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囧,摔下床

第二十二章太囧,摔下床

等耿少凡端着新買的臉盆、毛巾、牙膏、牙刷等日常用品回來,花兒已經自己在衛生間沖完了身子,穿上潮乎乎的衣服,正襟危坐在書桌前,拿着吹風機吹着濕漉漉的頭發。

耿少凡見狀氣的臉色鐵青,放下手裏的東西,邊給拿毛巾給她邊怒道:“你!你怎麽這麽不聽話?要是不小心滑到摔跤了怎麽辦!”說着端起她的腳,檢查傷勢。

“我才不會讓你得逞呢。”花兒擦着頭發嘴裏嘟囔着。

“你說什麽?”

“哼,你自己明白!”

“說什麽呢,莫名其妙。”耿少凡繼續低頭給她重新包紮傷口。

“你——”

“當當當”有人敲門。

耿少凡開了門,門外站着一個身穿綠色背心的寸頭長臉男人。

“大飛,有什麽事?”

“凡哥,上次我借你的那本書,還在嗎?”長臉男人急切問道。

“在啊,我拿給你。”耿少凡進來走到書桌上,翻找着。

“喲,嫂子,您什麽時候來的啊?”長臉男人笑着進來跟花兒打招呼。

花兒尬尴一笑,看着他面熟卻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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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鄧飛啊,您和凡哥結婚典禮的時候,我去了!”

“噢,你好。”

“嫂子,您的腳這怎麽了?”

“沒——沒事,穿高跟鞋走山路給磨的!”花兒不好意思的将腳縮緊被子裏。

“嗨,我媳婦也愛穿這個,有什麽好的,鞋底這麽細的跟不摔跟頭才怪呢。”

長臉男人搬了個小馬紮坐在花兒面前,嘚不嘚一同胡吹海侃,說自己多麽的海量,當時千杯不倒;自己作戰多麽勇敢,以一敵百。

“大飛,你胡說八道什麽呢,給你的書,趕緊滾蛋,今天你媳婦不是來了嘛,你還不回去陪陪她去,小心罰你跪搓板!”耿少凡拿書砸了下鄧飛的腦袋。

“好嘞,好嘞,那嫂子回見,回見!”鄧飛拿着書向外走,剛出去又折回來了。

“又怎麽了?”耿少凡不耐煩的問。

鄧飛紅着臉,不好意思看花兒,湊到耿少凡耳前,“裏面少東西了?”

“什麽東西?天地良心,我可不沒有撕書的習慣!”

“不是!是那個東西!我借你的時候忘記拿出來了!”鄧飛有些着急了。

花兒低眉一想,從丢裏把那袋安全套拿了出來,“你說的是這個嗎?”

鄧飛臉一囧,忙伸手迅速的拿過來,塞進自己褲兜裏,“謝——謝嫂子!凡哥,明天見!”轉身就跑了。

“這個混蛋小子!”耿少凡罵道。

花兒卻忍不住大笑起來,“剛才——剛才他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

耿少凡好像明白了什麽,苦笑着搖了搖頭,“你不會是以為那我用的吧?”

“你說呢。”花兒繼續咯咯的捂着肚子笑。

耿少凡輕嘆了一口氣,“哎,讓這小子拿走了,今天晚上我們用什麽呀?”

花兒臉一紅,笑罵道:“你胡說什麽呢。誰說我要住這裏,你去看看我的車修好了嗎?等會我就回去了。”

“這都快十點了,你還想回去啊?”

“那當然了,明天我還等上班呢。”花兒說着要起身,腳下一疼,跌進耿少凡的懷裏。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十天半個月別想下床了。”耿少凡抱起花兒,重新把她放到床上,接着說道:“你的車我已經問過了,沒有個三四天是修不好了。”

“有這麽嚴重麽?”

“相當的嚴重!”耿少凡笑笑,起身從衣櫃裏翻出件大襯衫、短褲,扔給了花兒,“換上吧,穿着潮乎乎的衣服睡覺,你不難受嗎?”說着他起身,将窗簾拉上,自己面對着牆壁。

“你可不許偷看哦!”

“嗯”

“偷看的是小狗!”

“你哪那麽多廢話。”

“切。”花兒沖着他的背努了努嘴,快速的脫掉衣物,換上了他的衣服,衣服上有淡淡的肥皂清香。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耿少凡看着她身子的衣服,抿嘴一笑,“這衣服是有點大了,褲子都可以不穿了。”

花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耿少凡将她換下來的衣服撿了起來,花兒一把抓住,“你幹嘛?”

“洗衣服啊,有什麽問題嗎?”

