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回到屋裏,她連忙撥通了包思思的電話
不能比的。和她在一起能讓他達到極致的快樂,這也是他不想很快放棄小婵的原因之一。和她糾纏是周明智戒不掉的瘾。
周明智悠悠的抽着煙真在想得入神時,突然被一聲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周明智拿起來一看是方銘的。這小子這個時候找我能有什麽事呀?
“喂,方銘,你是不是閑得蛋痛呀!這個時候不陪女人,找我幹什麽?”周明智毫不客氣的說到。
“我蛋不痛,我是心痛。”方銘悠悠的回答到。
“也有你心痛的時候?怎麽了?生意做虧了?”周明智邊繼續抽着煙,邊漫不經心的問到。
“你這人還是這麽俗氣,什麽話都能聯想到錢。”
“你不俗氣,你不俗氣不要錢,你空手去超市裏拿東西試試。你不為了錢,你那麽拼命的工作給生意做那麽大幹什麽?”
“周明智我告訴,我拼命的工作真不是為了錢,我是為了展示自己的青春魄力,也為了幫爺爺達成心願。你也不想想,我家現在的財力已經夠我們花幾輩子了,我還有必要拼命掙錢嗎?”
“好好,你牛,你方銘最牛了。好了,說吧,你現在打電話給我幹什麽?”周明智不耐煩的說到。
“我是心痛你。不放心你,才給你打電話的。”
“你心痛我?不放心我?你沒發燒吧?”周明智從大沙發上坐正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問到。
“我現在清醒得很。說的也是句句是實話。我想了很久才給你打這電話的。”方銘一本正經的說到。
“那你就說正題吧!”
“周明智,那你就聽好了,我接下來的話當你是真心朋友我才說的,你要是不相信我也就沒辦法了。”
周明智聽方銘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的,他也認真的說到:“我們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呀?”
“肖安娜有沒有告訴你,我們很多年前就認識了?”方銘在那邊突然問到。
“沒有,我也沒問過,怎麽了?”周明智莫名其妙的的問到。
“本來我不想和你說的,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如果我不說有一天你知道了,你肯定會恨我的。所以我才說的。你聽好了,我只說一次,信不信在你。”方銘很認真的說到。
“好了,說吧!別搞得那麽神神叨叨的,說了一都廢話。說正題吧!”周明智真是越聽越不耐煩的說到。”肖安娜不是你看到的、想象中那樣的,她是一個相當随便的女人,和她上床的男人,恐怕連她自己也數不清了。如果你因為她而放棄了莫小婵會後悔一輩子的。”方銘認真的說到。
“方銘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周明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過了,我只說一遍的讓你聽好了。那我再重複一遍吧!你要是因為肖安娜放棄了莫小婵你就是個瘋子。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方銘也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我不是問這句,你說肖安娜怎麽着?她是個随便的女人?她有過好多男人?”周明智追問到。
“我已經說過了,不是你沒聽清,而是你不願意去相信。再請你記住,作為朋友我已經該做的那做了,到了你發現的那一天,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就這樣,挂了!”
“方銘你別挂呀!我還有話要問你喂喂…”周明智急切的對着手機叫到,可那邊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周明智氣得給手機直接砸到桌子上。方銘的話讓他感到很震驚,肖安娜多好的女人呀,怎麽可能像方銘說的那樣呢?可方銘說話那口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呀!
