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好的主意。

剛才是情急之下亂了方寸,她才會去求他。她向來喜歡親自解決自己的事,不假手他人,這次也不例外。

寧非挑眉,她總是能給他驚喜。

唯一避開寧非的視線,偷偷給簡溪發了條短信。

拍賣會結束,寧非竟然什麽都沒拍,不過,唯一不關心,她關心的是接下來的事。

賓客紛紛走出會場,卻被露天停車場響着的警車吸引去了目光,幾個身穿制服的人正向這邊走來。

------題外話------

大姨媽來訪,更新晚了,抱歉

024空手套白狼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24 本章字數:3575

寵康國正和幾個人寒暄,被警察禮貌的打斷,“寵先生,有人報警說十年前丢失的世界名鑽被您拍下了,能請您配合調查一下嗎?”

十年前的鑽石失竊案?寵康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這顆是十年前詩顏丢的那顆?

寵康國說白了就是個靠老婆起家的暴發戶,發達了,會附庸風雅的買些字畫古玩,對這些珠寶卻不甚了解,所以,當這顆鑽石拿出來的時候,他認為只是名字相同罷了,根本沒想到會是倪詩顏的那顆。2

衆目睽睽之下,寵康國自然不願意跟着警察去警局,就讓拍賣行辟出一個房間,和警察一同進去。

房間裏還有一個人,本次鑽石的持有者趙長河。

沈丹芝不動聲色的坐在寵康國身邊,自始至終沒和趙長河有過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請問趙先生,這顆鑽石你是從哪得到的?”

趙長河随便扯了個謊,“是在國外偶然得到的,怎麽了?難道這顆鑽石有問題?”

警察把案情複述了一遍,趙長河驚呼,“你怎麽知道這顆就是十年前丢失的那顆?世上鑽石那麽多,怎麽就是這顆?”

“就是啊,那麽多鑽石,長得也都差不多,警察同志您可不能妄下定論啊。”寵康國開口幫腔。

“艾克莎修鑽石世上只二十二顆,許多頂級珠寶師一輩子都見不到,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普通鑽石。”一旁身着西裝的斯文男子開口。

“這位是我們請來的鑒定師,還請寵先生拿出來鑒定一下。夾答列曉”警察介紹道。

趙之杏把包攥的緊緊的,她自然是不想把到手的寶貝交出去,“當年那顆也不能确定就是艾克莎修鑽,你這樣根本就沒有依據。”

“寵夫人,這便是我們鑒定師的事了。”斯文男人開口。

沈丹芝不情不願地把鑽石項鏈交給鑒定師,還不死心地辯解,“當年詩顏丢的是珠釵,這是項鏈,怎麽能一樣呢?”

鑒定師笑笑沒說話,項鏈還是珠釵,只不過是個載體罷了。警察還在一邊詢問趙長河了解細節。

趙長河哪想到沈丹芝給他的鑽石會惹上警察來,警察問的越來越細致,他不由自主的看向沈丹芝,被沈丹芝淩厲的掃了一眼,只得咬緊了口說是國外偶然買到的。

鑒定師鑒定完畢,在警察耳邊低語,警察略微沉吟,沈丹芝的心跟着撲通撲通直跳。

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這顆鑽石是怎麽來的。

“怎麽樣?”寵康國問,外面熙熙攘攘,許多人還沒散去,他可不想因為一顆鑽石再次成為焦點,最近他的新聞已經夠多的了。

“寵先生,經我們鑒定,這顆鑽石正是當年丢的那顆。”

“你怎麽就這麽确定?你都說了,世上有二十二顆,怎麽這顆就是當年那顆了?”沈丹芝有些激動,她守了這顆鑽石十年,現在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擁有了,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讓她怎能接受?

“寵夫人您別激動,我們這麽說自然是有證據的。”鑒定師拿出電子放大鏡,“您看這裏,上面刻有'百年好合'四個字樣,舉報人提供的證據裏正好有這一條。這是咱老祖宗的傳統,老外怎麽可能在鑽石上刻百年好合的字樣。”

“趙先生,還請随我們去警局走一趟。”警察不客氣的說道。

“阿……大哥,這跟我真的沒關系啊,我怎麽拍賣個鑽石還拍出事兒來了?”趙長河有些心慌,警察要是讓他拿購買證據,他上哪拿去?他本能的向沈丹芝求救,被她一眼瞪回去,只得求寵康國。

“康國,長河肯定和這事沒關,他一個男人怎麽會對鑽石感興趣。”趙長河是一定不能帶走的,萬一他把自己給供出來呢?

