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懲戒不成反被傷

一場鬧劇以兩人受傷而收場,而時間的主導人卻在家裏逍遙法外。

雖然大家心裏都明白,但是位于趙立堅在村子裏的威望和野蠻,硬是沒有一個人幹站出來挑明,紛紛裝作啞巴或瞎子,不言不語。

于是在确定兩人無大礙之後,其他村民紛紛讨論一番之後,便轉身往自家院子走去,畢竟這正是飯點,辛苦幹了一天的農活,說什麽也要回去好好的祭一**上的五髒廟啊。

但是有一個人卻不一樣,那就是林子陽。

原本他從玉米地回來就已經有情緒了,再遇到羅金鳳和孫安莉兩人為空地的使用權而大打出手,最主要的就是兩人對空地的追求讓趙立堅這個混子吃幹抹淨的還逍遙法外,這可徹底惹惱了林子陽。

還在山上的時候,林子陽就經常被被師傅罰去面壁思過,就是因為他遇事太沖動給山上惹下了不少的禍端。

師傅擔心他日後會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惹下事端,就想法子幫他改善這方面的缺陷,多年下來,雖然有所收斂,但是林子陽骨子裏都是帶着沖動的分子,只要遇到不平事,依舊是那麽的沖冠一怒和蠻橫。

于是,在人群散得差不多的時候,林子陽在羅金鳳家院子裏的柴堆裏找了一根趁手的木頭棍子,悄然的往村長趙立堅家摸了過去。

趙立堅家處于村子的南面,因為自身財力充足,院子建得大氣豪華。只不過是稍微有點遠離大衆,顯得有點孤僻。

但是他不在乎,反而覺得這樣才能彰顯他們家在村子裏的威望。

林子陽步行将近十分鐘才來到趙立堅家,他悄悄的翻過院子的圍牆,從窗口處偷偷的往裏面看。

果不其然,趙立堅這個時候正和他的兒子趙傳才以及侄子趙傳明大魚大肉的在進行這晚餐。

“爸,你今天真把那孫寡母給吃了?”

趙傳才也是個下流胚,完全繼承了他老子趙立堅的本性,兩父子甚至會玩一些戰場父子兵的活動,齊齊上陣。

“叔,聽說你是那羅寡母家的常客,這是真的?”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傳明跟兩人是同穿一條褲的,什麽貨色村裏的人都懂,只不過這幾家子有權有勢,哪怕是做出一些人神共憤的事,其他人也毫無辦法。

“這都不是事,這兩個小娘們想着拿到一塊空地建房,這不村委會最近在活動坡前的那塊空地,我就借機将其下釣,戰果正如你們所想,嘿嘿!”

老不修趙立堅得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晚輩,對于自己的那些風流史當是戰績來炫耀。

“剛剛村裏鬧,說是羅金鳳那小娘們與孫寡母幹起來了,要不是那刁民出手,羅金鳳說不定就這樣走了!這可都是叔叔的你手筆啊!”

趙傳明一臉崇拜地看着自己的這個叔叔,住在鎮上的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這貧困得不能在窮的村莊村長,竟然能夠将村裏的女人如此玩弄于手掌之中。

“羅金鳳這小娘皮我是玩膩了,原本是想換只破鞋的,不想那孫安莉太倔強,硬是不同意給長期車票,這不我就告訴她已經将那塊空地給羅金鳳,這婊子竟然直接跟我翻臉,随後就去找羅金鳳麻煩,完全按照我預料的去執行了。”

趙立堅沒有半點愧疚的意思,反而因為孫安莉的反抗而感到憤怒。

“可惜沒打死一個,接下來卻是個麻煩事!”

趙立堅夾了一顆花生放在嘴裏用力地嚼碎,随後拿起酒杯猛的灌了一口酒之後才恨聲說道。

而在窗外的林子陽聽到這句話,眼睛紅得即将冒火,目呲欲裂,于是一腳将旁邊的紗網門踢開,還沒等趙立堅仨人反應過來直接掄着那根大木棍就敲了過去。

原本心中有怒,再加上這爺倆叔侄仨在這裏如此下賤龌龊,林子陽可是含怒出手。

就一下,直接砸在趙立堅的頭上,一時之間就聽到他慘叫慘叫連連,腦袋已經是開花見紅了。

“是你個混子!”趙立堅伸手摸了一把腦袋上的血流,回頭一看是林子陽,頓時就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原本,在趙立堅做村長之後雖不能說順風順水,但至少沒有人在明面上抵抗他的統治。

