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威壓
說到這裏,果果帶着威壓,兩人立馬就跪到了地上。
“是,奴才不敢。”
“是,奴婢不敢。”
兩人的回答讓果果很是滿意,“起來吧,我也不是那樣讓你們去送命的主子,只要好好表現,好日子在後頭。”
說完,果果把自己碗裏的最後一口粥給喝了下去。
“起來吧,走小林子,去看看四爺的壽禮怎麽樣了。”說完果果向外走去。
小林子推開門後就站到了一邊。
果果看着地上那些一盆盆大白菜時,眼都笑花了開來:“真是真假能辨啊,好,小林子做的好。”
都是一樣大小的白菜,要是遠看的話還真不知道是真是假。
“謝主子誇獎。”小林子也得意啊。
為了這些個白菜,他可是一盆一盆的比過大小,太大太小的都沒能要。
選出這些都不容易啊。
“夠拼出來壽字嗎?”果果問道。
“夠,有多。”他也怕不夠,所有特意還多放了一些進去,要是不夠也有補給的。
“那就好,教給你我放心,時間也快了,你看緊點。”說完果果就回房去了。
而小林子應了後就天天不是看着這些白菜就是去看那些主子喜愛的西瓜。
還得忙着教梅香認字,自己還得練功。
可以說他是最忙的一個。
而果果是最閑的一個,在這些日子裏,也不知道四爺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沒有來花院裏來。
而不管是宋氏還是尋雪都侍寝過。
就只有自己落了下來,果果到是不急,反正她有辦法就是了。
但梅香和小林子兩人急啊。一直讓果果去請四爺。
但果果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呢,她可是妖豔貨,那可是值錢的很。
誰家後院有她一樣的女子。
然而這些天四爺也忙得很,要不是很閑的話他更本想不起果果來。
夜裏也少于進後院,或者是叫尋雪侍候。
但也會有這麽幾天的。就連福晉那裏他也少于去。
朝上為了出征的事情也天天在吵,他是被太子給提了出來,可萬歲爺不同意,他也沒辦法,對于這點四爺心裏很氣。
可先生說的對,現在得沉得住氣。
下朝後,太子叫上了四爺。
兩人在去毓慶宮的路上,太子安慰道:“你也別多想,既然皇阿瑪這樣安排就這樣做吧。
下次有機會我再求皇阿瑪讓你上站場。”現在四爺還是太子這邊的。
對于自己去不了,太子到很希望老四能去,可誰成想到皇阿瑪最為不同意。
說沒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太子對四爺更為放心大膽的使用。
四爺面無表情道:“是,臣弟聽太子的。”心裏沒想法是不可能的,但對于皇阿瑪這們的安排四爺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你啊,也不知道臉上多點表情,你福晉怎麽受得了你。”太子調笑着四爺。
四爺可不會在外說自己于福晉相處之事。
但他這時想到的不是福晉那張臉,而是那絕望的身影。
見四爺不說話後,太子也沒多說什麽,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四爺也在太子這裏用了早膳這才回府。
“沐氏最近怎麽樣?”四爺問道。
蘇培盛驚一跳,可他最近也沒叫人關注着沐主子啊,“奴才不知。”
前行的四爺停頓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立馬又走了起來。
但這次走的路線就不同了。
蘇培盛跟着後頭,心裏想着:“看來這沐氏還沒有沉下去啊。”說不出什麽滋味吧。
上次的事情四爺也有心讓沐氏背鍋,不去見她更多的是因為有些愧疚,他不是不清楚後院那些手段。
算了,還是自己多顧着點吧。這是四爺的心裏話,也是給自己心裏有沐氏一點點位置找借口而以。
走到花院門前時,四爺擡頭一看:“上次那牌匾還沒有做好嗎?”
後頭的蘇培盛回道:“做好,只等主子爺讓挂起來。”本來一做好他就想來挂的,可當時發生了太多事情,一直沒有時間吩咐下去。
後來又出了張主子見紅一事,他就徹底的放了下來。
“那挂上吧。”說完四爺就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滿院子的綠色,到是清爽的很。
上次來還沒有那麽多菜,現在看來,那女人真打算這在這裏種地了。
心裏說不上的堵。
手一甩,四爺也沒讓蘇培盛叫喚就直接走了進去。
大白天的好在屋裏沒有關門,在四爺走進時,梅香就見到了四爺。
“四爺吉祥。”梅香跪了下來,而她的聲音也讓裏屋的果果聽到。
果果剛睡起來沒多久,整個人還沒有收拾的,可現在也不是收拾的時候,跟着走了出來。
“主子爺吉祥。”果果也跪了下來,但她因剛起床,那樣子要多懶散就有多懶散。
因為那張臉現在要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四爺看到這樣的場景後就擡了擡手,後面跟着的蘇培盛就停在了屋外。
“都起來吧。”說完四爺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果果因為無聊,所以在屋裏做了好多抱枕,方便她自己随時随地的可以抱和躺。
果果和梅香站了起來,果果對着四爺笑道:“不知四爺要來,奴婢還沒有梳洗,爺讓奴婢先去梳洗可好?”
因為上次的事情,現在果果站的離四爺有些遠。
那距離讓四爺皺了皺眉:“嗯,去吧。”因為人少,四爺進來後又沒讓蘇培盛進來,而梅香跟了主子進去伺候梳洗。
所有四爺到現在都沒能喝到一杯熱茶。
“蘇培盛。倒杯茶來。”越起越氣的四爺叫上了蘇培盛。
“是,爺。”蘇培盛聽到話後就去準備茶水,但更多的是疑問,裏屋沒有茶水可用嗎?
但這些話也不是他這個奴才能問的,所有還是辦好自己的事吧。
小林子因為在照料那些菜,要不是後來聽到院子裏有人說話的聲音,他還不知道爺來了呢。
而果果這邊聽到四爺的叫蘇培盛的聲音後笑了。
她就是故意的,這裏被禁足那麽久,怎麽可能會有那些個茶什麽的呢。
在加上她本就不愛喝,也喝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