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疼了要告訴我
第四十八章 疼了要告訴我
“其實不用的,我調人過去做CEO就行了,沒必要挂在顧氏名下。”顧西洲擔心顏安青不懂,耐心的解釋道。
“你一定要和我分的這麽清楚嗎?反正都是我們的,合在一起不是更好嗎?”顏安青問道,他直視着顧西洲,眼中沒有半分算計。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不在顧氏名下,我也會照顧着的。”
“嗯?”顏安青不明白顧西洲不同意的點是什麽。
“唉,你是不是傻?都歸到顧氏名下,你名下就什麽都沒有了。”顧西洲總是習慣性的替顏安青想好後路。
“你……”顏安青想說,你不是一直都這麽傻嗎?但話到嘴邊,卻又轉了一下,“你養不起我嗎?還是你不想養了?我很好養的。”
“養的起,願意養,一直到你不需要為止。”顧西洲笑着說,他所有的努力,得到今天所有的一切的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站在你身後,做你永遠的底氣。
顧西洲和顏安青都不是拖沓的人,合同手續又都是走流程,顏安青當天就直接徹底的搬進了顧西洲的辦公室。
“我感覺在這畫圖特別有靈感。”顏安青像是第一次來顧西洲的辦公室一樣。
“我好喜歡這。”
顏安青見顧西洲也不忙,拉着人坐在沙發上閑聊。
“我的就是你的。”
“對,你也是我的。”顏安青摟着顧西洲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我也是你的。”
顧西洲覺得顏安青太會撩了,在讓這張嘴說下去,不知道會說出什麽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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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就倒在沙發上,顏安青任由顧西洲壓着自己,顧西洲輕吻着對方的耳垂,慢慢落在脖頸上,但顧西洲頓了一下,又回去吻對方的唇。
“怎麽了?”顏安青明顯感覺到了顧西洲想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意圖。
“嗯?”
“沒事。”顏安青不打算問了,原因不重要了,他直覺一定和自己有關。
顧西洲在顏安青的唇上落下一枚輕吻,虔誠又溫柔。
他覺得顏安青應該不喜歡在身體上留下另外一個人的痕跡,尤其是吻痕,太惹人遐想了,那麽驕傲的人,可能會介意吧。
“西洲。”顏安青在顧西洲起身的時候突然拽住對方的領帶,顧西洲一時不備,再一次栽倒在顏安青身上,但即使如此,還是用手撐着沙發兩側,避免砸到顏安青。
“小心點。”
“你真的不想在我身上種草莓嗎?露的出來的那種,到時候我走到哪,見過誰,他們都知道我名草有主了,知道我是你的,你不想……”
“我想。”顧西洲沒等他說完就回答了,他快想瘋了,他恨不得告訴全世界,顏安青是自己的。
但他怕顏安青不喜歡。
“想你怎麽不問問我?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嗎?”
“喜歡。”顏安青借着力微微起身,在顧西洲的耳邊,“特別喜歡,我也想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
顧西洲骨子裏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壓下去,他自己在心中架了一座鐵籠,鎖住了顏安青的不喜歡,但此刻,他小心翼翼對待的人,親手打開了籠鎖,并告訴他,自己喜歡。
顏安青的手也沒閑着,解開了顧西洲的領帶還覺得不夠,開始向襯衫扣子下手。
“我能在這……”顏安青的手停在顧西洲的鎖骨上。
顧西洲因胃病的緣故,整個人都很瘦,最近一段時間養回來了一點,但鎖骨還是格外的明顯。
“留個記號嗎?”顏安青又輕吻了一下,仿佛是先給了一個甜棗一樣。
“嗯。”
顏安青笑了一下,在顧西洲的鎖骨上咬了一口,随後像是心疼了,又吻了吻。
“疼嗎?”
“不疼。”顧西洲搖搖頭。
“嘶……”
顧西洲的鎖骨,同一個位置,又被顏安青咬了一口,很突然,比上一次疼。
“疼不疼?”
“嗯。”顧西洲看着顏安青,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疼了要告訴我。”
顏安青反複親吻鎖骨上深紅色的牙印,第二次他是真的使了力了,這會兒看着,還真有點心疼。
“好。”
顧西洲一個下午都沒把領帶系上,襯衫的扣子倒是被顏安青系的整齊,只留了最上面的一顆,鎖骨上的痕跡若隐若現。
顏安青就不用說了,穿的T恤衫,外套也沒穿,毫不在意的将草莓印露出來,時不時的看向顧西洲,又在對方轉頭的時候故意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這是這個月的財務報表。”孟雲谏把報表遞給顧西洲,走近正好顧西洲低頭。
“你……”孟雲谏欲言又止,他知道顧西洲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顏安青追回來的。
“有話直說。”
“你別什麽都依着他。”孟雲谏的聲音不大,說的也委婉。
“什麽?”顧西洲沒聽清。
還沒等孟雲谏重複,顏安青從休息室端着一盒洗好的車厘子出來,脖子上的吻痕明晃晃的。
“沒事了。”孟雲谏覺得自己多慮了,這兩個人,不分上下。
回去的時候,顏安青順便在小區門口取了一個快遞,很大的一個箱子。
“買了什麽?”顧西洲随口問道。
“回去給你看。”
顏安青一層一層拆了包裝,是一把小提琴,而且絕對不是随便就能買到的。
“怎麽想起拉小提琴了?”顧西洲也愣了一下,他以為自從上次顏安青當着自己的面摔了小提琴以後,就不會再碰了。
“我找朋友從意大利定制的。”顏安青想到了什麽,站起來抱住顧西洲,“對不起,我摔了你送的小提琴,我後悔了。”
“我摔碎了世界上最好的小提琴。”
“沒關系,我再送你一把。”顧西洲摸了摸顏安青的頭發說。
“可再也不是最好的那個了。”顏安青仿佛轉了牛角尖,非要用回憶折磨自己一樣。
“那就是世界上第二好的,不過最好的已經不存在了,所以第二好的就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