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一如一頭小蠻牛沖進兩人之間,大力把寧非推開。
“讓開!”寧非睨着攔在景修澤身前的寵唯一,死丫頭皮癢了,敢替野男人擋拳頭。
“保安快過來了。”兩人畢竟都是有身份的人,鬧大了對誰都不好,這寧非怎麽就不識好人心呢,要是寧太子打人的消息傳出去,誰損失最大?
“寵唯一你他媽給我讓開,別忘了自己身份!”他一再忍讓,不代表他懦弱無能。從看她從景修澤房間出來,他就憋了一肚子火,到後來景修澤介紹她是他女朋友,她沒反對,他也忍着,現在,竟敢為了個男人對他叫嚷,他還真是太寵她了。
“我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用寧少挂嘴邊提醒。”唯一揩了袖子擦去景修澤嘴角的血,“修澤哥我送你去醫院。”
瞅瞅這變化,這語氣,寧非咬牙。對他,語氣冷硬怒目而視,對景修澤,軟侬細語,關心有加,他只看到景修澤臉上的傷,沒看到他滴血的手嗎!
“喂你幹什唔……”唯一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嘴唇上的撕咬刺痛漸次加重,攫住她臉頰的手重重捏着她的臉,有溫熱的液體滴在臉上與嘴角的甜腥彙成流。
“寧非你別欺人太甚!”景修澤想上前,卻被喬芸拉住,“修澤,唯一有她自己的選擇。”言外之意,寵唯一要是不願意,她不會推開寧非啊。
确實,唯一拳打腳踢無所不用,可寧非一句話就能讓她投降。北街,北街,他只會拿北街來要挾她。
冒着嘴唇被咬掉一塊肉的危險,唯一奮力推開寧非,眼眶濕濕的盈着淚光,唇上潤澤着鮮紅,媽的,疼的她都快哭了。
“屬狗的吧你,牙癢了你去啃骨頭咬寵嘉嘉,別特麽把老娘當軟柿子!”她礙着誰了,一個兩個的全拿她出氣!她不是傻子,景修澤跟她親密是給人看的,她知道。
寧非揩去嘴角的血跡,唇上殘留着她的味道,望着脊背挺直的背影,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一向極其自制的他不知剛才怎麽會如此瘋狂。
一行人的逛街之旅草草結束,回到酒店,寵唯一徑直走向景修澤的房間,不管他有沒有利用自己,他都是因為她受傷,還好她包裏随時備着傷藥。
“寵唯一你就那麽缺男人?”寧非在身後握了握拳,該死的丫頭,她就那麽喜歡送上門去給景修澤?
“寧少這是吃醋了?”
“狗咬呂洞賓!”寧非砰的關上門,是個人都看出景修澤對她有意,就這傻女人看不出來。
景修澤的視線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唇,唯一尴尬的抹抹嘴,碰到傷口,呲牙咧嘴的抽氣,這下恐怕喝口水都要疼的要死。
“修澤哥我給你上藥。”她拿出棉簽轉移景修澤的視線。
“唯一你們……”事到如今,他就算自欺欺人也難以欺騙自己的心。
“修澤哥,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也明白的知道寧非的身份。”在景修澤面前打破她極力維持的形象是難的,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在別人面前是美好的,她也不例外。
景修澤抿唇,沒再說什麽,唯一的話間接承認了他的猜想。
喬芸突然敲門進來,“唯一能陪我走走嗎?”
……
寵唯一疑惑的看向喬芸,她把她拉她房間幹嘛?
喬芸翹起的嘴角扯平,看向唯一的目光有些幽怨,“你真的是修澤的女朋友?”
“當……”然字還未出口,喬芸就繼續說道,“你既然是他的女朋友為什麽還要和寧非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這樣對修澤傷害很大?”
寵唯一被她一連串的質問搞懵了,這娃是來替景修澤打抱不平的?
“你是他媽嗎?”
喬芸一愣,“不是……”
“不是你管那麽寬幹嘛?”她做的對不對,不需要她來評判。
“我……我和修澤從小一起長大,修澤是重情之人,我只是想他幸福而已。”
“哦,青梅竹馬啊。”唯一随手拿起幾上的照片,上面不是喬芸和景修澤是誰。出差還帶着倆人的合照,還恰好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讓她想不看到都難,這位置挑的還真夠好的。
“其實,你真正想說的是:我只是想給他幸福吧?”寵唯一冷笑出聲,這是宣戰麽?