“他一個男人對鑽石沒興趣為什麽買鑽石?”一個譏诮的聲音響起,一屋子人這才發現門口站着的少女。

唯一挑眉看着沈丹芝,搶在沈丹芝之前把鑽石拿在手,意味深長地一笑,“十年了,也該物歸原主了。”

“唯一,你來搗什麽亂!”寵康國喝道。

“搗亂?我只不過替媽媽收回本該屬于她的東西罷了。”寵唯一直直盯入寵康國眼裏,“媽媽被搶去的東西太多,我早晚會一件件收回來。”

寵康國被唯一說的一癟,臉色很不好看,卻因心虛沒話反駁。

眼看趙長河要被帶走,沈丹芝向寵康國求助,“康國,長河他一定是無辜的,你要幫幫他啊,他還有好多工作要做呢。”沈丹芝這是在暗示寵康國,他正處于用人之際,他需要趙長河來開發北街。

因為強拆的負面新聞層出不窮,寵康國想獲得開發權,卻又不想毀了自己的名聲,便找了趙長河來做擋箭牌,趙長河一進去,必然會影響開發的步伐,孰重孰輕,寵康國自會衡量。

“慢着,”寵康國開口,“沒記錯的話,當年的報案人是我,既然東西已經找到了,我也不想追究了。”

警察面面相觑,人家撤了案子,他們自然不能再多管下去。

唯一瞳孔驟縮,鷹隼般盯着寵康國,好你個寵康國,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嗎?

盯着沈丹芝喜形于色的臉,唯一冷哼,“我現在報案,請警察徹查十年前鑽石失竊一案。”

“你……”

“你已經和我媽離婚了,鑽石是媽媽的,你做不了主!”唯一輕蔑地打斷寵康國,笑吟吟的看着沈丹芝,“偷竊罪說小也不小,超過十五萬可是要判無期的。”

“唯一,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持有偏見,我不為自己辯解什麽,只要你開心,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吧。”沈丹芝一副隐忍的姿态,寵康國心疼了,“怎麽跟長輩說話?虧阿芝還想着你娘倆,你就是這麽對待對你好的人?”

想到之前沈丹芝要為倪詩顏拍下鑽石,寵康國只覺得唯一無理取鬧。

“沈姨對我好,我當然要好好回報,”唯一歪着頭笑得天真,“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沈姨,這句話回報給你再合适不過了。”

懶得理會寵康國的咆哮和沈丹芝的惺惺作态,她是趁着寵嘉嘉纏着寧非的空當過來的,還得趕緊回去。

唯一擦着沈丹芝過去,望進她充滿怒意的眸子,咯咯笑着離開,氣瘋了吧她,花了1100萬,什麽也沒撈到,還折損了個人進了局子。這才是個開始,以後還有她好受的。

025寧少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25 本章字數:3370

趕回會場時,寵嘉嘉正和寧非依依惜別,看着寵嘉嘉那溫婉清柔的模樣,唯一不禁壞心的想,若是寵嘉嘉裝不下去露出本來面目,不知寧非向來雲淡風輕的臉是個什麽表情。夾答列曉

唯一剛要過去,便見一人氣勢洶洶而來,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寧非臉上就挨了一拳。

唯一捂嘴驚呼,她并不是心疼寧非,而是驚嘆一向溫雅的景修澤竟然動手打人!

只見寧非笑着勾唇,抹去嘴角的血漬,似笑非笑的看着景修澤,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讓景修澤看得窩火。

“寧非,這樣有意思嗎?”景修澤攥了攥拳頭,身上的戾氣遮蓋了平時的溫和。

“很有意思,你不覺得麽?”寧非漂亮的手指撫在唇上,櫻紅的唇,白皙的指,映襯的很是好看,他舔了舔幹澀的唇,頗有一份淫靡的味道。

看着景修澤失去平靜的臉,寧非俊美的臉上暈開笑容,“想知道那是什麽滋味麽?”似是在回味,手指撚在唇上暗示着什麽,“青澀、甘冽,又透着股妖嬈勁兒,那小舌,可調皮的緊,攪得人心蕩漾瘙癢的厲害,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吞噬個幹淨。”

