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節

第 36 章節

多問題。”莫梓崡笑噴了一下,“結婚就結婚,想那麽多幹什麽。你喜不喜歡我,喜歡就跟我結婚。”

“可是……”

“好喽,我頭暈得很,乖,過來照顧我。”

程琳咬咬唇,鬥争了半天:“我瞧你說話一點都不暈。”

“暈得很,哎呦,頭還疼呢。”

“那你等我。你在哪兒?”

“你隔壁。”

程琳:“什麽?”

“你隔壁。”

“對門?”

“沒,隔壁一幢,404。”他頓了頓,“怕吓着你,沒住到你對門去。”

“那是。你要真住這兒我會吓死的。”程琳一邊翻衣服一邊說,“那我挂了,穿衣服了就來。”

她挑了套蕾絲內衣,再把外衣穿上。跑到404去。房門是虛掩的,裏面一片漆黑。她推開門小聲地叫:“莫梓崡。”

關上門,走進玄關。剛進去就被橫腰抱起。雙腳一騰空,程琳感到一陣心慌,啊地叫了一聲。

莫梓崡幾大步跨進房,把程琳往床上一丢,餓狼撲食一樣地撲上去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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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兩只手不停地擋,莫梓崡嫌礙事直接抓着兩只手壓到她頭頂,俯下身吻住她。

程琳一被莫梓崡吻住就三魂不見七魄,等回過神來就只剩內衣了。又有點害怕又有點害羞,身體往上挪一挪,想挪出莫梓崡的範圍。

莫梓崡淺笑低頭,在她耳邊說:“內衣很漂亮。”

他聲線低沉,像金屬相互叩擊,聽得她內心一片波瀾。吻落在下巴與脖頸,一路向下來到胸前。

程琳心裏像有好多只螞蟻爬過一樣,癢得渾身難受。

他的手撫摸過身體的每一處地方,在入口極盡挑逗。程琳呼吸急促,伸手攬過莫梓崡主動送上吻去。

進入的時候她依然有些疼,但比以前輕松許多,甚至出現了傳說中的快感,而莫梓崡也似乎發現她的不同,放慢了自己的節奏遷就她。在一片如同浪潮般漸漸洶湧的感受裏,她半眯着眼看他,看他灼灼黑眸裏沉沉的霧霾,像抱住浮木一般地緊緊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律 動,只覺得生命從未如此真實與鮮活。

她實在愛死這種感覺。

這一次可謂做得淋漓盡致,莫梓崡鮮有的做完後還熱情飽滿,親着她的唇說:“感覺怎麽樣?”

她怎麽好意思答,下意識地就把問題往別處帶:“什麽感覺?”

“就是剛剛麽。”

“因為是你所以很開心。”

莫梓崡:“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

莫梓崡有點氣餒,翻身從程琳身上下來,抱着程琳:“睡吧。”

程琳“嗯”了一聲,但其實哪裏有睡意,清醒得不得了。莫梓崡的氣息散發在整個屋裏,鼻端都是這樣熟悉又甜蜜的氣味,手下是他光滑緊致的肌膚,有他溫暖的體溫,心跳無法自抑。

閉上眼,聽着莫梓崡淺淺的呼吸聲,感覺心裏安定到不可思議,大腦中一片甜蜜的空白,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一覺到天亮。

“啊!”程琳猛地豎起來。

莫梓崡被她吵醒:“怎麽了?”

“蕊蕊!”程琳掀被子就要下床,發現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縷,臉紅了一紅在被子裏到處摸衣服。她亂動亂摸就蹭到莫梓崡,莫梓崡眸色一深一把将她拉回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程琳被壓得感覺重得要死,偏偏莫梓崡不自知,壞笑着:“那娃那麽乖不會出事的。”說完低頭吻下來。

程琳下意識地張開嘴,被莫梓崡吻了個徹徹底底。足足吻了三分鐘之久,她的手被莫梓崡握住向下伸去,後知後覺地才發現他硬了。

再看莫梓崡,一臉的色樣。程琳果斷收回手:“不行,蕊蕊醒來看不見我會哭。”

莫梓崡:“那我快一點。”說着就去擡程琳的腿。

程琳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清清脆脆的一聲:“猴急個毛線,快放我下去!”