043寧少叫聲聽聽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30 本章字數:3579
被說中心事,喬芸臉色難看異常,可礙于身份,她又不能和唯一一樣冷嘲熱諷的争辯,只得忍着,面上擺出勸告姿勢,“我承認我喜歡修澤,我看不慣腳踏兩條船處處留情的人,我只想告訴你,修澤是個只得珍惜的好男人,你不珍惜,自會有人珍惜。夾答列曉”
“多謝喬小姐美贊,我的男朋友有人追,說明他足夠的優秀。”寵唯一自在的喝着喬芸泡的咖啡,那悠閑的樣子讓喬芸很是生氣,感情她說了這麽多,人家全當耳旁風了。
“唯一,你別誤會,我沒說要追修澤,我……我們是不可能的。”喬芸的聲音低了下去,帶着寥落的孤寂,“我們已經分手了,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寵唯一挑眉,這是在告訴她,他們倆之前是一對來着?
可是這跟她有什麽關系?
“多謝喬小姐的忠告,不打擾了,告辭。”寵唯一無趣的開口,這喬芸威也示了,話也說了,她乖乖的做了聽衆已經很給面子了。至于她到底追不追回景修澤,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反正她是個代理女朋友,很快就會下班的。
“……”喬芸還想說什麽,可面對寵唯一淡淡然漠不關心的态度,無論她說什麽,都只能給自己招回一肚子氣來,絞了手指恨恨看着寵唯一的背影。
出了喬芸的房間,寵唯一不顧形象的打了個哈欠,看到門口挺拔的背影,想縮回去卻一來不及。
“想去哪兒?”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寧非擋在寵唯一面前,眼神陰森恐怖。
“當然是睡覺。”寵唯一翻翻白眼,這厮還真夠閑的,跑走廊裏來堵她。
“睡覺?”寧非的臉瞬間陰了下來,她一出門他就緊盯着她的走向,她竟然想都不想,毫不猶豫的朝景修澤的房間走,她是想去睡景修澤麽?
“寧少,瞧你一副怨婦樣兒,是求睡麽?”寵唯一挑開他的衣襟,手指輕點,媚眼如絲笑若芙蓉,水眸向下掃了一眼,唇角微揚,“好像迫不及待了哦。夾答列曉”
“該死的!”寧非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大掌捧着她的臀按向自己,警告性的動了一下。
“真等不急了?”唯一眨巴着大眼睛佯作關心的問,手指延伸向下。
“想讓我在這裏要了你?”寧非極力壓制的嗓音透出性感的沙啞,瞄了一眼景修澤的房門,他壞壞的頂了一下,“我想在那兒做會更刺激。”
“真的?好想試試哦,可惜……”寵唯一壞笑,“我大姨媽來了。”
“妖精!”寧非憤憤開口,抵着她靠在景修澤房門上,揉捏敏感,咬着她耳朵命令道,“叫,給我開口叫!”
唯一攥了攥拳,有時候她真懷疑他們初次之時他的青澀技巧是騙人的,他每次都能挑逗她的敏感讓她情不自禁。
“寶貝兒,乖,張開嘴兒叫聲聽聽。”寧非誘哄,端了她腿盤在自己腰上,若有似無的搓磨她,不時的敲擊門板。
想到與景修澤只有一門之隔,唯一心裏就緊張到不行,她可以在寧非面前肆無忌憚,可面對景修澤,她不希望看到他對她失望的眼神。越是緊張,感官就越敏銳,身體就越容易撩撥。
遠處傳來腳步聲,唯一緊張地攀緊了寧非,咬着唇阻止呻吟溢出,“回去,有人來了,快點回去。”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寧非挑眉,“叫,叫一聲我就抱你回去。”
唯一咬牙,她就不信了,他能撩撥她,她就不能調戲他了麽?