“寧非你何必,你要報複沖我一個人來,為什麽要牽扯不相關的人!”景修澤只覺得胸口燒着一團火,蔓延到四肢百骸,吞噬着他的理智,他強自壓下怒氣,“唯一是個好女孩兒,她經不起你的玩弄,她也玩不起。”

“哦?這麽心疼?你猜,她的第一次還在不在?”寧非好像找到好玩的事,看着景修澤緊張,他就心情大好,“有沒有摸過她的身體?那曼妙的滋味可是手感極佳……”

“寧非你混賬!”景修澤氣惱的揮起拳頭,被寧非一下架住,“別打上瘾了,我讓你打一次,不代表我會讓你打第二次。2”

“從小到大,只要是我的東西,你都會搶,你搶我女朋友還不夠,還要來搶唯一嗎?沒有誰該是你報複的工具,寧非,住手吧,你這樣,注定一生都得不到愛。”景修澤眼神閃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回落到寧非臉上。

寧非上前走了兩步,上半身微微前傾,忠告道:“我以為景醫生有自知之明,你該知道一句話,是你的,誰也奪不走。我倒是不知道你對那小丫頭這麽上心,喜歡上了?可惜啊,可惜,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似是被說中心事,景修澤臉色微紅,“你別胡說,我把唯一當妹妹,你別想着拿她來刺激我,別把無辜的人卷進我們的戰争。寧非,你都有未婚妻了,為何要招惹她?腳踏兩條船很爽嗎?”

寧非輕笑出聲,“既然不是你的女人,你多管什麽閑事,別說親她,我就是上她睡她,你管得着麽?你也別口是心非,等我玩膩了,說不定哪天心情好了能給你嘗嘗。”

輕佻的話說出口,帶着譏諷的愉悅,寧非睨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景修澤,了無興趣的轉身,卻在下一秒愣住,臉上很快換上了平素的漫不經心,心裏卻沒由來的心煩意亂,勾起唇角向唯一招手,“上哪了?”

唯一動動僵硬的手腳,可見站得時間不短,若無其事的笑笑,“偷偷去看世界之鑽了。”她也沒算撒謊,只不過那顆鑽石現在在她手裏罷了。

“修澤哥,你也來參見拍賣會?”唯一向景修澤打招呼,心底卻盈滿疑惑,聽兩人談話的口氣,是舊相識,還是有仇的舊相識。

“唯一,”清朗的聲音帶着嘆息,“跟我回去。”

廁所的那一吻,他怎麽還會相信唯一所謂的工作說辭?他們倆明明就是那種關系!

“我……”

“唯一你想讓你媽媽傷心嗎?”他知道唯一的伶牙俐齒,知道她定會編出大堆的理由,索性直接拉着她離開。

“忘了你的身份了嗎?”眼見唯一跟着景修澤離開,寧非臉上的平靜皲裂,聲音也沒了平日的漫不經心。

唯一轉頭淡笑,如綻放的百合,“寧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見她笑,寧非更是煩躁的厲害,那抹笑很純,很真,沒有一絲賭氣的成分,她就那樣淡淡的跟他說,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然後轉身跟着景修澤離開。

寧非緊追上前,突然回神,他這是在幹什麽?她跟他走又怎樣?不過是供玩樂的女人。可看着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他就是不甘心,她是他包養的女人,是他的寵物,敢不聽他的話?

對,他只是想把那該死的不聽話的女人給揪回來,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主人!

這麽想着,心裏好受多了,寧非跟上去。見唯一就那樣穿着昂貴的禮服坐在地上,肆意自在的舒展身軀,惬意向景修澤說着什麽,眼睛亮亮的,笑得狡黠,和在他身邊的溫婉純真完全不同。

想到她在盛世和大漢對抗的強悍,她到底有多少他不知的面孔?

寧非煩躁的耙耙頭發,說什麽說得那麽開心,有那麽多話要說嗎!該死的女人,把他放在哪了!

不在猶豫,決定把這只不聽話的小貓抓回來,寧非大步上前。

唯一一轉身,便看到他臭的可以的臉,“寧少。”

那張笑得純美的臉怎麽看怎麽刺眼,寧非一把拽過來,臉色不善,“還知道回來?”

“修澤哥和我說媽媽的病情,對不起啊寧少,讓您等我了。”面對他,唯一始終乖巧聽話。

“嗯,”寧非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不善的看了一眼景修澤,心裏卻不痛快,“你……聽到剛才的話了?”

