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楚禾咬住下唇, 靈光一閃,兩只手點住她肩膀的穴位,內力不斷輸出, 對她使用“迷魂大法”。

譚悅松開了手,聽話地躺在床上, 雙目空洞,只剩下生理上的反應控制不住,渾身泛着潮紅, 皮膚偶爾會顫抖痙攣一下, 昭示着身體上的極度需求。

楚禾很是心疼,但還是狠下心, 對她說:“把被子蓋上,睡覺吧。”

譚悅把被子蓋上了, 聽話地閉上眼睛, 潮紅的面色卻不見緩解。

應該是能壓制住她的思想和行動,但本能無法驅使, 稍微松懈應該就會反撲。

楚禾嘗試着減少內力輸出, 果然到一定的量, 譚悅的眼睛睜開,迅速翻身把楚禾壓倒身下, 吓得楚禾目瞪口呆。

好家夥, 今天才真體會到什麽叫如狼似虎。

敲門聲響起,陳落的聲音弱弱地試探:“醫生來了, 可以進嗎?”

楚禾趕緊翻個身把人按被子裏, 快速點穴渡氣:“聽話,躺着,不準動, 不準說話。”

陳落聽見裏面喊進來才悄悄擰開門,楚禾一本正經地坐在床邊,握着譚悅的手,譚悅乖乖地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氣氛好奇怪哦,一點也不想do過了,更不像沒do。

醫生倒是沒管那些,上前看看眼睛神色,量量體溫:“體溫有點高啊,先不急着吃藥,再休息一下,多喝熱水。譚小姐感覺怎麽樣?”

譚悅一聲不吭,雙眼無神。

楚禾心裏不是滋味,又不能松手,就怕手一松,譚悅直接就要把自己扒光原地搞事。只能接過話頭:“她剛剛醒了就……不是很正常,很主動那個啥。”

醫生看看譚悅臉色,試探着問:“那個啥是……”

“就是想要解決一下那方面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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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明白了,點點頭:“這是不可避免的,藥效過去,但是沉積在身體裏的催化作用還沒過,心理上可能還停留在被藥物支配的那段時間裏。沒關系,既然人已經醒了就問題不大,适度即可。如果有問題随時聯系我,我試着用藥物阻止。”

醫生說得很學術,楚禾聽明白了,覺得藥物阻止估計跟自己的迷魂大法也差不多,既然都說了沒問題,那還是宜疏不宜堵比較好,眼神裏就帶着些急切:“那醫生你明天再來?”

“……行吧,有問題随時叫我。”

醫生離開了,楚禾松開譚悅的手去鎖門,被人從背後撲上來摟住,頓時天雷勾動地火。

房門直到夜裏才打開,譚悅極致地釋放了好幾次,終于餍足地睡去,楚禾腰酸背痛,幾天來都沒有睡個好覺,做噩夢加上練功,剛才又結結實實地幹了好幾個小時體力活,不僅體力被榨幹,為了試驗迷魂大法,內力也被榨幹。

陳落剛打完工作電話,走到門口看到楚禾扶着牆出來,後退兩步難言驚愕:

“原來女人之間也可以被榨幹嗎?!你看上去好凄慘!”

楚禾擺手:“給我口飯吃……”

徹底被榨幹的某攻吃了兩個人的飯量,抱着女朋友又睡了會兒,在她身邊噩夢做得少一些,睡飽了醒來後還有一種惆悵和悲傷的感覺,也不知道晚上都做了些什麽夢。

徹底休息好,因為學習兩部內功心法,內力比以前高出很多。楚禾去看了一眼譚悅,她昏昏沉沉地剛睡醒。說來可笑,兩個人從那天的事情發生以後,竟然是第一次正經地說上話。

楚禾摸摸她的頭發:“寶貝,還認識我嗎?”

譚悅看着她,眼睛裏亮晶晶的:“你是我的小狗。”

楚禾笑了,親吻她的額頭:“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情。多吃多睡,回來我要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女朋友。”

“白白胖胖,要用來,幹嘛?”

譚悅說話的時候咬着嘴唇,暗示意味十分明顯。

楚禾腰一軟,誰教她斷的句,她真是一滴都沒有了。

再親親她的唇角,楚禾說:“走了。”就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譚悅還很虛弱,藥劑對身體造成一些傷害,她嗜睡,欲望增強,發些低燒,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她強忍着睡意把陳落喊進來,卻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睡着了。

陳落嘆一口氣,替她蓋好被子,祈禱楚禾此行平安。

……

楚禾帶着兜帽和口罩,剛出酒店大門,就看見熟悉的車閃了一下燈。

朝四周看看,楚禾低頭鑽進車裏,車輛迅速駛離酒店。

“你一直在這裏等?”楚禾有些不可思議。

“才過來不長時間,我估計你這幾天肯定會開始行動,所以才在這等你。”女人笑意盈盈。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幫我?”