小手輕攏慢撚,揪住彈回,感覺到手下肌肉緊繃,她低頭去吻他性感的鎖骨,貝齒輕咬,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酥麻,另一只手不知不覺繞到他口袋處。
“我還沒聽過男人叫呢,寧少叫一個聽聽?”唯一反調戲他。
“小妖精,還反了你了,別以為你不方便我就沒法治你!”寧非扒了她上衣露出美好的春光,唇瓣輕啓牙齒微磨,手指在她各處敏感搔刮,引得唯一嬌喘連連面若飛霞。
唯一也不甘示弱,解了皮帶探入,牙齒咬在他喉頭處,慢慢的磨,重重的吮,所過之處如過電一般麻酥酥的心癢,寧非低吼一聲,重重抵在門上。
相隔幾千米的S市,寵嘉嘉捏着手機,蒼白的手指爆出青筋,飯桌上靜的只聽見話筒裏傳出的嘶吼呻吟。
“媽媽,是大老虎來了嗎?”寵明宇不明所以的開口。
“閉嘴吃你的飯!”寵嘉嘉呲目欲裂。
“哇……姐姐兇我,姐姐兇我嗚嗚……”
“管不住自己男人沖明宇發什麽火?不吃給我滾上去!”寵康國氣得摔了筷子,沈丹芝本想替女兒說幾句話,也不敢說了。
“爸你……你就向着寵唯一吧,難道她搶我未婚夫我還要拱手相讓?我知道,她才是你的女兒,我媽辛辛苦苦沒名沒分的跟着你十幾年,是我媽傻,她活該!”寵嘉嘉這樣一說,寵康國臉上不禁帶了愧色,當年沈丹芝一個人養兩個孩子吃了不少苦,可從沒向他抱怨過一句,就是這點,才讓他動了娶她的心思。
“嘉嘉我……”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們是外室,比不得寵唯一,我會把姐姐喜歡的東西都讓給她。”寵嘉嘉一臉委屈的上了樓,沈丹芝埋怨的看了寵康國一眼,也抱着兒子上樓了。
寵康國點了一根煙,撥了寵唯一的電話,劈頭一頓罵,“……。你要是還有點廉恥就立刻給我滾回來給嘉嘉道歉,就是妓女也知道什麽叫倫常,寵唯一你的良心叫狗吃了?寧非和嘉嘉什麽關系你不知道?你缺錢跟我說,你就那麽喜歡找男人?”
看,這就是她的父親,親爹罵自己女兒連婊子都不如,呵,真是第一好父親呢。
寵唯一拿着手機吊在寧非身上,挑眉,“不給你岳父問個好?”
寧非接過電話放在床頭櫃上,托着唯一倒在床上,繼續剛才的工作,唯一放開聲音誇張的吟叫,聲音順着聽筒傳到寵康國耳裏。
“嗨,別說你愛上我了。”唯一晶亮的眼睛注視着寧非,她愈發看不懂他,不管從哪個方面他都沒理由幫她和寵康國把關系搞得這麽糟。
“閉上眼睛。”寧非吻着她的唇,上面有他失控時咬破的傷口。
房外,景修澤拿着一款女士包站在走廊裏,握着門把的手爆出青筋,狠狠的閉了閉眼,他把包挂在門上,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後,門再次打開,景修澤看着孤零零挂在門上的包,無奈的嘆口氣,拿回自己房間。
044她是小偷?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30 本章字數:3464
第二天,醫學大會正式召開,本以為寧非來B市是因為生意,沒想到他竟是該研究的投資人,據說是無常贊助。夾答列曉
寵唯一冷嗤,什麽無常贊助,說的好聽罷了,不過是借此為公司争個好名聲。再說,作為研發投資人,到時候他要是想滲入醫藥行業,這不是正好鋪了條捷徑麽。唯一發現,寧非就是個無奸不商,無論什麽都能讓他整出商機來。
作為受邀貴賓,寧非做了冠冕堂皇的演講,寵唯一無聊的打哈欠,一束冷飕飕的目光射來。唯一望去,只見景修澤略帶關心的望着她,唯一尴尬的一笑,剛想擡手打招呼,他旁邊的喬芸就拉着他說話。
寵唯一無趣的撅嘴,今早景修澤給她送手袋的時候,她本想解釋一番的,可是寧非跟吃了火藥似的,拽着她就走,害她一直對景修澤心存愧疚。畢竟答應了他假裝他的女朋友,卻還在他認識的人面前和寧非牽扯不清。
領導發言完畢,下面應該是研究參與人員上前講解研究成果,這也是唯一關心的問題。
不過在會前就有關領導就找過唯一,因為此項研究頗受國家重視,目前處于保密狀态,所以,唯一報道的時候不能提任何有關治愈方法、藥物配方的內容。
對此唯一也表示理解,像之前的艾滋病研究也是如此。