任何女人聽到那種話,不都是當場發飙一哭二鬧三上吊嗎?她不該有所表現嗎?

“寧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唯一乖巧的說道,臉上始終挂着微笑。

聽聞,寧非立刻變了臉,粗暴的把她塞上車,沒等她系上安全帶,便急踩油門甩車而去。

唯一不明白怎麽好好的把氣撒她身上了,對着車窗無所謂的撇撇嘴,卻不知這一幕正好落在寧少眼裏,飙到高速的車一個急剎,唯一差點飛了出去。

“怎麽了?”唯一不明所以,這裏不讓停車吧。

寧非沒理她,徑自下車甩上車門。

026傲嬌寧少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25 本章字數:3274

寧非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袋子,睨了唯一一眼,臉色繃得吓人。夾答列曉

唯一本來想張口問來着,見人家沒有跟她說話的意思,便知趣的扭頭看風景。

殊不知,她這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看在寧少眼裏很是火大,這個女人是傻子麽?聽到他拿她做報複的工具,還那麽淡定,他話都說的如此傷人了,她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向來被女人追着捧着的寧少哪受得了這種冷落,油門一踩到底,轎車飚飛出去。唯一如射出的炮彈,砰的撞在擋風玻璃上,又被彈回去。摸着腦袋上的包,唯一不明所以的瞅了寧非一眼,見他繃着臉,便像小媳婦一樣安靜地坐着,盡量不去惹他。

同樣的溫順聽話,在不同光景不同心境下,感覺自然不同。若是之前,或者是別的女人,寧非會贊賞女人的知趣,可今天不知怎地,看着某人那平靜溫順的小臉,他就想發火,想撕開她平靜的外表看看她的心。

寧非把這種異常歸結為不甘,不甘心她沒有臣服于自己,不甘心她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愛上他。

車子一路開上山間別墅,寧非摔門下車,唯一只得跟着下去。

白天的別墅和晚上的又是不同的光景,不過唯一沒有時間欣賞,因為某個瀕臨暴怒邊緣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看着她。

進了別墅,寧非修長有力的雙腿搭在茶幾上,恣意地仰靠在沙發上,他用雲淡風輕掩蓋糟亂的心,沉了聲音開口,“過來。”

唯一聽話的走過去,寧非指着茶幾上的藥,頗有些咬牙切齒,“給我上藥!”腦中不由得閃現她給他擦頭發的畫面,她那個時候知道迎上來給他擦頭發,這次就沒看到他受傷?

唯一哪知道寧少傲嬌的想法,她瞅着寧非臉上的青紫,覺得沒什麽大傷,主要是她自己小時候經常受傷,那可比這嚴重多了,不說別的,就她把沈丹芝推下樓那次,寵康國一巴掌就打掉她一顆牙。2舌尖下意識的舔着左後的假牙,這都是拜那一家人所賜。

拿起棉簽蘸了酒精給他消毒,俏麗的小臉與寧非的俊容只隔幾厘米,輕柔的鼻息撩撥着他的神經,長而密的睫毛如蝶翼舞着,讓人忍不住想要捉住留在手心。覺察到自己的心思,寧非煩躁的一動,擦在臉上的棉簽一滑,撞在眼睛上。

唯一大驚,“對不起,對不起寧少,您感覺怎麽樣?要不要緊?”

寧非捂着眼睛,本想發火,見唯一緊張的樣子,火氣卸了大半,悶悶地開口,“好像進去東西了,有些難受。”

“我看看,我看看。”唯一爬上沙發跪坐在寧非身邊,只見他眼睛紅得吓人,忙嘟起嘴吹了吹,“現在感覺怎麽樣?”

寧非的視線從她嘟起的粉唇上移開,“難受。”

“要不去醫院吧。”眼睛可是脆弱的器官,萬一……

“不去!”沒有商量的餘地,像賭氣的孩子,唯一只得扒着他的眼睛給他吹。可她在右邊,他傷的是左眼,這樣歪着身子很別扭,唯一就像繞到另一邊去,身子卻猛然騰空,等她反映過來,她已經跨坐在寧非腿上了。

最最可恨的是,某人的一雙大手還墊在她屁股下面。

她穿的是裙子,裏面只着了薄薄的安全褲,她一吹,寧非的眼睛一眨,下面的手便跟着一緊。

唯一不自在的動動,“寧少,你……能不能把手拿出來?”