莫梓崡看了她半晌,舒了口氣松開手。

程琳摸到衣服,在被子裏一件件摸索着套上。莫梓崡又使壞在她身上這裏抓一下那裏捏一把,有時候有些疼有時候有些癢,程琳只有在實在受不了了才發聲抗議,一般就皺皺眉或者嘟嘟嘴瞪一眼就過了。

穿好衣服程琳拿着莫梓崡的手機看了一眼,到早上九點半了:該死的蕊蕊上課又遲到了,還有她上班……

她揉了揉頭發。

“怎麽了?”床上赤裸裸的莫梓崡手枕着頭問。

“沒什麽。”程琳穿上鞋就往外跑,“你記得吃早飯。”

莫梓崡看着她沒說話。

程琳跑到門口又跑回來,站在莫梓崡身前看了片刻,鼓起勇氣俯下身吻了一下,又意猶未盡地來了個法式深吻,吻得都不想走了。

哎,什麽叫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她後退一步,逃開莫梓崡這個大磁鐵的引力範圍:“我去送蕊蕊上學,你記得起來吃早飯。”

信任

幼兒園裏總會計師的眼光更怪異了。程琳當看不見,埋頭做自己的事。可能今年真是多事之秋,午飯時間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地區顯示是本市,且一直在響,所以她才接。

“是程琳嗎?”

程琳只是覺得這個聲音微微有點熟,但還真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崔誠誠。”

喔,崔誠誠啊。程琳心裏呵呵兩下,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你有時間嗎?我們談談。”

程琳:“沒有。”

“我真的要跟你談一下,關于梓崡的。”崔誠誠輕聲下氣,聲音聽上去又孱弱又可憐,難怪得男人喜歡。

本來不想見,但事關莫梓崡她就整個不淡定,咬了咬牙終是答應下來。約在離幼兒園頗遠的市中心一間咖啡廳。

程琳慢吞吞地坐公交車去,到達時崔誠誠已坐在包廂裏,面前的咖啡已經涼了。她完全沒有不好意思,落落大方地一坐,也不說話。

侍者請她點餐。

她擺擺手說不用,一會兒就走。

侍者微笑提醒她們這一桌未滿最低消費額。

程琳不作聲,崔誠誠:“我們一會兒再點。”

侍者落簾子退出。

崔誠誠沉默地從沙發上拿出一份醫療報告放在桌面上推過來:“這是我的手術報告與體檢單。”

程琳瞟了一眼。

“我在去年患上子宮癌并做手術将它切除。梓崡本想領養一個小孩,我們也一直在找,直到聽說你生下了一個孩子。”

像有塊石頭落在心裏,沉沉的極不舒服。

“我們分析你不會願意将孩子交給我們撫養,所以梓崡決定去接近蕊蕊,再讓孩子選擇跟誰在一起。”崔誠誠又拿了一份文件推過來,“這是律師起草的狀詞。上個月就拟好了,只是梓崡心軟,拖到現在,我卻不願意再拖。”

嗯,她也知道莫梓崡心軟,是個內心深處一直有溫暖的人,溫暖得既殘酷又慈悲。

“程琳,當初我們以為你與你爺爺一起算計梓崡,才會對你下狠手,現在我鄭重跟你說對不起,希望你放下前塵,并以孩子的未來做為最大的考慮,讓他跟着梓崡受最好的教育。”

程琳去拿咖啡的手都在發抖。

崔誠誠聰明地想到了,拿起包來擋住半杯潑過來的咖啡。

“你們想得美!蕊蕊是我一個人的,莫梓崡就供獻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精子。他給你那麽多,有本事你自己生。切除了子宮,祝賀你善事做多了終得回報!”她站起來,一點都不想多待,卻猶覺得氣憤,“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毒辣的女人!”

出來時外面嗚嗚吹着北風,天氣冷得不像話,明天不知道會不會下雪。程琳抱着雙臂小跑在臺階上,滾燙的熱淚從眼眶裏汩汩冒出。

她不想相信崔誠誠,但是又忍不住去想如果崔誠誠說的是真的,萬一她失去蕊蕊……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自己孤身茕立在這世上,毫無重量。

回到幼兒園,在小班看了一眼正學着拼音的蕊蕊,孩子兩頰鼓鼓的肉像兩個小包子,随着口形一癟一鼓,可愛極了。

下班的時候幼兒園門口停了那輛黑色的賓利,莫梓崡本來坐在車裏,見到他們下了車,穿着黑色齊膝大衣的他高大又挺拔,俊朗五官令人極為側目。

程琳突然恨得咬牙切齒,壓抑着上了車。

車內暖氣充足,進去後便可脫掉手套與帽子。

小程蕊興奮地與莫梓崡說這說那,程琳一直默不作聲。

“在想什麽?”程琳的一舉一動怎麽逃得過莫梓崡的眼睛,他問之前已有充分準備。

程琳心裏千萬頭草泥馬,整理了很久思緒才慢慢開口,聲音平直:“中午崔誠誠來找過我。”

莫梓崡開着車的手,手背上的指骨突然突了起來,他正用力地抓緊方向盤,半晌才問:“說什麽了?”

“她做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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