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013章你名花有主,我移花接木

☆、013章 你名花有主,我移花接木

有未婚夫,那又怎樣?

林夕熙再次被這個男人理直氣壯的話語給堵住了,她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忍耐力在這個男人面前總能輕易地破功,也不知道是自己還沒修煉到家還是這個男人太過于極品?

當然,林夕熙自發的歸功于後者。

聯想起剛剛自己出來前宴會廳裏的那些大家小姐的議論聲,林夕熙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戒備和不解。

養子?花架子?蘇家廢物?她實在無法将這些詞語與眼前的這個男人聯系起來,猶記得她與他第一眼的那個對視,那樣寒徹入骨的冷意,絕對不是一個懦弱無能的人能夠做到的。

更何況她後來與他無意中的幾次交手,雖然說她是女性,力氣與體能各方面都比不上男人,但是在特警部隊四年來所受過的訓練足以讓她空手與三四個男人打上多個來回,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還有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經過,但是事情發生以後她卻沒有錯漏另一個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愕然。

她敢肯定,退到長桌旁的這個舉動絕對是他自己安排的,亦或者,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看到蘇成林的到來,卻是沒有出聲提醒,任由着蘇成林看着他“被”人推倒,讓蘇成林氣憤之下親自攆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個男人的心計可見一斑,什麽窩囊廢?全是假象!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僞裝罷了!

“在想什麽?”

或許是她想的太過入神,才會沒發覺傅沛文與她靠得越來越近的臉,等他出聲打斷她的沉思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還有半公分,近到可以讓她看清對方眼睛上的每根睫毛。

林夕熙下意識的後退,繼而推開了他跳下了地,腳上的扭傷雖然還會有些酸痛,卻也是她可以忍受的範疇。

“謝謝你的幫助,我想我們應該回去了,無緣無故消失這麽長時間,你的家人會擔心的。”

林夕熙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與疏離,這讓傅沛文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下,尤其是在她說“你的家人”而不是“我們的家人”時,他的眼中亦是藏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将她從上到下的掃視了一下,他的嘴角緩緩地勾出了一抹笑容,浸了周邊的燈火,格外的醉人心弦。

終于不再是十五度的弧度了,林夕熙在看到他笑容的那一刻,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這麽的無厘頭,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在,傅沛文下面說的話迅速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沒讓她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

“你就打算這樣光着腳走進去?”

被他這麽一提醒,林夕熙才發現自己赤足站在了草地上,因為剛剛跳下來的太匆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這才沒有多做注意,現在不由得有些尴尬。

傅沛文則站在離她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靜靜的打量着她。

離上次見她才過去一周,大概是由于不再訓練呆在家養傷的緣故,林夕熙的膚色白了不少,襯得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是打眼;她的短發垂肩,時不時的有風吹來,發絲拂過耳際,勾勒出了一絲柔軟的弧度,看得人心頭微癢;合身的晚禮服恰如其好的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線,淡黃的色澤掩去了些她本身冷漠的氣質,反倒襯托出了幾分高貴……

傅沛文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那時他只想到什麽樣的禮服會最适合她,卻忘記了她把禮服穿出來會造成的效果。

腳底傳來的毛茸茸的觸感讓林夕熙的腳動了動,也沒理會他的神色,當她看到被傅沛文扔在噴泉池邊的高跟鞋時,舉步就要走過去将鞋穿上。

就在她彎身要撿起高跟鞋的一霎那,散落在眼前的鞋子被另一只白皙好看的手給提了起來,然後當着她的面——狠狠的,不留一絲餘力的,将鞋子扔進了噴泉池的正中央。

“你!”

林夕熙措手不及,眼睜睜的看着鞋子被他扔了出去,冷着臉扭頭就要找他理論,卻是見到了他比之她更要冷漠的臉色,硬生生的将要脫口而出的話給憋了回去。

“你想說什麽?腳都傷成這樣了還要穿高跟鞋,是想接下來的一個月都呆在床上度過嗎,林、小、姐?”

最後三個字,他咬字咬的特別的清楚,同時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錯覺,她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逝的星火。

他在生氣?

林夕熙被自己的這個猜測給吓到了。他為什麽要生氣?該生氣的是自己不是嗎?是他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她的鞋子給扔了出去,錯的又不是她!

“你就站在這裏,不要亂跑。”

好在傅沛文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安撫似的揉了揉她的額發,像是在撫慰一只不聽話的寵物般,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而林夕熙竟然也就真的聽話的站在了原地沒有動,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他走到不遠處打電話的樣子,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只手,很溫暖……

大概也就一分鐘的樣子,傅沛文的電話便接近了尾聲,一邊通話一邊往林夕熙這邊走來。

“對,現在,馬上!”

這句話說完,他幹脆利落的挂斷電話,在林夕熙的面前站定,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直到林夕熙覺得不自然的想要避開他的目光。

“林小姐,你想要知道我的答案嗎?”

傅沛文看着身前的女人因為尴尬而低垂着的頭顱,眼角眉梢均染上了些笑意,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似乎總是那麽容易高興。

“什麽答案?”

林夕熙聽到上方清潤甘醇的嗓音傳來,疑惑的擡起了頭望向他,卻不料迎面而來的是男人在她額上落下的一個輕吻。

那唇,清涼、柔軟,印在她溫熱光滑的額頭上,如輕柔的鵝絨拂過,撓的人心微癢,竟不覺得反感,反而在她的心裏蕩起了一絲的漣漪。

“你名花有主,所以……我只好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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