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福晉們

“不可在外放肆。”

聽到這話後,果果很是高興,在四爺臉上就是一親:“嗯嘛。。”

沒一會,外面傳膳的就到了。

“主子爺,可否用膳。”蘇公公算是看出來了,這沐主子着實歷害,他可不敢随便進去。

要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怎麽辦?他還想多活些日子呢。

四爺放開果果,不過把人叫進了內屋。誰讓她穿着真是見不得人呢。

“進去。”果果很聽話的走了進去,見人走後,四爺對外道:“進來吧。”

動作行雲流水啊,飯桌上很快就被擺滿了開來。

“下去。”四爺把人叫走後,就進到內屋把果果給拉了出來。

“快吃飯吧,爺餓了。”四爺是真餓了,一個下午都在想些事情。

或者是安排糧草的走向。就怕其中有什麽差錯。

果果也不在像上次那樣,站在那裏給四爺布菜。而是自己坐到了四爺身邊。

那怕沒有四爺拉着她,她也會自己坐下來的。

兩人飯後,又是一翻運動,最後還是以果果暈過去而結束。

因為後院有孕女子太多了,不管是誰都不會來管這個有寵但無子的侍妾。

果果這幾天過的很是快樂,功法升的快就是爽啊,這可是她保命的東西啊。

那兩個小太監果果也見了,一個叫小明子,一個叫小包子,本來兩人自己有名字的。

可果果叫不來,所以幫着給改了。

這兩名字到是好記得的很。

對于這點。四爺聽後就笑笑。

牌匾一事,四爺等了一天兩天,可最後等不下去了,自己拉着果果去看了一眼。

見到那名字後,果果覺得還不如自己的花院呢。

最少她喜歡花啊,可那梨,她真不喜歡,那怕她不愛四爺,可現在還不想和他分離好不好。

十月三十這一天,四爺府裏很是熱鬧,果果做為侍妾就沒有出席的資格。

但她老早就讓小林子把她的禮物給放到了四爺書房裏去了。

她是不可能進他那書房的,那怕是四爺同意她自己可以進去,她也不會去。

她可不想再次成為別人眼裏的眼中釘肉中刺。

前院熱鬧非凡。

而果果自己在這裏喝着小茶,聽着那外人的吵鬧聲,說不羨慕那都是假的。

但她知道,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進位。

而前院福晉大着肚子在那裏接待着來客。

李氏做為格格也在外接待着別府裏的格格之流。

四爺那些兄弟也知道四爺府裏沒有側福晉,都不會在這事上找不痛快,全都帶着福晉而來。

那些沒成婚的就自己一個人來。

可把李氏給氣的半死,她站在這偏院等很久了,可是一個人也沒有過來。

對于這點,福晉要開心的很。

對着來人更是笑上加三分。

“大福晉到。”唱報的人一報完,四福晉就站了起來。

“我前失陪一下。”

而以經到的是三福晉和五福晉,還有七福晉都不為在意。

“去吧。”話是這樣回,可大家也還都站了起來。

不是為四福晉而站,而是大福晉以經走了過來了。

“四弟妹快坐下,這肚子不小了啊。”大福晉羨慕着。

自己也生了兩個女兒了,可見到別人肚子大起來,她是真心羨慕。

現在大福晉的身體以經出現了不對了,整個人看上去一點神彩都沒有。

就像是個病弱小娘子一樣。

“謝大嫂關心,大嫂來怎敢無禮。”

“好了,別見外了,都不是外人,都坐下吧。”只要太子妃沒畫,大福晉就是老大。

太子是在康熙三十二年五月裏大婚(瞎掰),現以有兩年,生有一女。

比大福晉小女兒大上幾月。

不過今天太子爺到是來了,可他誰也沒來。

對于這點,不管是大福晉還是四福晉,可者是其他幾位福晉都很是高興。

誰也不想矮誰一節不是。

“你這肚子到是現了形啊?”大福晉驚訝問道。

像清朝的服式是不可能在五個月以內可以看到肚子的。

而現在四福晉的肚子以經可以見到微微凸起了,所以大福晉才會這樣問道。

“嗯,可能最近吃的多吧。”四福晉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她是胖了不少。

“嗯,能吃是福,多吃點。”沒孕育過的人不知道,這孕育過程也是應人而異。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過的很舒服,也不是所有人過的很痛苦。

但大福晉就是這痛苦中一員。

“嗯,有嬷嬷看着呢,最近到是可以吃多點,要是六個月後就得少吃了。”

對于這點。古代可不比現代知道的少,那時候畢竟沒有破腹之說。

要不然怎麽說,女人生産就相當于閻王殿裏走一真趟之說呢。

“知道就好。”大福晉也只是嘴上關心一下而以。

幾位福晉就聊了起來,而在後頭一直等着的李氏就一直在派人去打探,看有沒有那家格格的到來。

得知,所有以婚阿哥都是帶着福晉而來時,李氏氣到不行:“真是給臉了,哼。”

說完就自己走了回去。

就她一個人在這裏有什麽好吃的,讓別人看笑話不成。

跟着她的琴兒默默不做聲跟在後頭。

李氏正在氣頭上,她又不傻,才不會去觸黴頭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自己,要不是自己是德妃送來的,說不定還輪不到自己。

琴兒是個聰明人。

後院關注前院的人不少。

聽到李氏沒等到一家格格後就氣得跑了回來時,大家都笑了,好吧,笑得最為開心的就是果果了。

宋氏笑的很甜,可惜沒人見到。

“主子,這是出什麽事了?”詩兒見到主子氣沖沖的跑了回來就問道。

李氏現在是氣得什麽都不想說,但聽到詩兒問自己這丢人的事情後,所有的火氣就都跑了出來。

“出什麽,出什麽,關你什麽事啊,小賤人,是不是就想看我笑話啊,啊,是不是想看我出醜你就可以爬床了。嗯。”

李氏罵還邊動起了手,詩兒什麽也不敢說,跪在那裏,她知道,越是求饒,主子就會打的越久,這以經不是第一次了。

但她更恨的是琴兒,為什麽跟着出去的是她,而被打的是自己。

詩兒心裏恨毒了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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