薛文松低下腦袋,耳朵湊到林路的唇邊,似乎是沒有聽清。

“他還……碰了我的下巴。”林路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話意味着什麽。

他在邀請薛文松親吻他的下巴。

“好。”薛文松忍住笑意,舌尖仔細地掃過林路的下颌線,接着問道:“還有哪裏?”

林路眼神閃躲地說:“還有……那裏。”

“哪裏?”薛文松明知故問。

“就是、就是那裏啊……”

“嗯?”

林路咬咬牙,挺起右胸,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這裏。”

說完,他就咬緊了嘴唇,以免暴露出自己內心隐隐的期待。

這是林路第一次主動對薛文松發出性暗示。

薛文松咬了下後槽牙,強行忍住下腹湧上來的欲火。他的身上還穿着浴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下身漲得有多難受。

見薛文松一時沒動靜,林路不安地重複了一下:“我說,這裏……”

下一秒,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薛文松低頭含住了那顆挺立的乳珠。

在舔吮和撕咬的輪番攻擊下,淡粉色的小豆逐漸變得鮮豔欲滴,奇怪又陌生的快感直擊下腹,林路難耐地用手握住自己的東西笨拙地套弄起來。

薛文松皺起眉頭,拍開了林路不自覺的手。

不知為何,林路竟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對、對不起……”

薛文松有些詫異,他隐隐猜到了什麽,但還是挑眉問道:“對不起什麽?”

“我不該,”林路咬了下下唇,“不該在沒有你的同意下,就、就摸自己。”

薛文松笑了,他家的小梅花鹿真是太自覺了,或許這就是調教的樂趣?

他輕吻了一下林路的鼻尖,勾着嘴角道:“覺悟不錯,值得獎勵。”

林路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他剛想問獎勵什麽,就見薛文松離開他面前,退到他的身下,把他的大腿架到肩上,然後一口含住了他挺立的玉柱。

溫柔的口腔包裹住快樂的源泉,林路差點沒有忍住,直接射在薛文松的嘴裏。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撐起上身,驚恐地說道:“不要啊,髒……”

聽到這話,薛文松嘴裏含着東西輕笑了一聲,喉嚨的振動恰到好處地按摩起那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鈴口,林路差點又沒忍住。

薛文松松開嘴裏漲得通紅的小東西,就像故意反駁林路那句話似的,低下頭去,舔舐起那粉嫩的褶皺來。

這下林路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聽到腦海中似乎有一根弦斷掉了,等他回過神時,小腹上已滿是自己射出的白濁。

好丢臉……

薛文松只舔了他幾下他就射了。

薛文松不會覺得他有問題吧?

林路的大腦一片空白,偏偏薛文松還好笑地說了一句:“小髒鹿,這麽快?”

此時此刻,這句話在林路耳朵裏聽起來跟嘲笑沒什麽區別。

他難為情地拿起睡衣去衛生間沖洗了一下小腹,然後回到床上悶在被子裏不吭聲了。

薛文松搖了搖那坨小山包,輕聲道:“寶寶?”

林路仍舊不吭聲。

薛文松看了眼自己腿間的東西,難得用撒嬌地語氣問道:“寶寶,我怎麽辦?”

小山包哼了一聲:“自己解決。”

好吧……

薛文松無奈地想,說是要懲罰這只小梅花鹿讓他長記性,結果搞了半天,受懲罰的還不知道是誰。

作者有話說:

和諧的部分在微博@貧尼法號空菊,看得開心還請各位老爺賞個評論或海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