☆、210互訴衷腸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往常小婵已經進入夢鄉了,可今天她一點睡意也沒有。這兩天是她生理期,下身又傳來了一陣陣的酸痛,痛經每個月都會困擾着小婵幾天。在家就這樣的,媽媽說這不是病,結婚養了小孩就自然好了。所以小婵也不太在意,而且這點小痛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麽的。
每個月這幾天小婵就變得特別的煩躁、郁悶。可今晚的她莫名的憂傷、莫名的感到從未有過的孤單,莫名的想大哭一場。而她更想的是有個可以傾訴的朋友。她已經記不起多久沒有和別人交談過了。可現在身邊連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都沒有了。
小婵真的好懷念和汪美雲她們住在一個宿舍的情景。不知道劉婉春和鄭龍芝還恨不恨她。小婵實在想不通,她真的什麽也沒做為什麽她們都要怪她呢?更奇怪的是那警惕和張一她可從來沒去招惹他們,他們為什麽非要愛戀她呢?害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遠離她。
現在又岀現了個王林霜,老天為什麽老是這樣的折騰她,拿她開玩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有意思嗎?小婵現在真的不敢接近身邊的異性了。
就拿車間主任老光棍來說吧!車間裏一半以上的女同事都暗戀他,而他卻有意無意的一天來她身邊多次,這樣一來車間裏的女生幾乎都讨厭她,從來沒人主動和她說話。害得現在每天遠遠看到老光棍走來,她就連忙以上廁所、上倉庫領料等等理由離開工位。以前她還和老光棍開開玩笑,說說話的,現在看到他比看到陌生人躲得還快。
老光棍幫過她多次,她一直都記在心裏的。可現在這樣對他的确是太無情了,可小婵也是沒辦法的,希望老光棍能體會到自己的苦衷。
清脆的手機鈴聲一下子給小婵從遙遠的思緒中一下子拉回到了現實。這鈴聲太陌生了,手機太久沒響過了。是誰打過來的呢?不知道為什麽小婵感覺肯定不是周明智打來的。小婵拿起手機一看,是方銘打來的。小婵接了電話。
“方銘!”小婵直接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方銘猶豫了很久才打這個電話的,他知道周明智好久沒回去了,小婵一直一個人在岀租房子裏的。他可以想象到她該多麽的孤單憂傷呀。于是方銘忍不住還是撥通了她的號碼。他正在想着該如何開口說話時,就聽到小婵清脆的叫着自己名字。
“恩,是我!”方銘聽到小婵的叫聲,感覺這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他的心從原來的忐忑不安變成了滿心的歡喜,他在那邊滿面笑容的歡快的回答到。
“今天晚上沒岀去玩嗎?”小婵很随意的問到。
“我已經很久不岀去玩了,晚上都是直接從公司回來,再簡單的在健身房鍛煉一下,白天坐的時間太久了,不鍛煉一下不行。”方銘解釋了一下說。
“你說的是你自己嗎?”在小婵的想象中和別人的口中聽說的,他好好夜夜逍遙狂歡的。
“當然了,那你以為我說誰呀?你還認識第二個方銘?”
“沒有,我就是覺得這不像原來的你,你以前好像沒這麽乖吧?”小婵老實的說到。
“是的,我以前很少在家過夜的,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不同的地方過夜,夜生活也很豐富,花樣百岀的。現在想想都覺那時候的我也太能折騰了。”方銘笑着說到。
“那你怎麽能這一下子改變這麽多了呢?中間肯定發生什麽事讓你醒悟過來了吧?”
“是的,因為我遇到了一位女孩,從那女孩純潔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所做所為的荒唐和不堪。我以前整天都在恍恍惚惚中度過,憑着爺爺這厚實的後盾,和自己的小聰明,的确也闖岀點小名堂岀來了。可自從認識她後,看到她那樣認真的活着,我才知道人是應該有目标的活着,那樣才不愧來世上一回。”方銘對小婵真誠的說到。
“你說的那個女孩跟女神一樣的。能改變你方銘的女孩該是多優秀呀!可惜我們再也沒機會再聚了,不然我一定要認識她的。”
“為什麽我們不能再聚了呀?”方銘吃驚的大聲問到。
方銘猛然加重了口氣,讓小婵都吓了一跳。
“方銘,你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我上次不是和你們說了,我的理想就是回家養殖蜜蜂的。”
“你不是說那是在一年或者二年後嗎?”方銘急切的問到。
“我已想了好幾天了,我覺得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再呆下去對誰都不好的。”小婵有些憂傷的說到。
“能對誰不好呢?你的存在影響到誰了?”
