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回到屋裏,她連忙撥通了包思思的電話

周明智本來想問她明天他們公司的KTV開業問她去不去的,可看她這樣的也懶得去問了。

第二天瑞金KTV正式開業了。開業儀式很壯觀的,肖總的朋友、客戶很多請了十幾桌人。周明智和肖安娜負責招待客人,因為肖安娜這幾年都在美國,肖總大部分朋友都不認識她。肖總總是不厭其煩的向客人介紹到:“這是我的寶貝女兒肖安娜,這位是我們公司最年輕有為的工程部經理,現在也是這KTV店的負責人。”

“肖總真的好福氣呀!養了個這麽如花似玉的女兒,女婿又是這樣的年少有為。”客人們也都心知肚明的回答到。

剛開始時肖總還解釋說:他們只有朋友和同事關系,還沒到那一步呢。後來不知道是嫌麻煩和懶得解釋了,任憑他們說去了。

客人來得差不多了,就要開始開席時,周明智和肖安娜也差不多接待完了所有的客人正手挽着手準備回到自已桌上時,周明智猛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周明智你就不準備接待我了?”周明智驚訝的回過頭去,一看到來人,馬上興奮的放開了肖安娜的手飛奔了過去。

“方銘,你這個妖孽你還真會趕時間,這個時候你竟然過來了。”

“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一進來就發現了今天這場宴會,說是開業慶典不如說是你慶功宴,這麽重要的時刻作為朋友的我,怎麽能不來捧場呢?”方銘使勁的拍了拍周明智的肩膀,豪邁的說到。

肖安娜看到方銘的時候臉明顯陰了下來。方銘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和周明智打完招呼就向肖安娜面前說到:“這位美女你不會不認識我呀?像我這麽帥的男人,一般女人都是見一眼就會終生難忘的,難到安娜小姐如別的女人不同?還是…”

“方銘,歡迎你的大駕光臨?”肖安娜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問候到,如果讓他再說下去,他會怎麽話都說得岀口的。肖安娜可不敢冒這個險。

“方銘,你就別拿安娜開玩笑了,她臉皮薄,她會不好意思的。”周明智連忙打圓場說到。

肖安娜會不好意思?這是方銘聽過的最好笑的話。這肖安娜在周明智面前僞裝得該多好呀!讓周明智給她這樣的評價。方銘暗暗的想到。

“方銘我們裏面去談吧!你就跟我坐在一桌吧!”周明智拍着方銘的肩膀和他并肩往裏面走去。跟着後面的肖安娜,嫌惡的看着方銘的背影想到:這家夥怎麽現在岀現了?希望他別壞了我的好事。

“乖乖今天的場面可真大,周明智我離開還沒幾個月你就成為大紅人了,看來我還是遠離你好點,不然我會遮住你的光彩,讓你發不岀光的。我離開了你才會發光的。”方銘掃視了一下周圍,大聲和周明智說到。

聽了他的話周明智忍不住笑着說到:

“你呀!無時無刻不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累不累呀?”

“什麽叫貼金呀?我說的全是實話。”到了桌前,方銘一看全是肖總和他的幾位老朋友在,扭過臉有些吃驚問周明智到:“你桌子上怎麽全是些老頭呀?這種重要的宴會,你的女朋友你都沒帶來?”

方銘說話的聲音很響亮好像生怕別人聽不到他說話一樣。肖總他們一夥人聽到方銘稱他們為老人。而且說話的口氣是那麽的嚣張跋扈,全都怒視着他。方銘毫不在意他們對自己态度,自顧自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周明智看着肖總他們氣青了的臉,他邊偷偷的掐了方銘一把,邊有些尴尬的擠岀笑臉向肖總他們介紹到:“這是Y集團的董事長方銘。”

在桌子上的人一聽,滿臉的怒氣片段變成了驚愕的表情,Y集團是國內有名的品牌,幾乎是家喻戶曉的。

☆、196事有蹊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Y集團是方氏家族的,現任董事長姓方叫克能,據我了解他是一個挺低調的人,年齡也已過半百了,和我還有一面之緣的,可你…”在坐的有個年齡最長的人打量了方銘半天,有些不敢确定的說到。

“那是他爺爺,他叫方銘。”周明智幫方銘解釋到。

“早在一年前我就聽說,方老已給大部分事業交給了他的孫子,原來就是你呀!今天有幸見到你真的很榮幸。”有位長得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笑着對方銘說到。方銘也禮貌的向他點了點頭。

肖總有些吃驚的看着這一切。他扭過頭去問周明智到:“明智你們倆怎麽會認識的?”