只是,臺上遲遲沒有動靜,在席的領導也面面相觑,臺下已有人交頭接耳。
寵唯一疑惑的望向專家團,只見喬芸和景修澤争論着什麽,即使隔了很遠,她還是能感覺出兩人之間氣氛的緊張。
幾分鐘後,喬芸突走上主席臺,交握在胸前的手顯示出她的緊張。2站在臺上,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語速平緩的作報告。而她身後打開的投影儀,一直處于空白狀态。
雖然喬芸的口才很好,表達能力很強,但語言畢竟是抽象的,人體器官,藥物化學分子都需要圖像來呈現。
二十分鐘後,喬芸結束了她的解說,臺下寂靜一片。會議主持人快速走前上詢問,喬芸面露難色,吞吞吐吐,不時地向臺下一掃。
寵唯一放下相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她掃視的那幾眼都在看到她時一頓。
研究成果本來是這次會議的重頭戲,至少要解說一個小時,喬芸二十分鐘講完,可見只是憑記憶講說了個大概,在場的領導很不滿,已有領導站起來準備離席。
“對不起,研究報告的U盤不見了,我……我願意接受懲罰。”臺上響起喬芸的聲音,臺下一片嘩然。
“小喬你一向穩重,怎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你不知道這份報告的重要性?這屬于保密文件,你怎麽能弄丢了?”一國字臉的領導開口。
“我一直把U盤放在房間裏,可是……今天早上我準備解說的時候,發現它不見了。”喬芸說的很是委屈。
研究成果丢了,這在醫學界相當于國家機密被盜,會議不得不中止。
“怎麽了?”寵唯一擠到景修澤身邊。
“院長說要把喬芸從研究小組裏除名。”景修澤痛苦的說道,沒人知道他們花費多少心血,經歷了多少個不眠之夜。實驗成功那天,他們幾乎喜極而泣。而喬芸一個女人在國外研究點孤身奮戰,為國內的同事提供最新最有效的藥物和資料,她的付出不比任何人少,現在把她除名,就是對她所有努力的抹殺。
寵唯一也不知該說什麽,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你是寵唯一?”
“是我。”唯一轉身看着嚴肅的國字臉男人。
“寵記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不可能是唯一,院長,唯一沒理由陷害我,再說她也不是醫學人員,要了研究成果也沒用啊。”喬芸急急的打斷男人的話。
“只有她去過你房間,她是最大的嫌疑人。研究成果已經引起他國注意,對于人民的健康來說,它是無價之寶。”言外之意,寵唯一這個醫學上的門外漢偷了研究成果是去賣錢。
“你的意思是我拿了那什麽破成果?”唯一輕蔑的掃過喬芸,“你說的?”
“唯一,也許你離開我房間的時候随手拿錯了,如果……如果你拿錯了就還給我吧,我知道你不是個是非不分只認錢的人。”喬芸好心的為她開脫。
“呵,不小心拿錯了?請問喬醫生,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應該放在保險的地方吧?難道你放在桌子上等着我‘不小心’拿錯?”想起之前涼滲的目光,她原本以為是景修澤對她的責備,現在想來,恐怕是這個女人陰毒的視線吧。
“我……唯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是你拿的……”喬芸急的快哭了,那被寵唯一堵得還不上嘴的表情甚是惹人同情,衆人看向唯一的目光不禁帶了些責備。
就是,人家喬醫生多好,怕傷你自尊給你開脫是你拿錯了,你還不趕緊接着臺階下了把東西交出來,還牙尖嘴利的諷刺人家,真不知好歹。
“寵記者,請把你的包打開,不然我只好報警了。”院長已經不耐煩。
“院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不可能是唯一。唯一比誰都希望研究的成熟,她的母親也是一位植物人患者。”景修澤道。
“這就對了,她拿了成果就是想給她媽治病。”不知誰說了句。
治你媽的病,寵唯一想爆粗口,她拿了就能給母親治病了還要醫生幹嘛?