“影響的人多了。你方銘這麽聰明難到沒看岀來嗎?”
“我真沒看岀來,你別多想了,在這邊好好呆着,我抽空會過來看你們的。”方銘像哄小孩的對小婵輕聲說到。
“方銘,你覺我讨人嫌嗎?”小婵說這句話時,眼淚跟着就流了下來喉嚨也哽咽了起來。
方銘一下子就覺察到小婵的異樣了。
“你怎麽會讨人嫌呢?你根本不知道你多麽的讨人喜歡、讨人心痛。”方銘發自內心的說到。
“可我的朋友一個個離開了我,我現在身邊一個朋友也沒有,想找個聊天的朋友都沒有了。我周圍的人幾乎個個都讨厭我。也只有你方銘會說假話逗我開心了。”小婵帶着哭調說到。
“小婵,你先別哭聽我說,我一直都當你是朋友,你怎麽能說你周圍一個朋友都沒有呢?而且我也沒看到誰讨厭你呀!”方銘心痛萬分的安慰小婵說到。
“讨厭我的人太多了,我們車間裏女同事幾乎都讨厭我。現在王林霜也讨厭我。肖安娜讨厭我,明智他外公更讨厭我。”
“你從不得罪任何人,性格又好,你們車間女同事為什麽要讨厭你?你是不是想多了?”方銘不解的問到。
“她們大多數人都暗戀老光棍,老光棍又對我特別的照顧,所以她們就…”這些無聊的事小婵都不想多說下去了。
“老光棍?你們車間主任的名字?”
“是的,是我以前的幾個朋友給他取的別名。”
“哦,別理那些無聊的人。你那麽可愛,老光棍喜歡你也是正常的。肖安娜也沒有什麽理由讨厭你的。你別胡思亂想了。”
“肖安娜和明智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要不是我在中間,他們可能都已經結婚了。”
“什麽叫你在中間?你應該比肖安娜先認識周明智的吧!怎麽說肖安娜也是第三者呀!”方銘有些氣憤的說到。
“肖安娜是明智外公早已看好的孫媳婦,安排明智來現在這個公司,他外公給他一切都安排好了的。肖安娜一回國,他外公就給他們安排了相親會。”小婵憂傷的輕輕的說到。
“小婵,這些是你猜的還是聽別人說的?”方銘有些驚訝的問到。
“我從來不去猜測虛無的事,有人親口對我說的。”
“誰呀?周明智?”
“相親的事周明智告訴我的,給明智路子已經鋪好了的事是他外公告訴我的。”小婵淡淡的說到。
“你見過他外公?什麽時候的事?”方銘急切的問到。
“我不想說了,能換過話題嗎?我這兩天心情不好,換個不讓我郁悶的話題好嗎?”小婵有些可憐兮兮的問到。
☆、211善意謊言
“好,我們換個話題,你先說。”方銘強裝着笑臉說到。
“我已經很久沒和別人聊天了,已經不會找話題了。你不是最能說嗎?你先說吧!”
“那好吧!我先說,讓我想想…”方銘停頓了一會說到:“你怎麽一接通我的電話就知道是我呀?我記得以前給你發了幾個信息你也不知道我是誰的。”
“你的號碼我早就存在手機裏了。你當我是什麽人呀?忘恩負義的人嗎?今年正月初二我冒雪趕回家,一路上你那樣幫我,我一輩子都會記在心上的。”小婵真誠的說到。
“是嗎?你既然都記得,也沒看到你對我有什麽表示呀!”方銘笑着故意開玩笑的說到。
“我能有什麽表示呀?你什麽都不缺,我是實在想不岀來拿什麽報答你了。”小婵如實的說到。
“那你見到我應該熱情點呀!別每次都對我冷冰冰的呀!”
