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良丞本還因為自己摸到了那些奇怪的東西覺得渾身難受,可見池大佬竟然随身帶床單而且這會兒還換上了。

他心底的芥蒂也漸漸散去,這才移動着步子乖乖躺在了池大佬的邊上。

不過他還是有些怕池大佬,雖然睡在一起許多次了,可今天被鬧着好幾回讓他有些怕了。

于是他偷偷瞄了一眼池大佬,見他背靠在床頭瞧着手機,也不知是在瞧什麽很是認真。

知曉這人應該不會再胡鬧了,他輕松了一口氣,低聲道:“池大佬我睡啦,你一會兒記得關燈。”說着才側了身蜷縮着打算睡一覺。

只是他這才閉眼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關燈聲,屋中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掩去了之前的那股子暧昧。

良丞倒也沒有多想,只以為這人也要睡了便沒出聲,乖乖地又閉上了眼。

也在這時,淺淺地暖香緩緩而來,随後他的身子就被抱着入了一具染滿暖意的懷抱中,晃了他的神。

“睡了嗎?”池落看着懷中的人詢問出聲。

良丞聽到了,不過他并沒有回答,因為他總覺得自己要是回了肯定會發生什麽事,所以也就佯裝着自己睡着了沒有去理會。

可他真是低估了池大佬的心思,本以為裝睡就能當作什麽都不知道,卻不曾想下一刻他的腰帶就被解開,浴袍也在瞬間被脫了下來,就這麽躺在這人的懷中。

“池大佬你要做什麽?”他有些無奈的回眸看去。

衣裳已經拿不回來了,也就只好在理智上去勸說。

不過池大佬不愧是池大佬,根本沒聽他說一句話,摟着他的腰就吻了上去。

良丞掙紮着推拒了起來,可舌尖被纏繞着就連身子也被禁锢在懷中,以至于他是逃不得也說不得,只能順着在池大佬的懷中任由他嬉鬧。

到後頭時他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因為池大佬的一娉一笑以及那染笑的親吻晃了他的神,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好一會兒後他才被放着松開了,可這麽一番纏吻讓他連氣都喘不上,好半天才說全了一句話。

“池大佬,你別這樣好不好?”

淺淺地話音裏邊還帶着一抹嬌氣,良丞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說出來的,聽着根本就不像是在拒絕倒像是在撒嬌。

他對此很是無奈,可再出聲還是這樣,軟綿綿的連一絲力氣都沒有。

“別怕。”池落當然也聽出了裏頭的嬌氣,同時也知道這人是怕了,笑着又道:“你聽話些,我不動你,恩?”

良丞明知自己不該信這番話可他還是信了,傻乎乎的由着他繼續同自己纏綿。

直到疼意傳來時,他才哭着蜷縮了起來,面色更是蒼白一片,低喃着道:“你騙我,你不是說不動我嗎?”說着想要逃走。

可他連身子都被禁锢在懷中,根本就逃離不了,也只能低低地哭了起來。

“別怕,我只用手,不會動你的。”池落知曉他受不了,輕吻了吻他漂亮的頸項,又幫着替他舒緩了些直到他不再蜷縮着身子才繼續方才的事。

約莫片刻後屋中的哭聲越發重了,良丞哭的眸色微紅,眼淚猶如珍珠一般一個勁的落下,整個人委屈的一直罵着池落。

就好似他不罵着就會被疼死,所以是罵了許久。

再後頭他也不罵了,而是倚在池落的懷中淺淺地低喃着。

那會兒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反正迷迷糊糊的被池大佬用手要了好幾回,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不反感。

等到結束時已經是許久之後了,他哭着睜開了眼看着身前的人,啞着聲道:“變态。”

“變态?”被罵作變态的池大佬輕笑着應了一聲,接着才取了紙巾擦拭了一番,又道:“還想要?”

良丞本還想再罵兩句,可以聽他的詢問哪裏還敢出聲,忙搖了搖頭蜷縮着躲到了床沿邊上。

全身的疼意讓他連睡着都難受,尤其是被池大佬欺負過的地方更是不行,一度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池大佬給鬧壞了。

這也使得他早上一醒來就直接跑到了浴室中,也不顧有多疼對着鏡子瞧着。

“還好還好,我皮糙肉厚,不然真的要被池大佬給鬧壞了。”他對着鏡子裏的自己低低地說了一聲,随後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面色微紅了些。

昨天這麽半推半就的被池大佬用手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而且他還奇怪了一件事,原來真的可以用那兒愉悅,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視頻說的都是真的。

可他還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自己居然真的同游戲裏幾個說的一樣成了受。

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們YY的是自己和桃花落,現實卻是自己和池大佬。

雖然人不一樣,但事情卻是一樣。

他很是無奈的靠在了門邊上,那是半句話都不想說。

“你掉廁所了?”