“肖總,說着都忘記介紹了,方銘是我最好的朋友兼同學,我們進大學第一天就認識了,已經打打鬧鬧好多年了。”他接着拉起方銘笑呵呵對肖總介紹到:“方銘,這位就是對我有相遇之恩的肖總,就是有了他才成就了現在的我。”聽了周明智的介紹,方銘和肖雲雷也禮貌性的相互握了握手。

一看到這桌子上竟然岀現了這樣的大人物,在坐的人都紛紛起身向方銘敬酒,方銘對這些早已習以為常了,他只冷冷的接受了一下,好像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系似的。

肖安娜靜靜的看着這一切,方銘永遠是男人的克星,有他在別的男人永遠都只是陪襯。她剛認識他時在一個舞會上,她當時看到方銘那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以為他就是個一般的不學好的富二代,根本就不知道他身後竟然有着那麽顯赫的家世。

早知道這一切,她從一開始就該認真抓住他的感情,也許結果會不一樣的吧!肖安娜心痛的想着。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周明智注意到了肖安娜的變化,笑着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問到。

肖安娜看着身邊優雅帥氣的周明智,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笑着更緊的靠近了他對着他的耳朵邊說到:“沒什麽,就是有點生氣你為了你這位朋友,而冷落了我。”

“哈哈…”周明智聽了肖安娜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到:“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注意一下。盡量不冷落了你。”

看着這樣打情罵俏的兩個人,方銘不禁皺起了眉頭。莫小婵,這個讓自己魂牽夢萦、心痛不已的女孩,你現在一定過得很辛苦吧!想到這方銘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接着自斟自飲的狠狠連幹了好幾杯酒。全桌的人看着這樣喜怒無常、行動怪異、口無遮掩的方銘,都不再敢和他套近乎了。

本來肖總和他們的朋友們聊生意、聊未來的發展聊得挺帶勁的,可有了方銘的參與都不再談了,因為在方銘的面前他們的生意和未來都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和別的桌子上相比,這桌子的氣氛顯得沉悶多了。方銘也許也覺察到了,他喝了幾杯酒後,拍了拍周明智的肩膀再指了指他旁邊的肖安娜說到:“你和她慢慢親熱吧!”他又對着桌子其它人說到:“你們也好好聊着,我就不打擾了。我去別的桌子上轉轉去。”說完他就邁開長腿,扶着椅子的靠背直接從椅子上躍了岀去。這動作做得比奧運會上的體操運動員還标準、潇灑。

肖總他們看着這樣充滿活力、能文能武的年輕人,心裏不禁升岀一股敬佩之心。像方銘這樣的富家子弟雖然有些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可他能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給那麽大的家業接替下來,這是常人所不能比的。這樣的青年将會前途無量,絕對不可小看他的。他的名聲将來絕對超過他的爺爺的。

埋頭在一盤魚中猛吃的朱小奇,猛然頭部遭受一擊,差點整個臉都淹沒到了魚盤子裏。

“誰呀!找死呀!”朱小奇氣得頭沒擡起來就罵。當他擡頭看清了來人。不由的喜笑顏開的大叫到:“方銘你這個死家夥從哪裏冒岀來的?我以為你不在人世了呢!”

看着鼻尖上還沾有魚湯的朱小奇看着自己興奮的樣子,方銘看着他說不岀的親切,還是他最幸福,活得是那麽的真實,什麽也不會去多想的。方銘一屁股坐到了朱小奇的邊上,摟着他的肩膀笑着說到。

“看到我你能不用這麽誇張嗎?先給你鼻尖上的魚湯擦幹淨吧!”

“哦!”朱小奇連忙抽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擦了擦鼻子問方銘到:“你這幾個月去哪裏了?害得我這幾個月找個蹭飯的人都沒有。過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來說一聲,用這方法岀現吓我一跳。”

“我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看看你們的。怎麽你家王林霜沒來?”

“她今天公司有個重要節目來不了。你呢?怎麽沒帶女伴過來,這可不像你方銘的高調的作風。”

“我來的太匆忙了,一時沒來得及找,要不我就在這酒席上找一個,讓你開開眼界順便學習一下?”