“不抓東西我不舒服,難道你要我抓這兒?”寧非不懷好意的掃了一眼胸前的傲挺。

我靠,你不會抓你自己啊!唯一暗罵。她總算是知道了什麽叫如坐針氈。

“還疼嗎?眼睛裏什麽都沒有啊。”忍受着pp下的騷擾,唯一笑的溫雅舒柔。

“疼。”這丫頭看着沒肉,沒想到手感這麽好,看着她随着他的動作皺起小臉,變換表情,寧少心情大好,捏啊揉,簡直當成揉面團。

感情拿她當玩具,唯一惡魔的小宇宙爆發,抱着寧非突然向前蹭了幾許,正好坐在關鍵部位,然後支起雙腿改跨坐為跪坐,無比認真的給他檢查眼睛。

寧非悶哼一聲,最脆弱的地方對戰堅硬的膝蓋骨,勝負立見分曉。

“寧少你怎麽了?”見寧非漲紅的臉,唯一極為關切的問。

“下去!”咬牙切齒地開口,唯一毫不懷疑,她只要猶豫一秒,他就會把她磨成粉末。

“哦。”聽話的點頭,先一條腿着地,另一條腿跪在男人身上支撐着,只是前一條腿還沒站穩,身子猛地被推倒,高大的身軀覆上來,磨牙聲響起,“小東西你故意的!”

“啊?”寵唯一懵懂不知,眨着無辜的大眼睛看着寧非。

“該罰!”總算不再是一成不變的乖巧溫柔,不知為何,看到她的狡黠,他煩亂的心平靜了不少。

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對那些話無動于衷,任何一個女人都逃不過他的手心。

躺在沙發上的唯一面上愣傻傻的,心底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小樣兒,跟老娘鬥,還欠些火候。

這叫欲揚先抑。若是她一聽到他和景修澤的談話就跟個潑婦一樣哭鬧,她敢保證,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厭煩得恨不得立刻和女人劃清關系。而她表現的平靜毫不在意,卻會讓男人心煩意亂,男人會猜測,她為什麽不生氣,她是不是根本不在乎他?

就像現在,本該抓狂的是她,卻換成了寧非。其實,在車上,寧非觀察她的時候,她也把他每一個糾結的表情盡收眼底,她知道,高傲如寧太子,怎能忍受一個女人心裏沒有他。所以,她現在給他點甜頭嘗嘗。

這人也不能繃得太緊,什麽叫适可而止她還是拿捏得當的。

主動攀上他的頸,吻着他的唇,眼底看不見處隐着笑,雙腿自動自發的纏上他的腰。

看來,咱們寧大太子厭棄了溫柔順從型的女人,她也得随之改變一下風格,一成不變總會厭煩,時時出新才是王道。

027想把你做成标本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25 本章字數:3427

唯一就那樣吻着寧非,不深入,只是淺淺的啜,淡淡的吮,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夾答列曉

“磨人的小妖精!”寧非低吼一聲,重重的咬上去,深深的吮吻,手指剪刀般撕裂她身上的衣物,探尋着令他向往的神秘領地。

唯一配合着,乖巧的敞開身子讓他為所欲為,心底卻打着小算盤,這一次的試探,只能說她進了寧非的心,卻不能保證她可以左右他的心。她想早點給寵嘉嘉點苦頭嘗嘗,有些厭棄了這細水長流般的報複。

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寧非對她的表現緊緊是征服欲而不是愛,她自然知道想讓寧非愛上她不容易,所以,她決定轉換策略。

就在她算計間,身上的衣物已被寧非剝了個精光,寵唯一睨着沉醉在自己身上的寧非,暗想,若是現在有臺相機,把他倆衣衫不整相擁而眠的模樣給拍下來傳給寵嘉嘉,那死丫頭該氣得跳樓了吧?

不過,就僅僅這樣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想到母親身上的傷,想到自己因寵嘉嘉成為少管所的常客,想到沈丹芝母女偷去的一切,唯一眸中閃過一抹戾氣。

寧非從溫香軟玉中擡頭,“怎麽了?”

