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蛋糕知道的太多了
“這些都是你準備的?”
金升問江安。
到達預定好的酒店房間,一推門,幾只粉紅色氣球輕飄飄飛向天花板。地毯上鋪着玫瑰花瓣,房間中心放着一張圓形玻璃茶幾,上面是化得不成樣的冰淇淋蛋糕。
蛋糕上的字跡已經看不清了,只剩紅紅藍藍的幾團顏色灘在蛋糕胚上。江安扶着額頭:“晚餐吃了太久,忘記跟酒店說晚點把蛋糕拿進來了……”
已經過了零點,金升的生日也已經過去,沒辦法補救,做什麽都來不及了。江安很懊惱,不住道歉:
“明年過生日,我們兩個躲起來,只有我陪着你過。”
“明年生日,我給你定個大大的蛋糕,買很多很多禮物。”
金升點點頭,表情比剛剛在餐廳好了很多,但還是沒有講話。
“那……上次我不同意的那個, 今天可以試一下……”
金升笑了起來,輕輕戳他腦門:“怎麽淨想這些啊!”
雖然臉紅,但金升總歸是笑了。江安繃了一晚上的神經也漸漸放松下來,随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倦意。
為了給金升過生日,他連熬好幾個大夜完成了平日裏排到周末的學習計劃;又為了給他一個美好的生日夜,他複習一晚後趕在清晨提前到酒店送蛋糕,安排房間布置。
今天一整天,還在金升的媽媽和他之間周旋,他撐不住了,癱在床上沒一會兒就輕輕打呼。
金升從浴室裏出來,裸着上半身,腹肌結實養眼,熱騰騰得飄着仙氣兒。他輕輕躺在江安的身邊,擺弄着他的眉眼,懲罰他不解風情。
江安的睡顏太平和也太治愈,單單看着就能将他心上細細密密的傷口安撫平整,像是獨行很久突然有了熨貼的陪伴。
這陪伴只張口,輕巧巧說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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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在你身邊坐一會兒嗎?”
他的心就呼呼吐出濁氣,漸漸開始跳動,慢慢有了呼吸。
他漸漸合上眼睛,這一天太長,他的難過太深。睡夢裏他依稀想起一支偶然聽到的歌,歌裏這樣唱着:在你笑裏睡一下, 結着守護的痂,生花。
他心裏的最後一個,就是江安。
早上金升睡醒,兩片窗簾重重垂着,只能從縫隙透出的陽光裏看出已經日上三竿,而且今天天氣不錯!
江安沒在他身旁。
他試探性地喚了兩聲他的名字,衛生間裏一陣窸窣。
江安推開門走出來,細白兩條腿上裹着漁網襪,上面是連身短裙,女仆風格,裙擺層層疊疊,跟着步伐搖曳,讓那下面的風光顯得更加旖旎,引人浮想聯翩。
江安頭頂着兔耳朵,本來的設計是貓耳,因為金升說他像小貓。現在換成兔耳,只因為昨天拍照的時候金升在他腦袋頂上比了兩只兔耳,江安得到暗示,昨晚趁着清醒跟客房服務要了一幅。
不便宜,也怪羞人。
江安慢慢靠近,雙手交握放在身前,正搭在裙子上面罩着的雪白的圍裙上。
“主人……”江安喚他,紅潮從耳根蔓延至鼻尖,暈染一整張臉。
“主人,我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我的心裏只有主人。”
他的主人坐在床上,怔着眼睛看他。
江安咬咬牙,決定主動進行下一步動作。金升太笨了,枉他準備了這麽久的制服,還特地找來視頻觀摩學習。
他想爬上床,裙擺太厚,稍一動作就要飛起來了……
“啊……”江安一聲驚呼。
挂在脖頸間的項圈系繩被他的主人扯住,他本能地撲倒在床上,下巴磕在主人的兩腿之間。
“含住了。”他的主人發號施令,昨晚睡時他裹着浴巾,輕輕一拽就散在他身下,他的分身被眼前的畫面刺激着昂起頭來。
他又扯着系繩,讓江安的嘴唇不得不湊得更近。他掐着江安的臉頰,使他被迫張嘴,把自己放進那溫熱裏,随即又漲了一圈。
江安勉強含住,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哼哼唧唧給他口。
“主人心情很不好,你要讓我開心起來啊~”
他的主人說着,慢慢撫上那兔耳。
江安渾身顫抖,他的分身隔着厚重的裙擺,也硬得不像話。
*《你心裏最後一個》蘇打綠
不要放棄,世界溫柔。
繼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