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不行

第八十七章 不行

聞軒一連幾天都去看顧西洲的恢複情況,今天臨時有事,白大褂都沒來得及脫,直接從醫院過來的,他有輕微近視,看大量數據的時候會戴眼鏡。

“都恢複正常了,在家養幾天就沒事了,注意飲食和情緒。”聞軒順手摘了眼鏡挂在胸兜裏。

“知道了。”顧西洲整個人看着還是弱弱的。

“睡會兒吧。”顏安青幫顧西洲蓋好被子,出門去送聞軒。

易泊也跟着出來了。

“回去照顧他吧,最近別情緒太激動,最好能讓他高興點。”聞軒又囑咐了顏安青兩句,這話和顧西洲說是沒有用的。

“那個醫生叫什麽?”易泊在聞軒走後問道。

“聞軒,西洲的私人醫生。”

顏安青悄悄回去看了一眼,顧西洲許是折騰累了,已經睡着了,他就沒進去。

“那個他有固定工作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顏安青反問道。

“我看上他了。”

顏安青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詫異的看着易泊。

“你在開玩笑嗎?他是私人醫院的院長,而且也不是随意的性格,應該不會和你玩,死了這條心吧。”顏安青勸道。

“誰說是玩了?我要追他。”易泊信誓旦旦的說。

“沒發燒啊,聞軒應該還沒走遠,要不我讓他回來給你看看?”易泊能從良,顏安青可不信。

“沒有,我是認真的,他今天穿白大褂,真的,一見鐘情,尤其是戴眼鏡,斯文敗類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正經又禁欲的。”易泊回想聞軒的樣子,真的是長在他的審美點上,他想象中的男朋友的樣子。

“他學醫的。”顏安青幽幽的說。

“嗯?”易泊沒明白顏安青的意思。

“你千萬別落在他手裏,我怕我沒機會替你收屍。”顏安青覺得能和顧西洲玩在一起的,應該都不太好惹,而且聞軒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

“不會的,我一定能追到他。”易泊下定決心,這麽多年,難得碰到一個這麽可心的。

易泊打聽清楚了就開始行動了。

“你好,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聞軒擡頭問道,他對易泊有印象的。

“有事,我看上你了。”易泊直奔主題的說。

“嗯?”聞軒輕笑,“我們好像只見過一次。”

易泊看着對面的人神态自若,若有若無的笑意,斯斯文文的紳士,他卻只想讓對方失控。

“一見鐘情。”易泊湊的更近了,“見色起意。”

“我建議你去精神科看一看,看在你是安青的朋友,免費給你看。”聞軒随手把文件放在一旁的書架上,一回頭易泊還在,“怎麽?腿也出問題了?”

“沒有。”易泊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晚上賞臉一起吃個飯吧。”

“沒空。”

易泊又認認真真打量了一下聞軒,想了一下問道。

“你給我說句實話,你是喜歡男的嗎?”易泊覺得這個問題非常重要,直掰彎這種事還是算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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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易泊松了一口氣,只要性別沒錯,那就好辦了。

“我是1。”聞軒擡頭看着易泊說道。

“啊……這……”易泊為難的扶額,不死心的問,“不能改嗎?”

“不能。”聞軒堅定的說。

“好吧,那真是遺憾,打擾了。”易泊雖然不舍,但撞號了,提前說明白也好,免得以後尴尬。

“慢走不送。”

易泊到手的獵物不得不放手,心裏不爽,去花田買醉了。

顏安青這幾天是真的說到做到,寸步不離的跟着顧西洲。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這麽小心。”顧西洲哭笑不得的。

顏安青變着花樣的熬粥,每天不許顧西洲工作超過兩個小時。

“不行,你得聽我的。”顏安青對于顧西洲的身體的事,特別堅定。

“好吧好吧。”顧西洲笑着點頭,接着問,“安安,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門啊?”

“半個月後吧。”

顧西洲扶額,半個月不出門,他真的不行,不得不讨好讨好小男朋友了。

“安安。”

“怎麽了?”顏安青脫了外套鑽進被窩。

顧西洲把人摟在懷裏,低頭輕吻了一下,“寶貝。”

“別這樣,不行。”顏安青紅着臉拒絕顧西洲,這是顧西洲難得的主動,也是顏安青第一次拒絕,咬着牙,像是放棄一個億一樣。

“為什麽?”顧西洲都愣住了,按照顏安青的性格,這會兒沒撲上來都算矜持了,居然會拒絕。

“你身體還沒養好,不能太勞累。”顏安青一副舍己為人的樣子,好像把什麽寶貝送人一樣,又委屈又堅定的。

“不過,你好不容易主動一次,我們記賬,以後補回來。”顏安青接着說,他可不能放棄這麽好的吃肉機會。

顧西洲哭笑不得,“你怎麽這麽可愛。”

“我不可愛。”顏安青低着頭小聲說,他經歷了兩世,世事人心早就看遍了,“可愛是我裝的,可我愛你是真的。”

顧西洲笑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沒關系,我喜歡。”

“不是,你別……你還沒養好……”

“我讓你看看,我養好了沒有。”

……

實踐證明,顧西洲養好了,而且

顏安青還被迫在極其“殘酷”情況下,抵禦了層層“誘、惑”,最終和顧西洲達成雙方都接受的時限,三天,顧西洲就可以出門了。

“我發現這麽和你談事情很容易。”顧西洲笑着摟着懷裏筋疲力盡的人說。

“只要是你,怎麽談都容易。”顏安青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洗澡都是顧西洲抱着去的,這會兒還不忘了撩人。

“別撩了,你還能再來一次?”

“不能了,不能了。”顏安青秒慫告饒。

“那堅持三天的時候,怎麽死咬着不松口?”顧西洲本來的打算是明天就出門,但顏安青後期生理淚水都止不住的流,哭着求饒,但就是不松口。

“你今天累着了,至少的休息三天。”顏安青低聲說。

顧西洲突然覺得自己惡劣的欺負人的行為有點過分,顏安青整顆心都想着自己,二十多年了,他第一次覺得是自己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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