他感覺到一股冷凜稍縱即逝,可再去看她的眸子,裏面一派明淨清新,恍然是自己的幻覺。

“冷。”軟糯糯的聲音瘙癢着男人的心,唯一抱緊了寧非,身子蹭啊蹭,嬌軟滑膩緊貼着他的胸膛,修長纖白的雙腿緊緊纏着他的腰,無意識的磨蹭着,卻碰到了某處,寧非霍然繃緊身體,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臉色刷白。2

面對觊觎已久的獵物,一旦征服,便會棄之如履,不再産生興趣,這個道理唯一還是懂的。

所以,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她是不會把身體交給寧非的。

寧非趴在唯一身上粗喘,極致的疼痛讓他無法随心所欲,可到嘴的肉不吃又不甘心,他重重咬在玲珑櫻紅上,想到這裏只有自己品嘗過,郁郁的心才舒暢了些。

夜色漸濃,兩人沉浸在難得的靜谧中,寧非就那樣抱着她,如相濡以沫的夫妻,讓她産生前世今生之感。

就在唯一快睡着的時候,寧非突然開口,“有沒有人說過,抱着你很安心?”

“唔,你是第一個。”半睡半醒間的唯一迷糊地說道。安心?還真是個稀奇的詞,寵康國恐怕會用糟心來形容她吧。

寧非坐起來,一身整齊,反觀唯一衣衫半解,春光窄洩。寧非修長漂亮的手指撫摸在光滑的肌膚上,由衷感嘆,“真想把你給裱起來放在床頭。”

明明是深情低語,唯一卻聽得一個冷顫,他把她當标本,變态!

“只要寧少喜歡,我會一直陪在寧少身邊。”唯一巧笑倩兮,心裏恨不得離這個變态越遠越好。

相處的久了,唯一發現他并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光鮮亮麗,起碼他的性情是陰暗不定的,如罩了層人皮的索命幽靈,一個不慎,便會被他吞噬殆盡,真不知道那些迷戀他的女人是不是睜眼瞎。

“是麽?”寧非研判着她的話,不置可否,“起來陪我談樁生意。”

禮服已經不能穿,唯一換上寧非給她準備的熱褲T恤,跟着他去了盛世尊享。

在車上,她無意中聽到寧非打電話提到今天拍賣會上談成的生意,不禁好奇的看向寧非,他這是在變相解釋,他當時吻她真的是因為談成生意高興,而不是為了刺激景修澤?

說實在的,聽到兩人談話,唯一沒有絲毫的生氣,因為她知道是她先帶着目的接近寧非的,寧非對她上心,是因為她本人也好,因為景修澤也好,她只在乎自己最終目的能否達到。

若寧非真的是因為景修澤才對她上心,這說明她還對他有用處不是嗎?

進了包廂,唯一心中一個咯噔,怎麽是孫老板?

難道……寧非想讓她陪孫老板?

孫老板也是吃驚不少,他打聽這小妞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每次來都抓不着她,今天,嘿嘿,終于落入他虎口了。

只是礙于寧少的面子,他還得裝一裝。

搓着手站起來,“寧少,您真是客氣。”小眼睛色眯眯的瞄着唯一。

寧非坐下,招呼服務員上酒,攬着唯一靠在沙發上,“孫老板,你建材大王的名頭可是響當當,你的質量我是放心,至于這價格,咱們還得商量商量,你可不能欺負晚輩。”

寧非這一席話,既捧了孫老板又暗帶警示,兩頭并進地恰到好處。

寵康國和喬少那一鬧,喬家直接斷了他貨源,寧非只得重新找供應商,便找上了孫老板。

“瞧你說的,價錢價錢,就是用來商量的。”孫老板舔舔唇,看似是跟寧非說話,眼睛卻滴溜溜地在唯一身上不知轉了多少圈,尤其是唯一那被寧非浸潤的豐盈潤澤的唇,抓撓得他心直癢,肝直顫兒。

“寧少身邊可全是尤物啊,還得請寧少多搭搭橋,給咱也介紹幾個。”見寧非一直攬着唯一沒說話,孫老板急色的暗示道。

寧非豈會聽不出他話的含義,勾唇睨了唯一一眼,唇瓣微啓,無聲說道,“妖精。”