“我叫莫妮卡。幫你有我的原因,不過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你應該很急着辦一些事情。”

莫妮卡看楚禾沒說話,道:“放心,我不想害你,恰巧我是雷歐雇傭的打手之一,你不用白不用。”

楚禾深呼吸,點頭:“好,那就拜托你了。”

“My pleasure.”

奇怪腔調的英語,楚禾一陣恍惚,腦子裏什麽東西飛速略過抓不住,莫妮卡的油門踩到了底,車子飛奔在公路上。

八個小時以後,深夜,郊區的一棟別墅,距離巴黎市中心上百公裏,樹林茂密,旁邊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湖泊,夜色之下影影綽綽,看着十分神秘危險。

這裏是莫妮卡和楚禾到達的第三套住宅。

“還真是狡兔三窟。”楚禾用望遠鏡看了看遠處的別墅,點着微弱的燈光。

月黑風高夜,适合教教外國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這裏院子裏外十二個紅外攝像頭,院子裏有狗,大門是指紋鎖,打手們不允許進門,唯一有密碼的是管家,他現在在裏面一樓住着。”

莫妮卡熟悉地形,前面帶路,來到莊園的欄杆外,楚禾開始使用“刺客秘籍”,攝像頭和狗的位置清晰可見。

她撿兩顆石子,躲在草叢深處,彈向其中兩個攝像頭,攝像頭頓時偏頭,像突然中風的患者。

楚禾手腳麻利地翻身躍入院子,內力使她走路沒有一點聲音,隐藏氣味,狗都聞不到她。直到她靠到另一側建築外牆,才有人問:

“剛才是什麽聲音?”

“不知道,去看看。”

幾個人走到剛才彈石子的那側牆面之時,楚禾壁虎游牆攀上三樓,徒手拽掉防盜栅欄,背包裏有一個靜音破玻璃的工具是莫妮卡給她的,非常好用。玻璃破開後翻身進入。

莫妮卡說,雷歐一般住在三樓最中間的巨大套房裏,那裏面有一個圓形大床,還有面向湖景的落地大窗。

主卧門口站了四個壯漢,看來雷歐也是怕人報複,老小子看樣沒少幹壞事,楚禾制造出一點聲音,兩個壯漢來窗這邊查看,楚禾吊在窗外等人走近翻身躍入,夾住一個人的脖子,給另一個人一針麻醉槍。

麻醉槍是她讓陳落找的,內力還是能少用就少用,後面還有的是用到的地方。

躲在拐角處給另外兩個壯漢一人一針麻醉槍,楚禾直接踹開卧室的門,從全是女人的大床上把赤裸的雷歐拖到地上的時候,總共用時二十分鐘。

女人們剛要驚聲尖叫,楚禾一人給一個手刀,統統敲暈了,順便揉揉胳膊:“雷歐先生真是精力旺盛,一晚上搞這麽多,搞得我跟打地鼠一樣。”

雷歐被她掐着喉嚨,發不出大的聲音,只能拼命掙紮用氣聲罵她:“你這個biao子。”

楚禾一腳狠狠地踹他命根子,順便用內力點了他的啞穴,雷歐疼得鼻涕眼淚橫流,滿地打滾,嘴張得小舌頭都在顫抖,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不想讓雷歐的爪牙全城通緝她,打槍還是悄悄地好。

“呦,勁兒用輕了吧。”穿着馬丁靴的腳伸到肮髒惡心的部位:“我要是就這樣踩下去,你會不會很舒服?”

雷歐開始給她磕頭,磕得地板砰砰響。

“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我可是守法公民,即使在其他國家,我也要守其他國家的法律。”

她一拳打在雷歐臉上,把他直接打暈。扛着這頭白皮豬就從來路翻了出去。

莫妮卡靠在車旁抽煙看表,表針剛剛走向三十分,楚禾扛着一灘肉走了出來。

莫妮卡:“呸,好惡心的男人。”

楚禾把他扔後備箱,手腳都牢牢綁住,打了兩針麻醉,确保五六個小時肯定醒不過來,才把後備箱關上。

莫妮卡很驚訝:“你不殺他?”

“誰說我要殺他。”楚禾拉開車門坐進去:“阿爾法,你知道嗎?”

莫妮卡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可是位大人物。”

“有沒有辦法知道他住哪兒?”

“那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喽啰而已。”莫妮卡已經坐在駕駛位,但煙還沒抽完,她朝楚禾吐出一個煙圈:“不過我可以幫你問。提醒一句,你要殺他可沒有這麽簡單,你再厲害也難如登天,建議你別想。”

“不殺他,我找他談生意,後備箱這個,是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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