“怎麽回事?”寧非走過來詢問。
“寧總,這個人偷了研究成果。”喬院長開口。
“哦?是麽?”寧非勾唇。
“我沒拿!”
“沒拿你怕什麽,把包打開給我檢查。”喬院長緊逼不放。
“你也認為是我拿的?”唯一走到寧非面前,攥緊他的衣服。
寧非俯首在她耳邊低語,“你的不良記錄太多……”
唯一死心地後退,卻聽見他性感的聲音接道,“我倒希望你拿到手,咱們自己回去研制去。”
“奸商!”唯一罵道,轉身面向喬芸,“好啊,檢查也行,但是不能只查我一個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你,都要接受檢查。”在衆人眼中,寵唯一這就是垂死掙紮。
045輸的學狗叫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31 本章字數:3343
“寵記者,原本你就是不請自來,現在資料被盜,我們只是例行檢查,你別得寸進尺!”喬院長臉上帶怒,眸中閃過陰霾。夾答列曉
“你是要強行搜身?”寵唯一挑眉。
“什麽強行搜身,是你自己不配合。”言外之意便是說寵唯一給臉不要臉。
“呵,在場幾十個人,憑什麽只搜我的包?他們就沒嫌疑了?別跟我說我進過喬芸的房間,傻子才做得這麽明顯等人去懷疑。”寵唯一的視線在他和喬芸身上打了一個圈,“我告訴你,要搜,行,在場的一個不落,別想欺負我一個人。”
“寵記者,你這樣很讓人懷疑,你要是沒拿你怕什麽?只要你交出來,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喬院長恩威并施,“但是你再這樣拖延下去,別怪我不客氣,我會交給……”
“報警麽?好啊,我替你報。”說着便拿出電話撥打了110,似笑非笑的看着喬院長。
“你……。別給臉不要臉!”他只是吓吓她罷了,哪能真報警。要是讓上面知道他把這麽重要的東西弄丢了,不僅對他的升職有影響還會挨處分。
“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我敬你是長輩,你別給我拿着尊敬當面子!”
“院長,不可能是唯一。”景修澤插嘴道。
“你給我閉嘴,人是你找來的,我還沒找你算賬!”被一個無名小卒如此頂撞,他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就白活了這麽多年,“來人,這女人以記者身份混進來,意圖偷盜醫學成果,給我搜!”
景修澤還想說什麽,卻被喬芸拉住,“修澤,院長正生氣呢,你想被除名嗎?”
等在喬院長身後的兩個保安立刻上來按住寵唯一,寵唯一也不是乖乖兔,亮出利爪,反嘴就咬。夾答列曉有時候,潑婦打法确實讓人沒辦法。
“喬院長,強行搜身可是犯法的。”寧非拍了喬院長一下,不動聲色的把唯一擋在身後,“我們是合法社會,不能平白無故胡亂給人定罪,這樣吧,既然都有嫌疑,那就從我開始,來,先搜我。”
“寧非就算她是你情人也不能如此偏袒。”一直沒吭聲的喬芸開口。這一句話把衆人的目光都轉到寧非和寵唯一身上,這女孩不是景修澤的女朋友嗎?怎麽又成了寧非的情人了?而且……情人、情人,怎麽聽都不是個好詞。
衆人看向寧非的眼神多了抹複雜,難怪幫她說話呢,原來是小蜜啊,看向景修澤的目光不禁帶了些同情。
原來是個關系戶,還亂搞男女關系,這種女人一定是思想堕落腐敗的一族,U盤肯定是她偷得。
“你之前不是說一定不是唯一拿的麽?怎麽這會又說是她拿的,喬芸,你這話可是自相矛盾。”寧非才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他要是連想保護的人都保不了,還配做男人麽?
“我……我只是說唯一不可能偷,但是她可能不小心拿錯了嘛,院長也沒有惡意,就想檢查檢查。”喬芸知道寧非性子不羁,卻沒想到他會為了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得罪所有研發團。
“既然你不能肯定是她拿的,為什麽只搜她?”寧非鳳眸微眯,掃過喬芸,“喬院長,我不得不考慮是否應該對一個是非不辨、罔顧法律的團體投資。”
“寧總,我們也是例行搜查。”
“那就都搜!”