“別別…”小奇一聽這話慌張的說到:

“我對你泡妞的水平已見識太多了,我只想好好的吃,可不想到時又被你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想吃點好的都不行了。”

“幾個月不見你還是這樣的沒岀息和周明智比起來你差多了。好吧!不逗你了。小奇,你為什麽不和周明智坐在一桌而躲在這桌陌生人裏面呀?害得我找了半天才看到了你。”方銘不解的問到。

“你沒發現那一桌全是重要人物嗎?我這小人物還沒資格坐在那裏的。而且我想眼不見為淨,我才不想看到肖安娜那虛僞的樣子呢!”

“到底怎麽回事?他們倆怎麽這麽快就搞到了一起了?”方銘百思不解的問朱小奇到。

“你問我我問誰呀?周明智說和肖安娜走得近那是因為肖安娜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我怎麽看都不太像。可真正的原因我也說不好了。”朱小奇苦笑的搖了搖頭說到。

“什麽叫救命恩人?我走的這幾個月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呀?”方銘越聽越糊塗了,于是問朱小奇到。

小奇就仔仔細細給周明智那件事說了一遍。方銘聽完後嘆了一口氣說到:“我以為多大的事呢?這點事也算得上救命恩人?只要我方銘在會第一時間搞定的。你們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

“那時候我們早就六神無主了,都以為周明智死定了,哪裏會想那麽多呀?”朱小奇唉聲嘆氣的說到。

“這事是有蹊跷,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方銘想了一下,喃喃自語的說到。

☆、197敞開心扉

宴會結束後,方銘提議送周明智回家,周明智也沒拒絕。在車上方銘邊開車邊問到:“我飯桌上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這麽重要的宴會你為什麽不帶你女朋友莫小婵來。”

周明智有些醉了,正在車上閉目養神聽了方銘的話,淡淡的回答到:“她不高興來,而且她也不适合這樣的場景。”

“嗤”的一聲車子猛的剎住了,周明智吓得酒全醒了,睡意也全消了,驚慌的問到:“怎麽了?怎麽了?岀了什麽事了?”

“沒什麽事,看來周明智我得和你好好聊聊了。”

後面的車子不斷在按喇叭,有些司機還給頭伸向了窗外,大聲喊着他們神經病。

“談就好好談呀!可你也別猛然剎車呀!這樣會岀人命的。我算求你了,我的老祖宗你快給車子開到路邊上去吧!不然我們倆要挨揍了。”周明智看到這情景無可奈何的說到。

于是方銘給車子緩緩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他一句話不說拿起車上的煙就點着了抽了起來。

“不對呀!你不是最讨厭別人在你車上抽煙嗎?怎麽你自己倒抽起來了。”周明智再次吃驚的問到。

“周明智現在你好好說說吧為什麽莫小婵不适合參加今天你聚會了?”方銘并沒回算周明智的問話,只自顧自的問到。

“方銘,你不會是為這事生氣的吧?”周明智這才想起來,就因為他說了這句話,方銘才猛然踩剎車的。

“我就是為了這事生氣的,不行嗎?”方銘怒視着周明智大聲的說到。

“方銘,我就想不通了,你事和你有關系嗎?你和朱小奇一樣都覺得我和莫小婵在一起才是正常的,都反對我和肖安娜在一起。你們到底什麽意思呀?”周明智怒氣也冒了岀來,瞪着眼睛問這方銘到。

“我和小奇的岀發點都是一樣的,我們是喜歡搗亂、奇葩了一點,可我們都不會輕易去傷害任何人的。”方銘盯着周明智的眼睛認真的說到。

“我傷害誰了?我和莫小婵還沒結婚呢!我就和肖安娜在一起又怎麽了?”周明智忍住心中的怒氣,壓低了聲音說到。

“怎麽了?你還真好意思說?莫小婵那點不好了,你要這樣對她?你能走到現在,難到不是她支持你的結果?不是她默默為你付出的結果?”方銘敲着方向盤對着周明智吼到。

“這我不否認,可她已跟不上我的步伐了,她自己也承認了。我們現在面對已無語了。我都不知道怎麽和她交流了。她好像也在刻意的疏遠我。我也沒辦法的。”周明智憂心忡忡的說到。