唯一無辜的眨眨眼,她可什麽都沒做。

“那是自然,咱們還要長期合作下去,這女人跟價錢一樣,是可以談的。”寧非一語雙關。

“談,談,只要寧少身邊這位陪我喝個爽快,我給寧少降1%,怎麽樣?”見寧非松口,孫老板忙接上去。

寧非意味不明的看着唯一,寵唯一眸中流光潋滟,笑靥妍妍的給自己杯子倒滿,将要起身,便被寧非按下去。

“寧少,我給孫老板敬酒去啊。”唯一佯裝疑惑的眨眼。

“你……”寧非的話被手機鈴聲打斷,他蹙眉看了一眼手機,起身走出去接電話。

這看在孫老板眼裏就是一個暗號:人給你了,想怎麽玩怎麽玩。

猥瑣的笑着拉起唯一的手,拱着鼻子在她身上聞,極下流的舔着嘴,“真香。”

028讓他心疼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25 本章字數:3417

唯一巧笑倩兮,推杯換盞間避開孫老板的鹹豬手,“孫老板,說好了我陪您喝酒的。2”

“嘿嘿,喝,喝。”孫老板滴溜溜的眼珠緊盯着唯一喝酒的唇,下意識咽着唾沫,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杯中酒,順着那粉嫩嫩的唇流進美人腹中。

見唯一喝完一杯,孫老板忙拿起酒杯倒滿,“再滿上,滿上,美人果然是個爽快人。”

唯一瞥了一眼還在門外打電話的寧非,對着孫老板笑得嬌俏,“聽說孫老板可是業界霸主,唯一崇拜已久,今日有幸和孫老板暢飲,榮幸至極,還請孫老板給面子,賞臉和唯一喝個交杯酒?”唯一打開一瓶酒推到孫老板面前,自己倒滿,笑若桃花地勾住孫老板的胳膊,把整瓶酒塞在孫老板手裏。

只是碰到她軟滑的肌膚,孫老板已是不能自持,一聽說唯一要和他喝交杯酒,心裏更是蕩開了春水,暈乎地直點頭。

白皙滑膩的藕臂與粗壯的胳膊相交,唯一仰頭喝下杯中的紅酒,透過暈染着殷紅酒暈的杯子,注意着門外的動靜。

包廂的門被推開,寧非走進來,素來勾起的唇角一繃,眸中閃過不悅,那交臂對飲的人兒,怎麽看怎麽窩火。

“寧非,這裏好亂哦。”一個嬌嗲膩人的聲音響起。

唯一視線掃向寧非身後,寵嘉嘉翹指捂鼻,癟着小臉滿面嫌棄。

她怎麽來了?不動聲色的打量寧非,難道她漏了馬腳?

杯中紅酒已盡,孫老板還在咕嘟咕嘟喝個不停,唯一保持着喝交杯酒的動作,面上染着笑,把一個陪酒女的姿态表現的淋漓盡致。夾答列曉

寵嘉嘉本來以為是夜總會的小姐,沒想到陪酒的竟然是寵唯一,眼中閃過鄙夷。她怎麽忘了這個下賤的女人現在淪為千人枕萬人騎的婊子了。

“這裏的女人都這麽随便嗎?”寵嘉嘉意有所指,拉着寧非坐在遠離唯一的沙發上。她可不想讓寧非知道她還有這麽個丢人現眼的姐姐。

唯一挑眉,自動坐在孫老板身邊,給兩人讓出位子來,“孫老板您慢點喝,唯一對您的崇敬可不是一杯酒能說的完的。”

孫老板咽下最後一大口酒水,摸着肚子呵呵大笑,“寧少,這丫頭不僅長得讓人心癢,這張小嘴也甜的跟蜜似的。”

寧非視線盯在唯一身上,灼灼的目光如燃燒的火焰,唯一的視線卻從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那雙醉人的眸子崇拜的仰望孫老板,好似完全忘記還有他這麽個人。

眼看唯一又倒滿一杯酒,寧非低咳了聲,寵嘉嘉纏着寧非的手臂撒嬌道,“非,這裏全是酒味,好難聞哦,我都受不了了。”

“你先出去,我和孫老板有工作要談。”寧非安撫道,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唯一。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把酒杯給孫老板,自己拿起整瓶的酒喝。

“孫老板,我可不是故意說好聽的逗你開心哦,我是真心崇拜您,”唯一晃了晃酒瓶,臉上染着迷人的紅霞,“這次換我喝整瓶酒。”

“呵呵,寧少,這小妞對極了我的胃口,爽快!幹了!”瞧着唯一那醉人的小樣兒,孫老板已醉了七八分,她又一本正經的表示不占他便宜,豪氣萬千的對瓶吹,嬌柔裏透着幾分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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