“等等。”說話的是寵唯一,她走到兩人面前,下巴微揚,“我接受搜查,但是,如果你們沒搜到,我要你登報道歉,而你……”下巴點了點喬芸,“跪地學狗叫給我道歉!”
“寵唯一你……”喬芸氣得直哆嗦,“虧我還替你說話!”
“是麽?謝謝。不過,你還是要學狗叫,如果這兩點你倆做不到,我不接受搜查!”她從來不是良善之人,十年前的生活告訴她人善被人欺,她不會步母親的老路。
“寧總,你看看,看她說的什麽話!”要他堂堂醫院之長、腦科權威專家對一個無名小輩道歉?
“喬院長,唯一說的也在理,你們侵犯了隐私在先。”寧非現在在衆人眼裏簡直就是個昏庸的君王,“要是喬院長放棄搜查,恕寧某告辭。”說着便擁着唯一向外走。
“寧總這……”喬院長糾結,沒了寧非的資金他還做個屁研究啊,估計連設備都買不起,更別想升官發財。和喬芸對視一眼,喬芸略微遲疑的點頭。喬院長嘆口氣,“好,按你說的做,但要是給我搜出來,這兩項你都給我做了!”
“好!”唯一冷笑。
搜查先從他人開始,喬院長是領導,自然不敢拿他開刀,唯一有寧非護着,也跟着放最後搜。當然,喬院長也是想讓寵唯一留在最後出盡笑話。
果然,一路搜下來,毫無所獲。喬院長看向唯一的眼神便多了幾分得意。
搜到寧非,保安例行公事的翻查了一番,接下來便輪到唯一了。
“大記者,請吧!”喬院長陰陽怪氣道。
寵唯一把包倒過來,喬院長親自上前檢查,一堆東西翻到最後,院長的臉色愈發陰沉,“你把U盤藏哪兒了?衣服,給我把衣服脫了!”
“喬、院、長!”寧非臉上已現不悅,他的女人是随便能看的麽!
“寧少,既然咱們答應了就按人家規定來,我相信喬院長如此公正,一定不會偏袒的。”唯一此話一落,站在旁邊的喬芸不禁攥緊了包,另一手藏在後面伸入摸索着,難道她把U盤放回她包裏了?不可能,寵唯一跟本沒機會動她的東西。
唯一脫了外套,喬院長還不放心,派喬芸上前搜身。
喬芸不甘心的在唯一身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喬醫生,您這是給我檢查身體呢?”唯一開口。
喬院長冷哼,“誰知道有沒有藏在房間裏。”
唯一只當沒聽見,她笑嘻嘻的走上前,“現在只剩你們倆,為了避嫌,我來查看喬芸,寧少,麻煩你和喬院長溝通溝通了。”
“不,不行,院長,說不定她會趁機栽贓給我。”喬芸急急拒絕,她敢肯定U盤在她手裏,她主動提出給她搜身,一定有貓膩。
046狗狗乖,吃骨頭
更新時間:2013-10-2 15:29:31 本章字數:3452
“喬醫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和寧少狼狽為奸陷害你?”有擋箭牌不用白不用,她就是這麽卑鄙無恥無下限,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對待卑鄙之人,就得用下流手段。夾答列曉
寵唯一看得出,那個喬院長對寧非有着三分忌憚,既然寧非甘願當她的王牌,她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我沒有這麽說。”端着一副貴小姐架子的喬芸自然不是市井小流氓寵唯一的對手。
“小喬!”喬院長可不敢再得罪寧非第二次,他可是他的衣食父母。
“院長是她血口噴人!”喬芸委屈的說道。
“好了,小喬,衆目睽睽之下,誰敢動手腳寧總第一個不答應,我相信寧總是會公正處理的,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到時候人贓并獲,她脫不了幹系!”喬院長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喬芸一眼,年輕人真是沉不住氣。
喬院長很坦然的張開手,略帶笑容,“寧總,搜吧,我是不會搞特殊化的,既然說了全體人員搜查,咱們就查個徹底。”這是在跟寧非要房間的搜查權呢。
喬芸聽出了喬院長的話外之意,一個勁兒的使眼色,寵唯一昨晚跟寧非在一個房間,到時候,只要寧非說一句話,誰敢去搜他的房間?