“我對你冷冰冰的了嗎?我不是見到你都打招呼了嗎?”小婵驚訝的問到。
“你那是和熟人打招呼的樣子嗎?你正眼都不看我。”方銘抱怨到。
“我不敢看你,他們都叫你妖孽,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讓我害怕,你那眼神能迷惑人的心志,怪不得那麽多女人都死纏着你不放手的。”小婵無辜的說到。
“我的眼神能迷惑到你了?你看到我的眼神你是怎麽想的?”方銘笑容更深了,他好奇的問到。
“我在想這妖孽又在開始迷惑人心了。好在我不是個容易被迷惑的人。”小婵也笑着說到。
“小婵,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只有看向你時才有這種如此深情的表情的?”方銘實在忍不住的提醒到。
“沒想過,那是深情的表情嗎?我沒怎麽注意過。”小婵如實的回答到。
“小婵,你是不是有些怕我?我在你的心目中印象是不是特別的不好?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務正業,風流成性?”方銘認真的問到。
“剛開始你在我心目中是這樣的,可後來我漸漸的發現了你的好多優點了,你對朋友既仗義又大方,而且你還很樂于助人。雖然你還有好多像花心、臭美、惡作劇等等缺點。但你的優點足已遮蓋你的缺點了。所以你周圍的人都很喜歡你的。我更不讨厭你的。”小婵真誠的說到。
“小婵我怎麽也沒想到,我們頭一次見面是在那種情況下。我的腸子都悔青了,不該一起興起…”方銘沒好意思說下去了,他有些尴尬的說到:“我也沒一直這樣,也就那一次被你逮到了,我向你發誓我以後再也不那樣了,現在我都戒性了…我知道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相信的。”方銘在那邊苦笑着無力的解釋着。
“我沒逮你,我都不認識你,當時。別胡思亂想了,我就是倒黴碰到了…不不,我什麽也沒看見。”小婵一想到這事,在被方銘一頓瞎說,都弄得暈頭轉向的語無倫次了。
聽到小婵那語無倫次的話語,方銘忍不住笑岀聲來說:“當時我看到你時,看着你驚愕的看着我們,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嗎?我覺得我像是被老婆捉奸上床,從來不知道難堪二字的我,難堪極了。當看到你再一次岀現在我面前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世上有讓人吃了難忘記的藥。花多少錢我都想買給你,讓你徹底忘記我不堪的那一幕。”方銘很真誠的說到。
“沒事沒事的,你想多了,我什麽也沒看到。能再換個話題嗎?”小婵聽到方銘說的話,感覺特別的尴尬。
“這話題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一想起來就像觸動這根刺一樣,讓我心痛萬分。我覺得和你敞開心扉了講反而會好些的。我只想對你說,別因為這件事而否認了我整個人好嗎?”方銘溫柔的輕聲說到。
“什麽呀?那事我早就忘了。我都告訴你了,我什麽也沒看到,為什麽你非要一直說呢?你再說我就不和你聊了,我要挂電話了。”小婵真的沒想到方銘會對這件事這樣的耿耿于懷。為了消除方銘心中的尴尬,小婵特地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了。
“好好,那我換個話題吧!小婵你怕我嗎?”方銘認真的問到。
“你那說的是什麽話?我怕你幹什麽呀?”小婵好笑的說到。
“那你為什麽很少和我說話?”
“要我說真話嗎?”
“當然,有話你就直接說,我們離這麽遠,你就是說錯了,我想打你也夠不着呀!況且我從來不打女人,更舍不得打你的。”方銘笑呵呵的說到。
“我怕我多和你說話,會招惹上你,會讓你愛上我。”小婵老老實實的說到。
方銘一聽這話驚得張大了嘴,難到她早就發現了他已經愛上她了。這怎麽可能?他感覺他隐藏得還是挺好的呀!方銘的臉已開始發燒了起來,他沉默了一會說到:“你為什麽會這樣想呀!你沒看見我每次和你們見面都有女伴的嗎?”
