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修羅場之斷指少年犯
這是一場能羞死兩輩子老妖怪的折磨, 等姜寅滿足了好奇心,從良伸手把人從被窩提出來半摟半抱着去衛生間洗手的時候, 從良臉上難得羞澀的紅暈才散去了一點。
姜寅這會比剛回來那會兒好了很多, 但走路還是腿發軟,洗手臺前, 從良緊緊貼着姜寅的身後摟着姜寅的腰給他當做支撐。
姜寅的背弧度非常好看,背上除了還沒來得及消散的青青紫紫, 連一個痘痘都沒有, 從良兩手輕環着姜寅的腰, 不由自主的去低頭輕輕啃吻姜寅的背。
懷裏的人還沒有長成她記憶中的輪廓, 但在這夜裏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湊近了,味道就和從良第一世擁抱他的時候一樣,有點像涼涼的空氣,卻又不一樣,反正不算香,就是聞着特別心馳蕩漾。
從良跟個叭啦狗似的,摟着姜寅啃啃吮吮的過了一通瘾,側頭一看, 發現姜寅沒有開水龍頭洗手, 正從鏡子裏怔怔的看着她。
兩人視線一對,從良心裏突然咯噔一聲,低頭一看,浴室白熾燈和瓷白的洗手池上懸空着的手, 極其刺眼的沾着點點鮮紅。
不多,卻沒辦法忽視,從良後知後覺的暗罵一聲操蛋,把這茬給忘了,這麽一想起來床頭紙簍裏的紙她也給忘了,而且姜寅從被窩出來之後似乎一句話也沒說過。
從良舔了舔嘴唇,心虛的沒敢再去看姜寅的眼睛,而是從姜寅的腰兩側,伸出手開了水龍頭,然後就這麽默不作聲的抓着姜寅的手避過帶着紗布的傷口,輕輕搓洗起來。
姜寅跟讓人拔了電源似的不說話也沒反應,從良環着他搓洗,姜寅就只直愣愣的盯着鏡子。
他知道這女人是個上流社會的交際花,男人無數,而他姜寅是個徹頭徹尾的小流氓,婊字配流氓,姜寅動心的時候糾結過,但是他沒辦法抗拒這個女人,所以即便是他對這女人的過往恨的牙癢癢,也只好全盤接受。
可他就算再小再不懂事,畢竟是混大的,他當然知道只有雛兒才會在幹完出血,而且劉高願手底下不幹淨的地方也很多,長相清純高級雞,頭天賣完,第二天醫院裏修複一下,等個十天半拉月,還能當初次落魄的大學生,在同樣“高級”的會所裏,賣出好幾萬一夜的高價。
姜寅沒碰過女人,不知道真正的雛兒是什麽樣的,但是他知道假的是什麽樣,因為他們如家有個流氓和一個“高級”妹子是相好,他玩過假的,還錄了視頻給他們傳看,姜寅還記着當時那哥們說的話,“他說他十幾的時候幹過一個真雛兒,真的人家才不像來例假似的一捅就血流成河。”
他說:“真的緊多了不說,點點血跡裏伴着黏,個別也就一點血絲兒……”
姜寅由着從良給洗幹淨手,扶回床上,還重新換了紗布,正常邏輯來說,這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個雛兒,可是想起剛才的雖然才僅僅幾下他就交代了,但也确實是箍的太狠才……
從良重新洗漱好,把姜寅按倒,燈關了,鑽進被窩捂了一會,才湊上來熱乎乎的摟姜寅。
“你……”姜寅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做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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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沒等他問出口,從良就打斷了姜寅的話,“我老毛病了,月經不調,趕緊睡覺吧寶兒,一點了,不困啊……”
姜寅擰着眉,還是想不明白,從良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蛋,故意道:“姜寅,你是不是嫌棄我啊?”