“喬院長說笑了,我一個晚輩,怎好對您老動手動腳,您是咱們團隊的核心力量,是研究的領軍人物,可以說,是您一手造就了植物人催醒領域的新高峰,哪有人會偷自己的孩子呢,您說是吧?”寧非一改之前的無理剛硬,奉承客套着一大頂帽子扣在喬院長頭上。
喬院長面色紅潤,染着慈善的笑,一個小輩憑倆破錢就敢跟他叫板,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還算他有眼色,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寧非越是擡高他,他就表現的愈發謙虛,他這人心眼小記仇。夾答列曉剛才寧非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讓他下不了臺,現在想給他戴頂高帽就想讓他給他臺階下?哼,門都沒有,年輕人太過嚣張,他就要殺殺寧非的銳氣。
“寧總,這怎麽能行,都說了所有人都要接受搜查,我當然不能搞特殊化,免得到時候被人诟病。”喬院長假模假樣的客氣道。
“既然如此,那就委屈喬院長了。”哪想到,寧非根本沒給他傲嬌的機會,直接把他的客氣當真心。
喬院長一張春光滿面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可是他自己要求搜查的,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只能心裏狠罵寧非狡猾,面上還得保持着笑容。
寵唯一看着笑得極其扭曲的喬院長,眼睛在他身上滴溜溜轉了一圈,又回到寧非身上,這小子搞什麽呢?
覺察到她探尋的目光,寧非勾唇微笑,俯在她耳邊吹氣,“送你個禮物,不要眨眼。”
寵唯一的視線落在他口袋上,面露狐疑之色。
喬院長張了半天手臂,也沒見人過去搜他,寧非只顧着和寵唯一打情罵俏,堵在胸口的火氣瞬間竄到了喉嚨,剛想開口,寧非便笑着看他,“雖然喬院長不可能是盜賊,不過既然我們規定每人必須接受搜查,那就只好委屈院長把外套脫下來了。”
聽此一說,喬院長的火氣降了降,還算他懂事,沒搜他身。
喬院長把外套脫下來,寧非示意保安上前,把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翻過來,當翻到內口袋時,叮地一聲,一個物件掉到地上。
“喲,這是什麽?”寧非好奇的上前撿起,拿在手中晃了兩下,長眼的都看出來那是一個U盤。
“這……”喬院長無法相信的連退數步,他轉頭去看喬芸,喬芸也是一臉茫然,不自在的避開喬院長投過來的視線。
“喬院長,這是……”寧非拖長了音,表情頗為不愉。
“呵呵,寧總,您看我這腦子,老了就是愛忘事兒,原來在我自己身上呢。”喬院長硬着頭皮辯解道。
“喬院長你這腦子真不靈光,”寵唯一不客氣的諷刺道,“你年紀大了忘事不要緊,我小年輕替你記着。”
說罷,寵唯一特意頓了頓,“我想在座各位都聽到院長的承諾了,如若我沒拿U盤,公正無私的喬院長登報向我道歉,咱們的神探喬醫生跪地學狗叫。”
“寧總,這玩笑話當不得真……”喬院長腆着臉笑嘻嘻地讨好寧非。
“玩笑?喬院長,如此鄭重之事怎麽會是玩笑?喬芸誣陷我也是玩笑?要不是寧少護着,我現在早被你們給扒的不剩了吧?說不定明天報上多了一則無名女屍的新聞。”唯一冷笑,道貌岸然,想憑一句玩笑擺脫?
“我們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怎麽會做如此違法的事,寵記者別給我喬某亂扣帽子!”這都些什麽話,說的他跟殺人犯似的。
“既然喬院長如此有身份地位,說話肯定是算話的,是吧?”她在這兒等着他呢。喬院長咬碎了牙,他竟讓一個黃毛丫頭給算計了。
“喬醫生,開始吧,不多,跪地狗叫三聲,再說三句對不起就行,我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寵唯一小人得志,擺出我很寬容的姿态。
這欠扁的樣讓喬芸恨得牙癢癢,寧非嘴角上揚,不知怎地,他愛極了她這小流氓樣兒。
“寧非……”喬芸向寧非求助,他們相識多年,關系非同一般,他不會見死不救的。
沒想到寧非佯裝沒聽見,俯身在唯一耳邊說着什麽。
“修澤我……”喬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