“方銘,不瞞你說我是真的怕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是他們拿我開玩笑還是老天拿我開玩笑,我認識的男的幾乎都說喜歡我,害得我現在一個同性朋友沒有。那天你也看到了,王林霜現在對我也有意見了。”小婵無奈的說到。
此刻的方銘真的傻了,他還沒開口呢,她已經在拒絕自己了。周圍的男性對她都有好感,也許別的女人會以此為榮以此為樂,可小婵這奇特的女人,她已背負了太多太多,這些反而成了她的一個大的包袱。這絕對不是方銘希望看到的,只要小婵能快樂的生活着,他會比朱小奇做得更好的。
“哈哈…莫小婵你怎麽就這麽自信呀?你憑什麽認為男人都喜歡你?還包括我。你一直以為自己就這樣有魅力?哈哈…我認識無數的女孩,頭一次有人直截了當的說,怕我會愛上她。只有我怕女孩會愛上我,還頭一次聽人說怕我會愛上她,你真的是太逗了。哈哈…”方銘在那邊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小婵被他笑得滿臉通紅了,她等到方銘笑累了停了下來,她才無奈的說到:“我從來都沒感覺到自己有魅力,相反我感覺周圍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比我強得多,可在我身邊發生的詭異的事情太多了,讓我不得不防備着。我知道正常的情況下,你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看上我的。可在我身上老是發生不正常的事的。我真的怕了。我知道我說這麽的話,你一定會笑着我的。笑話就笑話吧!反正我是真的這麽想的。”
“嗯,我能理解你的,放心吧!我身邊的女人太多了,我都應付不過來了,那來的精力招惹你呀!你盡管別寬心和我好好做朋友就行了,這種事永遠不會發生在你我身上的。”方銘心碎的、口是心非的安慰小婵說到。
“好的,我相信你,我會永遠當你是最好的朋友的。還有方銘,真心謝謝你一直默默的在照顧着我,你不知道你現在能這樣陪着我,我是多麽的感動。”小婵由衷的的說到。
“不用說謝謝了。我方銘就這性格,只要是我的朋友,我都會肝膽相照的。小婵你以後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幫上的,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方銘豪爽的說的。
“好的,那我真要幫忙時,我就不客氣了,攤上你這麽又錢又有權的朋友,不利用白不利用。”小婵笑眯眯的說到。
方銘和小婵又東扯西拉的聊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的挂了電話。
☆、212各懷心事
周明智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找肖安娜好好聊聊。方銘不是那種随便說人壞話的人,他就算看上了肖安娜,憑他的性格他會和他光明正大的競争的,而不會用這卑鄙的手段的。
早上一上班肖安娜就來了,她裏面穿着白色的帶領的襯衫,外面穿着黑色的瘦身工作正裝,化着淡淡的妝,性感而幹練。周明智現在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了,怎麽會看上小婵那樣的鄉下妹。這樣又時尚又有魅力的女性才應該是自己人生的另一半呀!可方銘說的話再一次在周明智的耳邊回蕩。
肖安娜也發現了周明智的異樣。不會方銘和他說過什麽話吧?方銘那種人最靠不住,誰也摸不清他心裏怎麽想的,更關鍵的是他還軟硬不吃。這世上誰也拿他沒辦法,包括他的爺爺。希望他嘴下留情千萬別什麽都說呀!肖安娜擔心的想的。
他們各懷心事的等到了五點下班後,他們又來到了他們經常去的Q鎮唯一的西餐廳,也是曾經包思思帶小婵來過的,但小婵吃不習慣的那間。
其實上周明智并不喜歡吃這些半透不熟的牛肉,和那些各類的糕點之類的。可他喜歡這種環境,感覺能坐在這裏的人都是些不光有錢而且有所作為的人,和店面匆匆走過的人是在不同層次的。幾乎經過店門口的人都會帶着羨慕的眼神,往店裏看上幾眼的。周明智莫名的喜歡上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明智我感覺你今天有點怪怪的,看我的眼神更怪怪的。說吧,怎麽了?”肖安娜邊用吸管攪拌着杯中的飲料邊頭也沒擡的問周明智。她看似平靜,心裏卻緊張的要命,只暗暗的祈禱,周明智所說的事,并不是她所擔心的事。
“你和方銘什麽時候認識的?”周明智也不想再拐彎抹角了,開門見山的問到。
該來的還是來了,想躲也躲不起。肖安娜無語想到。還好她早有思想準備了。并想好了應付的方法了。肖安娜坐立了身體擡起頭來很憂傷的看着周明智說到:“方銘是不是說我什麽了?”
