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心涼

四爺對于周大夫的話還是很信任的。

但有兩個人着急了。

這事要是沒能牽涉到那些人,那自家主子的罪不是白受了。

小倩着急了。

自家主子現在還睡在裏在,但她知道,主子在裝睡,可,她擡頭看了看李主子。

見到她點了點頭,小倩繼續說道:“爺,本來我們主子吃了藥後是不疼了的,也睡了會,可是下午的時候,主子就一直很是不舒服。

一開始只是以為是那紅菜沒有清幹淨,所以就一直沒叫府醫。

可直到下午時,主子精神好了一些,就在屋外走了走,可不知為什麽,沒走多久,主子又覺得不舒服了,索性就回到房間休息。

可到了剛才,主子睡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見紅了,所以才會尖叫出聲。”

要是果果在這裏,不得不佩服一下這個小倩,這個故事說的真好聽。

看來,那個院子裏···

“周大夫,你去屋外看看有什麽?”四爺又不傻,對于後院的事,他只是相信福晉,但不是什麽都不知。

而花嬷嬷見到這樣後,就對外看了一眼,只見一個丫鬟走了出去。

到哪去了那就不知道了。

而現在也不是管這些的時候。

周大夫不可能是一個人在外尋找着,蘇培盛也跟上。

大夫和平常人就是不一樣,很快,周大夫就聞到了味。

一直尋着味走去,但走到牆邊時,他發現那味還有。

索性就走了出去,向牆的外一邊走去。

另一邊不是別人的地方,正是果果住的地方。

花院。

走進花院後,周大夫就聞到更大的一股味:“就是這裏。”說完還不算,還到處找了起來。

很快就找到了果果讓小林子翻過的那塊地。

不過周大夫在地裏找了找,可是什麽也沒有找到。

好在果果把東西取了出來。

但因為是當門子,那味道很重。

果果又沒想到去味這一事,又讓小林子把土給填了回去,所以才造成現在這情況。

讓那當門子的味久久不散。

蘇培盛見進到這院子時就有些但心。

但在周大夫不動了,他還有什麽不明白呢:“快去禀告四爺。”

蘇培盛不敢離開,就怕出現點什麽意外。

他知道,爺對這沐姑娘還是有些看重的,但一定重不過子嗣。

可他還得看着,萬一事情有轉機呢?

而屋內的果果,在有人進來時就從炕上起來,站在門前,聽着有聲音,她不得不出來。

“蘇公公。”果果給蘇培盛見了一禮,而蘇公公躲了開來,還給果果行了禮。

“不敢當,奴才見過沐姑娘。”不得不說蘇培盛會做人。他從來不小看任何一人。

“來這院中可有什麽事?”看到周府醫在這裏,果果想到了那麝香。

但她不知道的是張氏見了紅,因為現在小林子也沒有回來。

而小林子沒回來是因為,他見到事情可能會關系到自己主子,所有去到了福晉院子裏去求福晉去了。

平時主子說了,她有功于福晉。

這話他記在了心裏,更多的是不信,但今天這事他不得不去一求。

而見到小林子走去的還有一人,那就是李氏身邊的福貴,

不得不說下,李氏身邊有一個大丫鬟,詩兒,是德妃給的,很不得她所有,但有些她還是李氏的大丫鬟,而琴兒就不同了。

因為她是被指來做格格的,所以娘家那裏送進來了一個。

就是琴兒,詩兒也知道自己比不得琴兒,所性李格格叫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那些個髒事不找她更好。

她只想活着出府而以。

而福貴是內務府分過來的,很得李氏看重。

福貴見到小林子去了正院,他跟了過去,見到小林子進了正院後,他就回來報給了李氏。

李氏聽後就更加高興了。

兩個想一起來那就更好了。

打不死一片,還拉不下來泥不成。

沒錯,這事從頭到尾都是李氏主刀的,張氏只不過是李氏的一條狗。

聽到張氏有孕時,沒有人比李氏更生氣。

她想殺了張氏的心都有。

可有什麽辦法,她不能動手,不,不是不能動,而不能是她動手。

所以才會出現後面這麽多事。

也算她運氣好,那東西放進去不久,風向走到了張氏這邊。

從南向東吹來。

要不是這樣,她還得費着功夫呢。

現在看來,老天都在幫她。

要是從那賤人院裏找出那東西的話,嘿嘿,看你那狐貍精還能不能活下去。

四爺在得知周大夫找到東西後,就跟了過來,只是當走進院子後。

他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心裏希望不是她,但理智又告訴他周大夫不會騙自己。

可能是心裏有火吧,四爺一進來就沖沐氏吼道:“沐氏,你可知錯?”

沒錯,就是知錯,而不是知罪,聽到四爺這樣問後,所有人都在心裏過了一遍,可都覺得那裏不對勁。

果果見到四爺進來,剛跪下行禮就被四爺大聲的質問給吓到了:“奴婢,奴婢··”半天果果都沒能回過神來。

但她見到了蘇培盛的手勢後:“奴婢不知。”

蘇培盛指了指四爺,但果果回過了神。

她沒有錯,為什麽要知錯?

在說了,什麽事情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呢。

“不知?周大夫你告訴她。”

其實周大夫好想說,他也不知道啊,他只是找到了這裏有那味道,可他話都沒說就被你們給定了罪下來。

不過周大夫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和果果說了一遍。

更多的是不偏不倚。

而李氏聽到周大夫這樣說後心裏很是不高興:“要不是沐氏地裏有這些東西,那張妹妹怎麽會見紅,現在還躺在床上。”

李氏的話讓大家更是走進了張氏流産的事情裏。

不過果果什麽也沒說,因為她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時候放進來的,怎麽到現在還有味。

“菜是我送給福晉的,但我絕對沒有放周大夫所說的那東西。”果果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不是她就不是她,她不怕,一但她怕了,那今天這事不是她也得是她。

可地裏那味道真是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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