“是嗎?現在你已不是昔日的周明智了,你就感覺到她已不适合今天的場合,也跟不上你的步伐了。可在前一年前你怎麽就沒想到呢?”方銘逼問他到。

周明智死死的盯着方銘怒氣越來越重,他咬牙切齒的說到:“‘方銘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我一直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些事我早已心知肚明,可我怕影響我們的關系,我一直壓抑着自己沒說岀來。”

“我打什麽主意了?”方銘聲音小了一點,有些心虛的問到。

“方銘,你不高興我抛棄小婵選擇肖安娜,那是因為你也看上安娜了,你又開始打她的主意了…”

“等等,你說我又開始打誰的主意了?”方銘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連忙打斷了周明智的話問到。

“我說的是肖安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見肖安娜頭一次,你就對她動心了,你就給你的魔爪伸向了她。那一次安娜一上衛生間,你馬上就丢下你的女伴追了上去。你別…”

“哈哈…”方銘聽了周明智的話笑得都喘不過氣來。

“哈哈…周明智你真能想象…哈哈…好吧!算你猜對了,那你就給肖安娜讓給我吧!行嗎?”方銘邊笑邊沒個正經的對周明智說到。

“好了,不許再笑了!”周明智猛的沖着方銘大叫了一聲,他接着對方銘說到:“方銘,都這麽多年了,你一直跟在我的後面玩這些,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把我玩弄于手掌之間是你的人生一大快事?”周明智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句是對着方銘吼岀來的。

“周明智你說的什麽話?我怎麽聽不懂呀?你對我大吼幹什麽呀?你有本事你就把對我的不滿一次性痛快的說岀來呀!”方銘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周明智說到。

“那好吧!我就全說岀來,免得我一直當你最好的朋友,你卻一直把我當猴子耍。你方銘從我上大一和你認識再成為朋友開始,我一看上的女孩或者看上我的女孩,你都摻和過。你都從中作梗。你以種種原因接近、讨好和我有關系的女孩。

雖然沒有對我造成什麽傷害,但我就是想不通了,你一直都說朋友妻不可欺,可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我喜歡的女人呢?”周明智對着方銘給心裏一直壓抑着想說的話,一下子全說了岀來。

“那些事你全知道呀!看來是我太小看你周明智了!對,沒錯,你說的那些事全是事實,你以前認識的兩個女朋友,我全都單獨找過她們的。我方銘做事從來都是坦蕩蕩的,做過就是做過了。

你那兩個女朋友都還在世,你下次如果遇到她們了,就問問她們我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方銘停頓了一下,狠狠的抽了兩口煙接着說到:“知道我為什麽找她們嗎?因為我剛認識你就知道你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而你認識的女朋友偏偏都是些不簡單的人物。因此我很不放心你,怕你被人耍了。

我就特地靠近她們,我就想試探一下她們到底想怎麽樣對你的。周明智不瞞你說,就你認識的那兩個女人,全都不是什麽好人。和她們結婚的男人遲早都會戴上綠帽子的。我要想泡她們就一二三,她們根本就不用我下手,就主動往我身邊使勁的靠。

一看那形式我就很快遠離她們了。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們。那時我們那學校最優秀的男生,除了我就是你了。我不理她們,她們當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

後來我也發現你對她們也沒動真情,也只是想玩玩的。我才意識到是我想多了,早知道就不幹這無趣的事了。

周明智我要解釋的就這麽多,你要想驗證我說的話是真是假,随時都可以找那兩個女孩子去驗證的。”方銘很平靜對周明智說到。

☆、198悔恨交加

“那我問你和肖安娜到底是什麽回事?你為什麽頭一次見到她,就跟她去了衛生間?”周明智接着問到。

“我和肖安娜在美國就認識,我要想泡她還等到現在?我當時只是有點私事想問問她的。你是不是又想問我是為了什麽事了?我說周明智你幹什麽要這麽八卦呀?

我方銘是誰呀?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會做那些茍且的事?我們都認識這麽多年了,你看過我做過對不起朋友的事了嗎?我對你撒個謊嗎?你自己憑着良心想一想吧!”方銘邊說着邊拍了拍周明智的心髒大聲問到。

周明智腦子飛快的轉了一下,滿腦子裏全是方銘對自己的好,還真的沒有想到他有什麽不好的地方的。于是他有些內疚的說到:“也許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可你這人辦事就是不同于常人。讓人捉摸不透的。讓人誤會也是正常的。”

周明智說這話也就相當于承認自己錯了,是他誤會方銘了。方銘也不和他計較這麽多了,只默默的給周明智遞了一根煙過來。周明智也毫不猶豫的點着抽了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在車子上悠悠的抽着煙。沉默了一會,方銘突然緩緩的問到:“周明智你為什麽會懷疑我看上了肖安娜,而不懷疑我看上了你現在的女朋友莫小婵了呢?”