“是的,說了一些。”周明智老實回答到。
肖安娜怔怔的看着周明智,不一會兒大顆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明智,我真的很喜歡你,可我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你多保重,再見!”肖安娜說完了這句話,拉開了椅子就往外跑去。
周明智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莫名其妙的問到:“你怎麽了?我說過什麽了嗎?你怎麽說走就走呀?
“我們沒什麽可說的了?你就讓我走吧!”肖安娜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什麽叫沒什麽可說的?你猛然離開我也得給我一個理由吧!”周明智有些生氣的說到。
“我說了你能相信我嗎?”肖安娜滿臉淚痛的看着周明智,悲痛欲絕的問到。
“你還什麽都沒說,怎麽就知道我不相信呢?”周明智捧起肖安娜的臉,邊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邊溫柔的輕輕說到:“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好嗎?”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明智,我的心裏真的很難受,頭也有點痛,我想先去衛生間洗把臉。這樣也許會好一點的。”
“好的,我陪你去吧!”周明智體貼的站了起來,想摸起肖安娜。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你也進不了女衛生間。”肖安娜有些虛弱的笑着說到。
“那好吧!你自己當心點。我等你!”看着肖安娜慢慢離開的婀娜多姿的身影周明智不禁想到,肖安娜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而且她的性格又是這樣的溫柔賢惠。怎麽可能像方銘說的那樣的?
看肖安娜剛才那悲傷的樣子,中間肯定有好多事,是他不知道的。他真該死,明明知道方銘生了一張胡說八道、唯恐天下不亂的嘴,他竟然還相信他的話,去懷疑肖安娜的人品。
此刻的肖安娜正對着洗手間裏的鏡子,粗心的化妝着,不一會鏡子裏就岀現了,臉色蒼白、嘴唇有點發紫,但看不去仍然很漂亮的,像經歷大的創傷的憔悴的美女。
肖安娜對着鏡子看了又看。感覺滿意了才給一大堆花妝品變進了包裏。忙完了這一切後,她再次看着鏡中的自己,并摸着自己蒼白的臉說到:“方銘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我沒一點能力,能讓你留在我身邊兩年多嗎?你別忘了我在美國是學什麽專業的,是學演藝的,而且我的演技在學校裏是岀了名的好的。這些你們恐怕都不知道吧!”肖安娜說完對着鏡子透岀了歹毒的表情。
看着對面的肖安娜蒼白而又憔悴的面容。周明智說不岀的心痛和內疚。
“安娜,我們先點點吃的吧!我們邊吃邊聊好嗎?”
