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又被綁了?
這幾天,許慕還是照常工作,只是上下班都變成了司墨澤的專車接送。
而顧簡那裏,許慕有意躲着他,顧簡也有意躲着許慕,即使是見面,也只是簡單的打個招呼,至于那天晚宴的事情,誰也沒再提。
而許慕被司墨澤的表白弄得心煩意亂的,一天都不在狀态。
“許慕姐,今天下午新區鄒老板那裏,想讓您去鑒定下,他昨日剛從南非帶回來的一枚粉鑽,您看……”說話的是肖潇,經過幾天的工作,許慕發現這個肖潇的辦事能力和對于珠寶的鑒賞力都很不錯,是個值得培養的人。
而肖潇的性格也很受許慕喜歡,許慕也常常帶她出去。
“好,那你安排一下,下午和我一起去。”
“好的。”肖潇退出了辦公室,許慕接通了司墨澤的電話。
“喂,你好。”一個熟悉的男聲。
“你好,你是?司墨澤人呢?”
“司太太,我是宋風,司總去開會了,您有什麽事情嗎?”宋風知道總裁對于這個夫人的重視,自然不敢怠慢了。
“沒什麽事,你和他說一聲,我下午要去新區辦事,讓他晚上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家就好。”
“好的,我一定幫您轉達。”
許慕挂斷了電話,查了一些資料,就和肖潇一起出去了。
“許慕姐,這次不知道是個什麽級別的?我還有些期待呢。”肖潇在一邊開着車,一邊和許慕說些有的沒的。
“肖潇,這次不行你來吧,我在一旁輔助你。”許慕一邊滑着平板,一邊和肖潇說着話。
“這怎麽能行,人家是看着您的名諱去的,我怎麽能去給這樣厲害的人物鑒定呢,不能不能。”肖潇一直推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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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潇,你要相信你自己,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許慕放下平板,很認真的看着她,許慕很相信肖潇的能力。
肖潇很感動,“恩,許慕姐,謝謝你。”肖潇的生聲音都有些顫抖。
許慕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一番話,會讓肖潇多麽的受用。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鄒老板的宅子。
鄒老板是一位古玩家,除了對古玩感興趣,就是對各式各樣的珠寶感興趣,許慕之前為鄒老板鑒定過一次,确實是個上品。
“鄒老板,好久不見。”許慕主動伸出手。
鄒老板和許慕握了握手,“許小姐又變漂亮了,不像我們,越來越老了。”
鄒老板和旁邊的一衆鑽石愛好者都爽朗笑了,氣氛倒是活躍的很。
“鄒老板,你又說笑了不是?那我們開始吧?”許慕主動問道,自己這邊完事還要早早回家陪爺爺吃飯呢,阿嬸說今天給做好的。
“好,裏面請。”鄒老板一個手勢,領在前面,一衆人進入了大廳。
鄒老板的家是那種很複古式的風格,這可能和他愛好古玩有關系吧。
大廳的中央,一個圓形的臺柱,上面就放着大約有三四克拉的粉鑽,很是耀眼。
許慕和肖潇穿好了衣服,戴好了手套走向前去。
“肖潇,試一試。”許慕像肖潇投去一個信任 的眼神。
鄒老板見狀,按耐不住了,“許小姐……這……”
許慕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不信任肖潇呗,“鄒老板稍安勿躁,不必擔心,她是我的助理,我相信她有這個能力,更何況,這不是有我嗎?我也會鑒定的。”許慕給了鄒老板一個堅定的笑。
“開始吧。”許慕對着肖潇說。
兩個人開始進行珠寶的鑒賞。
鑒賞進行了兩個小時,再加上肖潇和許慕不斷的交換意見,才結束。
“這顆粉鑽确實是個上品,無論從色澤、光感上來看,還是從它的制作工藝,切面來看,都是很不錯的,以我的經驗來看,這顆粉鑽的市場值至少能達到八百萬以上,甚至會更高,鄒老板還真是好眼光啊。”
“哪裏哪裏,要說眼光好,那還是許小姐的眼光好,不然又怎麽能鑒定出這麽多的珠寶呢?”鄒老板雖然有些古板,但卻很會說話。
“鄒老板過譽了,這只不過是我們的本職工作而已。”許慕很謙虛的說到。
“許小姐,”鄒老板從助理手中拿來一個箱子,打開,裏面是一排原色鑽石,東西不大,但是也價值不菲,“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鄒老板,這可不能,我們之間只是公司的案子,我來執行公司的命令罷了,這我不能收。”許慕雖很喜歡,但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道理,許慕還是懂的。
“不行,許小姐今天要是不收,那就不是不給我面子了。”鄒老板的話都帶有強迫的意味了。