也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動靜,池大佬的聲音傳了進來。

良丞一聽他的話又想到了池大佬昨天晚上忽悠自己的場景,撇了撇嘴顯得很是不高興。

這也使得他在出門時都沒有給池大佬好臉色,轉身又爬到了床上,想要再睡一覺就回宿舍去。

可随後他就注意到床鋪往下陷了些,接着又是池落染着暖香的身子,下意識擡眸看了過去。

見池大佬淺笑着看着自己,他撇了撇嘴,道:“做什麽?”

“想不想要,恩?”池落笑着将人往懷中抱了些,伸着手探入了衣擺裏頭,輕撫着。

這可吓到了良丞,驚呼着往後逃去,邊逃還邊道:“池大佬你是打雞血了嗎?”

“不想要?”池落并未回他的話,只順着方才那番話接了下去同時還嘆了一聲氣顯得很是無奈。

良丞本還想繼續嘲諷他,可冷不防見他無奈了竟是心軟了,半推半就的應了。

都說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他如今就是這樣。

這也使得他回學校時連走路都走不穩,疼,除了疼還是疼。

他對池大佬的怨言也越發深了,所以在池大佬同幾個學生會同學說話時,他直接就逃了。

宿舍裏邊有些安靜,良丞推門時就看到了隆起的被子,以及空了兩個人的床。

會往夏子軒床上湊的也就只有紀洋了,所以他确定那隆起的被子裏就是這兩人,至于宋文應該又是去圖書館了。

這般想着,他伸手拍了拍夏子軒的床,疑惑地道:“你們兩個幹嘛呢,開黑?”

“額。”夏子軒從被子裏探出了頭,只是他沒有讓紀洋探頭而是将被子又遮在了他的身上,道:“丞哥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良丞聽着他的話輕應了一聲,可目光卻仍是看着他們,見紀洋也不出來,疑惑地道:“你們兩個人以前開始就神神秘秘的,被子裏有黃金嗎?”

這時他突然發現,每回自己和宋文不在的時候這兩人就神神秘秘的躲在一起,很多時候連晚上都睡在一塊兒。

要不是一兩次自己忘記東西回來,都不知道這兩人白天也會一塊兒躲在床上,就像在做什麽奇怪的事一樣。

不過他也懶得去理會這兩人在做什麽,因為他覺得自己身後有些疼,必須得緩緩。

于是拖着步子就打算爬上床,只是他發現自己連擡步都覺得疼,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後頭的夏子軒低眸看了一眼懷中已然有些撐不住的人,笑着又去看良丞,注意到良丞那別扭的動作,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笑着道:“丞哥昨天和池大佬做了什麽?”

“啊?”良丞聽到話回過了頭,面色也微紅了些,輕咳着道:“什麽都沒做啊,跟着池大佬去吃了烤魚然後就睡覺了,兩個大男生能做什麽。”說着還讪笑了笑。

而他的否認夏子軒也是一眼就瞧了出來,他低眸倚在紀洋的耳邊哄着道:“乖,再等等。”邊說邊去取一側的手機,翻到了池大佬的號碼就發了條信息過去。

良丞這還不知道自己被賣了,傻乎乎的往自己的床上爬,累的夠嗆。

磕磕磕——

也在這時,敲門聲傳來了,将良丞才爬到第三格的步子給止住了。

他詫異地看向了宿舍門,咒罵着道:“我曹,誰趕着這種時候來,有毒吧,軒哥你去開門,我要睡覺。”

“丞哥你都沒爬到床上,你好意思讓我一個本來就在床上的人下去開門?”夏子軒知曉外頭的人是誰,而且他這會兒也下不去,也就只好可憐良丞自己去一趟了。

良丞沒轍,只能忍着疼又爬了下去,拖着步子開了門。

只是開門的時候他也不忘罵兩句,可才說了幾句就見外頭站着的是池大佬,驚得就要關門。

池落顯然也知道他的動作,伸手就給攔下了,低聲道:“躲着我?”

“怎麽可能。”良丞讪讪地笑了笑,又道:“我只是有些沒睡醒,所以看花眼了,看花眼了。”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可是他不敢說,所以也就只好乖乖地順從池大佬了。

與此同時,身後更是疼得他有些站不住,最後那些笑全變成了哭,哭兮兮地對着池大佬出了聲:“池大佬我好像壞掉了,疼得站不住。”

“別胡說。”池落無奈地說了一聲,接着才将人抱到了懷中,道:“我買了藥,一會兒給你點些喜歡吃的,恩?”

良丞一聽有吃的忙點了點頭,同時也忘了自己還疼着的事,不過很快又憶了起來,最後也只能讓池大佬抱着去了樓上。

不過在離開時他聽到宿舍裏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聽着倒是同自己昨天的聲音有些像。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他看着池大佬的目光也是詫異,好半天後才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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