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冤枉啊
第033章 冤枉啊
圓球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死了的話一定是冤枉死的。
“主人你是因為這個才會對小球不!主人你就是懷疑小球所以才會自己下山,所以才會将小球丢給那臭男娃娃!主人,你怎麽能不信小球,小球”圓球更想哭了,“主人!小球冤枉啊!小球一點也不認識那白光男!小球真的冤枉!主人要是不信可以把小球拆開來一個零件一個零件檢查,不!小球小球馬上做自己拆了自己!”
“好啊。”
“啊?!”圓球又哭了,“嗚嗚嗚嗚哇哇哇哇主人小球真的冤枉啊哇哇哇哇哇”
“行了。”
圓球立即不哭了,它真的是後怕到差點要系統崩潰了,要是它當時沒有出來救主人,不,要是它沒有丢下那臭娃娃回去找主人,又發現主人一個人出來,又怕主人見到它會罵它丢下那臭娃娃沒有立即出來“主人,小球還要向你坦白,小球早就發現主人了,可小球怕你罵小球丢下那臭娃娃,所以才一直悄悄跟着,小球真的不知道”
“再啰嗦就真把你拆了。”馮殃起步離開。
圓球不敢再啰嗦了,可是什麽聲音也沒有更慌,“主人,那個白光男很危險,小球目前也沒有更好的防禦措施,哪怕有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防着”
“不必。”
“啊?”圓球懵了懵。
馮殃眸色深了深,“若是他能随意操控空間,就不會消失的這麽突然。”
“啊?”不是怕了主人所以逃了嗎?
“敢和我這麽玩游戲的怎麽會怕我?”馮殃笑了笑,“你真以為你主人我天下無敵宇宙第一?”
“主人就是天下無敵宇宙第一!”圓球嚷嚷道,“我主人就是!就是!”嚷嚷完後發現它家主人沒什麽反應,忐忐忑忑地閉嘴了半晌又開始說:“主人,你你真的不認識那白光男?”
可那白光男好像真的認識主人啊。
Advertisement
馮殃頓住了腳步,看着陰沉下來的天,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道:“或許,真的忘了吧。”
“啊?”
“忘了就忘了。”馮殃釋然地說道,忘了就是忘了,漫長的歲月中她要是什麽都記住的話而且還得都在乎她還活不活?況且,沒有留下記憶痕跡便證明并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啊?”圓球有些詫異,不過想着它家主人什麽都不在乎的性子也同樣釋然了,可還是好奇,“可主人,那白光男好像對主人”嗯,怎麽說呢?好像和主人很熟悉很熟悉似得,“主人,他真不是你仇人?”
“不記得了。”
“仇人也可以忘記?”
“我仇人多着呢每一個都得記住?”
“不不不!那些不重要的人哪裏值得主人浪費心神?”圓球求奉承的話不要錢地繼續蹦出來,巴拉啦地說了一大堆,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那情人呢?”
馮殃頓住了腳步,盯着手裏不知死活的東西。
“主人”圓球又要瑟瑟發抖了,“主人小球錯了!小球錯了!主人這麽風光霁月美貌如花天上地下無人能敵怎麽會和那種見不得人只會躲在暗處算計人的卑鄙無恥的龌龊小人有關系?!一定是那白光男自己腦子有病!主人和他才沒關系呢!就是那白光男腦子有病!對!主人,下次他再出現小球一定把他的皮也扒了!”
“閉嘴!”
“是,主人!”圓球立即閉嘴了。
馮殃将手裏的東西抛了出去,“去找人,找不到真把你拆了。”
圓球定住了自己,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地問道:“主人,你怎麽就不懷疑那臭娃娃?你不覺得他的出現也很奇怪嗎?那太白山是什麽地方?他一個小娃娃怎麽會出現在哪裏?還被狼追!被狼追還不死居然這麽好運碰上我們!主人,他比那姓葉的還要可疑!”越說越是這麽覺得,那姓葉的就那麽出現一下主人就覺得可以然後一路追到這裏發現了那白光男,可那男娃娃不是更加可以嗎?“主人,小球懷疑那男娃娃也是那白光男的棋子,不,很有可能他就是和那白光男是一夥的!”不然怎麽會把主人哄的這麽偏心他!主人什麽時候對一個人這麽好過?就算是它前主人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主人,那臭男娃娃啊,主人你不要生氣!”不要再這裏瞪它啊,它害怕啊!“小球立即去找那人,馬上就去!”一下子就竄上了半空,然後又猛然折了回來,“對了主人,那姓葉的就丢他在那裏管了?”
“你要管?”馮殃反問。
“才不管!他活該!”圓球氣呼呼地道,它就奇怪主人怎麽就那麽好心了,那姓葉的都要她的命她還對他那麽好!哼哼!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它主人還是那個冷血無情心狠手辣的主人!“主人,你再想想,那臭男娃娃真的很不對勁啊”
主人,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它一定會把那臭男娃娃找回來!
然後
找個機會趁着主人不注意也把他給拆了!
看看他和那白光男到底是什麽關系!
哼哼!
黑色軍旗伫立在城門上,在寒風的吹拂下嚯嚯作響,一層又一層的鮮血将城頭澆灌的失去了原本的顏色,箭簇、屍骸遍布了城頭的每一個角落,短短的一個上午,幾欲摧毀了這座興安郡最繁華的城池。
死亡,哪怕在戰後已然彌漫在城中。
馮殃走在大街上,腳邊的屍骸還未來得及收拾,郡衛的蠻人的還有尋常老百姓的,黑色盔甲的士兵在街上四處搜尋着,逃過一劫的老百姓驚魂未定地跑出來尋找自己家人的蹤跡,有的瘋了一般在屍骸中翻找,有的抱着一具屍骸嚎啕大哭,痛苦絕望充斥着每一寸的空氣,整座城池都彌漫着悲痛、絕望。
哪怕蠻人已經全部被消滅,哪怕援軍來了,他們安全了。
可死去了的人不會活過來,印在心裏的傷也不會消失。
這便是戰亂下的人生百态。
馮殃沒有多大的感觸,比這更慘烈的她也見過了不少,不過在這樣的狀況下,那小孩兒還能活下來嗎?
她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