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醉酒
果果用神識挖出一壇後,她就帶着回到了房裏。
因為她是去偷東西,所以就一個人去的,而梅香和小林子都在屋內等着。
不是他們不行,而是沒地方放,要一個個的拿時間太久,不安全,小明子和小年子都不簡單,都是有武功在身的。
那怕是比小林子和梅香差一些,但兩人這樣一看就不簡單,果果想到了是四爺的暗衛,所以她自己去最好不過。
“主子,你回來了,怎麽去了哪麽久?”梅香接過主子手裏的壇子再次問道:“怎麽去挖了酒出來。”
梅香和小林子看到了這壇子就知道是什麽。
“你們兩也忘了吧,好在我今天從那後面走的,要不然這酒我們就忘了呢。”果果笑着道。
“也是,這不是事情多了嘛,都忙忘了。”小林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行了,我去換下衣服,你們把酒打開。”果果衣服上有一點點泥。
她得去換了。
夜裏做了賊,她正興奮着呢。
現在有酒正好高興。
果果也知道,四爺現在可能在宮裏領着賞呢,她還不得好好犒勞下自己嘛?
酒就不給他送去了,等他來時在喝也是不錯的選擇。
果然,果果的想法是沒錯的,夜裏四爺都沒能走出那個皇宮。
而第二天到下午,四爺才回到府中。
先去福晉正院裏報備一聲後,四爺直接來到了梨香院。
“參見主子爺,主子爺吉祥。”在外面摘菜的梅香見到四爺走了進來,立馬行禮道。
“嗯,起來吧,你家主子呢?”四爺問道。
梅香聽四爺問話後,有些支支嗚嗚的,不知道怎麽去說。
“你家主子又幹什麽了?”他不難想到,那小女人就沒有安靜的時候。
“主子晚夜從後院挖出一壇梨果酒來,有些喝高了。”梅香跪下道。
“嗯,知道了,起來吧。”四爺笑了。
就知道那女人沒個安靜的時候,這不又喝上了。
想到她醉酒後的樣子和性情,四爺那能不心動。
胤禛自己走進了屋內,沒讓人跟了進來。
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清香,“看來酒不錯。”那梨酒他可是記得的。
說好酒好後給自己送去,看來是味太香給忘了。
果果在四爺和梅香說話時就醒了,只是她不想動。
不過四爺也好不到哪裏去,西瓜太稀有了。他宮裏應付了好幾個兄弟,那酒也沒少喝。
“醒了?”四爺在床前站了一會,就看到沐氏的眼珠在那裏轉來轉去的。
果果本就是裝睡,聽到四爺的話後就睜開了眼睛:“爺。”語氣裏很是不平。
“我還以為爺不會來了呢?拿走妾那麽多瓜,就沒有想過給妾留一兩個嗎?”這話也只是笑語。
果果才不會真生氣對着四爺說呢。
“還要我留?可瓜地裏少了不少呢?”四爺笑着坐到了果果身邊說道。
果果臉龜裂:“爺,要這樣拆穿妾嗎?”果果生氣的把被子語住了自己。
“好了,那些小的你留下一些無礙,給福晉送幾個去,其于的你不想送人就自己吃。”宮裏他也沒打算個個都給。
反正瓜難得,就這麽幾個,要是不信就自己來看吧。
當然地裏肯定要好好收拾收拾的。
“快起身,爺今天累得很,給爺按按。”四爺是真喝的有些多,現在頭還有些疼呢。
“是,妾這就起。”她沒有什麽不甘願的,這是做小妾的本份。
果果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秀氣的走到四爺坐的靠椅旁,走到他身後。
只見一峰藏青色鄉金龍的黃袍包裹着一具算得上強壯的身軀。
辮子很長,辮穗都垂到了靠椅下擺。
胡人留的頭發可真長呀,這頭發長了洗個頭都覺得累。
有人伺候還強點,自己洗可就倒黴了。特別是在冬天,又累又冷,現在還是正月裏,冷得歷害。
果果這般想着,便伸出兩只白蔥一般修長白皙的手,放在了四爺的肩頭上。
其實果果直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伺候過四爺,剛剛進府的時候就知道怎麽争寵(原主)。
自己來了後就一直勾引着他練功,可真是個不合格的小妾啊。
“沒吃飯?”四爺的鼻音有些重,有些嫌棄果果的手勁小。
果果一頓,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可不就是沒吃飯,妾都剛起床,爺又不是不知道。”
剛才還溫情四溢,現在···
真是伴君如伴虎,尤其是這位史上‘腹黑,冷酷,鐵血’而著稱的四爺,更是心意難測。
四爺閉着眼睛,享受着身後那個小女人的按摩。
唉!四爺忍不住嘆息一聲。
自己這些日子真是忙得很,福晉那裏又不敢不看着,就怕出點什麽事,福晉也是個不省心的。
也差不多有半月沒來過她院裏了,一來就把她地裏的瓜拉走了七成。
可能是背後的那雙手扭捏得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果果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趁着四爺對自己的新鮮勁沒過去,在他的心中占據那麽一小塊位置的話,自己很可能就會失寵。
就做不到自己心裏想得那位的高度。
于是,果果輕聲問道:“爺,可是妾身的手勁輕了?”果果怎麽可能無力,那些練體功不是白練的。
嬌柔軟糯的聲線再一次的勾起了四爺的興趣。
“你真是越來越勾人了,來,坐爺身上來。”四爺擡手抓住了那雙柔若無骨一般的小手說道。
果果也不矯情。
待果果真坐到了四爺的大腿上,果果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爺。
四爺瞧着果果那一張小臉,不由得擡手勾住她的下巴。
果真是個狐貍精,李氏還真沒說錯,和狐貍精一樣美的女人,身量也不高,身村也還沒完全張開,聲音柔弱。
比李氏那假柔弱要動人心的多。
“認字嗎?”四爺問道,很随意的樣子。
果果能說自己認字嗎?但和你認的不同嗎?
不能。
所以她故做羞澀狀,放低了聲音道:“妾不會。|”
但也差不多,對于這些古文字,她可是半猜還蒙的,那滿文就算了,像個蚯蚓一樣,看着都讓她全身發麻。
還去認?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