“怎麽會!”姜寅飛快的擰着眉反駁。他怎麽可能嫌棄,他只怕自己現在一無所有,根本配不上。
“嘿嘿嘿……”從良傻笑,她雖然也希望姜寅知道她沒有跟過除他以外別的男人,但是她也同樣喜歡姜寅知道她那些“不堪”的過去,也依舊對她掏心掏肺的樣子。
姜寅的這份“包容”,哪怕是建立在并不存在的過去上,從良依舊珍重的收藏在心裏,她往姜寅的脖頸拱了拱,姜寅被她頭發弄的癢癢的,半晌嘆口氣,笑了下,側頭輕輕磕了下從良的腦袋,兩人溫暖着相貼着,漸漸睡去。
一大早,從良神清氣爽的起床,親自下廚,把昨晚上放冰箱的那些菜挑了幾個炒上,從安洗漱過後來看姜寅,姜寅還呼呼的睡着沒醒。
“小方還在睡?”從良翻炒着鍋子裏的青菜,回頭斜倚在廚房門口,正在看擺了一屋子的紅票子。
“在睡,”從安點點頭,“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就一直睡覺。”
“你這個小朋友挺拼的。”從安又說。
從良關火盛菜,跟從安對視一眼,挑着眉,美滋滋的點了點頭。
哥倆坐在桌邊,一邊閑聊一邊吃飯,從良吃了一碗米飯,見從安碗空了,又給他添了一碗,順便跟聊今天天氣不錯一樣,開口道:“哥,我打算等過兩天,他好一點,就去登記。”
從安接碗的手一頓,但是很快接過碗,點了點頭,“你喜歡就好,我昨晚跟劉大少通了電話,這小朋友為了這點兒錢玩了命……”
“對你也挺上心,婚禮日期你們商量,”從安沖從良笑了下,“剩下的交給哥。”
從良被從安那一個滿含寵溺的笑給看的鼻子一酸,想起她逃婚出來的那晚,她父親也曾經這麽看着她,站起身走到從安身邊摟着從安的脖子抱着晃了晃,“謝謝你,哥。”
“不過我不打算辦,”從良回到座位坐下,“又沒什麽朋友,親人也就只有你和小方,他……也就只有個鈴铛,一塊兒吃頓飯就算了。”
從安頓了頓,“嘉賓你不用……”從安想說,嘉賓你不用操心,他經商多年,他妹妹的婚禮,排場自然是不可能小氣。
從良慘不忍睹的擡手馬上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起身往卧室的門縫看了一眼,見姜寅還睡着,這才低聲開口,“算了吧哥,我以前……”
從良按住胸口,背鍋的胃疼,無奈道:“要是結婚去了人多……那不成了牛羊碰頭會,”從良誇張的伸手比劃了個圈,“哇綠一片。”
從安眨巴眨巴眼,要笑不笑,他早就知道面前這人,不可能是他原先那個妹妹,可別人沒見識過小白,當然不知道,想到從良說的那個場景,也不由得忍俊不禁。
從安把笑意強壓下去,低頭夾了口青菜,沒等送到嘴邊,就放下了,然後擡頭瞅了從良一眼,十分不厚道的,“哈哈哈哈哈……”笑出聲。
從良:“……”風度呢,哥哥。
從安去上班後,從良進卧室瞅了瞅姜寅還睡的挺香,狠狠照着姜寅的臉蛋“吧唧”了兩口,姜寅拱着屁股翻了個身,從良看時間還早着,就沒叫他。
屋子裏的錢撿着已經幹的收起來,從良碼在客廳的抽屜裏,跑到從安那屋去掀被子看了看系統,系統大概好幾天沒起來過,她給拖進浴室裏洗刷了一通,又給從安換了被套。
把全程眼都不睜的系統重新塞進去,一邊把被單塞進洗衣機,一邊感嘆,人家系統都他媽的勤勤懇懇幫宿主攻略,她的系統比她還能作妖,還要她上手伺候。
等到被單子晾完,已經十點多,從良這回把姜寅從被窩挖出來,見姜寅迷迷糊糊的,正想托抱着他去洗漱,就見姜寅自己揉着眼睛走去了浴室。