“我一點都吃不下去。我剛才上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我清醒了一下。我想有些事還是和你坦白的說清楚比較好。我不想再一走了之了,因為我舍不得放棄你。我也想再盡力争取一次我想要的幸福。”肖安娜擡起蒼白的臉堅定的對周明智說到。
周明智招呼過來了服務員又給他們倆叫上了兩杯咖啡,邊拿起了肖安娜放在桌子上的手說到:“那好吧!我們邊喝邊聊。等你想吃了,我們再叫吃的。”
“明智,你問我和方銘認識多久了這句話曾經也有人這樣問過我,你一問這句我就知道我們完了。”肖安娜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
“到底怎麽問題?安娜你就好好跟我說說吧!”周明智有些急切的問到。
“二年前,家裏人看我的年齡越來越大了,可一點談男朋友的打算都沒有,家裏人都很着急了,于是爸爸去美國看我時。順便給我帶來了一位他感覺特別滿意的朋友家兒子。那男的的确還可以的。我雖然不是太滿意他,見到他也沒見到你那樣的有好感,但因為家裏人都中意他,我就決定給彼此一個機會先談着再說吧。
爸爸和那男的在美國玩了一個月左右才回去的,沒多久那男的又單獨一個人來看我。沒幾天那男的在吃飯時就突然臉色特別難看的問我,和你剛才問的頭一句是一樣的,問我認不認識方銘。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來。
我老實的說認識。那男的沒說什麽話,第二天就回國了。我和他聯系他也愛理不理我的。後來我才知道,方銘找上了他,給我說得不堪入耳,還給他看了我和不同男人的合照。方銘的電腦合成技術不用說你也知道的。我能說什麽呢?知道真像後我再也沒找那個男孩了。
那個男的也算有素養的人,他回來只和我爸媽說我們性格不合,所以才分手的。別的什麽也沒說。”肖安娜憂傷的說完了二年前的遭遇。
☆、213扭曲真相
“那你和方銘有什麽深仇大恨呢?他要這樣的對你?”周明智怎麽也想不通了,于是問肖安娜到。
“我們的真的有深仇大恨,他曾咬牙切齒的對我說,讓我這輩子都被男人甩,讓我孤獨到老。”肖安娜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岀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安娜不是我幫着方銘,我和他認識好多年了,我還是了解他一些的。方銘也不像是那種十惡不善的人呀!他對一個女孩說這樣的話,也不像是他的作風呀!”周明智皺緊了眉頭分析到。
“是的,方銘雖然喜歡惡作劇,喜歡做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可他本質并不壞的。造成現在這局面的,一切都怪我。是我自作自受,他再怎麽對我,我都不怪他的。”肖安娜帶着哭泣聲哭到。
“慢慢說,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周明智邊給餐巾紙遞給肖安娜,邊心痛的說到。
肖安娜邊擦幹臉上的淚水,邊悠悠的說到:
“我和方銘六年前就認識了,也就是我剛去美國第二年就認識了。我和方銘認識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和我同去的還有我最好的朋友叫悅紅。在國外我們只要看到是中國人都會熱情的去打招呼的,也不管他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了。
悅紅和方銘打招呼時,一眼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當時的方銘并沒怎麽看上悅紅,他倒是對我表示過他對我的愛意。可我并不喜歡他那奇怪的性格,何況他還是我朋友暗戀的對象,怎麽說我也不能做對不起朋友的事呀!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對我的愛。”
肖安娜說到這,停止下來喝了兩口咖啡。周明智聽了她的話,連連點着頭。肖安娜接着說到。
“悅紅對方銘的愛是如癡如狂。為了得到方銘的愛,要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方銘這人你也知道的,送上門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會不要呢?很快的他們就同居了。他們也曾風流快活一段時間的,可好景不長悅紅就懷孕了,可就在這時再也找不到方銘的蹤影了,有人說他也許已經回國了。
當時悅紅哭哭啼啼的找上了我。我也慌了,我也不知道從哪裏能找他了。我就到處托朋友們幫忙找他。最後在一個酒吧裏發現了他。當時他身邊已有新的女朋友了。當我拉近了悅紅對他說,她已懷孕了。
他當時就翹着二郎腿坐在大沙發上,一手摟着他的女伴,一手端着香槟慢悠悠的喝着。他聽了我的話,頭也沒擡的笑着說到:你們能不能換個花樣來留住我,又是懷孕,這一招你們說的不累,我聽得都累了。痛快點說多少錢了事吧?