“我的內衣物——我——我自己來洗。”花兒紅着臉說。

“我的老婆大人,您就別跟我矯情了行嗎?時間真的已經不早了,你快點睡吧”耿少凡拿開她的手,抱着衣服進了衛生間。

“那個——那個不要用機洗啊!也不要用洗衣粉啊!”花兒提醒道。

“知道啦,我這有洗衣液,絕對的手洗!”

手洗?自己的貼身衣物?花兒臉上一陣滾燙。

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醒來的時候,耿少凡伏在書桌上寫着什麽東西。

“你在寫什麽?”花兒直起身子靠在床頭。

“你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沒有。”

“我在寫檢查報告,馬上就寫完了。”

“檢查?還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嗎?”

“沒事的,只是書面的檢查而已,不要緊的,快睡吧。”柔和的燈光下,耿少凡的側臉更添了幾分男人味的魅力。

花兒應了一聲,躺了下來,被子裏有陽光的味道,一點點的溫暖着身體每個疼痛的地方。轉臉靜靜的看着書桌上那個奮筆疾書的男人,你真的值得我托付一生嗎?

“你一直盯着我看什麽呢,我臉上長東西了嗎?”耿少凡轉過頭微笑着對床上的人說。

花兒扭過頭去,呆呆看着另一邊雪白的牆壁。

“好,寫完了,睡覺!”耿少凡伸了個攔腰。

花兒忙起身躲到了床的另一邊,神情緊張的看着他。

“我有那麽可怕嗎?”耿少凡無奈搖了搖頭,起身進了衛生間,洗了澡,出來就奔床上去了。

花兒吓的作勢掀開被子要起身,被耿少凡拉住,“別擔心!我只是想睡在你身邊,僅此而已。”

他穿戴整齊,背對着花兒側躺在了床上,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睡着了。

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花兒才稍稍有些放心了,重新回到被子裏,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外靠了靠,幾乎貼近了床沿。

“啪——”燈滅了,周遭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傳來微弱的光線。

花兒身子一開始緊緊繃着,慢慢的困意襲來,松開了神經,房間裏安靜了,安靜的只剩下兩人平緩的呼吸聲。

“砰——”

黑夜中似乎有什麽東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然後緊接着是一陣痛楚的慘叫,“嗷嗷——”

“啪——”燈亮了,耿少凡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瞥見床一邊的地上,某人狼狽的模樣。

“您這是哪一出啊?不睡床,睡地上!”

花兒捂着腦袋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甚至眼角還挂着淚。

耿少凡不再調笑,忙起身,把她抱起來,重新放到床上,她吃痛一聲翻過身子。

“摔到哪裏了?”

“沒——沒事。”傻子也知道,這一下摔的不輕,後腦勺、屁股還有受傷的腳都隐隐疼着。

耿少凡伸手按到她後腦勺上輕輕揉着,嘆道:“你這個滾床的習慣應該要改一下了。我身上長刺了嗎,你非要跟我劃一條楚河漢界!”

“我——我只是不習慣和男生睡在一起。”

“那你和以前的男朋友?”

“我們沒有發生過那事……”花兒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耿少凡一怔,手上一停,又繼續按揉着。

“還疼嗎?”

“不——不疼了,謝謝。”

“那,睡吧。”耿少凡伸手關了燈。

房間又恢複了黑暗。花兒撐着手,想讓自己仰面,可屁股剛碰到床板就疼的又離開,試了好幾次都不行,輕抽了口氣,花兒側身将被子墊到下面,希望能減輕些疼痛。

黑暗中一只大手伸過來,将她拉進了懷裏,甚至自己被他翻了個身,臉直接貼在他堅實的胸口上。

花兒緊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想去推,卻聽見耿少凡那磁xing的聲音盤旋在頭頂,“別動啦,不疼嗎?”

“可是我——”

“再由着你的xing子來,咱倆永遠都不會習慣睡在同一張床上!”耿少凡語氣異常的認真。

花兒不再動彈,靠在他懷裏能清晰的聽見他平和的心跳聲,也許他說得對,自己只是一味的在逃避,這樣永遠都不會進入自己已婚的角色中來。

“就讓我這樣抱着你吧,我可不想養成每天半夜都要把你撿起來的習慣。”

怎麽感覺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了!花兒一口咬在耿少凡的肩膀上,他非但沒生氣,反而輕笑了兩聲,說道:“我的皮厚實着呢,你那小牙口還不夠火候哦。”

花兒哼唧一聲,松了口,“明兒我拿刀砍砍試試。”

耿少凡還是笑了笑,問道:“是這裏還疼嗎?”

“什麽?”花兒還沒反應過來,待明白了怎麽回事,貼着他胸口的臉頰一下燃燒了起來。

他的手放在了哪裏?他竟然在揉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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