看來那麽多瓶兒營養液沒白喝。
姜寅洗漱的時候,從良就在他屁股後面跟着,神經還繃的挺緊,就怕萬一姜寅突然間脫力,她好上手扶一把,畢竟姜寅昨天回來那樣實在是太吓人。
結果姜寅全程眼睛溜着從良緊張的樣子,眉眼含笑,洗漱完就把她按在浴室牆壁柔情蜜意的啃了一通。
末了呼吸發顫道,“我沒事兒了,”姜寅到現在才開口三言兩語說了船上的事兒,“我就是挨揍了一頓,游了一段泳,海水涼,泡的吓人。”
“你看我睡一覺,現在不是活蹦亂跳……”姜寅說着細密的啃從良脖子,“幹你倆來回不費勁兒。”
從良揪了揪姜寅已經長長的頭發,側頭眯眼縱着姜寅的嘴唇在她脖子上肆虐,沒追問,也沒拆穿姜寅。
從良重新炒了兩個菜,把冰箱的冰淇淋蛋糕拿出來,要給姜寅補過生日,姜寅盯着從良瞅了一會兒,吃了兩碗飯,又吃了一小塊兒冰淇淋蛋糕,舔了舔嘴唇,幫着從良把桌子收拾下去,就回身把客廳的窗簾全拉上了。
從良正洗碗呢,姜寅背後抱着她,親在脖子上的嘴唇,從輕啄,變成濕漉漉的舔,碗一洗完,從良就讓姜寅從廚房“拖”出來,按在了沙發上。
“你不是要給我補過生日麽?”姜寅壓着從良挺了下腰,火熱貼着從良,“嗯?”
從良惬意的躺着,放松四肢,半眯着眼看姜寅,大中午的拉窗簾,屋子裏光線不暗,反倒是不晃眼的清晰。
姜寅征求她同意的功夫,已經不由分說的把從良睡褲從沙發蹬掉地上,呼吸粗重散亂鼻尖亂拱,拱的從良咯咯直笑。
她沒理由拒絕大寶兒的親密,她也同樣歡喜極了,姜寅興奮的有點抖,小處男開閘哪有什麽溫柔的前奏,都是提槍就捅。
好在從良不同一般人,她感覺不到疼,何況也對着她大寶兒怎麽着都覺着帶勁,倒是姜寅,按着從良肩膀,腰沉了一半,額頭青筋都起來了。
“我操……”姜寅深呼吸兩口氣,咽了口口水停住,臉側在從良心口呼氣,還是沒忍住問,“你是不是雛兒?”
“怎麽他媽這麽緊?”昨晚上他本來就哪都疼,腦子暈,又激動過勁兒,沒來得及感受就結束了,今天才算正式開葷。
從良一腳搭在沙發背上,一腳當啷在地板上,正閉着眼準備享受,聞言胡嚕了一把姜寅的頭發,“我是不是,你在乎嗎?”
“不在乎。”姜寅絲毫沒有遲疑的答道。
“那這功夫你廢他媽什麽話?”從良掐了姜寅屁股一把。姜寅“呵”一聲,猛的把腰沉到底。
從良向來不是那種哼起來高亢嘹亮或者婉轉嬌媚的類型,她再來勁,只會跟着扭腰,壓着音細細碎碎的哼,或者用她只有爽翻了才迷蒙的眼盯着大寶貝兒看。
姜寅讓她瞅的不知道怎麽耳根就紅了,他喜歡極了從良這樣子,卻有點消受不住她那雙含着濃重深情的眼睛,兩人已經是最親密了,他卻突然羞澀起來,只好錯開眼不去看,額頭抵在從良的肩上,只一心一意的猛甩沉腰。
彈性良好的皮質沙發,盛着兩具深切糾纏身體,四個色彩配套的沙發墊子,随着沙發彈簧起伏不定被連晃帶擠掉到地上。
直到茶幾跟沙發生生在地板上蹭出了一小段錯位,姜寅才脊背繃緊,狠撞幾下悶哼出聲,緊緊摟住從良的脖子,真正嘗到做男人的美妙滋味。
兩人同時呼出長氣,又同時擡手,去捋對方汗津津的頭發。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世界劇情沒剩多少了,結婚,撒撒糖,規劃未來。
下個世界是末世背景,【沒有僵屍】
動物變異,霧氣傷人,男主是三十二的毀容大叔,女主叫他五叔。女主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