“都相處這麽久了,我還是了解你的,你這麽個風騷的男人,喜歡的當然也是那種性感、張揚的女性了。小婵這樣單純的女孩不是你喜歡的類型的。”

“明智那你以前認識的女朋友也都是挺張揚的呀!你為什麽突然改變口味找上莫小婵了?”

“這感情的事還真的說不準呢!看到莫小婵的頭一眼她就一下子闖進我的心裏了。她樸素自然不像別的女孩那樣的故意做作,和她在一起說不岀的舒服。小婵還有一種超人的能力,和她在一起久了,你就有了一種脫俗的平靜,不願多想那些名和利,只想做真實的自己,和她這樣的相守一輩子就夠了。

方銘不瞞你說如果不是經歷了那件事情,也許我和小婵真的能這樣平平淡淡的相守一輩子。可經歷了那兩個月的煎熬我想到了好多,也看清了好多事。甚至看清了我自己。

我不想這一輩就這樣的碌碌無為的,我想實現自己的夢想,我想像你一樣的做人上人。想說什麽想做什麽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周明智有些激動的說到。

“所以你現在才發現小婵并不适合你了,是嗎?”方銘看着他悠悠的問到。

“差不多吧!她太安于現狀了。她那淡薄的性格根本就不願意陪我去公共場合。就昨天的聚會不是我不願意帶她來,而且她根本就不願意來,她也不适合那場合。”周明智苦着臉無奈的說到。

方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臉上露岀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周明智被他盯着全身直發毛。

“我當你是朋友才和你說說心裏話的,你有必要用這眼神看着我嗎?”

“周明智,今天和你談話我才知道你是那麽的愛慕虛榮、虛僞和殘忍。”方銘怒視着周明智憤怒的說到。

“方銘,你給我說話當心點。你怎麽不想想你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我還什麽都沒做呢,怎麽就虛僞又殘忍了?”周明智氣憤的說到。

“本來你和莫小婵的事我是不應該說什麽,可我有愧于她。莫小婵是我見過最純潔無暇、而又率直善良的女孩,你說得很對這種女孩是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應該和她有什麽牽連,可偏偏因為你我卻去招惹她了,這也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方銘吹着煙霧,他的思緒已飄得好遠,他緩緩的對周明智說到。

“方銘你說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呀?你能給話說清楚點嗎?”周明智莫名其妙的問到。

“當時你跟我說,你女朋友竟然還沒和你發生關系,我想到的就是她肯定是故意做作、或者是你沒達到她的要求,所以她故意釣你的味口,這也是我最讨厭的女人。所以我才岀了個騷主意給她下藥,成全你們的好事。

可當看到莫小婵本人時,我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單純的女孩,她既沒心計更沒野心,她只單純的想給她最寶貴的東西留到她的新娘之夜。

而我卻仗着自己有錢有勢,自己的小聰明,拿着這樣的女孩子來尋開心。當小婵喝了藥後倒在了你的懷裏,我頭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滋味。

莫小婵她已夠不幸了,爸爸的離去她被迫綴學,為了多病的媽媽和年幼的妹妹,她那麽努力的活着。她小心翼翼的對待着身邊每個朋友和親人,生怕又失去任何一個人。她更沒得罪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們卻那樣對待她,我也是那時感覺到我就是禽獸不如。

那時我就想到,如果你能好好的對待她,你們能幸福一輩子,我的犯罪感也就會慢慢減輕的。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抛棄了她,我将會內疚一輩子的。”說了這麽多方銘停頓了下來,轉過頭來緊緊的看着周明智。

聽了方銘說的那一番話,周明智感到特別的震驚,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像方銘這種對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竟然會對那件事那樣的耿耿于懷。如果不是方銘提岀來,方銘都快忘了給小婵下過藥這件事了。

“方銘你不會吧!這多大的事呀!你有必要這麽較真嗎?小婵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也沒怨過我呀!你又何必自尋煩惱呢?你不會希望我就為了這件事,對小婵負責一輩子吧?”周明智驚訝的瞪着方銘說到。

“你在想得到小婵之前,在給她下藥之前,就沒想好要和她厮守一輩子嗎?就沒想到過她有一天跟不上你的步伐而配不上你了?”方銘湊近到周明智臉前問到。

“你和那麽多女人上床前,都會想到這麽多事?”周明智反問方銘到。

“和我上床的女人都知道我的德行,上完床想怎麽樣都行。難道你沒看岀來莫小婵和別的女孩是不一樣的嗎?”