許慕推脫了許久,鄒老板還是執意要許慕把鑽石拿走,真不愧外面的人都叫他“老古板”。
“既然這樣,那我便收下了,謝謝鄒老板的好意。”許慕實在拗不過他,就收下了,回去交給顧簡,讓他來處理吧。
許慕和肖潇告別了鄒老板,要回去了。
許慕堅持要把肖潇送回去,肖潇說什麽也不願意,中途下車了,許慕把鑽石交給她,讓她轉交給顧簡,肖潇自己打車回公司了。
許慕則從相反的方向,向家駛去。
可是突然車子發出了一個響聲,緊接着就颠簸了起來,許慕沒辦法,只好把車停在路邊,下車查看,才發現爆胎了。
許慕從後備箱拿出千斤頂和備胎,準備換胎,眼看着時間已經晚了,得加快得速度。
正在許慕認真換胎的時候,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一陣刺鼻的味道讓許慕失去了意識,等到自己醒來惡毒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廢棄的車間,陰冷的很。
許慕看看窗外,已經黑了,自己的手腳都綁着,嘴也被膠帶封着,自己的手機換胎的時候扔在車上了,現在可真是孤立無緣。
許慕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不遠處,大概一米左右,有個鐵管,上面有個楞,許慕想的是可是把手上額繩子磨斷。
正當許慕想到實施自己的想法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腳步聲,許慕趕快閉着眼假寐。
“哎,她怎麽還不醒,你不會藥劑太重,給把人弄死了吧。”一個聲音很粗的男人,聽起來大概三四十的樣子。
“怎麽可能,只是吸了些乙醚而已,等等她就醒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粗不惜正好,許慕聽不出年齡來。
“那她醒來怎麽辦?放了?”粗聲音的男子問道。
“放了?你是不是傻?你什麽見過綁架什麽都沒拿到就放人的,還不是你,說是那個鑽石箱子在她的手上,在哪兒呢?”另外一個男人有些氣憤的說到。
原來他們是為了那個箱子裏的鑽石,不過真要落在他們手裏,自己都沒法像鄒老板交代,還好,讓肖潇帶回公司了。
那兩個人男人沉默了一陣,好像在想什麽辦法。
司家,司墨澤看表都十二點了,還不見許慕回來,有些着急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司墨澤內心很忐忑,他怕許慕又遭遇什麽事情,“宋風,派人連夜找,就算把蘇城翻過來,也一定要給我找到許慕。”
司墨澤的內心很煎熬,他現在只能等,除了等,他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直到第二天,太陽升起,還是沒有一點許慕的消息,司墨澤一夜未睡,看起來有些疲憊。
司墨澤派人火急火燎的找人,而這邊的許慕還在新辦法逃跑,可是這兩個人始終都在附近,她沒法動彈。
兩個人見許慕醒來,把封着許慕的膠帶扯了下來。
“說!那個箱子在哪兒?”那個粗嗓門的人,許慕終于看清了,皮膚黝黑,個頭也比另一個大,年紀倒像是三十出頭的,沒有特別壯,但聲音給人的感覺卻很高大。
“什麽箱子?”許慕假裝不知道。
“別裝了,你昨天提的那個箱子,裏面全是鑽石,被以為我們不知道。”這回說話的是那個聲音不粗不惜的,皮膚也有些黑,比起另一個稍顯柔弱。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為錢嗎?你們要是為錢,可以給我的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拿錢來贖我,總好過我們在這耗着,你說呢?”
兩個人面面相觑,這時候又進來三個人,一個是光頭,走在中間,另外兩個看起來年齡并不大,二十多歲吧。
“怎麽樣了?”光頭說話了,底氣很足。
“哥,她說不知道,還讓我們給她家裏人打電話,贖她。”
“那一箱子價值五百萬,小姑娘,你說你家人能贖得起嗎?”
許慕知道了他們是為了錢,也就不那麽害怕了,“你可以試試啊,不試怎麽知道我家人就贖不起呢?”
“你這小姑娘,牙尖嘴利的,要是你家人拿不出五百萬,你就等着哭吧。”光頭撇下一句話,又對另一個人說,“她的手機呢?”
“在這裏,之前有人打電話,我就關機了。”
“開開!”
手機開了,沒一會兒就接到了司墨澤的電話。
“慕慕,你在哪兒?”司墨澤的語氣很着急。
光頭看着這三個字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墨澤,救我……”許慕剛喊出就被人又用膠帶粘住了嘴。
“慕慕,慕慕,你怎麽了?”
“別喊了,這個女人在我手上,準備五百萬贖金,三個小時打來電話,我告訴你去哪兒贖人。”光頭挂斷了電話。
許慕只能祈禱司墨澤會趕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