可是在林子陽下山并在安村定居之後,他的好日子就出現了一些波瀾。

因為林子陽經常與他唱反調。也不是所有的事宜都唱反調,而是在某些場合某些決定上,拉着“言論自由”的幌子公然反對他。

說白了,這人很有自己的想法,總會在關鍵時刻讓他謀取私利的行動掉鏈子。

要不是因為他懂得一點土醫術,趙立堅當初無論如何也不會首肯簽下那份接納林子陽的居民遷入憑證的,誰想這人來了之後就蹭鼻子上臉了。

好幾次竟然拎着木棍或菜刀來找他聊聊,雖然都能平息了,但是他這種土匪行徑,讓趙立堅既恨又怕。

特別是在林子陽撞破了他和孫安莉兩人的好事之後,趙立堅新生畏懼,一直思襯這要如何對方林子陽和趙二平等人的反撲,以至于在回村的時候,他并沒有察覺到林子陽和趙二平兩人已經走在一起商量事宜了。

安村裏大多村民直呼趙立堅為混子,而在他這一系人的眼中,林子陽才是頭一號的混子。

“林混子,你竟然敢偷偷進入我家?”

趙傳才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林子陽的存在,匆忙從座位上爬起,随手将挂在旁邊的長刀抽出,對着林子陽大吼道。

都說年少輕狂風頭事,曾經趙傳才也是個懂道理的人,也曾經劇烈地反對過他老子的行徑,但是經歷一些事情之後,反而變得跟他老子一個鳥樣了,欺軟怕硬好色貪財。

于是,他被林子陽教訓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想好招子想去報複,卻再一次被林子陽整得悲慘無比,嚎啕大哭地跑回家。

與其說他的老子害怕林子陽,不如說這兩父子都對林子陽有恐懼的陰影!“來了你能怎麽着?老子不單單來了,而且還要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說着,林子陽手中的木棍再次揮動了起來,這次的目标是趙傳才的腦袋。

從這三人的對話中可以得知,這兩人可都是色胚,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少女少婦,所以林子陽的手下絲毫不留情,開瓢流血只不過是前奏而已。

“卧槽!”

突然,林子陽倒抽一口冷氣,痛得直接将手中的木棍甩了出去。

“我長這麽大個,你竟然沒看到我?我就要你嘗嘗忽視我的存在所應付出的代價!”

趙傳明手中緊握着長刀,一臉鄙視地看着林子陽說道。

他原本是應召入伍的軍人,但是自幼生活優裕的他,哪裏吃得下軍隊裏的苦,于是做了個逃兵。

只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他的身體素質終究比普通村民要強一些,回來後并沒有留在鎮上幫助他的父母經營生意,而是回到安村跟趙立堅父子兩混在一起,魚肉村民。

而林子陽為了懲戒趙立堅父子,倒是将趙傳明這一號身高體重的年輕壯漢給忽略了,這下子他才是真正付出了血的代價。

“你們等着,日後再找你們算賬!”

林子陽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背部,心弦沉到了谷底。

在平時,他雖然不敢肯定自己一個人能夠幹過對方三人,但是全身而逃還是不難的,但現如今,他自知一個人絕不是對方的對手,再加上木棍已經甩了出去,手無寸鐵對人家兩柄長刀,那絕對是找死,所以他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轉身撒腿就跑。

這一劇烈運動,更是将傷口拉裂,鮮血狂冒。

“到了我家你還想逃跑,簡直就是無知!”

趙傳才從電視櫃上摸出一個遙控器,随手一按,院子的大門咯咯咯的直接關了起來,讓剛剛跑到院子中的林子陽不得不停下腳步來。

要是換做平時,哪怕是加高門框他也毫無壓力翻越而過,但現在他背部被趙傳明砍了一刀,雖然沒有擊中脊椎,也避開了其他要害,但是鮮血還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其中火辣辣撕裂的滋味,誰受傷誰知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将有一個東西砸在他的腦袋上,頓時林子陽的腦袋一沉,就此昏了過去。

“媽的,還真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趙立堅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血液,從二樓上的鐵梯緩慢往下走來。

“看你還不死?”趙傳才這才将手裏的長刀扔到,用腳踢了好幾腳林子陽的腹部,一臉得意地叫嚣道。

他的腦袋同樣是被林子陽給開瓢了,這會兒正血流滿面呢。

“叔,現在怎麽辦?”

趙傳明微微松了一口氣,随後看向開始拿紗布包紮腦袋的趙立堅問道。

“這小子是出了名的蠻橫和倔強,要是醒了之後他必定還會找我們算賬。羅金鳳與孫安莉的事要是洩露出去,我可就沒好日子過了。為了日後的清靜,一不做二不休……”趙立堅眼中兇光一閃,恨聲說道。

“從來沒見過這小子下水,想必就是不熟水性,直接将他扔到水塘裏面去,到時候就算發現了他的屍體,大家也會覺得他是失足落塘淹水而死的,他是個孤兒,想必沒有人會追究的。”

趙傳歪着腦袋一想,建議道。

趙傳明微微一愣,随後一咬牙說道:“好,就将其抛入水塘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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