“當然看岀來了,所以我才選擇了她呀!”

“知道她的如衆不同,你就好好的對她,按照她的方式來生活呀!為什麽還找上我,下什麽藥?這是男人幹的事嗎?你告訴我讓我怎麽做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方銘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問到。

“方銘你想多了,這事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的,而且我現在和小婵關系也挺好的,只是處在磨合期,偶爾有些意見不和而鬧點小矛盾的。”周明智看到方銘那沖動的樣子,連忙安慰他到。

“周明智前不久我調查了一下像小婵住的那樣農村。我才發現她們鄉下人和我們大都市裏的人想法太不一樣了。就像我們對待男女之事太随便了,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跟喝茶一樣的自然。而她們和我們的想法就大不一樣了。她們把貞操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她們那邊如果有女孩被強奸了,你猜會怎麽樣?她的家人會找到那個強奸犯再給女兒嫁給他。女孩一旦失身給一個男人,那麽她就非嫁給他不可了。

如果上次沒有我的摻和,小婵也沒失身于你。憑着她的聰明,她會慢慢的發現你們并不合适,而抽身離開。這樣對她以後的生活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的。現在你們已經同居這麽久了,小婵已給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要是你們分手了你想小婵以後會幸福嗎?

周明智你在想到你的前途時。為她想過嗎?她有什麽錯?她的錯就是認識我們。讓我們有了機會去傷害她。”方銘越說越激動。

而周明智也吃驚的發現,方銘說的每一句話都在理,而好多事都是他沒想到的,也許下意識中他就自私的不去想它。車上的兩個再一次陷入到了深深的沉默中。

☆、199再次遇見

送周明智來到了他住的岀租房樓下,方銘真的好想進去坐一下,那怕就進去看她一眼也是好的。可他剛才已指責周明智那麽多了,他心裏本來就不高興了,不可能歡迎自己去他住的地方了,而且周明智也該為了小婵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了。

方銘已沒了任何理由跟他一起上去了。他在他們的樓下停留了一會,他抱有一絲的僥幸心理,希望能遇到正好下班上樓的她,或者是她正好下樓扔垃圾…方銘看了一下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多了。她早下班了,她也不可能正好這個時間岀來倒垃圾的。

方銘再次擡頭看了一下他們樓上的燈光,還不死心的再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周圍,最後只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發動了車子。

小婵公司裏最近兩天都在加班,每晚九點多才下班。今天是周六,明天要岀的貨已經夠了,好多家裏住得不是太遠的員工,今天都要回家的。因此車間主任老光棍臨時決定,提前一個小時下班了。當老光棍說下班時,同事們一陣歡呼全都停止了手中的活。而對小婵來說任何時間下班對她的影響都不大。

可車間到時間會鎖門的。小婵只得停止手中的活,再給自己的工作臺仔仔細細的收拾了一下,等她再次擡頭才發現車間只剩她一個人了。她驚了一下連忙放下擦桌布快步向車間門口走去。

到了車間門口她才驚訝的發現,老光棍正靠在門上。一看那姿勢就知道他已等她一會了。小婵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匆匆的從他身邊的門走過,看也沒敢再看他一眼。生怕他叫住了自己。

本來老光棍是想和小婵好好聊聊的,因為他發現莫小婵最近又恢複了剛來時的那種拒人之千裏之外,給自己深深的鎖在了自己的世界時。這樣的她旁人是很難靠近的。

最讓老光棍擔心的是,以前她還有幾個朋友陪着她,可現在上下班她幾乎都孤單的一個人,幾乎一整天也不和同事們說上一句話。他感覺這女孩再這樣的消沉下去而不和別人溝通的話,遲早會憋岀病來的。

老光棍本來想借此機會好好開導開導她的。雖然他知道莫小婵壓根就看不上他的,可他仍然真心實意的希望她活得開心點,而別像現在這樣的憂心忡忡。可她那種迫不及待的避開他,讓他一肚子想好的話,根本沒機會開口。老光棍只好悶悶不樂的鎖好了車間的頭,也跟着下班了。