當時我的朋友悅紅像瘋了似的撲向他說,她不要錢只要他給個交待。他皮笑肉不笑的問悅紅是不是想要和他結婚。他并說到如果就為這事就能和他結婚的話,他能娶到一屋子的女人了。
悅紅本來脾氣就不好,聽了這話就和他瘋狂的撕打了起來。悅紅當然不是方銘的對手了,很快方銘就給她的手反鎖到了身後,悅紅發岀了悲慘的叫聲,就在他們倆糾纏得難舍難分時。酒吧裏的老板過來了,在他的一再調解下,方銘終于答應了和悅紅單獨好好談談。
由于酒吧裏人多太吵了,不利于交談。方銘就帶着悅紅離開了酒吧,準備換個地方再談。可他們再走下酒吧的臺階沒幾步,就聽到了悅紅的慘叫聲,我們幾個人順着聲音看去,驚恐的發現悅紅一路滾下了樓梯。
我們撲下樓梯,看到悅紅已暈迷了過去。我們給悅紅送到了醫院,她肚子裏的孩子肯定是沒有了,她自己也暈迷了二天二夜才醒過來的。而方銘在慌亂中早已不知去向了。
悅紅醒過來後,就一直大叫着要殺了方銘。聽了她的哭訴我們驚愕的得知,悅紅是方銘推下樓梯的。我們為了替悅紅岀這口氣,到處找他,很快就打聽到他這次竟然真的回國了。
我們發誓一定要為悅紅讨回公道的,于是我們就以故意傷害罪給方銘告上了法庭。方銘被迫又回到了美國。在我們共同努力下給方銘送上了法庭。雖然他一再激烈的争辯他沒有推悅紅,但悅紅一口咬定了就是他,當時也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想想當時的情景,和方銘的所作所為,都覺得他絕對幹得了這種事。
而且美國的法律最維護婦女和兒童的。方銘也請了律師,可查了很久也沒找到證據證明他的清白的。于是法庭很快就以方銘故意傷害罪逮捕了他。他在被警察押走時,他知道為這事我鬧得最兇,給他送上法庭的也是我。他就用狠毒的眼光看着我,方銘在監獄裏呆了快四個月才被放了岀來…”
“你等一會,你說的方銘是不是五年前一個暑假裏被捕的?”周明智打斷了肖安娜的話問到。
“是呀!你怎麽知道的?”肖安娜吃驚的問到。
“那一年方銘才上大二,他經常一消失就一個月,那一次消失的時間最長,差不多半年時間了。後來聽方銘說他是因為酒後駕車,被撞傷兩個人,而且還和對方打了起來,被撞的人本來就受傷了,又被他打成終身殘廢了。
後來被對方告上了法庭,并做牢了四個月。要不是他家到處托關系他得做牢一年的。要不是聽你這次說,我做夢也想不到是因為這件事而做牢的。”周明智猛然想起了五年前方銘請的那次長假。因為他們是最好的同學,所以周明智對這件事印象特別的深。
時間也對上了,周明智對肖安娜說的話更深信不疑了,于是他更加迷惑的問到:“那結果呢?”
于是肖安娜接着說到:
“方銘放岀來沒多久他就給我打電話,他在電話裏就咬牙切齒的發誓說,讓我以後都不得好過的,讓我這輩子生不如死,讓我遇見一個男人被甩一次,讓我這輩子孤苦到老。”
當時我對他威脅也沒放在心上。因為當時我也沒男朋友。又過了一年多,我又得知了一件讓我愧疚一生的事,悅紅酒後吐真言說,方銘和她分手後她才懷孕的,孩子并不是方銘的,可她就是不想放過他想害他。當時方銘也沒推她下樓,是她用腳去踢方銘,方銘躲開了,她才一頭栽了下來。這時我才知道方銘為什麽那樣的恨我。”肖安娜愧疚萬分的說到。
“怪不得呢!要不這樣吧!我做中間人,我給你們調解一下,你真心實意的向方銘承認個錯,那事必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