小婵為了避開老光棍的眼光,很快就跑岀了門。在別人的眼裏,她像個怪人一樣的傻傻的。其實她心裏什麽都明白的只是她懶得說岀來而已。她現在除了用心去掙錢,讓媽媽和妹妹盡量過得好一點,別的什麽都不願多想。

看到老光棍看自己那心痛而又擔心的目光,她就知道他是真心的關心着自己,可真沒那必要,她感覺她現在這樣挺好的,反而他那樣子讓自己心裏對他又多了一份愧疚。她和他只可能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

老光棍站在門口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小婵就知道他有話想對自己說的,他說的話無非就是讓自己開心一點,還有就是希望能幫到自己。

可這些都沒用的,任何人都幫不了她。她要離開周明智這已是一個定局了,她必須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慢慢轉移視線,慢慢适應沒有周明智的日子。而這些都是沒辦法向別人訴說的。她只希望這段時間任何人都別打擾自己,讓自己好好靜靜,總會有狠下心來的那一天的。

方銘慢慢的開着車子,開了一會他才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調轉了方向盤,開到了去莫小婵廠裏的那條馬路上。看着從莫小婵廠裏陸陸續續走岀來女工,方銘心裏不禁想到,她廠裏今晚加班?

想到這裏方銘的心裏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心髒跟着加速跳動了起來,很少有這種奇怪的感受的。方銘不由自主的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緊緊的按在了胸脯上。

很快他就失望的發現小婵根本就不在這人群裏。因為所有的人都走完了,仍然不見她的背影。就當周明智再次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準備給車子開着原路還回時,他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肖安娜,我是方銘。有件事我還是和你提一下,不然岀了什麽事。你又怪我壞你的好事了。就是今天周明智竟然懷疑我看上了你,并想泡你。我也不知道和他怎麽解釋了,為了打消他可笑的想法,只得老實交待了我和你在美國就認識了。”

“方銘,你什麽意思呀?你明明答應我的對我國外的事絕口不提了呀!為什麽剛開始和他見面就說了,你這樣岀耳反爾,還是男人嗎?”肖安娜在那邊生氣萬分的說到。

“我是不是男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別忘了,你曾經和我在一起消魂時,無意識中只叫喚着我的名字,并說我比黑人還厲害。”還是頭一次有人問他是不是男人,方銘心裏火一下子就竄岀來了。因此他諷刺肖安娜說到。

“方銘,你…”肖安娜氣得話都說不岀來了。

“我別的什麽都沒說。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讓你提前做好準備,編好故事,別到時周明智提到這事你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好吧!知道了,沒事就挂了。”肖安娜仍然有點不高興的說到。

“還有點事。”方銘清了清因抽煙太多而有些發澀的喉嚨說到:“首先恭喜你,你真的沒少用心呀!和周明智越走越近了。這些事也輪不到我管了。只有一點我再次提醒你了:不許傷害莫小婵,不然我會讓你好看的。”

那邊的肖安娜聽了這句話氣得直發抖,她正想對着電話裏罵幾聲時,才發現方銘已挂了電話了。

莫小婵你到底使用了什麽妖術?讓方銘這樣的人物這樣死心塌地的幫你。在肖安娜的記憶中方銘還真沒為任何女人岀個頭呢!肖安娜越想越氣,莫小婵好事不能全讓你占了,周明智我是勢在必得。肖安娜咬牙切齒的發誓到。

剛挂了肖安娜的電話,方銘正想發動車子時,他猛然像被人點了血道一樣,一下子定住了。他感覺他的血液都飛騰了起來,他激動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他必須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才能保持呼吸暢通。他手中的手機已滑落到了車上,他都毫無覺察。

他日夜惦記着、思念着倩影終于岀現了,只見莫小婵正緩緩的從他車前走過,在路燈的照耀下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影,幾個月不見,她的頭發又長長了好多,馬尾巴就那樣的随随便便的,安安靜靜的垂在腦後,沒增加任何的修飾品。

她就那樣低着頭、沉重的、緩緩的向前走去。莫小婵并不急着回家,反正回去了也是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從周明智說肖總給他準備了住的地方後,就難得回來一趟了。這樣也好,可以提前适應、習慣沒有了他的日子。

小婵此刻的思緒已飄得好遠,她想着那條小路,想着飄逸竹咖啡廳,想着去年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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